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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龙塞略》所载,戚继光镇守蓟镇后,明军对蒙古诸部的作战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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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龙塞略》,明,郭造卿撰。郭造卿(1532—1593),字建初,号海岳,福建福清县化南里人(今福州市福清人),郭遇卿之弟,郭造卿少年的时候就很有名气,曾游学吴越。胡宗宪、李襄敏、叶梦熊都很器重他。 以选贡入成均,其诗文苍丽该洽。
按明顾炎武《營平二州史事序》:
昔神廟之初,邊陲無事,大帥得以治兵之暇留意圖籍。而福之士人郭君造卿在戚大將軍幕府,網羅天下書志略備,又身自行歷薊北諸邊營壘,又遣卒至塞外窮濡源,視舊大寧遺址,還報與書不合,則再遣覆按,必得實乃止,作燕史數百卷。蓋十年而成,則大將軍已不及見。又以其餘日作永平志百三十卷,文雖晦澀,而一方之故頗稱明悉。
事实上,《卢龙塞略》真正的编辑者,应是郭造卿之子郭应宠。郭应宠,字汝承,福州市福清人。万历三十一年顺天乡试中举人。
万历三十八年仲夏,蓟辽总督、都察院右都御史兼兵部左侍郎王象乾为《卢龙塞略》所作的叙中说:“余曩抚上谷,则闽中郭汝承来游,谈其尊人海岳先生所著《燕山古史》、《蓟略》、《永志》可数百卷,洋洋纚纚,皆关边陲战守所宜。余闻之意倾。时兵使者孙方伯前守永平,故所邀先生志永者,乃出所携锓本示余,博而核,娴掌故,而晰于疆场,盖筹边之龟策,匪直载记之信史也。已征其《燕史》、《蓟略》,云:‘未杀青,副在帅幕。’余怀之。余十年,所起督蓟门,檄视故府,则报漫漶不复有存者矣,为之低回太息。会汝承再游至蓟,问之,家塾有遗编,腹笥有梗概也,遂留之署中,重钩纂焉。本诸《永志》,参以《燕史》、《蓟略》,节缩成书,总曰《卢龙塞略》。“
简单交代,下面进入正题。现在很多人讨论戚继光,似乎进入了一个误区。尤其是戚继光镇守蓟镇后,关注点往往放在戚的各种著作、奏疏上,喜欢从戚的练兵守则、哨探制度啥的,深入挖掘。反而忽略,明军对蒙古诸部的作战表现,实在是令人费解。常言道,光说不练假把式,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扯那么多虚的没用。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就清楚。
而《卢龙塞略》中的纪部,恰好以编年方式,记载了明初至万历,明朝与蒙古之间的战与和,简单直观。部分细节处甚至详于或未见于明实录。今本人特意节选,戚继光镇守蓟镇期间的相关章节,以飨读者。时间仓促,24K纯手打,断句不清,错字讹误等处,烦请谅解。[戚—1]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7-09-20 10:06回复
    按《大明穆宗莊皇帝實錄卷之二十八》:隆慶三年正月。兵部謂薊鎮既有總兵。乃繼光又為練兵都督。事權分而諸將懷觀望之心。請取回總兵郭琥為獨任繼光。盡薊鎮十二路事皆責之。使無他委。其督撫總兵宜令互相應援。不得各分信地。監軍亦可無設。第以其事屬之巡關御史便。 上是之。召琥還京。改繼光總兵官鎮守薊州永平山海等處地方。奏內事宜。除南兵勿調。餘悉下督撫官詳議可否以聞。
    这个原蓟镇总兵郭琥走人后,戚继光正式接替上任。因而笔者所节选的《卢龙塞略》,起始时间为隆庆三年正月,郭琥离任之后。
    再按《明神宗顯皇帝實錄卷之一百三十三》:
    萬歷十一年二月。命鎮守薊永等處總兵官少保兼太子太保左都督戚繼光。以原官鎮守广東地方。因兵科都給事中張鼎思言。繼光先在閩浙戰多克捷。今薊永未劾功能。乞改南以便其才。故有是命。
    则戚继光于万历十一年二月,从蓟镇总兵任上走人。因而笔者所节选的《卢龙塞略》,截止时间为万历十一年二月,戚继光离任之时。
