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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微服私访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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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战QQ群吧……贴吧群人数限制也太少了~爪机扫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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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林风儿被康熙抱到了床榻上,一抬头便对上了那双燃着火的双眸,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了,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可她不愿意从了他,不断地用手推搡着他愈发临近的身躯。这个男人……当真如此“没心没肺”么?他……不断地为自己破例,他知不知道人言可畏?知不知道自己身负天下之重任?还是说……他对宜妃的爱已经深刻到让他不顾一切了么?
“万岁爷,奴婢有话要说。”林风儿清冷的声线如同一盆凉水,将康熙的热情浇灭了一大半。
康熙总觉得今晚的林风儿很奇怪,怎么一个下午没见就变了个人,到底发生什么了?康熙松开了手,“宜妃?到底怎么了?”
林风儿突然不知要怎么开口,只觉心乱如麻。她林风儿向来光明磊落,她不想欠人情,纵然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可是她不想让他为了她背负骂名,更不想承担起那沉甸甸的四个字:红颜祸水。
话到嘴边,却终化作一句淡淡地一句:“日后,我会努力适应宫中的规矩。”
此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康熙的心突然就有些抽疼,为林风儿,也为自己。
他退一步,她退一步……有些时候,彼此之间的距离就在这一步步的退却中拉远了。
康熙忽然有些怀念在五柳镇的日子了,林风儿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傲慢,她冷漠,她毫无顾忌,她一针见血地扎碎了他的幻想,爱恨随意…….可如今……她在委曲求全,她开始瞻前顾后,开始小心翼翼。康熙突然明白了,自从在双龙谷亮明身份后那个不可一世的林镖头便丢了,把她弄丢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康熙红了眼眶,将扭过头去默不作声的林风儿拥入怀中,“朕错了,朕曾说天下犯错的都是痴情人…..风儿你说的对,朕对宜妃的痴情….对你来说太无情了。是朕不好,朕原以为朕多做一点你便能在这深宫之中好过一点,没想到…….”
林风儿哭了,哭着哭着便笑了,他悟了。悟了便好,只要他不再为她越矩,不再为了她力排众议,她心里便好过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只当入乡随俗吧……心结已解,不想被这番沉重的气氛所压抑,林风儿缓解了内心的酸楚,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小巧的头颅在康熙怀里动了动,“但还有一件……那…..你以后再翻我的牌子,能不能….别让那么多太监…….”
康熙一怔,继而反应过来,顿时乐了,附在林风儿耳边轻声道:“这是肯定的,风儿小姐的身体……只有朕能看!”
【后文隐匿】
五更天
“爷,留还是不留?”敬事房的太监拿着本子记备。
康熙穿戴完毕,转身看了眼熟睡的林风儿,扯了扯嘴角,“留。等她醒了,再送她回去吧。”
寿康宫
五位新选入宫中的秀女正在接受训话,按照大清的祖制,为充实后宫选秀分为三年一大选,一年一小选,今年选入宫中的秀女只有五位,论相貌、举止都是上佳的。
这其中一位,是兵部侍郎哈木巴的女儿庞佳氏琳毓。长相,举止,性情又是这五位中最好的,一双丹凤眼格外灵动,一颦一笑都极尽柔媚。
苏麻喇姑与温僖贵妃十分满意,对哈木巴教女有方颇为赞赏。
康熙将选秀之事全权交给了二人,于是苏麻喇姑直接做主将琳毓晋为贵人。
待日上三竿,几位新秀才从寿康宫退了去。
琳毓得了晋封,自然是高兴不已,在宫中到处闲逛着。逛到御花园,便听到假山后有几个宫女在窃窃私语。
------“听说是坐着轿子进去的,这在本朝可是绝无仅有的,就连先前三位皇后,还没这般待遇呢!”
------“可不是嘛!还一直到万岁爷去上了早朝,才抬出来的。”
琳毓站在不远处听着,便觉好奇,不禁走近些想听个真切。那几个宫女听见脚步声,忙回头看去,只觉面生。
琳毓的侍女如儿站出来喝道:“这是苏姑姑新晋的毓贵人,还不见礼!”
几位宫女慌忙跪下磕头道:“毓贵人恕罪,给毓贵人请安。”
琳毓忙上前将她们几个一一扶了起来,甜甜地笑了“没事没事,你们不认得我是正常的。哎?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方便讲与我听么?”
