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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纸条效应(同级生 HE 短、一周内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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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章设定与《盛夏》一文设定一致,可以看成系列文;
2.同级生设定,文章叙述时间顺序是打乱的,每一段开头有时间说明,注意一下;
3.大概有五大段,轻松无脑无虐,一周内完结。


IP属地:湖北1楼2017-10-20 18:08回复
    2018年11月11日 11点11分
    银魂高中流传着这样一个梗—“爱我,就给我传小纸条。”
    2017年10月17日 10点15分
    在三十分钟之内,塔顶的那只灰鸽共停歇了六次;喷泉池旁来了三个遛狗人,其中一位女性往池子里扔了五次硬币;教堂里隐约传来弥撒曲,随后是沉闷的寂静。土方知道这段寂静的时段是神父为五郎正在分发圣饼,他提了提书包的肩带,向内的脚向外挪动了下。
    正踟蹰犹豫间,信众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土方灵巧的让到一侧,紧贴到未开的另半扇门旁,等着众人走光。
    待最后一人从半开的门里出来时,未打开的另半扇门一下松动打开,土方刚看清开门人的黑袍,拔脚准备走人,便被熟悉的嗓音呵斥住了。
    “站住。”
    土方果然停下回转身,看着他哥为五郎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你翘课了?”为五郎对这个时段本该坐在教室的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场合感到意外。
    “我。”土方一下顿住。
    为五郎看着对面的少年咬了下唇,随后低下了头,黑直的短发里都透露着沮丧,不由叹气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今天,不太想去学校。”土方犹犹豫豫说出口,随后抬起头,碧蓝的眸子里满是困惑。
    “想跟我聊天?”为五郎询问着看了土方一眼,往空无一人的教堂内走,黑袍生风。
    土方顿了顿跟了上去,就见为五郎打开告解室的门,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等土方踉跄着坐好,为五郎下巴微台,“告解吧。”
    “什,什么?”
    暗黑的告解室简直就是土方从小的噩梦。只要他的好哥哥多带着他躲在告解室玩一次手游,击败他,并嘲笑他是菜鸟,他就对这神圣严肃的地方多一次羞愧。
    焉了吧唧的土方还没能继续沉浸在沮丧的氛围里,怒火就已经冲上头顶,“我又没做什么错事。”囔囔着就要冲出来。
    “那你逃课干嘛?”为五郎一把将土方拍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我(防抽)尼(防抽)玛…”土方气急败坏一屁股跌在木凳上,“凭什么老子就不敢去学校了,要不是银时那个傻(防抽)逼,我……”
    “哦,原来跟你们学校那个银头发的孩子有关,别急,慢慢说。”为五郎打断土方的话,拖过一条长凳坐下,左右腿分别搭在告解室门口两边,看着刚好被圈在告解室里的土方,“说错了,那就一直呆在告解室吧。”
    呆在告解室陪我打游戏吧。
    土方想着为五郎的潜台词,无可奈何看了眼对面墙壁上的彩绘丘比特,咬牙切齿说到,“那个傻(防抽)逼,昨天在我桌上放了张小纸条告白,全班都知道了。我今天,没脸过去了。”
    “哦。”为五郎不以为意点点头。
    随后,在寂静得有些过分的空间里愣了两三秒,然后又直直盯着土方,半晌才惊讶到,“啊?”


    IP属地:湖北3楼2017-10-20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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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0月17日 20点18分
      夜幕沉沉。
      银时坐在寂静的心理咨询室,翘着二郎腿在灯底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窗外偶尔有拉长的人影投射到室内,渐渐滑过去,直至湮灭。
      大象的影像变成蝴蝶又变成长颈鹿最后定格成大象。
      直到好久,走廊外才传来期待已久的足音,紧接着,心理咨询室的门不负所望被推开。
      “哎呀,叔,那啥,等您好久了,怎么才来。”银时放下翘起的腿,收敛住无聊的神情,立刻迎了上去。
      “走开,走开。”松阳边推开银时边放下大衣,温润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没事见不到你人,出事了就知道找我套近乎,我可没你这样的侄子。”
      “那个,我…”银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跟你套近乎了呗。松阳老师,看在我是你学生的份上,你就帮帮忙。”
