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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一篇亚瑟的成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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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英国1楼2021-06-12 23:53回复
    审问已通过,谢谢吧务


    IP属地:英国2楼2021-06-13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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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少年时代的情谊是没有界限的,不会因身份的不同而改变
      微风轻拂过安菲特里特的衣袖,她静静的坐在毯子上,春风拂面,可是她却感不到一丝暖意,因为没有双腿,只有鱼尾,她无法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在温暖的阳光下肆意奔跑,又似乎又碍于贵族的身份,只能在昏暗的房间内学着贵族间虚伪的礼仪和客套。贵族和未来预言家的身份像枷锁一样将本应充满阳光的童年束缚,她还太小,还不理解成人间的虚以伪蛇,她讨厌着这一切,曾想挣脱这一切,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就像被钓上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却又无济于事,最终只能像现实屈服,逐渐停止挣扎再到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等待着自己死亡的一天。安菲特里特明白,大约再过一年,她就会离开父母,搬进寺庙,接受善男信女的祭拜。她的家族本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小贵族,却因生出一个人鱼婴儿从而受到他人尊敬,年轻美貌的人鱼在当地文化中就是海神,神圣的象征。
      在前不久的抽签仪式上,她被抽为维斯塔尔(宗教女祭司,网上查的),这代表着极大的荣誉,尊重和权力。是在祭司中举足轻重,岛中央燃烧的圣火象征着亚特兰蒂斯的中心,是古希腊古罗马精神的延续。不过这只是表面的风光无限,背后却是一个个年轻女孩们的青春年华——维斯塔尔们大约七到十岁开始担任祭司,一直要保持三十年的贞洁,这意味着大多数的圣女离开寺庙时可能早已人老珠黄或根本没有离开寺庙的机会。宛如一朵美丽的花,在未绽放时便以凋零。但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每个维斯塔尔的家族都会为此荣耀,被抽中了就只能在阴森的寺庙里度过余生,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安菲特里特似乎也认命了,她不再苦苦哀求,只能静静的等待进寺庙的日期。
      不过生活的一滩死水却被突然照进的一缕阳光打破,安菲特里特永远记得那天独自在美丽的花园里独自黯然神伤时偶遇一个突然闯入的小男孩,安菲特里特长到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有活力的孩子,在男孩的身上似乎没有任何束缚,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花园,为死气沉沉的大宅增添了些许的欢乐。安菲特里特抬头望着攀在树梢的男孩,惊讶的问他是谁?小男孩说;“我叫梭伦(实在是找不到了合适的希腊名字了,直接从历史书上翻了个古希腊改革家的名字,哈哈哈),我爸爸叫阿瑞斯,在这里当仆人,你应该认识他吧,他可高了,可壮了。”安菲特里特点点头,说:“我叫安菲特里特。”
      梭伦:“我们交个朋友吧,很高兴认识你,哎,你的头发真好看,像秋天的麦田一样。"
      安菲特里特犹豫了一下,因为贵族和奴隶之间是不可以交朋友的,不过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如此可爱的男孩,便点了点头,说好的。“请问外面的世界也是像墙内的世界一样吗?每个建筑之间都隔着厚厚的墙,天空永远都是四四方方的?”
      梭伦摇摇头,说:“不,墙外的世界可宽敞了,有金黄的麦田,美丽的海滩,各种各样奇怪的鸟和鱼”
      在梭伦的陪同下,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快乐的下午,梭伦讲了好多安菲特里特前所未有听过的故事,从暴风雨中,水手们尽力的与狂风搏斗,到如何挖陷阱捕鱼。“鱼都是傻瓜,放点鱼饵就进笼子里了,一点也不想想吃饱了肚子后它们将会失去自由。”安菲特里特似乎想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不禁有些失神。小男孩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便连连道歉,脸都憋红了。看到此景,安菲特里特不禁笑了起来,梭伦害羞的挠挠头,扔下脖子上戴的一支哨子给安菲特里特,并嘱咐她如果想找他玩便吹响哨子,他一定会来找他的。
      “一言为定。”
      “好的,一言为定,谁说话办不到谁是小狗。”梭伦说。随后他们互相道别。
      安菲特里特和梭伦此时还不明白,一颗小小的种子已在他们内心同时生根发芽。
      那一年,他们九岁,都在最好的年纪。


