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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贴设】欧风:  《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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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迪南写完了,等朋友睡醒后替我排版代发……落泪。其实每个人的反转程度以及真实程度,仅和给出的他人印象有关,也就是给玩家们心里一个小底。并且他人的印象其实有掺杂个人感情的,比如固设1的他人视角是个青年人,他是安尼塔房东的儿子以及股东合作伙伴,他爹和裴迪南是好朋友,所以他对介绍安尼塔的语气就比较客气、严谨。但对裴迪南不会,总有种调侃的感觉。其实也跟我的笔力不够有关吧……想写出‘他人印象’的感觉。(其实还是笔力不够,所以才靠多风格来故弄玄虚哈哈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21-06-15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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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上有谣言》
    ● 〈欧文·斐迪南〉
         年幼时,我曾与裴迪南先生有过几面之交,当年他还很年轻,谈吐相当有趣,既不严肃也不会老套地讲着规矩,也许和他那时还未结婚有关,父亲总说男人总是会在结婚后,孕育出子嗣后变得古板严肃,小时候我还会追着父亲身后问为什么?可如今,我已经知道了那是他们将婚姻比作坟墓的可悲原因。就比如现在的裴迪南先生,他如今是完美的好好先生,儒雅的绅士,一位合格的父亲。要问裴迪南先生的过去呢,说实话,那是连我都觉得荒诞不经、难以启齿的曾经。
    “他年轻时做了好荒唐的梦,以至于后半辈子都被自己的梦囚禁着。”
    我父亲讲,裴迪南先生年轻时好荒唐,因为所谓的梦想而离家出走,成了N城里随处可见的赤子,一个无业游民。他的家族在N城的身份可以说是举足轻重,而裴迪南先生恰好是家族的独子,他在家族中总是不自在的,接受着他人无可比拟的尊重以及奢侈的生活,同时也失去着自由,以及失去选择自己喜好的资格。他很痛苦,独自一人在黯然的低语中抗争,他比这座金镶棺材里的人都要清楚——某一天,他的羽翼若未完全丰满,那他即使不做选择,也会被推动着去做不愿的抉择。一票否决权的决定与否不紧握在自己手中,那就是未开启的潘多拉魔盒,有着无限的隐患。
    于是他就在成年礼的晚宴上与家族里的长老撕破了脸皮,裴迪南先生曾经也是个悠然自得的人,在他肆意挥霍特权与上位者的耐心时,在他还未触及逾越尺度的界限前。笼子外还是笼子,锁链褪下后露出的齿距是抹不去的。梦想是像泡沫一样的玩意,被戳破时却像是玻璃破碎般刺耳,又或者以更确切的形容是——皮肉上被硬质马鞭抽打所产生的响声。往日的纵容与荣宠成为了糖衣炮弹般的存在,那些诱人的、灿烂着的笑也成了恶毒的诱饵。都在诱惑他沉溺,一棒子将他击昏,希望他下沉,脱离不了桎梏,沉底之后变为忠心的傀儡,一辈子替荣誉卖命。像是走着钢丝的人,他只有往前走,而身后是过去,身前是尚未探索的未来,脚下是漆黑的空洞。
    这便是他逃走的理由,他惧怕着家族的选择,控诉着这不可拿捏的自由。裴迪南先生若放在罗曼蒂克小说中,必然是落魄时期的有志青年,他的性格与身份都是令女性动容的男主角标配。也就在那时,裴迪南先生遇见了自己的初恋,如同温床般的梦,难以割舍的梦。那是一位极漂亮的小姐,裴迪南先生说她是明朗的女子,如烟云的问讯,玉米的缨穗,既如燃烧的风帆弛聘海平线般热情,又如雨后的野百合簇拥玫瑰般美好。
    更重要的是,那是除了离家出走外,裴迪南第一次自己选择的恋人,如果不逃走的话,他的初恋这辈子都只能是自己的未婚妻。故事的结局往往事与愿违,裴迪南先生与父亲总是把结局的前奏抹去,不告诉我他们到底为何而分离,那位初恋小姐又去往了何方。不过我想格瑞丝的母亲绝不是那位初恋,裴迪南先生也不是个合格的恋人。少年人的狂热若非因为遗憾,我很难想象年轻时那样多情的男人会一直记得十八岁的初恋。
    十二年间,他与父亲有着断断续续的联系,直到今年父亲准备回N城的老宅休养,我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只好陪同。凑巧的是,裴迪南先生准备带着格瑞丝来镇上度假,他提前寄来了信,说是苦恼于住宿问题,正好父亲离开宅院回空荡荡的,裴迪南先生来了就不至于少了人气,便将房子租给了他。
    临行前,我领着他去与未来的邻居见面,他的邻居是位相当厉害的女人,所以我提前给裴迪南先生打了预防针。
         “我祝福你,愿你经得起长久的离别、种种考验、吉凶未卜的折磨、漫长的昏暗的路程。依照你的意愿安排生活吧,只要你觉得好就行。”
    送别时,他拍着我的肩膀,声调平稳,眼里含着希冀的光。
    我却很明白,他祝福的你——并不是我。