      “是你先动手打的人,我怎么帮你?”松阳撇开黏着他的银时,将车钥匙放在桌边,人往沙发上一靠,“说说事情的经过。”
      银时有样学样,靠在松阳对面的沙发上,手搭着靠背,“我这不是年轻气盛,一时冲动嘛。”
      “坐端正再说话!”松阳手指指向银时,在空中虚点了一下。
      银时瞅着松阳略显严肃的表情,无奈抹了下脸,左右手肘横撑大腿,身体前倾,眼睛对上沙发中间的茶几,“今天中午休息时在洗手间无意听见有人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我就动手了。”
      “人家说你了?”松阳放松身体陷入沙发里,摸着好看的下巴慢慢问道。
      银时唔了声,随后抬起头看向他叔,“我在卫生间听到我们班龙太污蔑我和土方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也没多想,这拳头就不知道怎么出去了。”
      事实上银时听到了十分不能忍的话。
      当时银时正拉好拉链准备出来,几个脚步声停在了附近,“听说了没,全校疯传你们班的事情,说银时和土方是对情侣。”
      “啊呸,”紧接着银时认出了龙太的声音,“没想到土方看起来正经,竟然是个喜欢被男人玩的,也不知道出去卖过没。现在想起之前他看我的眼神,就觉得恶心。”
      “听说昨天下午银时土方两人在寝室干那事,他室友都不太好意思进去。”另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银时不认识。
      “难怪土方今天没来,是被干得下不来床吧。”最先响起的声音颇具恶意的揣测,紧接着是龙太的大嗓门,“昨天早上两人恶心的闹一出纸条表白戏码,下午就搞上了,啧啧,真够浪的。”最后的“浪”字,直指土方。
      “喂,喂,喂。都快成年了都学不会管住自己的舌根,要我来教你们吗?”银时也在“浪”字尾音还未落下时,推开厕所门边说边一拳揍在了龙太身上。
      咨询室的指针指向晚间八点半。
      松阳听银时说得简短,挑了下眉,没说话。
      “怎么,不信?”银时忍不住问道。
      “你那是一拳的事情吗?”松阳看着银时无辜的表情一下笑出声,“将三人扒光捆在一起拍照,龙太的猪头脸。你这活脱脱校园一霸的作风。”
      “那个,叔…”
      银时刚露出纯良的笑,就被松阳吼住,“别叫我叔,折寿。”
      “不叫,不叫。”银时忙不迭点头。
      松阳缓下语气,“学校那边我会帮你摆平,能瞒过你妈。至于我将帮你垫付的医疗费,从明天开始去打工,记住,连本带利的还。”
      “没问题,”银时做了个ok的手势,“谢谢…”“叔”字没说出口,就被松阳瞪了回去。
      “你不想说清事情原委,就快走吧。”松阳揉揉太阳穴,挥挥手示意银时快滚。
      银时狗腿地笑了下,准备开溜,被松阳叫住,“等等,回来。”
      银时又狗腿地蹭回去,没站稳脑袋上挨了一下,就听他叔摆弄着手说,“我也想试一下,不用多想,这手是怎么出出去的。”
      银时想埋汰松阳两句,见他叔一脸不乐意,只好心里腹诽嘴上带笑,“您试,您试,试到您满意。”
      松阳看银时这副讨好样,终于心满意足,“你回宿舍吧。”


      IP属地:湖北6楼2017-10-2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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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0月17日 17点35分
        太阳收敛住温润的光芒。
        校园内的林荫小道曲折静谧,教学楼区域的朗朗读书声简直像从天边传来一样。两个人影在小道里悠悠闲闲往前走,一个手里拎着一大包零食,另一个臂弯里抱着许多零食,嘴里不停歇咀嚼着。
        两人抄小道往宿舍走。
        “银时打完人跑哪里去了?”咽进嘴里最后一口食物,桂小太郎看了一眼身边的高杉。
        “不知道。”高杉简短回答,抽出手中的纸巾,自然擦了下对面脏兮兮的嘴角。
        “我们逃课会被老师骂吗?”桂小太郎老老实实站住让高杉帮忙擦嘴,忍不住问道。
        “不会。”高杉收回纸巾,出了小道左拐,走入宿舍楼的楼梯口。
        “应该不会。”桂小太郎小步跟上,附和道,“毕竟我们逃得驾轻就熟。再说,不是有你嘛。”
        有我帮你写检讨。
        高杉摸了下桂小太郎的头,低头抽抽嘴角,默不作声打开宿舍门。
        桂小太郎嘿嘿笑了两声率先进去,将零食放在书桌上,歪进柔软的被子里。
        书桌旁边是个高大的衣柜,歪斜着右扇柜门,最顶端的螺丝钉莫名消失不见。
        高杉看了眼,没过多的好奇。事实上,昨天早上柜门还是好的,昨天晚上就呈现损坏的状态。而昨天下午,就只有土方和银时在宿舍,本来他和桂小太郎也准备回宿舍的,但碍于宿舍内银时土方诡异的对话以及奇怪的呻(防抽)吟,他和桂选择了离开,因此他并不清楚柜门是如何损坏的。
        这些都是他并不在意的小事。
        而他十分在意的“大事”,正躺在床上松鼠样地啃着零食,并对他说着话,“晋助,你说银时土方是跟我们一样的人吗?”