      IP属地:英国5楼2021-06-13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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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6-14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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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老是被吞文啊


          IP属地:英国9楼2021-06-14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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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在那之后,安菲特里特便常在没人的时候吹响哨子,和梭伦一起悄悄的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时间便到了安菲特里特进入寺庙了,两个小伙伴只能依依不舍的道别。安菲特里特问梭伦以后他们还能不能见面,这一次,轮到梭伦犹豫了,他内心知道,寺庙他们这种人是永远都进不去的,也许这一别便是永别,但他还是轻轻的点点头,说肯定的,一言为定。却不知泪水早已爬上脸庞,泪水与脸上的灰尘混合起来,形成一道道沟壑,似乎也预示着他与她之间悬殊的距离。悲伤的情绪似乎传染了安菲特里特,白瓷般的脸上也布满了泪痕,男孩别过头去,似乎不想让女孩看到自己的狼狈,他偷偷的用手摸了摸脸,但这使得他的脸显得更加脏了。安菲特里特拿出手帕,递给男孩,让他擦擦脸,男孩并没有照做,珍而重之的将手帕叠好收起,这张手帕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友谊,这也是男孩长到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在地位悬殊的情况下交到如此橙汁的友谊。临别时,梭伦从口袋中掏出一块亮晶晶的石头,递给安菲特里特,说:“这是我在采石场捡到的,我觉得很好看,我特别喜欢这块石头,我想把它送给你。”安菲特里特接过石头,石头晶莹剔透,宛如他们纯洁无暇的友谊。安菲特里特想了想,摘下了脖子上的项链,送给了男孩,她告诉男孩,这支项链是她素未谋面的母亲给的,她也想把自己最珍视的东西送给男孩。
            临行前仆人收拾一些准备随身携带的物品,发现了一只毫不起眼的口哨,便随手放在了一旁,安菲特里特见到便生气的拿丝绸包起,放进了包裹内。仆人有些惊讶,因为那么多贵重的珠宝不带却要带这种不值钱的玩意,但又转念一想,也许有特殊的含义吧。安菲特里特又嘱咐仆人帮她打磨好梭伦给的石头。
            安菲特里特已经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离开自己的家的,难过,不舍肯定还是有的,不过她只是感觉自己从一个华丽的囚笼里换到了另一个,只是,少了个男孩。安菲特里特打开盒子,雕琢好的宝石(就是前文梭伦送的石头)呈水滴状,宛如一滴璀璨的眼泪,安菲特里特不禁潸然泪下,她将宝石认真的收起,既然自己叫海神之子,那么这颗宝石就叫做海神之泪吧。


            IP属地:英国10楼2021-06-14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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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会在铺垫亚瑟父母爱情时耗费许多篇幅,希望读者能原谅一下,我想将亚瑟父母性格描写的更突出一些,请见谅


              IP属地:英国11楼2021-06-14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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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在安菲特里特进入神庙后几年,她的家人将梭伦买给了另一个商人,理由是人手早已充足,实际是害怕年轻奴隶太多聚众闹事。是啊,仆人的儿子也是奴隶,虽然他们世代照顾着主人的家人,送走了一代又一代的主人,但就像是水和油一样,永远都泾渭分明,永远无法真正的融入其中,仍旧可以自由买卖,就像牛马一样,他们只有人的形状,没有真正的人权。黑心的商人又将梭伦转手卖给了斗兽场,因为买到这里赚的钱更多,至于那些被卖掉的奴隶,是死是活,同类相残也与商人无关,毕竟商人眼里只有利益。梭伦永远记着买到斗兽场的那天,奴隶主粗暴的掰开了他的嘴,冷漠的瞥了眼他的牙口,又扭着他的头,转了几圈,掐了掐四肢,然后开口说;“这奴隶不行啊,太瘦了,瘦弱的像一只小鸡,我要你这里最强壮的奴隶结果你就给我送来了这类货色。”不同于安菲特里特温柔的眼神,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漫不经心和不屑,就像看一只**一样。梭伦想到了小时候看见的一只待宰的牛,老牛耕田消耗了一生的力量,如今已变得衰老不堪,再也无力耕田时,残忍的农夫决定宰杀掉牛,牛湿润而又哀伤的大眼睛里布满了泪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祈求着农夫,农夫却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老牛,就像是坚硬的冰块一样,梭伦颤抖了一下,这和今日奴隶主的眼神何其相似,梭伦祈求农夫放过老牛,老牛为家庭辛苦了一辈子,却落得这个下场。农夫粗鲁的打断了梭伦,又把他推到了地上,骂道:“哪里来的小**,碍老子事,这头牛都老成这样子了,它没法工作,难道我还要给它养老送终?草料费不算钱吗!”当时梭伦哭了,他为这头牛感到深深的悲哀,不懂为什么大人的世界里只有利益往来,没有一丝丝的情谊。是啊,这和今天自己的处境也没什么两样。商人用谄媚而有虚伪的笑容回应着奴隶主;“实在对不住啊,这已经是这一个月里最好的一批货了。”这个笑容令人作呕,梭伦不舒服的吐了吐舌头。“行吧,那就这个了。”奴隶主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梭伦,扔入旁边的铁笼。然后把一只羊交给商人,原来一条人命的价值只等同于以一只羊啊,梭伦叹了口气。