    62楼2021-06-15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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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24 02: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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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文· 斐迪南 表人设鉴定——
          反转程度:★★★★☆
          真实程度:★★☆☆☆
      赠语: 不含敌意的坚决,不带诱惑的深情。
      ——科胡特


      63楼2021-06-15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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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上有谣言》
        ● 〈欧文·格瑞丝〉
           格瑞丝小姐乘着海盐味的风来的,她赤着脚在沙滩上拾海螺,大沿帽上卷了一层纱质的丝带,她仰头时金棕色的卷发连着丝带一同翻卷,如同她脚下潮湿的沙滩上翻滚着的一层又一层浪花。格瑞丝小姐与她的父亲不同,她是清新脱俗的一株野茉莉,笑声清脆,亮堂了四方。好看的琥珀眼睛像猫儿似的圆润水灵,她是好年轻的姑娘,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是如出一辙的‘新潮’。
        格瑞丝小姐总爱不正经地嬉笑着,那双笑笑眼从搬入镇子后就没垮下来过,镇上的居民无论男女老少,在路上遇见了她,都要习惯地打两声招呼,同她扯扯皮,聊些有的没的,尽是一些乏善可陈的闲话。她像是天生被赋予了交际上的魔力,好似要比摩伊拉更懂得人心。格瑞丝小姐的谈吐优雅有趣,话题引人入胜,同时又懂得进退,表面上看起来开朗得有些粗枝大叶,却也有如同她父亲那般细致入微的玲珑心。裴迪南先生常说:
        “格瑞丝小姐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虽说本质上并不坏,却也因为没有母亲的缘故,性格上难免有一些微小的瑕疵。”
        可是我总想着——那真是长辈为了维护孩子而狠下心的批评呀,再也没有比格瑞丝小姐更体贴、乐观,宛若小太阳般炙热的存在了。她来镇上的时日不长,却能在排外群体内挑剔的目光下得以褒奖。镇上的居民对格瑞丝小姐的第一印象是极好的,没有人会讨厌礼貌、懂得分寸、聪明伶俐、性子又是十足真诚爽朗的小姑娘的。虽说是从城里来的小姐,却没有一点富家小姐的架子,交际圈也怪异得很,她从不拒绝任何搭讪,也能在一瞬间答出令人满意的好感答复。格瑞丝小姐在这方面简直太过于如鱼得水,再加上她记忆也出奇的好,无论是谁和她闲聊的话题,她在下次都能接得上,不会令对方尴尬。
        由此,我总在思考——格瑞丝小姐真的是被动接受话题的那个人吗?她明明那样从容得体,宛若真正的掌权者,如同猎场上的老练猎人那般沉稳,却藏不住杀伐果断的气质。可一旦我露出怀疑的情绪,下一秒却会在她温驯的眼神中消散。那是一双极其明亮、清澈、如同一望而知的湖水。于是,我将阴暗的疑心种子剔除,它消失了、融化了、再也无法生出了,像是焦黑的火烛被露水打湿般无法复燃。
        次日,我又在似曾相识的海风中瞧见了她,不过她来的比平时稍晚,天空布满红霞,绚烂的火烧云倚在格瑞丝小姐的头顶,光微微撒了一层晕染在那顶大沿帽上,彼时海浪平稳,海鸥的翅膀掠过太阳的火星子,低低的盘旋了会又振翅高翔地往巢穴飞去,镇上敲响了晚钟,传到了海岸,她轻哼起属于浪花的歌谣,伴着低沉遥远的钟声,张开双臂学着海鸥的振翅的姿势,像是想飞离地面,飞离此处,要飞去好远、好远的地方。格瑞丝小姐一人独处时,常常缄默不言,像是无话与自己说那般,她总是沉默着看海,卸下一身防备与累赘似的,全身心的享受自己与海的独处。她也许不知道——很多人都清楚她在这,却无人忍心打扰她如油画般美好、安静的瞬间。生怕发出了声响,格瑞丝小姐的存在就会像泡沫那般破碎消失。
        海风打断了这场独角戏般的默剧,不仅吹散了她随意挽起的卷发,还卷走了格瑞丝小姐遮阳的大沿帽,她有些懊恼地偏头,刚想转身去追随海风,讨要自己的帽子,却在下一个瞬间看见一个同样年轻的、俊朗却消瘦的男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如果把美妙的偶遇比作微醺的美酒,那是引人遐想的、令人沉醉的,我却始终觉得——格瑞丝小姐从头到尾都清醒得可怜。
        就比如说裴迪南先生那句看似贬低的维护,我在那个瞬间,心间明了一切。