几位宫女有些惶恐,见这个新晋的毓贵人看起来倒很面善,但她们几个私下里议论主子已是
不妥,如今再说与其他人听怕是要招来祸患。“毓贵人,这…..怕是不妥。”
琳毓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苦苦求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咱们哪说哪了,我心中有数便罢,自然不会说出来。”
几个宫女见躲不过,只好说了出来昨晚宜妃侍寝之事。
琳毓有些惊讶地睁大双眼,“宜妃娘娘?可是前些日子刚进宫的宜妃娘娘?”
小宫女怯怯地点头:“正是。奴婢们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您…….”
琳毓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守口如瓶。”说罢,向侍女如儿递了个眼色,如儿会意从袖口中掏出几锭银子上前递与几位宫女。
“我初来乍到,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需要你们的指点,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收下吧。”琳毓笑着解释。
几位宫女傻了眼,从没见过这样的后宫佳丽。忙接了银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琳毓转够了便要回储秀宫,又想起刚才几个宫女的话,不禁停下了脚步。
“哎,如儿,你说那个宜妃娘娘一定得是个大美人才能如此深得圣宠吧?好想见见啊,但此时贸然拜访恐怕不妥吧?”
如儿不禁摇头道:“小主,都是老爷把您惯坏了,您这好奇心什么时候能收一收啊?这不是府邸,这是皇宫!”
琳毓撇了撇嘴,嗔怪道:“小蹄子,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成,就算你说得对,我不见便是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走吧!回储秀宫。”
哈府
哈木巴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握着一块玉玦,青白相间,玲珑剔透。只不过,这块圆形的玉玦如今只有一半,另一半在他的女儿琳毓手中。
管家走近,汇报道:“老爷,宫中传来消息苏姑姑封了小姐为贵人。”
哈木巴闻言轻笑道:“是么?不错,毓儿真是替为父争气啊!初进宫便封了贵人,你也让人捎话进去,让她万事小心。另外,可得保存好那块玉玦…..那可是…..一剂药。”
管家应下离去,哈木巴打开桌上的地图,喜峰口----山海关----怀柔---京城。
哈木巴眼光闪动,缓缓合上地图,喃喃自语道“阿拉布坦……如今,我们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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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被加精了!谢谢吧主~~~
@康熙Lǒvの宜妃
爱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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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转眼间已经过了一个月,边关战事吃紧,康熙几乎每日在南书房与乾清宫之间奔忙,不常到后宫去,倒是翻了几次牌子,除了林风儿,便是新进宫的琳毓,聪慧灵敏知进退,很得康熙欢心。林风儿却不孤单,她与新进宫的琳毓成了知己,无话不谈,二人整日往来,姐妹相称,一团和气。俩人之缘,还得从那日说起。
那日日林风儿正在侍弄花草,突然听得庄宜院外一片吵闹,不时有宫女太监来回奔走,林风儿一时好奇,放下手中的活儿携了小桃红出去查看。
小桃红拉住一个宫女问道:“哎哎哎,你站住,你们这急急忙忙地是在干什么啊?发生什么事了么?”
那宫女行了个万福,道:“给宜妃娘娘请安,听其他院子里的人说一只受伤的大雁掉到了钟粹宫的房顶上面,毓贵人此时正驾着梯子要把它救下来呢!听说温僖贵妃很不高兴,但毓贵人说一定会把它救下来,如若不然就任贵妃娘娘处置。”
林风儿来了兴致,秀眉轻挑,笑道:“是么?小桃红,咱们也去瞧瞧。”
小桃红有些不情愿,这温僖贵妃可不是好惹的角儿啊,娘家羽翼丰满作靠山,如今又握有凤印,掌六宫之事,林风儿这个性子万一招惹了…….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主子,还是别了吧?这热闹,咱就别凑了。”
