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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日记】Schadenfreude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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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本帖是Schadenfreude的梦境日记。
我叫Schadenfreude。
可以叫我乐祸(意译),我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回答。
也可以叫我夏登(Schaden音译)或者芙露德(Freude音译)。
一位是先生,一位是女士,两位都是我曾经的自设。
这种情况下我的性别和性格会跟着名字走,算是一点点轻语c吧。

(其实是鸽子精的梦境日记。
(可能会没人回复,可能会沉掉。
(但是应该。。。会一直写下去吧?
( ´▽`)


IP属地:美国1楼2020-07-15 13:40回复
    2020/7/14——20207/15之夜
    炸鸡店光线昏暗,唯一的室内光源是一个孤零零的,裸露在外的灯泡。
    我拉住经过门前的那位女王,她不解地看向我,眼窝中转动着的是龙类的竖瞳。
    “丹妮莉丝。”我听到我自己这样说道。
    她歪了歪头,脖子发出声声怪响,面部与四肢上的皮肤似乎被某种鳞片占据了大半,头顶漆黑的龙角盘旋着向脑后延伸。
    被爱人刺/死/的/女王似乎在这里与她心爱的龙合体了。
    “How’s Jon Snow?”
    她眼中异光闪动。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阵咯咯的奇特笑声,她抬起下巴转过身去。
    我从背后薅了一把她如今有些泛着枯黄的银发。
    门外又走进来一人,与我们展开交谈。
    是黑色长发的美丽女性,穿着JK,张口就称龙之母为“老同学”。
    无意义的怪异交流持续了许久,我没有注意到三人对话又再次变成了两人对话。
    炸鸡店的老板娘走过来,用纸质一次性餐盘的边缘顶了顶我的手臂。
    “来一点?”她发问。
    盘子上是炸至金黄的一块下颚,连着下唇、舌头与牙齿,似乎是从谁身上直接掰下来的。
    “谢谢。”味道不错。梦中尝起来就是炸鸡的味道。
    女王将骨头丢进嘴里,我看到她的牙齿也变得非人般尖锐。
    喀啦,喀啦。
    半点渣子都没吐出来。
    “谁的?”我发问。
    炸鸡店天花板上的小灯泡不知不觉间已经灭了,现在所有的光都来自于门外的街道。
    我向身后笼罩于一片黑暗中的开放式厨房看去。
    他们的油锅是能将一整个人都放进去油炸的大小。我依稀能在微光中辨认出正在热油中浸泡着的是刚才那位黑发美人;她缺了整个下颚,看起来像是在笑。
    哇哦。
    “给我再来一块?”我举起手上的纸盘,上面满是暗黄色的油污。
    “再来就要收费了。”
    “那算了。”
    还真是个怪地方。
    女王在我与老板娘说话的时候离开了,我没有挽留。
    我走出了炸鸡店。
    外面是极其怪诞的一条街。沥青路是五颜六色的,高低不平,起伏不断,路的宽窄也不统一。我总觉得这条路在扭动。
    两边耸立起极高的楼房,一栋栋的捅入夜空之中,墙面的砖缝里射出刺眼的金色光芒。它们紧密相靠,无数横幅与彩旗悬挂在街道两侧与之间,彩灯与霓虹的明亮鲜艳令我赞叹不已。
    街上有人在舞龙。
    用劣质纺织物糊在一起做成的暗金色长龙被举的格外高,像肠子一样拧成一团地蠕动着,在极小的空间中纠缠翻飞,两排楼房间露出的狭窄上空几乎要被它挤满。
    我正要低头,龙的头就冲破自己密密麻麻地扭动着的的躯干与成百上千乱飞的肢体,猝不及防地直接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向这巨大的头颅,一时有些发愣——我这才意识到这玩意儿到底有多大一只;它光是裂纹般细长的瞳孔就有我人这么高。
    金色发光的瞳、狮子的鬃毛、峻挺的犄角。。。与七鳃鳗的脑袋。
    xswl。