           


        64楼2021-06-19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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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欧文·格瑞丝 表人设鉴定——
              反转程度:★★★★☆
              真实程度:★★★☆☆

          赠语:    我是背离、变迁、幻想的崇敬者。我不屑于把我的爱钉死在地球的某一点上。我始终只把我们所爱的事物视作一个譬喻。
          ——赫尔曼·黑塞


          66楼2021-06-19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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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差个安东尼奥,写完他就冲真实人设(闭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21-06-19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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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人设展示一下
              会以扫码跳zine链接的方式呈现里人设。



              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21-06-22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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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尼塔设定还算补得少的。。。如果拿到3-4k的里人设就说明你选的人设颠覆性很大。。演绎难度就比较难一点哈哈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21-06-22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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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24 0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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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21-06-22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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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飞了加哥的dd被吞了嘎嘎嘎


                    来自Android客户端90楼2021-06-22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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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上有谣言》
                      ● 〈拉斐尔·安东尼奥〉
                           说起安东尼奥,我只知晓他是个神秘主义的天才青年。是的,镇上居民能碰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的名声不太好,大抵一半是因为他的母亲,一半是因为他少年时气跑了镇上一半的家教老师。据说他从N城来时,因为风流感落了咳嗽的病根子,因此变得体弱多病,整日苍白着如同纸张般的脸,总给人一种时日不多的既视感。以至于拉斐尔女士没法替他安排就近的学堂,只好亲自拜访镇上的教师,高薪聘请他们去传授安东尼奥知识。
                      安东尼奥毫无疑问是学问上的天才,他早慧、理性、处变不惊,举手投足间带着古典学家淡然的傲慢。仅是少年时就已经因为自身过于博学多识,外加他心高气傲、待人总是冷冰冰的,而挫伤了不少挑战任教天才少年的贤士的自尊心。诚然,拉斐尔女士请的老师都是在镇上数一数二德高望重的学问家。虽说安东尼奥傲慢又冷淡,可我却不认为他是盲目傲慢无礼的人。相反,安东尼奥是个相当注重礼节与分寸的格调青年。他从不屑于理会贬低他、诋毁他的人,那与他而言是一种无谓的浪费,浪费了时间与生命,这是对自我的惩罚,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这等折损。
                      他擅长多种乐器,像是大提琴与钢琴之类的格调高雅、动听、美妙的乐器。比起请教前辈与老师,他更愿意在沉默中自我摸索,像是一个傲骨凌凌的身影在飞雪夜举灯探路,孤身一人却有着千军万马的气势。他并非一味不变、刻板的冷峻,安东尼奥是重纱下若隐若现的远山,你分不清那是怎样的山,他是否山峦嶙峋,是否有着未竟的险峻,山是撼动不了的存在,如同他生长于成见中,安东尼奥却是在流言蜚语中出色成长的孩子。他是神秘的、疏离于人际的,却也是热爱文学、艺术、音乐的。如果有幸能与他攀谈,那么你会感受到他谈吐的语气、态度、内涵,是多像沉稳安定的山,他自然不是趣味性的爱好者,那太轻佻,而他是优雅淡然的,不同与海的热烈、浪漫,那是一种甘于寂寞,苦行僧般的修行,一种寂寥却任重道远的存在。
                      镇上的人很少见到他,原因无他——安东尼奥大部分时间都在远游于镇子外的地方求学,有时也会帮忙照看母亲交给他的生意,不过我认为,那些商机大概是拉斐尔女士与他共同的发现、规划、实现的。除此之外,他在镇上的生活也相当单一,比起热闹的集会与篝火节,他更爱躺在家中,单薄的身体裹着厚重的羊毛毯,一遍又一遍翻阅那些泛黄的旧书,安东尼奥与他收藏的书就像是旧友的关系,为了联络感情,他会在快遗忘时再回顾它们一遍,感受数次感触的不同于变化,他不需要出门看海,他自是在一片同等含量的海中。
                      安东尼奥也有谈得上是朋友的存在,像是那个疯疯癫癫、整日处于幻想之中的雕塑家,和那位温文尔雅的花店老板。他常与雕塑家一块喝酒,爱点一杯辛辣刺激的Rattle Snake,然后乘着夜半的海风,半醉半醒地踱步归家。安东尼奥对花是没有情感可言,可他常去的书店总临近着一家花店,拉斐尔女士又爱花、热衷着园艺,所以他路过花店时,总要捎一朵已经盛开的、烂漫美丽的鲜花,一来二去,也就成了熟人与可以攀谈的友人。
                      某天落日下,他沿着鹅卵石桥路过海滩时,一位女士的遮阳帽被晚风吹走,我在心里暗暗打赌,他是否会前去帮忙,安东尼奥算是有涵养、尊重女性的绅士,却又是个避世、冷淡的人,所以我赌他不会去替那位小姐捡帽子。
                      可他去了,他犹豫了几秒,撒开手中那株清丽的花,他的手臂在风中探去,顺手就接住了,像是在行动前预判了风向。随后安东尼奥向那位小姐走去,背影不是强壮、粗鲁的,而是清瘦单薄,却从不显得脆弱的模样。
                      这时,我才注意到了那朵被他舍弃的花——噢、那是一株野茉莉。


                      99楼2021-06-26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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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拉斐尔·安东尼奥 表人设鉴定 ——
                        反转程度:★★★★☆
                            真实程度:★★★☆☆