林风儿不甚在意,摆摆手道:“怕什么,我倒想看看那个毓贵人是如何把那受伤的大雁救下来的!再说了,整日闷在这院子里,我憋得慌,就当寻个机会出去走动走动。”说罢,自顾自地往钟粹宫走了,小桃红见拦不住,只好摇摇头跟着去了。
等二人赶到时,只见琳毓已上了屋顶,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那只受伤的大雁,底下围观的宫女太监们皆敛声屏气,看着她接下来要如何。温僖贵妃也站在下面,一脸地不悦,望着屋顶上的琳毓,温僖贵妃扯出一个冷笑。对着一旁的小太监言语了几句,那小太监便一挥手带了几个人,把架在房顶的梯子拿开了。
众人皆是一惊,看来毓贵人得罪了温僖贵妃。也是,温僖贵妃向来说一不二,颇有手段,要不然万岁爷也不会让她掌后宫之事。
琳毓转身,见没了梯子,顿时花容失色。温僖贵妃冷眼看着,讽刺道:“本宫看你倒是挺有一颗仁慈之心的嘛,既然能上去,那本宫就看看你如何下来。可是当心些,别把这只可怜见儿的大雁给摔死了。”
琳毓看了眼怀中流血不止的大雁,又看了眼脚下,心下一横对着温僖贵妃道:“娘娘想罚奴婢,奴婢自是拦不住,奴婢今儿是冒犯了娘娘,只是这只大雁是无辜的,还请娘娘叫人接了它速速医治。”
琳毓的侍女如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请温僖贵妃放过自家主子。
林风儿不禁对琳毓好奇了起来,打量一番看起来也只有十七八岁,模样很是清秀,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慈悲心肠,眼神中多了些赞许。
温僖贵妃斜睨了琳毓一眼,笑道:“你下来啊,下来了本宫立马派人医治它。”
林风儿蹙眉看向温僖贵妃,心下暗香:仗着权势为难他人,为人所不齿。
琳毓冷笑道:“好,今儿奴婢就算是摔死在这,也要把这只大雁带下去。”说罢便想往边缘移动,没有梯子,房檐如此之高,摔下来不死即残。
眼看着琳毓一个趔趄便要从房顶上摔下来,林风儿无法再袖手旁观,一个轻功飞上了房顶,稳稳地接住了琳毓,将她手中的大雁接过,扔给了小桃红,转头对着琳毓一笑:“别怕,抓紧我。”又带着琳毓飞下了房顶,稳稳地落在地上。
众人再也按捺不住,一片喝彩。
温僖贵妃愣住了,林风儿的动作快到她始料不及,等她看清是谁搅了她的“好事”之时,两人已经在地面上了。
温僖贵妃气的说不出话来,她自是不把琳毓放在眼里,可她却无法无视林风儿,圣眷正浓的她自然不好轻易对付。最终温僖贵妃以大雁惊扰后宫安宁,导致后宫嫔妃失态之责处死了那只大雁,罚林风儿与琳毓抄写佛经。
“奴婢谢过宜妃娘娘救命之恩,今日之事没齿难忘。只是……连累您了。”琳毓带着如儿给林风儿叩头谢恩。
林风儿连忙扶了起来,笑道:“嗨,行走江湖之人最重要的就是义气!见人处于水火岂有不救的道理?何来连累之说。看妹妹也是重情义之人,林风儿佩服。”说罢抱拳作揖。
琳毓两眼含泪,感动道:“奴婢当日进宫便听说娘娘不同于旁人,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若娘娘不嫌弃奴婢高攀,就让奴婢称您一声姐姐吧!”
自此二人便成了姐妹,常一处说话解闷。琳毓外表娴静,内心却十分火热,与林风儿很相似,二人也觉相见恨晚。
这日,琳毓前来找林风儿聊天,说了一会儿林风儿便看见了琳毓腰间的玉玦。“哎?妹妹,这块玉玦好漂亮啊,能给我看看么?”
琳毓一愣,继而取了下来,交给林风儿细细把玩,“本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原是进宫前父亲留给我的念想,一入宫门深似海,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林风儿笑着宽慰道:“不是还有省亲的机会么,总能见着的。”
琳毓接过玉玦,想起林风儿从不提家世,不由好奇询问:“哎,怎么没听姐姐提起过令尊?不知令尊大人何许人啊?”
林风儿的目光霎时冷冽,原本柔和的声线清冷了几分,“我……我没有父亲。”
琳毓一愣,忙拉着林风儿的手道歉,“对不起姐姐,原是我不该问,让您伤心了。”
林风儿摇摇头,“都过去了。”
琳毓的目光移到腰间的玉玦上,叹了口气。
乾清宫
“你们吃着朝廷的俸禄却无所作为!眼见敌军势力迅速扩张,你们除了有罪二字,就没什么可说了么?!!!”康熙把桌案拍的啪啪响,一双鹰眸扫视着跪了一地的大臣。
众大臣汗如雨下,颤抖着等待有不怕死的站出来言语几句,可是大殿中一片寂静。
康熙闭了闭有些酸痛的双眼,随手翻了翻桌案上的折子,道:“朕前几日派兵部侍郎哈木巴到前线督战,朕给他十日期限。十日之期,如果敌军不能后撤百里,朕便亲自出征。”
话音一落,大臣们一片哗然。
康熙摇头苦笑,“当日亲征葛尔丹大捷,朕原以为数十年之内他的那群残兵败将不敢再轻易冒犯我边境,如今看来他的士兵是好样的!颇有不怕死之人,这倒显得……显得我军十分不给朕长脸啊!”