    我在那里站着,狂笑着直到笑出了眼泪。
    它歪了歪头,缓缓从颚下伸出一根细长的金色长棍,像是要递给我。
    我挥手拒绝了。
    龙头离开了,盘旋着回到了上空,地面上手持怕是有百米长的黄金长杆的舞龙者们在同一瞬间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呆滞,笑容灿烂,说不出的诡异——然后又回归了正常,让人怀疑刚才他们齐齐扭头是否知识自己的幻觉。
    舞龙者大约有百人,乌泱泱的一大群走在这街上时,行人都只能见缝插针地绕行。
    能看出来他们的手与杆子都融在一起了,分不清哪里是血肉,哪里是金属。
    这些人似乎已经成为了龙身体的一部分。
    我沿着炸鸡店这一侧的马路牙子向左手侧前行,走进了一家超市。
    一进门便是卖鱼的。卖鱼的小弟弟虽然看着年龄不过十二三岁,脸也不错,却无论是头发还是皮肤都很油腻;他左手攥着把修长的剔骨刀,右手在手腕处整整齐齐地断了。
    包着断口处的绷带异常肮脏,不但蹭上了不少鱼鳞,还被不知是鱼血还是人血的红色液体浸透,看着就半点都不卫生。
    不但卫生情况堪忧,卖的鱼还不是很新鲜,因此我看了两眼就打算去别处逛逛。
    他突然抬起头,遮住眼睛的刘海向两边分开,露出两只漂亮的天蓝色眼睛。
    “哇哦,小弟弟还怪好看的。”我随口说道。
    他手里的刀突然脱手了,顺着弧形的玻璃柜台向我滑来。我将其捡起,右手捏着刀尖将其递回去,心里对这可可爱爱就是脸油的小正太陡然多了些好感。
    啊,真是惹人怜爱的小男孩。
    突然那只断手猛地砸了下来,压住了我伸出去的手臂,而他完好的左手抓着被接过去的剔骨刀高高扬起,带着破空声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我的右手手腕砍下。
    “右手不行。”我又开始咯咯地怪笑了。“姐姐是右手党。”
    这时我才发现我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体能——这果然是个玛丽苏梦。
    我一把握住了刀,翻身跃上了柜台,反手捉住了他持刀的手腕。
    然后夺过利器,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斩了下来。
    不愧是梦,切骨头的手感简直跟切豆腐一样。
    血是红色的。
    哇哦。
    出血量特别二次元。
    “我好心帮你捡刀,你居然要砍我的手。。。好过分。”
    小男孩瘫软在碎冰与死鱼上,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脸朝下的姿势,身体略微有些抽搐。
    但当我在他背后的衬衫上擦了擦手决定改离开了时,他又扭过头看向了我,咧嘴说道:
    “客人,买鱼吗?”
    宁就是鱼?
    怪东西。
    “买个鱼头。”
    手起刀落。
    我手里多了个塑料袋子。
    他油腻腻的小脑袋洗一洗一定会更好看的。
    “要接受我的爱吗?”
    满脸排线绯红的齐刘海少女冲了过来,我听到她之前对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这么说了。
    她手里举着自己的心脏,JK制服在胸口破了一个染血的大洞,里面依稀能看到粉嫩的肺与断掉的肋骨尖。
    “你不要过来啊!”我抱着塑料袋大喊,虽然看起来很抗拒却可耻地硬/了(指拳头)。
    “接受我的爱吧!”
    “可怕的女高中生。。。”
    剔骨刀再次立大功。
    塑料袋里多了一颗长发的脑袋,可以拿回去一起洗一洗。
    我逃出了超市——这真是个恐怖的地方。
    门口有一个穿着不合身西装的高大男人,脚下没穿鞋子。
    “我觉得这整个地方都可以被收容。”他对我脱下帽子说道,笑得像是个老实憨厚的孩子。
    我直接侧身向前走去。今晚的怪人怪事已经够多了。
    不远处有被砸烂了脑袋的瘦小男子的裸尸,旁边是一件超大码的橙色D级人员制服。
    哇哦。
    基金会已介入调查吗。
    街边的奶茶店吸引了我的注意。
    “大杯奶茶加椰果加红豆加奶盖七分糖少冰【不】【要】【珍】【珠】,谢谢呜。”
    奶茶很正常,怪好喝的。
    梦里喝奶茶是不会胖的。
    要不要去吃宵夜?