    不过奇怪的是,根据《卢龙塞略》记载,万历十年。总理戚继光调任广东去。杨四畏代。不知此十年是否为笔误,姑且存疑。[戚—2]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9-20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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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庆三年五月乙卯。虏窃至五重安。射死烧灰军四掳四人。前多匿不闻。总理戚继光闻于督抚。按论提调及瞭望军罪。而发各路边关示众。军法始严。七月丙戌。建昌营中军官袁勋千总余忠裕等。督三千餘军出冷口採木修边。至长嶺沟遇贼夷二百餘骑捉军挟赏。勋众与战。光裕伤军伤六人。制治勋等罪。九月。虏百餘骑夜入新开嶺。游击阎进御退之。总理在冷口驰至白羊谷。移檄总督请讨议竟不行。是年题准蓟昌二镇。务要因墙拒堵以守为战。果能保无他虞。照斩首事例题请升级世袭。[戚—3]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7-09-20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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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四月。马兰谷报虏在关外二十三里。扑侦卒及筑台採木军十餘名。总理议蓟镇向惟依墙为守萎靡贼所素玩。是以敢于近墙捉获。当出口穷追一战。遂命精兵于次日总赴三岔口。追至离边百五十餘里神树嶺列营。遇贼营台马嶺战。斩一级夺马三匹器七十五。贼遁全兵归。夺回被虏军丁十七名。收三岔口雨如注露宿。次日哨无虏跡乃回。是役也诚蓟门之初举。虽获功不多而振动人心在焉。请叙以作士气总督行之。
        七月谍报东西二虏聚兵二十余万入。制谕提防竟不入蓟。
        十二月青山外捉侦卒二人。兵仍出口追剿一颗夺夷马六匹器四十余具。[戚—4]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7-09-20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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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闰二月。虏一片石边外捉军哨二名。关军追出夺回。
          六月犯义院口正关。南兵堵回。
          十一月辛亥晡。台头营谍至扒荅嶺。为虏夷哈亥卜部落所捉。路军出边索取与战。阵斩一颗夺马六匹器二十七事。[戚—5]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7-09-20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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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元年正月丙申。朵颜卫都指挥董忽力等。率部落三百七十余人。至喜峰口关求赏。为守备?轲擅役众军採木。勇士高儒激致忿争。军遂与斗。杀我通事及军丁十四人掳十三人。我军夺虏人畜相当。监其四名。轲称採柞木争衣掩饬。且即关内夷掘取死级称追剿擒斩。太平路参将杨秉中不亲赴抚赏又不指名参报。总理申究且云。喜峰口大关系贡夷咽喉地衣食所资。虽极恶凶悖亦每摇尾乞怜不敢睥睨肆恶。若非迫切愤激断不自绝所天。今朵颜董忽力虽激变有因罪宜从减。应严晓谕如果变生于部落事起一时之念。许将为首生事缚献阙下。及通将被虏送还杀死人数偿当。本夷另
            (缺一页)
            狡势聚则公同入寇。势孤则传报邀赏。盖有入贡者未出国门而为寇者已在边塞。又有在东则听抚而在西则为患者。往往如是也。如所称砖难即长昂父影克。于隆庆元年导土蛮入犯被枪死。朝廷赦旧恶复与袭官通贡。乃不知感恩孝顺。复欲起衅为逆。即今董狐狸扣关索赏。乃尔变诈妄为。必其结党定谋有所依恃。故为乱谐。则回乡男子言似不为虚。且宣大总督所题黄酋传报情由相合。窃恐黄酋素狡黠阳为传报要以和好。阴蓄异谋共图东犯。揆度情形在蓟辽防范机宜诚不容缓。请亟申饬蓟辽督抚镇守诸臣。狐狸即忽力也。丁未钦赏义院口堵截功。[戚—6]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7-09-20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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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甲寅奉命谕喜峰口属夷。献前争斗首事人及还所掠人口。问关路等官罪。丙子属夷花大伯彦兀等部落百餘骑趋桃林口。提调刘德温率通事赵见等上关城。夷分二股一伏白蜡谷一突起河边。称讨赏图袭。见诘其盔甲弓箭不下马者。虏即齐发射。见死。德温督兵二百或依墙拒堵或出关敌战。传烽。协守史刚参将张爵等至追剿乃遁。获三级。是月赏拏子谷功。
