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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提醒夏洛克我们原本是来吃海鲜披萨的。
我也不会告诉他我已经承受了很久他这样忽视我的举措。
几乎成了习惯。
这一刻我又想起了那枚现在正躺在我外套口袋里的猫头鹰袖扣,以及那间被我打扫了也徒劳的起居室。
坐在对面的夏洛克开始觉得我状态似乎不对,似乎有些不自在:“约翰,为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
“什么表情?”我端起桌边的白水喝了一口,这样在一个专业侦探面前欲盖弥彰。
夏洛克皱起眉,“或许……就是我弄脏起居室时候你的表情。”
“……咳咳……咳……”一口水呛住,我不禁大声咳嗽起来,引得周围用餐的客人纷纷注目。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夏洛克和其他人奇怪的目光中摆摆手,然后由衷地笑了。
笑得夏洛克不明所以。
50
又是一个周末,夏洛克接了一个盗窃案,纯粹为了打发时间。本来我不必跟去,但也难得夏洛克有愿意出门的时候,所以也就在午饭后跟他一起出了门。
案子很简单,从夏洛克抵达现场到抓住犯人总共只用了五个小时。我们从苏格兰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伦敦的夜空飘着雪,夏洛克走在前面,呼出的气体在他周围华为白雾。
恰逢这时,我们又经过了那条站满各家店铺橱窗的街。
我停在那家卖首饰的店铺前,看着橱窗里下方被新的袖扣填满的展示盒,走不动路。
夏洛克停下来不耐烦地催促:“约翰,走快一点,太冷了。”
我看了看他,然后拉开夹克的衣领,呼着白气抓出衣领里的一条项链,“我还留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