    要。
    梦里吃喝是不会胖的。
    “禁止外带食品哦。”和善的服务员这样说道。
    “这是。。。玩具。”我摇了摇手中的塑料袋。
    “禁止外带食品哦。”
    “呃呃呃啊啊啊。”
    “禁止外带食品哦。”
    气醒了。


    IP属地:美国5楼2020-07-15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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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7/15——20207/16之夜
      【海与森】
      我所乘坐的汽车行驶在离地近百米的高速公路上。
      一座座突兀而巨大的山丘在身边拔地而起,却也只是堪堪与我们的高度齐平。
      这些山上的树林异常的枝叶茂密,排列紧凑,就像是山坡上挤满了过分庞大的西兰花似的——让人丝毫看不到树冠下面的植被。
      有些架在木质高塔的房屋破开了树木的遮蔽,立在这树叶交织而成的密集绿色之上,沉默地注视着下方飞驰而过的车辆。
      山丘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一直从高架两边蔓延到视野的边际,像是地上鼓起的绿色脓包。
      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
      天上没有太阳,光线却亮的刺眼。
      “有蚊子。”我躺在后座说道。
      “关车窗。”
      我坐起来,随手捉住那只在耳边飞舞的蚊子,将其顺着窗户打开的那条缝隙塞了出去。
      蚊子大到令人感到不适。被塞出去后它没有飞走,而是紧紧地贴在了车窗外侧,一动不动。
      我愣了一瞬。
      忽然间难以计数的庞大蚊群顺着那条窄缝涌了进来,个个都有约三厘米左右的翅展,身上环着一圈圈的白纹。
      “噫。”
      车内的空间很快就被乱飞的蚊子占据了,而它们的数量如此之多,我甚至无法透过它们密密麻麻的身体看清车窗外的景色。
      坚硬的虫躯与翅膀不断地撞在我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上。
      正当我要打开车窗把蚊子赶出去时,驾驶座上的人又开口了。
      “海升起来了。”
      水以完全不自然的速度从一开始看不到半个水塘的山脚下升了起来,几秒钟就淹没了那些碧绿的山丘,没过了高架。
      突然间一切都泡在了海里。
      水从车窗的缝隙中涌入,一如不到一分钟前的那群巨蚊。
      我在水中扭过头,拨开在水中挣扎着的蚊虫,向车窗外睁眼看去。
      一开始还看得到波光粼粼的水面在头顶飞速上升,没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连水面都看不见了,但光线的传播愣是半点没受影响,水中的一切都被那没有光源的刺目白光照亮,不过染上了层晶莹透亮的蓝。
      简直像是置身水族缸中一样。
      汽车仍在前行。
      怪好看的。
      但还是吓醒了。


      IP属地:美国15楼2020-07-16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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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7/20——2020/7/21之夜
        我在现在的学校里一个月内杀死了六个人后自首,
        然后在警车上收到了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


        IP属地:美国16楼2020-07-21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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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7/24——2020/7/25之夜
          请不要再丢掉我的蝴蝶了。她们都是我的宝贝。


          IP属地:美国18楼2020-07-25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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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8/1——2020/8/2之夜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的电梯为什么按不亮?”
            穿着黑袍的女人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七分迷惑三分鄙视(雾。
            “电梯不在啊。”
            我转身看了看的的确确就在那里的电梯陷入了沉默。
            “不如我等等吧。”
            好家伙,我坐在电梯门口等了几个小时,最后来了个半透明的悬浮萌妹。
            她冲我一笑,说:
            “抱歉啦,上个电梯换班的时候出车祸了。”
            说完她就直接融进了电梯里面。我一脸麻木地看着突然打开的电梯门,走了进去,按亮了地下四层。
            负四楼的餐厅被海水淹没,电梯一到水就灌了进来。
            晚餐是坐在一只大水母怀里的海蜇宴。


            IP属地:美国22楼2020-08-0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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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这里还是说一下吧
              后期加工逻辑补全是有的
              因为真正的梦境是真的 奇 乱 无 比
              比如说楼上那个
              真正的内容是我在家里杀了弟弟,但是透的时候场景莫名其妙地自动转换到那个停尸间里去了
              在放死人的台子上透亲弟弟的确是爽
              可是这瞬移就很影响逻辑


              IP属地:美国24楼2020-08-30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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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走到了久违的大楼入口处,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白色的城市在夜色中比我预想的要美丽千万倍——白色的一切在夜晚似乎都自动变成了纯黑,在这纯黑背景上被触碰激发的光斑让我们像是荧光生物穿行于深海,又似是行于极致璀璨的星空,每个人都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拖逸的光轨,每个人身上皆脉动着光晕,稍稍一动便绽光溢彩,每个人都像是穿行宇宙,身披繁星的神明。
                然后我便醒来。
                “Welcome back, Caerulean.”
