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星睡过去,估计还得很久醒来,广白出去和俩个徒弟整理药材。
南星醒来时,没有看到广白猛的坐了起来,这是自己睡的时间太长了吗?他怎么不见了。跑到外面,看到广白和徒弟整理药材,才稍微安下些心来。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南星的脸上,南星紧张的握住了自己的衣角。
俩个徒弟之前试着迷药时睡了半天,就跟si猪,最后广白拿银针刺穴,用疼痛才唤醒,所以俩个徒弟才说他不干人事。这次他觉得南星最少也要睡俩三个时辰,结果一个多时辰就自己跑出来了。
年纪大一点的徒弟把头凑在了广白的跟前问“师傅,你是不是心疼他就把药减量了?你这也太偏心了。”
广白狠狠的给了他一个暴栗,打的他捂头直叫,没好气的说“给他下的量比给你们的都多。”
起身拍了拍南星的肩膀,好不吝啬的夸张“做的不错。”不错到他对自己的迷药效果都产生怀疑了。
晚上时,广白把南星叫到了院中,俩个小徒弟各提来一桶水,以入深冬,水凉如冰,广白却对南星和俩个徒弟说“把这些水擦身上。”他想试下自己研究出来的药丸对风寒的作用大还是汤药对风寒的作用大些。
俩个徒弟用手指沾了下水,哆哆嗦嗦的 问“可不可以不做?”广白斜瞅他们一眼,催道“快点。”
南星也犹豫了,他不愿在广白以外的人的面前脱衣,听到广白的催促,拿起一桶水直接从头上对自己浇了下来。
三个人都愣了下,南星的身子已经开始发抖。广白照着其他俩人的pg一人给了一脚,“你俩还不快点,和人家好好学学。”
俩人不情不愿的把水擦在了自己的身上,心想完了,自己家师傅就个疯了,这还来了个又疯又傻的。
等到三人都开始发烧,广白才开始医治,由于南星的表现好,获得的广白的药丸子,其他俩人一人一碗苦药汤子。
南星比俩个小徒弟好的快,快到第二日几乎就没事了,不知道是他体质的原因还是广白药丸的愿意。广白觉得是自己药丸的原因就好了,对自己的药又有了信心。
广白给南星什么药他都问都不问的往嘴里塞,广白为了试下南星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给他吃了一颗吃后身体会极痛的药。
南星依旧什么都没问就吃了,剧痛让他缩起了身子,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广白有些心疼,问他感觉如何,南星却一下扑到了他的怀中,“疼,广白我好疼。”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哭诉,可在广白看不见的脸上却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在这次过后,南星还是给什么药,问都不问的就吃,广白心里那冰凉之地也满满的暖了起来。
半年的生活,俩个小徒弟抢着和广白出诊,南星却不愿和他去那些高官富豪家,经常还躲这官兵,广白只把他当逃犯。别人怕逃犯,广白却不怕,算起来他也是出逃的,只是是别的国家的。
半年后广白却给他们每人一笔钱财,让三人离开,说他要去别的地,还不停的叮嘱着什么,南星有种不像是叮嘱而像是遗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