        “有可能。”高杉说着挨坐到桂伸直的腿旁。
        “为什么不是一定呢?”桂小太郎一下直起身,望向高杉,“昨天早上银时不是用纸条向土方表白吗?看土方的神情,也不像要拒绝的样子。而且昨天下午…”
        昨天下午……桂小太郎苦恼的咬着手指头。
        昨天下午他和晋助吃完晚饭,想回寝室休息一下,当走回宿舍正准备推开紧闭的宿舍门时,里面传来土方不耐烦的说话声,“错了,对歪了。”
        他一下将紧贴门的手不自觉收了回来,里面又传来银时的声音,“那我重新弄一下。”
        “快点,磨磨蹭蹭。”紧接着是土方的声音。
        “你不松(防抽)一点,怎么好(防抽)插(防抽)进去?”当他听到银时的回复时,拉了拉身边晋助的衣脚,眼神示意着晋助,紧接着里面传来银时“嗷——”的一声痛呼,“夹(防抽)死我了。”
        “你还没死呢,叫什么叫。”接着是土方的吸气声以及怒吼,“麻(防抽)痹(防抽)的,到底谁更疼。”
        当宿舍里面传来银时放小音量的“对不起”时,他对看着他的晋助说,“银时他们俩这是……?”联想起早上的那个告白小纸条,他觉得晋助对此情景的想法跟他一样。
        “我们走吧。”晋助对他说完,他就和晋助一起离开了宿舍门口。
        当时离开时在他们前面有两个陌生的身影,下楼时也一直走在他们前面,和他们一前一后出了宿舍楼。
        此刻,宿舍内仅高杉和桂小太郎两人。
        高杉拉开走神的桂小太郎一直放在嘴里咬着的指头,擦了下,“别纠结,等他们回来问问就知道了。”
        “可是,”桂小太郎皱着眉,侧身拿起书桌上的一袋薯片,边撕开边说,“早知道昨天晚自习回来就问一下银时的,现在银时打完人就跑了……不过,也是你们班龙太说话太过分。”丢了片薯片进嘴里,桂小太郎顿了下,说得有些担忧,“从昨天晚自习到现在也没看到土方的人影,你说,会不会真如龙太造谣的那般,土方被弄伤了?”
        “也许,事情跟我们想的不一样。”高杉宠溺的摸了下桂小太郎的头,“别乱想,他们俩回来就清楚发生什么了。”
        “也对哦。”桂小太郎放下零食又倒进被子里,模模糊糊说道,“待会如果银时回来的晚就去我寝室找我……好困啊。”
        高杉也跟着桂小太郎倒入床内,用手圈住桂小太郎的后背,轻拍着说,“那就在这睡一会儿。”
        “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桂小太郎揉揉眼睛,小声嚅喏着。
        “没事的。”


        IP属地:湖北11楼2017-10-22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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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0月16日 18点57分
          那两个磨人精终于走了。
          坂本龙马在被子里拱了拱,身上两层棉被上堆满的礼品袋承受不住睡觉人的一丁点动荡,摇摇欲坠要向床下倒去,这时宿舍门再一次被打开,随即被关上,掉下的礼品袋也一把被来人抓住,放在了右侧的书桌上。来人还未转身,另一个礼品袋“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坂本终于忍受不了地一下坐起来,倒时差的脑袋简直像在浪里沉沉浮浮,覆在被子上七七八八的礼品袋也如鱼群般“咚咚”扎进水里,七零八落掉在地上。
          站在床下的总悟在纷纷落下的礼品袋里,看清了坂本那张极度睡眠不满的脸。
          “你回来了。”总悟有点意外,但没表现出来,而是踢了一脚挡在面前的礼品袋,拿过自己的毛巾,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边擦着汗边对看起来有点迷糊的坂本说,“不是后天下午才回来吗?”
          “先从美国飞回来了,毕竟还是学生,请太长时间的假不好。”坂本用力抹了把脸,终于使自己清醒了一些,于是指着躺尸的礼品袋说,“给你们带的礼物,随便拿一个。”
          总悟弯腰捡起离自己最近的礼品袋,“谢了。”说着,将毛巾搭在了肩上。
          “你打球去了?”坂本看了眼总悟略带红润的脸,从上铺爬下来,赤着脚找鞋子穿。
          “打了将近一小时篮球,回来换件衣服准备去吃饭。”总悟稳了下自己的呼吸,起身走到衣柜旁,看着歪斜的柜门愣了下,扬声喊着在洗手间刷牙的坂本,“我们的衣柜门怎么坏了?”说着,摇了摇少了顶端固定螺丝钉的右扇。
          “刚才银时一脚踢的。”坂本吐掉嘴里的泡沫,左手水杯右手牙刷站在洗手间门口回答着总悟。
          “他人呢?”总悟拿出一件T恤衫,边脱掉身上的衣服边问。
          “和土方闹得不欢而散,走了。”
          总悟拿着换下的衣服的手顿了顿,随后漫不经心将其丢在椅背上,“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坂本无奈的耸了下肩,“大概半小时前,我在睡觉,有人回来了,两个人,正说着话,模模糊糊,间或夹杂着打开柜门的吱呀响,我没怎么注意,直到——”
          直到他被一声巨大的咣当响以及“……原本就是写给羊驼”的争辩声里吵醒。他模糊着睁开眼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到了银时和土方两人正扶着快要倒下的两米高右扇衣柜门,土方清冷的嘲笑从下方传来,“体育生就是天生神力,四肢发达。”
          “谢谢夸奖。”紧接着他看到银时边口不对心的应和着边在地上找着散落的螺丝钉,随后又在抽屉里找到一把螺丝刀,“先修柜门吧。”
          而独自扶着右扇衣柜门的土方则开始不耐烦催促道,“快点。”
          银时将螺丝钉放在土方脚边,问道,“上下两个固定螺丝钉都掉了,先固定哪一边?”