                机械女声在耳边响起。
                “样本2号到此截止了,长官。”这是一道正常的男声。
                睁眼后看到的是极致纯黑。
                我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也像是过山车最后归位卡入机关时的那一下的震动,随即就听到了那人高声说了一句“您没事吧?”,声音明显带了点慌乱。
                眼睛被蒙住,双手束缚在感觉像是椅子把手的地方,膝关节脚踝和肩膀脖子都被捆在了椅子上,头上明显压着什么重物——我先是有点紧张,但一串杂乱的设定这时忽然就闯进了我的脑子。我知道了我是谁,他是谁,其他的也随着时间推移有序地填满了我空洞的大脑。
                感情这时候我就有记忆了啊?
                我突然就换了个人,换了个身份似的,虽然思维还不甚适应,但身体很自然地开了口:
                “轻微代入。我缓缓就好。”
                是个低沉微哑的男声。
                (很好。我做梦不但变性还老三十岁已经是惯例了。)
                保留对自己Caerulean身份与任务目标的清晰认知,以一个观察者的心态去经历样本主人的记忆是无代入;有违和感,清楚自己不属于此地,却不记得自己究竟是谁在这里干嘛的就是轻微代入;完全代入即彻底连思想都与样本主人同步,脱离样本后不但记不住任何样本内容,精神还有几率被搓成样本主人的形状,非常危险。
                “轻微代入,那样本2号需要销毁吗?”我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那个年轻的男声响起时,我能判断出他正站在我的侧面。我也正好想起这小伙子是我的副官。
                “销毁。不过不是因为代入。这是个无用样本——我居然上了一天学。”我不假思索地答道,甚至都还没想起来“样本”是什么东西就脱口而出了。
                “……好的。”他沉默了一瞬后说道。
                我隐约听到一声过于清脆果断了的枪响,还有一声像是七八岁孩童被扯掉了手臂时会发出的那种锐利惨叫,随后是那种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大哭。
                草?
                杀小孩?
                那哨子似的怪异枪声又响了两次,哭声在第一次时变成了漏风的喘息声,第二次时便归于宁静。
                居然用了三枪,是单纯的准头不行还是有刻意使其痛苦地死去的意图?
                这是我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在执行前那一瞬间的沉默,或许是因为对于杀死孩童的犹豫。
                看来还是……有点人性的?