                IP属地:英国12楼2021-06-14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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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6-15 09:38
                  收起回复
                    4)动物世界
                    角斗士的生活是充满艰辛而坎坷的,枯燥的训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梭伦逐渐忘记了时间的概念,他的生活只剩下了血腥,暴力,唯一支撑活下去的意念就是那串项链。许多同伴因受不了重重压力而自杀身亡,奴隶主像拖死狗一样把已经死亡的尸体或得了重病身亡的奴隶扔进海底,没有坟墓,也许奴隶主嫌弃奴隶的尸体会污染土地或根本没有多余的人手来埋葬他们,梭伦仰望着天空,太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宁静,不过随即这份生活中仅有的宁静便被奴隶主的鞭子打破,一鞭又一鞭,无数的血痕被打了出来,奴隶们早已麻木,丝毫无痛感。吃饭时,奴隶主将一筐煮好的豆子嫌弃的倒在桌子上,奴隶们像一群狗一样围上来,眼中散发出贪婪的光芒,疯狗一般抢食,寥寥无几的食物被迅速抢食干净。起初梭伦十分嫌弃这些行为,宁愿站着看也不愿意吃,但他的尊严很快就被现实击破了,如果不吃饱就无力量训练,如果无力训练就会被奴隶主殴打,弱肉强食,动物一般的生存法则在这里大行其道。虽然最后胜出者会获得久违的自由,但这是踩在同伴尸体上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也许,安菲特里特就是支撑他活下来的那一道光吧。
                    安菲特里特的生活也是十分的枯燥无味,虽然进了寺庙,但只是从一个囚笼里换到了另一个金光闪闪的囚笼里一样,没有自由,没有希望,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每一天的流程,祭祀的神明和家里供奉的毫无差别,因为在古罗马的宗教中每个家庭里面都有祭坛,只是寺庙中的更为奢华,流程更为繁琐,只是这里少了一个男孩。想到这里,安菲特里特拿出了海神之泪,阳光穿透海神之泪散发出璀璨的光芒,这也只是她生活中仅有的一道光,只是,不知道那个男孩如今是否还是安好,她此时还不知道男孩已经被送进角斗场,也许此生无缘了吧。安菲特里特望向窗边飞过的鸽子,说到;“小鸽子啊小鸽子,真希望你能帮我传递一下那个男孩的消息啊。”但连这简单的快乐很快也被打扰了,一位老年的维斯塔尔走来,拉走了安菲特里特走向了神庙中黑暗的角落,安菲特里特用力的伸出手,似乎要抓住这仅存的阳光,但却无济于事,毕竟,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与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做对抗呢,阳光从安菲特里特身上一寸一寸的消失,安菲特里特清楚的闻见老维斯塔尔身上散发出来的陈旧味道,有点类似于池塘底长满青苔的卵石的味道,也有点类似于地窖里烂木头的味道,老贞女的脸上露出深深的疲倦,不同于休息一会就会消散的倦意,这种倦意是深深铭刻在脸上的每一道皱纹深处,代表着日夜守护圣火的辛劳,老贞女的眼睛早已失去了光彩,像一口干涸的井一般,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思想,生活中只剩下了机械的重复。刚进入寺庙的女孩要跟随老的维斯塔贞女当十年的学徒,然后再担任十年的祭司,这也是人生中最为璀璨的十年,但人生就如昙花一现一般迅速枯萎,消散,最后的十年要带领刚进寺庙的小女孩学习,一代一代的贞女就这样过来了,没有人在意她们的命运和终生的幸福,统治者只会在意她们是否保持贞洁,而且一旦亚特兰蒂斯发生战争或遇到严重的自然灾害,统治者便会将一切错误归咎在这些可怜的女孩身上,认为是她们的放浪形骸导致的,她们会带着有限的食物关押在城外,以免污染城内的土地,这又是何等的讽刺,安菲特里特凄凉的笑笑。