                        赠语:    他喜欢在我面前引用爱比克泰德的话:克制,并隐藏你的生活。
                        ——朱利安·巴恩斯
                            


                        100楼2021-06-26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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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白玫瑰》
                          ● 〈贾尔斯·雪莉尔〉
                               关于雪莉尔小姐,我与她只有几面之缘。初遇是在车站,她穿着帽尾是绒毛的大衣,系了一条棕红色的围巾,发色是偏暗的金调,让我想到晚秋时被风吹得翻涌的麦浪,稻谷与麦子的香气像新出炉的面包那样温暖诱人。雪莉尔小姐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吸引着他人不畏距离、万难险阻去尝试接近她、靠近她。可惜,雪莉尔小姐似乎不太中意闲聊,不——可以直说她是讨厌闲聊的,我想她更愿意谈论爱、死亡、生命的意义、遥远的星系,或者是令人想跳舞的音乐,有趣的回忆,又或者是谈论恐惧,那些令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东西,嬉笑着它们全诞生于不安全感。
                          她喜欢有深度的人,因为他们带着扭曲的心态与别样的情感说话。
                               她不想听见某人问她:
                               “你怎么了?”
                          雪莉尔小姐其实并不算是冷淡的人,她的待人处事的态度相当温和,不过那份温和总是精打细算、掌握分寸拿捏着疏离的度数,不至于令人觉得过分热情,也不至于叫人落下冷漠的把柄。同时,我认为她怀有人类本性所不能拥有的悲悯良善。起先我不知道雪莉尔小姐的职业时,我常以为她是教堂里信奉的修女,雪莉尔小姐总是逆光站在巨大的圣母像下,右手展开,五指并拢,以中指轻点额头与前胸、左肩窝、右肩窝。她每个动作后都有轻得落入尘埃中的祷告,‘因父’、‘及子’、‘及圣父之名’,她诚挚地念着。最后双手合十一句低沉的‘阿门’。我并非教徒,对于教堂的一切都处于门外汉的阶段,但教堂是雪莉尔小姐比镇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常去的地处,次数甚至超过了花店。她不曾遗漏任何一个礼拜,在每次外出旅行前都要跪在神像下祈祷。因为我是门外汉,所以我只认为她是在祈祷自己的旅程一切顺利,更何况,我并不认为雪莉尔小姐那样干净纯洁、性情温和的姑娘会有罪可去祈求饶恕,她是乖顺的、看起来有些孱弱,风吹便散的蒲公英,却也是有着坚强性格、拥有漫长旅途的远行者。
                          先前提过,雪莉尔小姐的职业较为特别,她是一位小说家,因为小说这类信息不算流通,我们只知道她在镇子外不算出名,题材与类型一概不知。简单来说,她的工作很不起眼,出版书籍并没有办法在镇上贩售。又或者说,她不愿意在镇上发售出版,也是说不定的。不过,我们猜想她大概是投稿那些三流杂志,撰写一些取悦俗人的快意文章,因此,总有些不怀好意的眼光总在暗地里打量着雪莉尔小姐。知世故而不世故,心境淡泊却不冷淡,注重于分寸感,心思非常细腻,也许是因为职业习惯,雪莉尔小姐在细节上的关注得细致,要求非常严谨。她体贴,擅长揣摩人心,往往会将他人的体验感排在最前,似乎是个利他主义者,有时会因为这样的性格而被嘲弄,雪莉尔小姐都只是端庄的微笑着,随后三言两语一笔带过他人的失礼行为。我不明白,那样干净圣洁,言行举止都无与伦比优雅的雪莉尔小姐为何总被嘲笑、恶作剧——他们总嘲笑雪莉尔小姐是个十足的软柿子,容易拿捏得很,开任何恶劣的玩笑她都不会生气,像一个假人、一个虚假至极的圣人。
                          我不认同,我觉得雪莉尔小姐体贴温柔,也许源自于过去悲痛经历的积累,所以她以自己渡他人,不将任何荒谬归罪于他人。至于过去的伤疤,既然已经愈合结疤,那便不再适合揭开来说。雪莉尔小姐不常呆在镇子上,她常常远行旅游,也许是因为灵感,又或者天性热衷漂泊。所以她在镇上常呆的地方屈指可数,教堂、花店、书店、咖啡厅。雪莉尔小姐似乎对那个整日摆弄花花草草的温柔男人有些好感,她总带着自己的新出的书给他,当做每趟出远门而带回来的伴手礼送给他。雪莉尔小姐常把出远门当做收集灵感的旅程,无论是镇上的人还是花店老板都不觉得奇怪。她喜欢和老板待在花店里发一下午的呆,品尝茶的清香,欣赏书的魅力。虽然双方都没有挑明感情,但我想——
                          一个潇洒的旅者愿意为某个人驻足不前,犹豫不决,这便是最真挚的表现,最深情的暗示。雪莉尔小姐也不止一次说自己愿意待在他身边,因为放松、因为信赖。
                          漂泊了半生的旅者在此刻总算找到了停泊港。
                               
                               


                          107楼2021-07-03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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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贾尔斯·雪莉尔表人设鉴定 ——
                            反转程度:★★★★☆
                                 真实程度:★★☆☆☆