“都听见朕说的话了吧,就这样定了!退朝!”
康熙满肚子火气离开乾清宫,有些茫然地在宫中乱逛着,这次战事明显超出了他的预期。阿拉布坦是葛尔丹的侄子,手里的兵马不是很多,却如燎原之势打得清军节节败退,好不容易夺回来的喜峰口再次沦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军中原的路线不只那一条,为何他们要死守着喜峰口不放?
一路想着,不知不觉便到了庄宜院。康熙定了定神,抬脚走了进去。
林风儿坐在榻上与康熙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看得出来他心事重重,她亦不想多加打扰,便只静静坐着。
“宜妃啊,这几日还好吧?闷了吧?”康熙抿了口茶,开口问道。
林风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挺好的,有毓贵人常来陪奴婢聊天解闷,倒也没那么无聊了。”
康熙看了一眼林风儿,笑道:“没想到,你和她倒是合得来。也好,有人陪着说说话。战况堪忧,朕前几日已命她阿玛亲赴战场督战,希望能有所好转。”
林风儿摇摇头,叹气道:“昨天来还一通哭,担心她阿玛的安全呢。”
康熙剑眉紧蹙,摆弄着手中的折扇,声音有些沉重,“大敌当前,将士们冲锋陷阵,流血牺牲,他们也是我大清的百姓,朕岂不心疼?只是若没有他们浴血搏杀,国不成国,百姓流离失所,哪还有家啊?”
林风儿点点头,宽慰道:“她是明事理的人,会理解的。”
康熙看着林风儿,目光闪烁,“宜妃,你混江湖多年,你说…….如果有一件事本来办起来应该易如反掌,但却困难重重,你说是为什么啊?”
林风儿歪着头想着:“那就是……要么是那件事看似容易,实则不易,要么……有人使绊子了。”
康熙微微一笑,“呵,也许吧。不说了,朕饿了,今晚在这用膳。”
林风儿唤来小桃红传膳,回过头想了想,开口道:“万岁爷,吃了饭……您去看看毓贵人?她多少心里还是难受的,您去看看再劝劝,许能好些。”
康熙一愣,凑过身子打趣道:“哟!朕这刚来,就急着把朕往外推了?朕该说是你心胸宽广啊,还是你对朕不上心啊?”
林风儿被噎住了,气鼓鼓地扭过头:“我也是为了您这后宫安定着想,您爱去不去!”
康熙在林风儿脸上轻轻一啄,笑道:“那朕就谢过爱妃的一片美意了。”
吃过了饭,两人又说了会话,康熙便去了储秀宫。
琳毓对康熙的安慰十分受用,感激之余却仍有些不放心,“奴婢斗胆问一句,那……十日后,若奴婢父亲办事不利,未能驱敌百里,万岁爷要如何呢?”
康熙眼睛望向窗外,“朕便亲自出征。”
琳毓一怔,一行清泪流下,缓缓跪下哽咽道“只愿父亲不负万岁期望,早日驱敌,保我大清江山安宁,万岁便可不必出征。”
康熙将她扶起,微笑着拥入怀中,“放心,上苍会佑我大清。”
当晚,一只白鸽在空中掠过,翅膀急速拍打着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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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前线战事每况愈下,后宫也不得安宁。先是定妃小产,后来琳毓又染了风寒,缠绵病榻一直不见好转。
林风儿一个人闲着无聊,便常常去储秀宫陪琳毓聊天解闷,原本是隔着三四天去一次,如今倒天天去了。
“眼看着天气越发热了起来,咳咳……还劳烦姐姐见天儿往咳咳…..这里来,妹妹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啊!”琳毓的气色看着还好,只是一个劲儿地咳嗽。
林风儿眉头紧蹙,一面帮她掖被子,一面问道:“这些日子都吃了什么药,只是受了风寒怎么一直不见好?”
琳毓愣了愣神,答道:“我也纳闷,都是太医开的寻常的方子,如儿亲自抓的药。只是我身子从小就羸弱,区区受了风寒便一直不见好。姐姐别担心,多喝几服药便好了。”
林风儿点点头,正逢如儿熬好了药端了过来。“主子,药得了,您趁热喝。”
还没等琳毓伸手,林风儿便眼疾手快地接过了药碗,“你主子病着,我来喂吧!”
如儿吓了一跳,欲言又止地看了眼琳毓,支吾道:“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娘娘呢?”