          “下边吧,好弄一些。”
          他听土方回答完,就看见银时利索地将右扇门的下端固定好,所幸没发出什么声响,然而他刚刚又开始犯困着准备闭上眼时,底下的两人开始争吵起来。
          “错了,对歪了。”让他再一次惊醒的是土方的斥责声。
          紧接着他十分困难的睁大眼,看着听到土方话的银时放下螺丝钉,点头说道,“那我重新弄一下。”
          然后他脑袋顶着被子看着下方,银时的身体刚好被柜门遮挡住,应该是正踮着脚在装顶端的固定螺丝钉,而土方在他所能看到的一侧,正背对着他,他能轻易看见土方汗湿的后背,“快点,磨磨蹭蹭。”他听土方说完,就看见土方蹲了下来,可能是累了,托着右扇门的手肘换了下方向,本来留有一条缝隙的柜身与柜门一下严丝密合。
          他清楚看到合拢的柜身与柜门之间露出的两根指头。
          紧接着,果然。
          “你不松(防抽)一点,怎么好插(防抽)进去?”正嫌弃土方将右扇门靠柜身太近的银时突然“嗷——”地嚎叫出声,抽出手指大声说道,“夹(防抽)死(防抽)我了。”由于银时动作太大,踢到柜门,另一侧的土方没蹲稳坐到了地上,一把撑到了地上的螺丝钉上。
          “你还没死呢,叫什么叫。”
          土方说话时他只看到柜门斜歪出来没倒下去,土方的手撑住了地面,等土方吸着气举起手时,他才看到扎进土方手掌里的螺丝钉,就听土方对银时吼着,“麻(防抽)痹(防抽)的,到底谁更疼。”
          当银时对土方道歉时他已经撑不住快要合上的上下眼皮,仿若在他的梦境一般,他看到土方拒绝银时一起去医务室的提议,独自走了,然后银时跟了上去,宿舍内恢复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坂本一口气将自己的所见说完,才记起自己本来是在刷牙的,刚塞入牙刷,又想起忘了一句极其重要的话,于是拿出牙刷指着他的唯一听众总悟,“如果不是看见这柜门,我真以为那俩傻(防抽)逼是在我的梦里蹦跶。”
          总悟换好衣服,对着坂本的牙刷露出无奈的表情,“你就不能下去帮帮他们。”
          “当时我困极了。”坂本将牙刷上举,“对天发誓,睁开双眼已经花光了我全部的力气。”
          “回宿舍的路上我听到有人说高一新生里有对同(防抽)性(防抽)恋在寝室里做不(防抽)可(防抽)描(防抽)述的事情。”想起擦肩而过时流入耳内的窃窃私语,总悟棕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芒。
          坂本疑惑着看向总悟,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转了话题。
          就见总悟收敛眼神,叹了口气,揉着眉头,“我总算有点明白说的那俩主角是谁了。”
          “噗——咳咳,银时,咳,和土方,”瞬间领悟的坂本惊得差点将牙膏沫吞入腹内;他急忙漱了下口,才说道,“虽然单听他俩的对话确实容易让人误解,但是……”
          总悟挥手打断了坂本的话,“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才让人误解着往那方面想吧。”
          “什么事?”坂本淡定下来,一脸兴致盎然。
          “好像是隔壁班的麻纱子拿了封信放到土方桌上,对土方说是一个暗恋土方的人给他的情书,请千万不要拒绝;土方回到座位拆开信封发现里面是张纸条,上面写着‘爱你的银时’。”总悟平静地陈述出今早爆炸般传遍校园内的轰动事件,随后看向坂本,如同正说着“我今早喝了杯咖啡”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坂本拍着自己的腿,大笑起来,“银时怎么会干这种事?”