                    IP属地:英国14楼2021-06-15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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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十年在指尖悄然划过,安菲特里特望着水中的倒影,诧异着自己的变化,明天自己就要以祭司的身份参加12月的良善女神节了,安菲特里特感到十分的欣喜,她将穿着的衣服摸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暗喜。但在安菲特里特漫长的人生中,也许另一件事更让她记忆犹新,无论过了多少年,她也许都不会忘记那天跟随祭司团看角斗士决斗时的情景,那时候大抵是她20岁生日那天吧。
                      梭伦在斗兽场里也有之前的青涩少年逐渐成长为一个肌肉突出的青年,他已逐渐熟悉决斗场的动物法则,他只是一个玩物,是权贵眼中笼内的金丝雀,早已习惯当对手失败时观众的拇指朝下以及接连不断的刺耳的叫着杀掉他,眼前的对手早已筋疲力尽,口中低哑的哀求,随即举剑,一件贯穿对手心脏;抑或观众拇指朝上,喊叫着别杀他,对手的脸上显示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大战后的疲惫,当然,有时候也会斗兽,比如说公牛。他变得麻木不仁,但在那天之后,他黑白的时间多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当时安菲特里特与祭司团正坐在观众席上,位置刚好,可以清晰的看清整个斗兽场的全貌,包括那个有铁丝网阻隔的阴暗通道---那是角斗士进场的通道。第一个出场的角斗士是一个瘦弱的青年,根根肋骨清晰可数,一头健壮的公牛被放出,与角斗士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安菲特里特一向厌恶这类暴力血腥的运动,变扭过头去,默默的看着斗兽场华丽的装饰。人群的呐喊宛如浪潮一般涌来,疯子,他们全都是疯子,安菲特里特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的焦躁与无奈。安菲特里特转移了视线,突然间一位眼熟的少年进入了她的眼睛,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少年稚嫩的脸庞已由曾经的稚嫩化为棱角分明,但她永远不会忘记少年的眼睛,那双眼睛是独一无二的海蓝色,少年时安菲特里特初见那双眼睛时就被深深吸引,宛如置身于温暖的地中海,海水温柔的包裹着安菲特里特,带来清爽的感觉。少年似乎感到有人在看他,迎着少女好奇的目光,扬起了头,四目相对,双方不禁暗暗吃惊。
                      “梭伦?他为什么在这里?”安菲特里特惊讶的看向少年。
                      “安菲特里特?”梭伦又欣又喜,对着安菲特里特微笑了一下。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安菲特里特,只是,现如今地位如此的悬殊,我只是一个供人娱乐的玩物而已,真没想到自己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时居然是这种窘态,而且如果她知道了我是奴隶,也许会后悔曾经和我一起平等玩耍的日子,想到这里,梭伦不禁低下了头,试图躲避着安菲特里特的目光。
                      安菲特里特看到了梭伦躲闪的目光,便大胆的迎了上去,梭伦无法躲闪便只好望向安菲特里特,她看到了那双蓝眼睛里的疑问,好奇,不舍,难过,心疼的复杂神情在她的眼中呼之欲出,似乎在责问他为什么会选择当一名拿命搏斗的角斗士,还有当她眼神掠过他身上伤疤时的心疼。
                      梭伦马上就要上场了,奴隶主一把将梭伦从地上拉起,推向了铁栅栏,随即铁栅栏打开,梭伦望着安菲特里特的眼睛缓缓的走出,她的眼睛,是天空的蓝色,象征着自由。
                      一开始梭伦魂不守舍,脑海中全是安菲特里特温柔的眼眸和他们曾经度过的那段美好日子,对手的短剑直刺而来,梭伦似乎忘了拿剑抵挡这一回事,他似乎忘了对手的强大,忘记了进攻,忘记了防御。当他反应过来时挥剑早已来不及了,只得笨拙的向后退,只退了两步便差点摔倒,剑尖划过他胸前的皮肤,但他早已觉不到丝毫的痛苦,脑海里全是安菲特里特飘忽的身形。观众怒了,没想到自己花了重金却只是看到了这样差劲的决斗,纷纷大喊杀了他。对手又几剑攻向胸膛,梭伦想到安菲特里特便双手无力,拿剑一挡震得虎口生疼,差点将剑掉落,又堪堪拿住了。对方突然间左手扳住他的肩膀,提起剑,准备发动最后一击。梭伦心中一惊,瞬间慌了,只得笨拙的扭动着身躯,尝试着挣脱对方的进攻,间连刺几剑都没有杀了对方,对手渐渐变得狂躁,剑落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也许我的命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感谢维纳斯(爱神),在我生命的尽头看见了我爱的人。梭伦想。
                      想到这里,梭伦挡剑的速度不禁慢了下来,梭伦看见对手那张布满伤疤的大脸逐渐向自己贴近,他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宛如狼的眼睛,散发着嗜血的光芒。还有剑锋闪烁的寒光刺向自己的胸口,梭伦已经不行在做过多的挣扎了,他径直抬起头,望向看台上那双自己日思夜想的眼睛,谢谢你,我爱你。
                      剑还是刺歪了,并没扎进梭伦的心脏。啊!梭伦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惊叫,是安菲特里特,此时安菲特里特快速的站起来,手紧紧的握着栏杆,似乎要嵌进去似的,梭伦抬头,这对上那到焦急担忧的目光。
                      “不行,我一定要活下去,为了下一次的相聚。虽然我们隔着铁栏杆,隔着几百米,但距离阻隔不了我们。”梭伦一想,瞬间剑挥的充满了力量,突然的几个进攻打的对手措手不及,对方似乎惊讶于重伤之人还有如此大的力量,终于,梭伦抓住对方一个破绽,将对手击倒在地,剑尖直指咽喉。疯狂的观众们满意的笑了,似乎回味在这场精彩的打斗之中无法自拔。
                      梭伦没有杀了他,因为他的内心仍留着一丝没有泯灭的人性。裁判宣布梭伦胜出并举起他的手,观众们也很满意这次精彩的打斗,所以拇指朝上,放了对手一条生路。梭伦并不在意那些,他只在意安菲特里特,她的眼眸是天一般的蓝色,他幻想自己像老鹰一样自由的展翅翱翔在其中。