小桃红在一旁向林风儿使眼色,这些日子以来,她觉得林风儿越来越奇怪了,跟琳毓走得很近,行事作风也越来越不像她。刚进宫时,哪怕后宫乱成一锅粥她也只是远远冷眼瞧着,不沾闲事,自从琳毓病了后林风儿整天往储秀宫跑也就算了,还像个下人一样给琳毓端茶倒水,见琳毓一直不见好还跑去太医院查了用药记录,弄得小桃红百思不得其解。
琳毓也是始料未及,伸手想接过药碗:“姐姐!姐姐万万不可,折煞妹妹了!”
林风儿制止了琳毓,坚持要亲自为她喝药,一口又一口。
待林风儿从储秀宫出来已经日落西山了,小桃红跟在后面抱怨了一路,埋怨林风儿太心善。
林风儿摇摇头笑道:“在这深宫大院中都不容易。对了,小桃红,上次不是说万岁爷赐了各院一人一盒高丽参么?咱那份还没送来么?”
小桃红想了想,道:“是啊,估计是还没来得及送来。对了,还有西域进贡的香料,叫什么….铜月锁。”
林风儿眼珠一转,笑道:“什么?铜月锁?哦….那正好,你去内务府一并领了吧。”
小桃红满腹狐疑,“这…..回头不就送来了么?”
林风儿抿唇一笑,搪塞道:“我….我今天就想吃。”
小桃红满腹狐疑,还是应了下来:“那,那奴婢这就去,您…..”
林风儿挥了挥帕子,“我自己回去,你去吧。”
小桃红边走便嘟囔:“怎么就想着高丽参了…….?”
林风儿见小桃红走远,敛了笑容向庄宜院走去。刚走到门口,便撞上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小太监。
“奴才该死,给宜主子请安。”小太监慌忙跪下,自袖间露出一节翡翠,小太监不动声色地往袖子里拢了拢。
林风儿俯身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看着你眼生,不是我院子里的吧?”
那小太监俯首答道:“奴才侍候贵妃娘娘,娘娘打发奴才来送珍珠粉。”
林风儿秀眉轻蹙,温僖贵妃?她会这么好心?心下生疑,却还是微微一笑:“替我谢谢贵妃娘娘。”说罢径直走进院内。“春燕,今晚别关房门,万岁爷可能要来。”
康熙在南书房坐了一天,滴水未进。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敌方居然劫了粮草,切断了清军的后勤供应,敌军对运送粮草的时间了如指掌…….看来, 敌军安插了探子…..
此时此刻,康熙已经坚定了要亲征的念头,他倒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哼!
三德子端来一碗粥,苦口婆心地劝康熙好歹吃一点,别饿坏了身子。康熙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康熙将视线转向桌案。“三德子,笔墨侍候!”
三德子赶忙上前铺纸研磨,康熙拿起笔,略加思索之后挥笔写下亲征诏书。
是夜,一道黑影从庄宜院闪过。黑衣人施展轻功在房顶快速移动,很快便从庄宜院到了御花园。
假山后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黑衣人敛声屏气地静静听着。
------“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么……你….去死!!”
------“啊!”一声惨叫,一个太监倒地身亡。
假山后面走出一个同样身穿夜行服的黑衣人,那人四处打量,随后施展轻功离开。
黑衣人等了一会儿,行至倒地身亡的小太监身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俯身从他的腰身摸出一块玉佩。黑衣人眉头轻挑,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春燕守夜半夜迷糊醒来,只觉一阵头疼,口干舌燥。看房门大开,起身去关门却意外发现两个守门的小太监睡到在地,春燕大惊忙将他们唤醒,三人大眼瞪小眼,春燕忙跑进屋进了内室,拉开帐子见林风儿沉沉地睡着。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林风儿唤了起来。“你是说……有人放了迷香?”林风儿听了春燕的话大吃一惊,“可发现丢了什么了?”
春燕忙唤来几个宫女四处查看,所幸什么都没少。“回主子,所有东西都在。”
林风儿呼出一口气,定了定神,道:“这事先别张扬,去把小桃红叫来,你们都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在御花园发现了一名叫顺福的小太监离奇死在御花园。一刀致命,从伤口的形状来看所用的刀是很普通的短柄刀,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康熙接到消息来到御花园时,温僖贵妃也闻讯赶来了。“奴婢整治后宫不力,请万岁爷降罪。”温僖贵妃哭的梨花带雨。
康熙闻言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怎么会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
还没说几句,林风儿也赶了过来。林风儿只看了一眼那死去的小太监便愣了,康熙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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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以为吓着她了,便吩咐三德子将尸首抬走。
“慢着!万岁爷,奴婢认得他……他是侍候贵妃娘娘的。”林风儿脱口而出。
康熙望向温僖贵妃,后者一脸不可置信,“你…..宜妃!你说什么?本宫…..本宫从未见过他!”