          笑完,看着一脸“这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表情望着他的总悟,又尴尬地呵呵了两下。


          IP属地:湖北17楼2017-10-23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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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0月19日 14点09分
            从告解室的栅格窗口向外望去,只能看见高大穹顶的小半截弧形,彩绘圣母图像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墙壁里走出来一样。尽管教堂外的艳眼照射不进来,但教堂内还是一片光明。
            除了始终笼罩着荫翳的告解室内之外。
            素色连衣裙的麻纱子收回目光,抵在跪阶上的膝盖有些生硬的疼痛着,面前间壁上的洞口空无一人,但麻纱子知道神父就在对面,正倾听着她。
            “这两天,菖蒲照常理我,但是我却怎么也做不到正常面对她,跟她正常说话,因为我……,”麻纱子说着低下头,停顿了下才握紧搁在双腿上的手,小声艰难地承认着,“我控制不住的嫉妒着她,明明是我把事情搞砸了,把我自己的事情和她的事情全都搞砸了,但是我……”
            “孩子,你要知道,嫉妒并不是一种可怕的情绪。”神父室里的为五郎声音温柔地安慰着,手上却不停动作按着手机上手游里的各种组合技能,他很庆幸从告解者的窗口看不清神父的动作,也为充满困惑的青春感到无限烦恼,更为昨天那个自称素食主义者的家伙为了只鸡跟他忏悔了一下午感到愤懑。
            上帝很忙,所以才有了他们这些神父;可神父难道就不忙吗?这世间太多人,从没有直面生活的勇气,从来只想着寻求欺人的解脱借口才来找神父,而不正视问题本身。
            当然,这些话为五郎并不能和对面那个和他弟十四郎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吐槽,他觉得他有必要抽个时间去松阳的心理咨询室好好做个辅导,但是现在他还得安慰这个看起来失恋的小女孩,“可以讲述一下事情的经过吗?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我啊,我呢,我,”阴影罩在麻纱子的头顶,麻纱子小声结巴了两下,终于鼓足勇气红着脸大声对着木质间壁说出了一直想说出的话,“一直以来好喜欢隔壁班的土方十四郎。”
            什么?
            土方十四郎!
            他弟!
            好喜欢!
            神父室内十指如飞的为五郎一下停住,轻轻放下手中的手机,饶有兴致地坐在木凳上撑着头听着女孩好听的声音。
            麻纱子停顿了一下,大大吸了口气,发热的脸开始慢慢降下温度,出口的话不再艰难,“三天前的早上,好友菖蒲鼓励我说,既然喜欢,就一定要把这样的心意传达给对方,并鼓励我向土方桑告白;我准备好了一切,却在拿着信封走到隔壁班门口时犹豫了,菖蒲说既然我不好意思亲手给土方桑,她可以代为传达。菖蒲拿过我的信封准备送过去,但是上课铃声响了,我悄悄松了口气,和菖蒲一起回到座位上,菖蒲说等有机会她在帮我送过去。上课的途中我一直在想,我啊,其实内心里还是非常期待能亲手将信封交给土方桑,亲眼看到土方桑打开信封一刹那表情的。可是,既然答应了菖蒲让她帮忙,我又不好意思反悔。所以,下课后我找借口让菖蒲出去了,在菖蒲的书桌里找到了自己给土方的信封,并且走到隔壁班,当时土方桑不在,我把信封放在了土方桑的座位上,准备回自己班级时在土方桑的教室门口碰到了回教室的土方桑,于是我站在教室门口对他说:这是一个暗恋你的人给你的情书,请千万不要拒绝。这一过程对我来说既漫长又仿若一瞬间,但意外的十分顺利。但是呢,”麻纱子平静的叙述声一下变得哽咽,声音里慢慢染上了哭腔,“当我站在门口看着土方桑打开信封拿出的不是我原本塞进去的信纸,而是一张小纸条时我已经愣了,但当土方桑看完纸条后也愣住时我整个人开始手足无措,然后土方桑身边的山崎退大声念出纸条的内容,‘爱你的银时’。我……”麻纱子停住了颤抖的声音,再次深呼吸稳定住自己失落的情绪,“我才发现,我拿错了信。”
            “这真是,上帝安排的一场,”为五郎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两天前他弟一脸咬牙切齿但带着十分隐晦的满足表情说着“那个**,昨天在我桌上放了张小纸条告白”的情景,默默吞掉想说出口的“美妙”二字,“误会。但是,这和你嫉妒你的好友菖蒲有什么关系呢?”