              五月。谍报喜峰所杀军士贼夷。屯住界嶺儿待砖难等同犯。总理筹之俟齐则并力。乘其方至而迅雷一鼓矣。乃图列险要。令南北诸将分道而进。庚子暮由青山界嶺口出关。期黎明进营围剿。总理同署永平道徐学古由青山口驰界嶺口。辛丑齐至虏尚不知。遵化马兵违令出。步兵争先扑杀。虏觉分骁骑数十来迎。余奔入山林。我军且剿且搜。虏遂北伤死多。获十五颗马五十三匹。器物三百五十具。砖难前锋过韭菜山。我分击之。暮全师归。请叙其通事贺加儿入巢未回宜赏。尖哨杨的山比阵亡升级。原有临阵除前锋不许各割取级。亦不许各官侵报。只以督军当先为功。其首级照营及马器变价均分。亦不许前锋擅取已有定议俱如约。[戚—7]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7-09-20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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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戊寅四鼓。前贼百餘由一克长海向东南行。路将张拱立隄备。日出攻窟窿台墙乃传烽。兵至先设墙外机牙石炮。贼至炮起伤三骑血地。继以火器乃退。己亥董忽力朝食至边外小河口。三百余骑分三股。突至义院口关大毛山偏坡下攻墙。御之伤多乃去。兵欲追剿以关水门不系人马经由不敢擅出。
                八月戊寅朔。谍董忽力领三百余骑。于前月终过滦西。声犯罗文大安马兰。壬子。兵科给事中张书疏曰。用兵不一劳者不永佚。夷情不大败者不深惩。今岁自春狙夏。速把亥董忽力等。盖尝屡战而屡北矣。然不即落魄潜踪垂首远遁。而复敢聚兵谋犯计肆抢掠者。正以我兵虽有堵截而未收万全之捷。彼众虽致败走而未受剥膚之惨。故速把亥合众五枝。董忽力骑止三百。遂乃安心渡河扬言入犯。何其果于轻视我兵如此。不及今大为惩创。徒使扬扬而来徐徐而返。如白昼入攫市金者。得之固足以快意。不得亦不至丧气。则将来益肆欺玩而边事未可知矣。今罗文等处属蓟镇总兵官戚继光所辖。顷受朝恩最厚正欲其诘暴诛强肃清边圉。使诸虏畏威而不敢来。非止堵截出境为奇功也。宜申饬总督刘应节等严谕之。若果贼至即相机宜鼓舞士卒各奋忠勇。务大挫剿贼使余虏莫不畏服。无复肆狂始为全捷。若出口剽获零骑及堵截出境。止许赏及士卒将官不得一体论功。兵部覆以虏西犯蓟门。仍以固守为主据战地以待其来。矢石铳炮所毙自足以外绝戎心内保重地。若堵截士卒功宜如科臣言制可。丁丑犯青山口寇踰垣上。南兵斩下之获一颗虏乃遁。昏复至袭台军又为南兵击走。
                九月。总理论青山堵截功。遂奏前旨论士卒不及将领。癸卯。以兵部覆奏前义院等处堵截功。遂诏刘应节杨兆戚继光等賚金币余升赏有差。[戚—8]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7-09-20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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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年正月甲戌。东虏犯大青山外无名口。分二股一趋大东山墩西空。一趋外高粱。为火器弓箭矢伤多乃去。兵死二伤三。所夺夷器总理申以功论。时有故都儿下部落嬖只所管。原马兰讨赏数于曹家寨索食。路将游击李如梗偶闻此夷即杀吴昂种类。墙上即放火器诸夷亦向墙射。伏赴擒四人。寻逸其一。总理以非分要求虽夷人之过。事出先激不可以功论。放擒者以示不杀之恩。
                  三月乙未。属夷史大官部落。至渤海所墓田谷关讨赏即发回巢。至开连口獐狍谷墙下就水宰牛。南兵吴道弘吴青以米私货其肉。青因窃其小刀回。夷怒诱道弘出夺其铁斧等物。交守关官吏史继曾嘱为取刀而去。道弘还语青至守关官强取夷所夺物不遂愤。夜率党自开连关水门。追至五道河。出不意以鸟铳射死二夷。余夷腾山逃。遂获二颗归。欲冒功图赏乃妄传烽。事觉总督以闻。青道弘军法论死。脅从各责治有差。仍抚谕属夷以慰其心。夷贼十余自榆木嶺窃入虏军三人。将领以疎虞论。