林风儿反驳道:“昨天,就是他来给奴婢送珍珠粉,说是奉娘娘您的命令。”
温僖贵妃涨红了脸,嚷道:“你胡说!本宫明明派的是小安子!”
康熙有些头大了,转身问林风儿:“宜妃,你是不是看错了?”
林风儿冷笑:“大白天的,他撞了奴婢,奴婢问了他几句话,他所说的奴婢句句都记得。”
温僖贵妃气的发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康熙制止,“三德子,你亲自带人彻查此事。宜妃,你跟朕来。”
康熙带着宜妃回了庄宜院,细细盘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得知了昨晚春燕等人被迷的事情。
“你说…..有人用迷香将春燕等人迷晕,却什么事也没发生?”康熙剑眉紧蹙,手指轻扣着桌案。“香炉呢?将香炉拿给朕看。”
林风儿接过小桃红递上的香炉,递给了康熙。康熙拿折扇在残屑中拨弄了几下,抬眼看着林风儿,“这可怪了。”
林风儿一脸疑惑,问道:“怎么了?”
康熙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某些人使了障眼法,声东击西。成,朕给他个机会。但这事不可听你一面之词,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你先待在庄宜院,不许出去。三德子!排驾钟粹宫!”
林风儿望着康熙离去的背影,垂下了眼眸。
康熙来到钟粹宫,温僖贵妃寻死觅活的哭闹着,声称林风儿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污蔑了她的清白。
正劝着,有宫人来报小安子服毒自尽了。温僖贵妃瘫坐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康熙大怒,将林风儿和温僖贵妃禁足,彻查此事,将亲征推迟。
林风儿不能离开庄宜院,琳毓倒是拖着病躯来看了她。
“姐姐,您真的认定是贵妃做的?有证据吗?”琳毓听了林风儿的分析不禁怀疑。
林风儿撇撇嘴,“不是她还有谁?怕是借着给我送珍珠粉来探情况,得了消息便杀人灭口!”
琳毓一愣,“那她动机何在?”
林风儿摇摇头,表示不清楚。“现在毫无头绪,再等等看吧。”林风儿将视线转向琳毓,发现她一直戴在身上的玉玦不见了。“妹妹,你的玉玦呢?”
琳毓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道:“听说姐姐出了事,匆匆收拾就来了,玉玦并未戴在身上。”
林风儿笑着点点头,“可仔细些,别丢了。那是你爹留给你的念想。”
前朝战事未平,后宫风波又起。有人急,有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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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顺福的死成了一个谜团,一连查了几天也无头绪。
边关军营
“报!哈大人,有敌军使者送信一封并提出要亲自呈给您。”
哈木巴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心下暗自思量,最终大手一挥:“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皮裘,蓄着络腮胡子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进了大营只是斜睨了哈木巴一眼,高傲地轻哼了一声,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一旁的侍卫看不下去,指着使者大声斥责道:“大胆!见了我们大人,还不跪下!”
哈木巴不甚在意,制止了侍卫的呵责,轻笑道:“哎~不碍的,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
众人狐疑地打量了那使者一眼,转身出了帐子。
哈木巴待众人出去后,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探身对那使者讨好地笑着:“不知大汗有何吩咐啊?”
使者露出赞许的微笑,将手中的信扔在他面前,一脸轻蔑与不屑。“大汗说你做的不错,事成之后必不会亏待了你。不过,不将那康熙引了来,如何杀得了他啊?!”
哈木巴如狐狸般露出贪婪地目光,奸笑道:“之所以拖住他,是因为这边还没部署好。请大汗放心,我已在宫中安插好了眼线,待康熙亲征到此,必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是,还请大汗出兵协助才是。”
使者不耐烦地挥挥手,“这有何难?!到时候派精兵与你,任你调遣。我先回去禀告大汗,你尽快部署,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说罢转身离去。
哈木巴大喜,目送使者离开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一脸的沾沾自喜……“康熙啊康熙,哼!你命不久矣。”
夜深人静,一只信鸽准时落在鸽房外面的杆子上,“咕咕”地发声叫着。
饲养信鸽的小太监听见声响迅速地从屋子中走出来,见到信鸽轻笑着取出它脚环上的纸团,刚准备转身回屋,寒光一闪,一柄利剑落于脖颈之上。
黑衣人目光如炬地望着他:“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
小太监吓得一个劲儿地颤抖,垂眼看了看搁于脖颈的利剑,心下一横将纸团给了黑衣人。
黑衣人伸手接过,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死在这,选一条。”
小太监眼珠转了转,这声音……是个女的?“你……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皱眉,不耐烦地将利剑又逼近几分,“你不需要知道。”
“你…..你要问什么?”小太监颤抖着问。
黑衣人上下打量了小太监一番,将手中的纸条打开:顺福一案,想办法了了。嫁祸宜妃,取而代之。
黑衣人扯出一个冷笑,“野心不小呢,你为她办事有什么好处?”