            “我,”狭小的告解室里只有麻纱子略显急促的呼吸,当再一次开口时,麻纱子的语气里有着温柔的平静,“菖蒲从入校开始就一直十分疯狂的迷恋着银时,并且偶尔有着狂热的行为,比如说,和我走路时看见银时会甩开我,然后不由自主跟上银时,基本上,不管是在校园内还是校园周边,有银时出现的地方,十米之外,可能就有菖蒲的存在。而银时,一直表现得特别烦恼菖蒲的行为,并指出这种行为的本质和跟踪无异。至少在表面上,银时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但是,那封我从菖蒲那里拿错的信告诉我,银时也是喜欢着菖蒲的,不然,就不会有那封书信的存在。我不知道银时那封信的信封为什么跟我的一模一样,也不知道银时是什么时候放到菖蒲的书桌的,更不知道菖蒲看到过那封信没有,但连菖蒲狂热的爱都能得到回应而我的却产生这样的误会,这让我充满了嫉妒,”麻纱子紧咬了下唇角,搁在双腿的小手不自觉紧紧缠绕在一起,随后继续说道,“不,也许更多的是羞愧,所以那时候当银时否认拜托过我转交信时,我反咬着说银时拜托我做这种为难事居然还不认账,让银时没法辩解。那一刻,我是真的十分嫉妒菖蒲才说下这样的话的。这两天,菖蒲跟我说话的每一刻我都想告诉她交给土方的那封告白性其实是给她的,但我,想到菖蒲即将高兴的样子就嫉妒得说不出口。”
            为五郎沉吟着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刚想开口说话。就被麻纱子接下来的话打住。
            “愿上帝宽恕我的嫉妒之心。”告解室的麻纱子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随后放下手,睁开双眼轻声说着,“神父,也许我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倾听一下我的倾诉。现在我好多了,也想明白了,我会和菖蒲好好聊聊的。”
            “谢谢你,神父。”


            IP属地:湖北19楼2017-10-24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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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0月17日 8点40分
              漂亮的欧风别墅后花园里是一片用栅栏围起来的宽阔草场,一只高大的羊驼正趾高气昂信步围着草场慢吞吞闲逛,身后跟着一位身着讲究黑色西装礼服的中年大叔。微风拂过草坪,将栅栏边野玫瑰的清香送入敞开的室内。Hata王子透过落地玻璃窗看了眼在庭院里无事闲逛的两只生物,继续翻找着昨天带回来的行李箱,片刻,终于受不了似的高喊起来,“叔,快过来,叔——,叔——。”
              羊驼停了下来。
              中年大叔闭眼享受手下温润细软的羊驼毛,呼吸着野玫瑰的清香,沐浴着惬意的温暖阳光,刻意忽略远处若即若离的呼喊声,直到喊叫里出现了极度的不满,他才睁开眼,收回放在羊驼背上的手,快步走进室内。
              “叔,快来,”hata王子来不及斥责他身边这个不积极的随从,一把拉过还没稳住脚跟的大叔,“帮我找找看,昨天救了多吉的那个银发写给多吉的纸条去哪里了,我准备找出来刻印到金牌吊坠上给多吉带上的,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那人叫坂田银时。”大叔推了推眼镜,提醒hata王子。
              “我不管他叫什么,你帮我把纸条找出来就行了。”hata王子跺着脚焦急的说。
              大叔看了眼庭院外正慢慢走近的羊驼——也就是多吉——一眼,认命蹲下身,盯着一目了然的行李箱,翻找了下,然后停下手仰视着hata王子,“你确定你放到了行李箱里?”
              “最后我好像是放在了行李箱里。”hata王子摸摸脑袋,说得十分不肯定。
              “最开始放在了哪里?你想想。”大叔蹲在地上,看了眼窗外将整张脸贴在玻璃上的多吉,笑了下,又撤回目光看向hata王子。
              “最开始?最开始是装在一个信封里的。”hata王子站在绚丽的波斯地毯上,插着腰,挠了挠下巴,“前天晚上老爸让我去一趟他一直捐赠着的母校银时高中看看,我晚上下的私人飞机,带着多吉和你,住了一晚酒店;昨天赶早走到校园门口时,旁边便利店里一个正挑选着信封的小女孩赞美了一句多吉好可爱。那个小女孩也好可爱,圆圆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她说她叫麻纱子,初次见……”
              “说信封。”大叔直起身,打断hata王子说偏的话题。
              “麻纱子手上的信封也很好看,十厘米长,四厘米宽,中间有个爱心,我好喜欢,”hata王子伸出剪刀手,横在眼睛旁,做了个“love and peace”的表情,紧接着看到对面的大叔有过来打他的趋势,于是放下手,“等那女孩走得看不清人影之后,我就买下了最后剩下的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等着你帮我付钱。然后我回头找多吉,它正站在马路中央,一辆车将要撞上它,我喊多吉,多吉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以为多吉下一刻就要去天国,那样我就可以买别的宠物了,然而一个穿着银时高中校服的银发家伙救了它。”
              你这没撞死的遗憾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大叔扶着眼镜内心吐槽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瞟见多吉那蠢(防抽)东西又开始对着玻璃窗不停吐口水,于是一声不吭听着hata王子继续讲着作为经历者他也知道的废话。
              “我一直觉得多吉的脖子上差一个金牌吊坠挂着,但是因为想不出吊坠上写什么就一直没定制。昨天清早那个银发救了多吉之后,我感谢了他,并觉得他作为多吉的福星,有为多吉的金牌题字的权力,于是希望他给多吉写几个字,我找师傅刻印到金牌吊坠上。”