                      IP属地:英国15楼2021-06-15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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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着在第八篇时亚瑟初登场


                        IP属地:英国16楼2021-06-15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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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那次角斗后,梭伦受了很重的伤,养了好长时间才好,不过至少梭伦不再浑浑噩噩度日,毕竟有安菲特里特的存在,再艰难的事情也可以克服,他的人生有了盼头,他想成为最后的获胜者,他想赢得自由,因为成为了自由人后就可以经常见到那双天蓝色眼眸的主人——安菲特里特。他拼命的在斗兽场上打斗,试图赢得那虚无飘渺的自由。很快,他的英勇吸引了全城的目光,他成为了家喻户晓的角斗士,但这些虚名梭伦都不在意,因为他内心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在他内心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安菲特里特也经常听到梭伦的消息,知道了他的勇猛,有一个无名小卒变得众人皆知,安菲特里特有时会为他高兴有时又会为他担心,似乎阴暗的寺庙中也露进了光芒,她期待着新一天的到来,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听到他的消息了。
                          在最终的一次决斗里,梭伦胜出,达官贵人们很赏识这个年轻人,便恢复了他的自由之身。梭伦听到这个消息后激动的流出了泪水,似乎之前的艰辛也值得了。当然,依靠之前的决斗他已经攒下了一些钱,他可以用这些钱与他心爱的少女离开这里,离开这片充满禁锢的岛屿,不过,不知安菲特里特最近怎么样了。铁栏缓缓打开,梭伦望向一望无垠湛蓝的天空,竟觉得有些陌生,毕竟十多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的天空,而且外面的一切都以不再熟悉,他的父亲早因病离世,而安菲特里特家族的主人又换了新的一代,这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只是不知道那个女孩是否也会因时间的改变而改变,梭伦心里一沉。


                          IP属地:英国17楼2021-06-15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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