                  五月乙未。属夷兀鲁思罕领董狐狸。绑罪夷伯彦阿都赤二名赴喜峰口关服罪。自其赏革彼虽作歹屡不得逞。尝讬那颜帖忽思送还原掳十三人。又讬夷妇伯彦主赖送被捉南兵一人。以图赎罪未许。至是又讬绑献首恶。总理为请赦罪复开贡赏。檄督抚云董狐狸向因约束不严。以致部夷生事继复心怀疑畏仍来扑捉边人。据其悖逆之跡难免负固之诛。但变本生于一时罪实成于疑惧。况奉有钦依许其献俘赎罪。即与开贡复赏大信昭然。今本夷遵奉译谕绑献首恶二人。又应准开贡赏。其羁留夷使七名俱系无罪。并行李等物应令验放。以示大信。以慰夷心。悖逆罪名悉为湔除。容其洗心改过照旧住牧。各关应得抚赏通行照旧开给。仍许年例进贡一体给赏。献到二夷即系首恶照例枭示大关以镇戎心。同诣请罪夷兄兀鲁思罕及夷姪砖难夷兄獐兔。皆不肯助恶委应量赏。及往来劝谕夷妇伯彦主喇。亦应一体量赏以劝忠顺者也。拏人挟赏者本历年之痼习。缚夷请罪者实旧日所稀闻。今本酋诚心归服骈首献俘。仰奉庙谟督抚威略及委用晓谕。哨探人员相应重赏。总督以议闻从之。
                  闰十二月戊子。长昂部落捉榆木嶺尖哨七人。庚寅杀董家口架炮丁二名。提调李秉钧出御马为伤。又袭游卿口墩军。秉钧三更闻报率兵出境五十里。追于三岔口身先迎敌。督抚议罪。总理申其事。以其挺身敢勇而闻风赴斗。破百年痼习。半夜急难为五十里追奔。遂并从征被伤人员俱赏。[戚—9]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7-09-20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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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正月乙巳。兀鲁思罕报。长昂会董狐狸阿只孛来伯先忽夫儿阿长秃老撤等借兵来犯。不与。长昂领骑四百余往沿边捉捕要开马市。戊午。零贼至界嶺口边外。谍哨私归虚报贼去。是夜头架嶺等处捉撥军十名杀四名。壬戌。董家口谍报境有贼夷三十余骑先行后不知数。总理命南北将领率兵出榆木嶺董家口等关。连夜抄截。癸亥将昏至聂门之北安。离边百五十里遇战。就阵斩获二颗。生擒贼酋一名长秃。长昂之亲叔。与义院提调陈忠结父子。以手伤一刀擒。时长昂亦杖击坠马。人不知为此酋也。遂跃马逃。获马三匹。阵伤南兵二名北兵五名。丁卯。步贼三十余至青山口邀截。至石匣谷夺回。南北主客只获锅箭木钩熟糜等物。并无首级。我马有死伤者。以天晚归俱罪论。
                    二月。总督以擒斩上疏曰。贼夷长昂乃属夷酋长。世受国恩。詎敢三季不贡已自逆背天道。为其妻北虏把都女颇知效顺缓议加兵。今扑执哨役挟求加赏。不旬月间作孽四次矣。强逼伊叔长秃率领群夷近边扑人。乃被擒执。但本夷昔在义院口报信真实。先经董狐狸悖逆不与借兵。据其平日知守分义。今为姪逼势不得已。近闻被执后其部落亲属。如伯彦主喇诸夷相率徬徨乞哀塞下。共愿永坚效顺赎为缓死。盖此夷乃花当之裔。于影克为同胞者八人。董狐狸兀鲁思罕皆其兄弟。伯彦主喇即其兄嫂。一酋落穽群醜褫魄。今据其属族哀求将率长昂伏罪。豺狼野心若难尽信。而狐兔至情似出于真。戮此一夷止足正鼠狗之罪。质之制伏诸夷庶以慑裘之胆。既经总理戚继光备议。伏乞敕兵部加议。将长秃覊候董家口。容臣等行令喜峰口宣谕长昂。果能悔过効顺。将见拏尖哨七名送还。補进三次贡马。诚心发誓喫土钻刀。几同枝部落诸夷以后永为效顺。姑将长秃待以不死。从宜慰抚准放回巢。各关抚赏亦免停革。其长昂旧赏一体查给。以示浩荡之恩以明羁縻之法。如或负固不服。即将长昂夺职革赏。长秃就于该关典刑以警余党。或敢仍前跳梁近边窥扑。大兴问罪之师。务尽剿灭以伸国威。