              “你还记得上面写了什么吗?”窗外的多吉吐够了口水,挪动着短脸慢慢离去,大叔瞟了眼窗户上一串串的口水印记,漫不经心问着,他敢肯定,hata王子绝对不记得。
              果然。
              Hata王子开始喊他,“叔,我只记得写了五个字。”
              “坂田银时写给多吉的五个字是‘爱你的银时’。”大叔说着,默默盯着一脸恍然大悟的hata王子。
              “对,我记起来了,”hata王子轻轻捶了下自己的脑袋,“当时银时是边摸着多吉的白毛边写下的。”
              你怎么就只记住了这些细枝末节呢?大叔在心底默默翻着白眼,就听hata王子愉悦的声音响起。
              “叔,当时银时是写在一张小纸条上,我怕揣在身上压坏了,于是装到了新买的爱心信封里。然后把信封装到我披风内侧的口袋里。最后回酒店之后披风被放到了行李箱里。”
              没等hata王子的话音落下,大叔已经蹲下身在行李箱翻找着三件披风的内侧口袋,然后看着hata王子希冀的目光摇摇头,“你再想想,有没有挪动过地方。”
              “应该没有。我放到口袋之后就带着多吉和你在校长的陪同下参观了整座校园,校长都不知道请我吃早餐,而且全程靠双腿,走得我好累,”hata王子说着喘了口气,仿佛回想一次都会让他身心俱疲一次,“于是我提议去宿舍逛逛,其实我是想躺下来休息一下。”
              “校长有请你去食堂吃早餐,是你自己嫌弃食堂难吃不去的。”大叔将披风放下,摇着头说道。
              Hata王子选择性忽视了大叔的话,“然后在一个宿舍门口,多吉停下来不肯走,所以我就让校长喊人打开了宿舍门,在里面坐了下,等我醒来时你居然不在,等了一会儿你才回来。”
              “我记得明明是你撒泼打滚威胁着校长开的宿舍门,校长有说过不能擅自打开学生的宿舍,并且他办公室有地方可以休息……”
              没等大叔说完,hata王子一下打断道,“叔,明明是多吉不肯走了。”
              “那是哪个**非要把不会走楼梯的多吉从一楼推到六楼的?”大叔努力压抑住自己暴怒的情绪,但仍旧泄露了几分脾气。
              “叔。”hata王子委屈地叫了声。
              大叔按捺住火气,听着后花园里多吉欢腾的咩叫,问道,“你在一个陌生的宿舍睡着后我处理了下跟学校签署文件的事,回来时发现你还睡着,脏兮兮着手,多吉呆呆看着宿舍里的衣柜,是怎么回事?”
              Hata王子歪着脑袋想了想,摇摇头,“不清楚,本来我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然后被多吉吵醒了,看见多吉冲着衣柜咩咩叫,我就打算把锁住的衣柜门拆下来让多吉看看,可是没工具,右扇门的螺丝钉虽然全被我弄松动了,但是我手好疼,就坐下来休息,然后又睡着了。”
              幸好他及时赶回来将多吉拉出去,走电梯将多吉送下楼,然后将醒来的hata王子拉出去及时关上门,不然那个提着八九个礼品袋、带着墨镜、一头棕色卷毛、困倦得人畜不分、拿出钥匙打开他们刚出来的宿舍门的青年得将他们当贼一样暴打一顿。
              大叔无可奈何的想着,看着一脸迷糊的hata王子,说,“吃了中饭我们就出了校园。所以,那张纸条确实放在披风口袋里就没有挪地方吗?”
              Hata王子摇摇头,想了想,随后更坚定的摇了下头,“绝对没有。”
              “那就有可能被别人拿了或者弄丢了。”大叔沉思了下,问道,“你走路时有被人撞到过吗?”
              Hata王子摇了摇头。
              大叔推了推滑落鼻梁的眼镜,低下头想了下,hata王子确实也就干了这些事情,随后他抬起头,看着hata王子,“你还遇到过哪些人没有?”
              Hata王子咬着指甲,双眼望天想了下,“参观校园的时候你去洗手间了,校长说有事要处理一下,我就坐在路边的座椅上,当时有个紫发戴红框眼镜的女孩坐到了我身边,跟我说话。”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忘记?
              大叔眼神一亮,边吐槽边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夸我披风很好看,然后我就解下来给她看了,说这是我在埃塞俄比亚买……,”hata王子兴奋的说着,随后左手握拳敲了一下旁边的大叔,“对了,肯定是那个女孩拿的。那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还没进校园之前,在那个便利店里,麻纱子买完信封之后看了下四周,似乎在找人,随后嘀咕着‘菖蒲跑哪去了,刚才还在我身边的’就走了。这说明那个叫菖蒲的女孩当时本来是和麻纱子一起去的便利店,肯定是跟我一样,不好意思当着麻纱子的面和麻纱子买一样的信封,想等麻纱子走了之后偷偷买下来,结果被我买了,于是只好把我的偷去了。”hata王子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大叔,为自己的推理感到自豪。
              “一定是这样,那个装着给多吉纸条的信封就这样被那个叫猿飞菖蒲的女孩拿走了。”


              IP属地:湖北23楼2017-10-25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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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0月20日 12点15分
                十五分钟前,教学楼的下课铃声开启的第一个音调刚刚响遍校园,众人便鸟兽散的冲出教室,除了坐在左侧窗边的土方未动,在不足一分钟里,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土方抬手看了眼电子表,停下整理笔记,刚准备离开,一个足音停在自己身边,紧接着,两盒便当放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土方抬眼,看见一脸灿笑的银发看着他。
                “哟,”银时打了个招呼,坐在土方正前方的空位上,瞥了眼土方已经没缠ok绷的手,“手没事了?”