                (不过这么想的话,果断将“销毁”脱口而出的我,在这个梦里想必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长官,密码是?”他问我。
                “【不记得具体说了什么但是梦里是很长而且逻辑不通顺的一句话】。”
                “……欢迎回家,长官。”
                这时副官才来弄开把我捆在椅子上的那几条宽皮带。我没去细想为什么“读取样本”需要把我给控制住。
                最后,在我活动着有些酸软的手腕时,他拿掉了遮挡我视线的那个眼罩。
                这个房间亮点刺眼,毫无温度的白炽灯甚至隐约泛着蓝调,在这四面八方都铺着瓷砖一类的东西的空间里发散地折射着,几乎让所有物体都失去了阴影。虽然科技感依旧很强,但对比梦中那座洁白纯净到不正常的城市,这处处可见接缝与零件老化痕迹的房间显然要少很多美感。巨大的的机械装置挂在墙壁与天花板上,许多线管直接外露,有种得过且过的感觉——或者说是实用主义。铁锈与灰尘,墙角瓷砖上的脏污,全都看得清楚,大概是因为不影响机器运行所以没人去清理。我的副官站在我的右手侧,穿着一件类似于M32但是是双排扣设计的普鲁士蓝色军装,武装带与扣子上都有着几条散发着荧光的蓝色光条,肩膀与袖子的接缝处能隐约看见折进去了一块同样是荧光的布料,手肘处也多了一处这样的接缝,可以推断出这里的设计更方便穿着者活动。从套着长靴的双腿到被军服衣领包裹的脖颈都绷直着,笔挺地立着,像是个安静的人偶。
                (好,很不错,梦是我的xp展示器吗……)
                又看向尸体。
                穿着流淌着光的白色衣袍,长着一张纯净宁和的脸,支离破碎的身体瘫倒在地,暗淡的淡蓝色眼睛,身下的血正缓缓汇成一滩。
                这是个和我梦中的azurelite同学们长相打扮如出一辙的孩子。
                他(或是她?这些孩子们看不出性别)的断手掉在靠近我脚边的位置,我发现他们的指甲盖是晶莹而半透明的,如同乳白色的水晶嵌在指尖。我看向我自己的手。粗糙,皮肤暗沉,骨节突出,普通的人类的手。
                对比如同那座洁白城市对比这个房间一样强烈。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21-08-04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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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一洗。”大概是下达了这样的指令。
                  转场记不清楚,但总之我出来活动了一下,吃了点东西(又像饼干又像墙皮的口感,薄脆而粉,干,没啥味道)后又继续读取样本,不得不怀疑我在梦里会被叫长官只是因为我潜意识里想被叫长官,因为我干的事情根本不像是个身居高位的人会需要干的。太苦了,怎么一整天都坐在椅子上读样本,这活累到让奴隶干才比较合理。
                  房间里已经没有尸体了。地上有些积水,正稳定地流向两侧墙边的排水口。我的副官站在装置旁边。
                  两个穿着制服的家伙又拖了一个孩子进来。这一个长了一头长发,满脸是不熟练的恐惧,看着有点呆。
                  我不觉得继续读取小孩能有什么用,所以让他们把这孩子丢回去(我隐约知道这些azurelites都被关押在一个地方,但对这个地方是哪里没有印象)。他们行礼,离开,没过多久带了个看起来是成年人的家伙回来了。
                  我坐上椅子,看他们把一个大到吓人的深蓝色薄片插进他后脑勺,那大小感觉插进去之后脑子会被横着切成两半。虽然我大概懂了这些满脸写着纯净温和的azurelites是个什么尿性,但那个家伙礼节性地挣扎了两下后哭哭啼啼地束手就擒乖乖被卡进机器了真是我没想到的。
                  他们是如此高大庄严的物种,却在这丑陋的房间中连被当作人对待的资格也没有。它(还是用它吧,分不清性别)居然会哭,眼泪一滴一滴地往地上砸,看着怪可怜的。
                  可能是我的脑子无力再展示一次那座洁白城市的宏伟瑰丽(大概是梦境预算脑力只够做一次cg),后面就直接黑屏转场了,我挑挑拣拣读样本挑出来一些大概有用的,手下的人全部拿走了(以一摞…黑胶唱片一样的硬盘的形式),大概是给什么情报部门?
                  走出房间。走廊要更破破烂烂(实用主义)一些,灯光更暗淡,甚至有些泛黄。最后来到一个升降井前,站在升降台上一路极速往上升,期间窥探到很多一闪而过的楼层,大概都是这个实用主义工业风格调,似乎有穿着普蓝制服与穿着暗橙色制服的两种人在忙碌着,大概是军人与工人吧。
                  来到地面,这栋巨大的地下建筑意外地没有任何部分露在地表——除了升降井井口有一个幽幽发着蓝光的圆柱形光壁盖子套着,孤零零地伫立着,像是平地上突兀地升起了一个光柱。我摸了一下这个光壁就开出了一个口子,还挺智能(不错),然后往外一迈步就算是完全离开了刚才的地下大楼。从闭塞的空间一步迈到了旷野。
                  没人跟着我出来。
                  地表在下雨。潮湿的夏日雨季,水汽氤氲着,温热的空气湿润而浓稠。
                  雾气如灰纱,层层叠叠地环绕着这个人造平台,无论往哪个方向看都只是灰蒙蒙一片。天是铁灰色,沉重而愤怒地向下倾泻,浇灌着一片水泥浇筑成的平原,被裹上外壳的大地再怎么降雨也寸草不生。
                  我抬头,雨打在脸上,眼镜上也起了雾。(我这时候才发现我戴了眼镜,这梦还时不时追加点新设定)
                  正前方的地平线上,一座铁灰的城市那棱角分明的轮廓朦胧地穿透雨雾扎在我的视网膜上,如此遥远而庞大,狰狞又笨拙。暗淡的天光拥簇着它的剪影,我们之间虽然隔着好几里平缓的灰色山丘,但它大到就算遥远也看起来近在眼前。我知道我要回到那里去了,它在呼唤我。
                  (记录到这里就断了,当时没有写完,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后面发生什么了,大概是战争,也可能是结婚,但我拯救了一个azurelite后把它用坏了,这一点是印象最深的)
                  (虽然一开始明显是大叔但后面一些片段里似乎变年轻了,xp调整?)