                    三月庚子朔。长昂大小头目自具番文诉词候关下。壬寅。总理督该关参将同副总兵等临关面抚。诸夷酋首四十余人。亲族二百餘人。虏众二千余骑。各相率罗拜。并随进番文送还原捉尖哨七名。绑献生事夷人二名汉人一名并马七匹。乞赎节次擅杀官军罪。随令陈忠等设香案。诸酋俱摘帽叩头向天发誓。今后如敢作逆分外挟赏死刀下。长昂率各头目等俱钻刀下。各将节年抚赏虚实扣告。总理允行。即释长秃鼓乐布帛导出。各夷相见哀號踴跃如再生。相率西向叩头咸愿永効籓篱报答。癸卯。诸夷入关抚赏。乙卯。奏将作歹汉人二名。哈歹帖乜亦枭示本关明正其罪。汉人一名兀可赤发回籍。原进夷马七匹给军领养骑操。诏从之。[戚—10]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7-09-21 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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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了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9-21 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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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六月壬申。炒蛮嬖只六七十余人。乘雨攀墙潜入古北口鸦鹘庵寨杀掠。天明由本口退出。古北参将苑宗儒率家丁百餘赴援。尾至十八盘去边百里。虏伏山沟。与原任总兵汤克宽各中矢墜马死。延绥中军傅楫古北口千总高大朝把总苏学被伤 。阵亡军十一名。科道交论镇道督抚。兵部疏列轻重管辖责任甚晰。制下总督姑免究。抚镇罚治供职协守兵道各降级。游击高廷相参将丁茂提问。其弃守信地并弃主将先逃各军斩示边关。提调薛虎臣以先奉将官命他出免充军。其贼酋先革抚赏。命总督相机处置。乃革炒蛮赏及其十一家俱停。且声讨剿。诸夷咸咎炒蛮。宣府抚院以其姊为北虏大嬖只。恐失北虏心曲为宣谕。
                        十月丙子。炒蛮同嬖只献作逆诸夷阿都赤等十七名。送原虏十九人并还马匹等物。同十一家叩关求款。丁丑。总理临关诘责服罪如长昂状 。甲申。兵部议隆庆俺答之献赵全诸逆俱我叛人。上年王台之献王杲亦以兵革之力。岂若文告甫宣即款塞恐后乎。请献俘告庙制。夷酋既缚献贼首输情服罪。照旧抚赏。阿都赤等于鸦鹘庵寨口斩首枭示。诸抚镇罚治者俱复旧。[戚—11]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7-09-21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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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四月。西虏青把都。以其子女与属夷讨孙卜赖那莫大有隙。欲收之。总督命若讨孙卜赖穷而来归。边隘各自防守不许滥入贻害。二夷遂为所收服。
                          七月戊辰。夷杀掠长城嶺取水台军。台军追至三岔口被杀八人。贼伤相当。
                          八月乙未。总督以长昂罪状上闻。前年贡赏入京者短其段疋。路又革牛三并骑马数。以此令诸夷勿贡。哥鲁歹同马启阻西长昂阻东。沿边捉捕董狐狸应之。又勾引青把都土蛮。于可五石劳聚兵。要添贡开市。月半无一马到关。兵部请旨如常例。令督抚镇道羁縻问罪招贡。总理言通事钊力兔本中国人。投虏教逆为燕河边患。又令阿只不赖扰边。擒斩之。
                          十月己丑。诏斩古北口投虏叛逆张廷夫。以倒马惧罪出口投大嬖只将一年。复私归诱妻子出也。妻子给功臣家为奴。父母编发福建安置。
                          十二月戊子。虏犯辽东分三千余骑。一趋山海正关。一趋南海口。一趋寺儿谷。俱御却之。救男妇几二千余人。又攻石门却之。由大古路口出。奏赏金币。[戚—12]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7-09-23 0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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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宁远宁锦比起来感觉都是小打小闹啊


                            IP属地:广东17楼2017-11-06 12:2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