                “干嘛?”土方不明所以看着银时一系列的举动。
                “看你没出去吃饭,就给你带了一份。”银时边说边打开两盒便当,闻了闻,感叹道,“真香!”
                “不需要。”土方抿抿嘴,固执地拒绝着,“别表现得这么亲密,我知道那天的纸条…”
                昨晚他哥跟他说了麻纱子的事情,他听后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
                高兴却又失落。
                银时看土方撇开头不看他,急忙打断他的话,“那件事情啊,其实,这几天,我仔细想了一下,就算没那张纸条,那句话,我迟早也会对你说出来的。”
                银时话音刚落,土方心脏“咯噔”一下,紧接着不受控制般的狂跳起来,面上却无任何表情,站起来说,“那张纸条的事,就当我不知道;你现在所说的话,我也装作没听见。”
                “喂,喂,喂,”未等土方说完,银时一下慌乱跳起来,“明明已经发生过,凭什么要装作不知道?你当时已经算答应了吧。”
                “我有亲口说答应吗?”土方反问道。
                “可你也没否认?”银时一贯懒散的语调里透露出几分紧张,随后淡定下来,“没否认不就是默认?”
                土方叹了口气,为五郎的话一字不漏在脑袋里转悠,越转悠越不是滋味,他默默平定了下语气,解释道,“我已经知道那张纸条是写给羊驼的了。给我就是个误会。”
                “那张纸条确实是个误会,”银时认真看着土方,玛瑙般的眸子里只有土方的身影,“但是,这两天我有仔细想过,我的心意……”
                土方一下不耐烦挥手打断了他,说了句银时没听懂的话,“所以你什么时候给猿飞起了个羊驼的新绰号?”
                “羊驼关猿飞什么事?”银时有些懵,脑海里却飞快整理起该说的解释,“我本来是给一只动物写…”没说完,就见土方抬脚往教室外走,于是急忙大声快速说起来,“本来是写给一只叫多吉的羊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猿,“顿了下,恍然醒悟,“土方,你吃醋了?”
                向前走的土方仿佛被触碰了逆鳞般,一下停住回转头看向银时,“谁他妈吃醋了?”
                “你误会我那纸条是写给猿飞的?”银时直指事实,尾音翘起,显得有几分得意。
                “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土方冷笑了声,不信。
                “可不就是误会嘛。”
                “给我纸条也是一个误会?”
                “那个不算误会。”
                “那什么是误会啊?”
                “土方,你听我…”
                ……
                刚进教室门的山崎退看着边往教室外走边争嘴起来的两人,默默轻手轻脚缩回到自己的座位,啃了一口红豆面包。
                窗外的阳光很温暖,阳光下的秋风拂面显得格外舒适,很适合这个惬意的年纪,这份惬意的心情。
                微风拂过的校园一角,麻纱子正弯腰道着歉,“抱歉,菖蒲,那封我交给土方的书信其实是银时写给你的。”
                对面的女孩听着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扯着小谎笑道,“没事啦,我已经知道了,其实呢……那封书信也是我无意中捡到的。倒是麻纱子,还难过吗?”
                “我已经没事了。咦?捡的???”
                ……
                球场上,坂本正言语挑衅着准备扣篮的高杉,桂小太郎趁高杉不注意从斜刺里穿过高杉手上的篮球,往相反的球场跑去,中途被等待已久的总悟给截住……
                ……
                千里之外的一个别墅后花园里,羊驼正急速的奔跑,口中吐着口水,追着前面的肥胖身影。气喘吁吁的胖子抹着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哭喊着,“叔-——快来救命——”
                瘦高个的大叔窝在沙发里,看着落地窗外,边想着那个只知道绕圈跑的白(防抽)痴什么时候才能记起往室内跑,边计算着这是第五圈,然后摇了摇冒着酒香的酒杯,呷了口…
                ……
                土方走出教学楼,在充满暖意的阳光底下眯了下眼,放缓脚步不露痕迹等着即将追上来的那个人以及扑入后颈的温和气息。
                “土方,等等,先别讨论误会不误会了,我们便当还没吃呢?”
                END


                IP属地:湖北26楼2017-10-26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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