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亚瑟终于出场了,庆祝一下,撒花
终于,两片蓝色交织在了一起,天蓝色和海蓝色互相交织,混合,构成了一种新的蓝色,既有天空的辽阔,也有深海的深邃。(这段不便细写,有些少儿不宜)
安菲特里特感到自己有些慌乱,这份慌乱不是来自身,也不是来自于梭伦,更不是来自于神庙中的祭祀,而是十三年前悄然埋下的种子,那颗种子在她不经意间早已生根,根部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心脏,她的每一次心跳都为这颗种子提供着发芽的能量,种子的根须早已深深植入了她的每一寸血管,疯狂的汲取着生长所需的营养,而它的花已悄然在她的子宫里绽放,开出了恶之花。她十分慌张,她询问老维斯塔尔(又称维斯塔贞女,往后就简单用贞女代替了)如果不贞的代价,老贞女感到十分奇怪,但并没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告诉她不贞会被驱逐出城,统治者会为她们提供很少的一点食物和水,她们最后会死于饥渴交加,而她们的情夫则会被处死,毕竟她们是神的女儿,她们早已嫁给了国家。安菲特里特被吓得脸色惨白,她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人开口,寻求帮助,但有一个人她是值得信赖的,那就是梭伦。
梭伦听到这个消息后起初是欣喜若狂,原本苍白的脸由喜悦而变得涨红,他要当爸爸了。但安菲特里特接下来的话为他泼了一盆冷水,梭伦变得惶恐不安,如果说要他们自己为孩子贡献出自己的生命他们义不容辞,但他们也都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爱人被残忍的刑罚折磨致死。安菲特里特祈求梭伦帮她带一些堕胎药,希望他们之间的事情不会有人发现,梭伦虽然对这个未见到天空的小生命十分抱歉,但比起一家三口一起葬送,梭伦选择向现实低头,并在不久后找医生要了一碗堕胎药,在夜晚递给了安菲特里特。
但安菲特里特肚子里的小生命是何等的顽强,在安菲特里特以为它已经消失时仍旧顽强的生存着。安菲特里特时常在四下无人时抚摸着自己逐渐隆起的小肚子感叹:“宝贝啊宝贝,我自身都要保不住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抱歉,我实在无力抚养你。”安菲特里特害怕被发现怀孕,所以每天都用厚布条将自己的肚子缠起来,这是梭伦帮她想的办法。邻近炎热的夏天,胎儿的月份越来越大,安菲特里特行动变得越来越艰难,期间他们试过无数种堕胎的方法,但这位小房客却屹然不动,反而因为天气的炎热变得更加躁动不安,时不时的踢安菲特里特的肚皮,特别是在祭典时,似乎受到了激昂音乐的感染,动作幅度变得更大,安菲特里特疼痛难忍,几次下来都差点被发现,但终将相安无事,就这样,安菲特里特带着自己的孩子度过了难熬的八个月,即将临产,她和梭伦策划着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