                  一个回到铁灰城市后的片段。
                  平民住在高楼中,军政人员住在地下。街上的路人对我态度极其友好热情,大概这个国家比较重视军人?
                  以及,果然楼房都是与之前那座地下大楼一个类型的实用主义破破烂烂。但是看起来很耐操——建筑是古怪的下宽上尖,像是圆锥体,估计什么台风都吹不动吧……
                  这里的雨一直在下,但是在快醒的时候停了一次。
                  这里的天,是令人窒息的蔚蓝。
                  蓝到发青发黑,极致高饱和高纯度,蓝到几乎是带了重量,天上一丝云也没有,这蓝就这样压在头顶,扣在大地上,仿佛能挤压视线思维与内脏,无论往哪边看都是极致的蔚蓝,这单一的颜色占据填充着眼中与颅内的每一处缝隙……在这种可怖的天空面前根本无处可逃……看一眼就会得严重的精神疾病(确实)。
                  ……而且我似乎正是因为看到了天才给吓醒的。
                  故事应该是我方与azurelites开战的背景,僵持了很久因为虽然打掉了所有能找到的卫星城市但找不到azurelites母星(首都)的位置,然后在中立星港外劫持了一艘载了逃往母星的azurelites游客的公用星舰,再把所有战俘都豁楞起来一个个读取,打算用这种办法定位对方的母星。能感觉到这个梦做了很久很久,而且有很多精彩的打斗场面,可惜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什么细节了……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21-08-04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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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怎么会有人看过上面几篇还有兴趣往下翻啊……我自己看了都有点冲不动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21-08-04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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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1/6——2021/1/7之夜
                      被别人称为marquis。
                      有着阵容非常豪华的后宫与林中豪宅。
                      妻子们告诉我我新买来的女人里面有个被鬼附身的小女孩,我过去瞧瞧,被她一把子抱住后发出模糊尖啸,她脸像是卡顿的屏幕一样一顿一顿地抽搐,属实是非常吓人,但我轻易地挣脱了,因为我是肌肉富豪中年男人,小女孩抓不住我。
                      有个引诱我到地下室的鬼。我去了地下室,有一个地板上的木板门,我打开下去发现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回头一看光源消失了。门被关上了。
                      不知道是怎么操作了一通但是爬着逃出来,到外面发现我买人开后宫偷税漏税雇凶杀人被举报了,遂飙车逃命成为逃犯。
                      也被称为marquis的小孩子在汽车旅馆抓到我了。
                      被押送审讯室,他还给我观赏了一下他们过于华丽的断头台。
                      两款选择,经典大刀/断头台。那当然是断头台啊。
                      本来想跑这下直接认罪,没办法,xp被狙到了……
                      处刑是个百人围观国家公屏直播的大场面。
                      被关注很开心,自己在那里逼**叨说个不停。
                      “能叫个神父吗?”
                      “我好像又有点不想死了”突如其来的发言搞得那个小marquis紧张的不行。
                      “你说了认罪的!”小男孩marquis尖叫道。
                      “好好好我认罪…”我敷衍着。
                      刀落下了。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21-08-04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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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透残疾人…小男孩…人外……【手杖焦急点地】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21-08-04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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