小太监闭了闭眼睛,似乎有些痛苦,“贱命一条,从入宫那天起命都是主子的。”
黑衣人垂眸思量,复而看向小太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保你不死。”
小太监一愣,带着怀疑打量着她:“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知道顺福是怎么死的!相信你也知道,你就不怕她过河拆桥?你和顺福有何不同?她杀得了顺福,就杀得了你!”黑衣人的目光冷得让人发抖。
小太监认命地跪到在地,“好,我说。”
…………
听完小太监的话,黑衣人握住剑柄的手愈发用力,这是个惊天阴谋……
“好,从今天起你依旧听命于她,该怎么做你知道。”黑衣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太监颔首:“奴才明白。你刚才说的话,也希望他日能兑现。”
黑衣人眉头轻挑,“那是自然,你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说罢将纸团还与他,剑入鞘中,转身离去。
小太监抬头望着黑衣人离去的背影,轻喃道:“宜妃娘娘,好手段…..”
庄宜院
小桃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主子!!!主子!!!万岁爷…..万岁爷下旨明天一早便亲征。”
正在坐在桌子旁写写画画的林风儿笔锋一顿,“什么?!万岁爷不查顺福的案子了吗?”
小桃红跑得狠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回道:“三…..三德子,说….万岁爷说了,有人帮他查!”
林风儿的心不由得一紧,“这就要走了?”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小桃红望向林风儿画在纸上的图样,“主子,这是什么呀?看着…..像是蒙古族的图腾?这文字…..是蒙古语吧?主子您懂这个?”
林风儿听了小桃红的话,再度看向纸上的图案,“蒙古族的图腾?蒙古语?”
半晌寂静,只听得那桌上的洋钟滴滴答答地作响。
后半夜,康熙独自一人来了庄宜院。一进门便见林风儿只着一件薄衣,静静地立在窗边。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康熙走至林风儿身后,伸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林风儿回过神,不禁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康熙将下巴抵在林风儿的肩上,“朕明日便要出征。你可会担心朕?”
林风儿心下一阵酸涩,眼神飘忽不定:“您…..您就不能再等几日?”
康熙不解地将林风儿转过来,望着她不解道:“等?等什么?”
林风儿一时语塞,是啊……等什么,等着敌人投降?还是等着亡国?
康熙抵上林风儿的额头,轻笑道:“朕知道你舍不得,这场仗朕一定会打赢的,等着朕凯旋归来,嗯?”
林风儿知道留他不住,点点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爷……处处当心,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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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康熙一行人出了京城,走了驿道直奔山海关。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刺骨地寒风夹杂着连绵的细雨透过飞舞的帘子吹进轿子里。
康熙坐在轿子里却也没闲着,身边放了一大摞边关急报,他一本一本地翻看着,眼中的阴骘不断加深。他阿拉布坦率着曾经的残兵败将将清军打得节节败退,夺粮草、烧大营、斩杀清军使者……“啪”康熙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地摔下手中的急报,掀起帘子冲着外面喊道:“富宁安!”
身着藏青色战袍,骑马在前面的行走的男子听到声响,忙调转方向,飞快奔至轿前。拉住缰绳颔首道:“臣在,万岁有何吩咐?”
康熙沉着脸,任由寒风凛冽吹打着他如刀刻的脸庞,抬眼问道:“还有多久到山海关?”