                            赠语:     所以他们杀了你,因为你是我们荒芜地上的绿,我们暗沉空中的蓝。
                            ——塞尔努达


                            109楼2021-07-03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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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24 02: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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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白玫瑰》
                              ● 〈亚当斯·拜尔德〉
                                    清晨,我看见拜尔德先生举着银质的洒水壶站在不远处的后花园中照料他的花儿们。拜尔德先生的温柔总是漫不经心的,他习惯于关注周遭所有人的情绪,像个调和剂那般折衷着关系与气氛,这常常是教师或者上位者首领必须要注意的大事,人与人的关系总是复杂的,所以镇上有拜尔德先生这样的完全中间人,总令我感到惊讶。中间人是一个格外痛苦的身份,他既要委婉的推辞不合理的要求,又要不逾矩的顺从表里表外的潜规则。
                                   同样,他需要超出凡人的细心,拜尔德先生观察力简直就像是天神的眼睛,又或者像是丛林里的自然约束者、捕猎者,区别仅仅是他是无刺的,没有任何伤害别人意图的,甚至愿意丢弃武器的好好先生,拜尔德先生的社交原则就是:都会参与,从不停留或者深交,与其说他是主动出击维系平衡,倒不如说他是一位等候者,他等待白昼月夜交换传递,等待新生凋零的生死长夜,又或者是捧着小说等待故人归来。拜尔德先生就是有着这样诗意的男人,他的温柔源自于教养与道德,而细心是因为他照顾的是不会表达、说话的生灵。
                                   他的工作是经营花店,身份却是花匠。我常常瞧见他弓着腰,指尖小心摩挲翠色的嫩叶,修枝剪、小铲、小把、挑草刀井然有序的摆放在地板上,然后他熟练地、轻柔地将会影响花生长的烂叶杂草蚜虫一同清理掉,过程严肃得像一场繁琐的手术。每一朵花在他的手下都得到了花神克洛里斯的祝福那般,亭亭玉立的,它们贯爱隔着玻璃争奇斗艳,那是拜尔德先生娇养的花,和玻璃罩子外的花不同,它们是特殊的,既不贩卖也不展出,至于原因我们只当是每个人私有的癖好,将美丽的存在占为己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除了把心思与爱全然倾注于终会枯萎的花这点,拜尔德先生几乎是个完人。
                                   我觉得他与孤高的安东尼奥有着不可说破的相似点,拜尔德先生很聪明,他把会被人喜欢的优点摆在自己最明显的优点之前。他很少炫耀自己,将自己隐藏在人群后,甘愿成为普通、平凡的某个人。旁人只知道他养花的手艺高超,痴迷于花,却不知道他的过去与安东尼奥有着惊人的相似,他的母亲来自N城,与镇上的花匠在偶遇中极快的结婚了,传闻中他们很恩爱,不过世事无常,花匠留下手艺后便去世了,据说是肺痨,而母亲则在一次外出中下落不明,听镇上的老人说,拜尔德先生被好心人收养后离开了镇子十余年,却又在成年后选择回到这个承载了他童年的镇上立业。
                              并且,只有少数人记得——拜尔德先生曾经也被吹捧为天才,就在他少年时,在他没离开镇子前,人人都知晓有一个叫拜尔德的小少年,谦逊优雅,他热络于人际,说一串名字全都列为自己的朋友,像是夏季的热风,燥热温暖,它曾飘荡在空旷又澄澈的天际。那抹颜色变淡了,拜尔德先生的棱角不再尖锐,却也不会令人担心自己会是孤僻高傲的,他总在克制自己,以平等的姿态善待他人,他依旧是聪慧,不过是沦为庸人后的聪慧。
                                   拜尔德先生不爱谈起自己的事,他总把:
                                   “常常谈论自己的人,往往是为了隐藏自己。”
                                   却怎么也不给他人一个被隐藏、欺骗的机会,以至于我只能从堆积起来的零碎形容中来了解他。至于他对雪莉尔小姐的看法——说实话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对特殊的人有着特殊的称呼,比如他总称呼雪莉尔小姐为卡萨布兰卡,它很长并且拗口,可拜尔德先生却热衷于此。拜尔德先生偶尔也会离开小镇,去寻找新的花种,有时会和雪莉尔小姐撞上行程,那时我总想:他们真的是意外的同行吗?答案却不言而喻。


                              110楼2021-07-04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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