福宁安一双鹰眸望向远方,沉思片刻回道:“启禀万岁,明天正午之前应该能到。”
康熙放下帘子,厉声吩咐:“传朕旨意,今晚夜行赶路,务必在明天一早到达山海关驻扎。”
隔着帐子,福宁安未能看见康熙的脸色,只听声音便觉可怖。不敢稍有迟疑,连忙应了下来,骑马回到队伍前面去了。
康熙闭上眼睛,抬手轻按太阳穴,心中一阵无力感上涌。
想起那日在庄宜院,林风儿站在软榻旁帮他按摩时曾说他白发可是不少的情形,原本拧成川字形的眉头不由得舒展了几分,才走了多久便有些想她了。
她现在在干嘛呢?会不会和自己想念她那般想念自己呢?想到此,康熙紧闭的薄唇不由扯出了个微笑,轻笑自己幼稚。那张害羞起来红扑扑的脸蛋浮上他的脑海,将手放在心口,里衣中锦囊里的小玉珠子就像一颗定心丸,让此时烦躁不已的他缓缓地舒了口气。
庄宜院内
小桃红已经数不清自家主子今天是第几次跑神了,先是倒茶洒了一桌子,而后刺绣时又扎了指头,还时不时地向窗外望去。
小桃红无奈地摇摇头,上前安慰道:“主子啊,您就别担心了。咱万岁爷都说了到了地方便给您写信报平安,爷才走了几天,要到也是明天了。”
林风儿回过神,被戳中心事脸色有些发红,别过头嘴硬道“谁…..谁担心他了,我就看看什么时辰了,怎么储秀宫那边还没动静啊。”
“她还不知道咱换走了她的鸽子呢,您把她养的鸽子和万岁爷养的对调了,要是被她发现了怎么办啊?”小桃红想了一想,凑近林风儿小声地说。
林风儿满不在乎地望了望面前笼子里的信鸽,撇了撇嘴:“邪不压正,她手中无权无势地,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啊?!横竖还得靠着她阿玛和……”
话说一半,林风儿心头疑惑更甚,轻叹道:“只恨我现在被困于这院子中……”
小桃红心下一软,赶忙安慰:“主子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小桃红便是,小桃红一定尽心尽力办好。”
林风儿不愿坐以待毙,心下一横:“小桃红,你去给我找一身太监穿的衣服来!小心点,别被别人发现了!”
小桃红不明就里地想问些什么,却被林风儿制止:“你快去吧!回头再跟你解释!”
望着小桃红离去的背影,林风儿默默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忍看他深陷囫囵。
小桃红出了庄宜院,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上哪去找太监穿的衣服还不露声色啊…..”正苦恼着往前走,便见三德子正在训一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太监。
“你小子能耐啊!见万岁爷不在宫里便就手脚不干净了起来!你当三公公我眼瞎啊?!哼,之前是给你留着脸呢, 既然你不要那我也没必要仁慈了!来啊,把这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给我带下去好好教训教训!”一旁垂首站着的两个小太监应声而上,将那犯事的小太监拖了下去。
小桃红像见了救星一般,连忙跑了过去,“三德子!!!”
三德子见了小桃红也兴奋不已,笑着将拂尘插入腰间,拍了拍手:“小桃红!!!真是巧了,几日不见了,宜主子好吗?你好吗?回头啊帮我给宜主子带声好啊,就说我三德子啊惦记着主子呢!”
小桃红摆了摆手,“哎呀!先别说这虚话了,主子让我找一身太监穿的衣服来!!我这上哪找去啊?!还不让打草惊蛇!你有主意吗?”
三德子一惊:“啊?!什么!太监穿的衣服?!”
尖锐的公鸡嗓让小桃红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捂了耳朵气急败坏地指责道:“你嚷什么!!!主子说了不许打草惊蛇!”
三德子忙缩了缩脖子,四下张望一番,凑近小桃红小声说道:“这还不简单么,我那好多套呢!主子要用别说一套了,多少套都行!你先回吧,过了正午你找个时间到乾清宫侧殿门口等我,我拿给你。”
小桃红大喜,舒了口气:“好好好!多亏了你了。”
三德子迟疑片刻,小声问道:“宜主子…..她好端端地要衣服干什么?”
小桃红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先回去了,你可记着了,我正午便来找你拿。”
待到正午刚过,小桃红便去取了衣服。回来刚进院子便听见琳毓与林风儿的说笑声。
正说话间,林风儿一阵头晕恶心,气血上涌,用帕子捂着嘴干呕起来。
琳毓愣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姐姐……你…..你是不是有…..有喜了?!”
正难受不已的林风儿听了琳毓的话不禁一怔,有喜了?!
小桃红刚想说什么,转念一想,大喜道:“是了!主子,您…..您是有喜了吧!”
林风儿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回想起这几天食欲不振,总是头晕恶心,心下便明了了,想了半天拿了注意。
“妹妹…..这事,姐姐求你别传出去。”林风儿平复了心情,转过身子对琳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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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毓的脸色自是不好看,面上还是故作欣喜,“妹妹明白了,恭喜姐姐!”
二人又坐着说了会儿话,琳毓便借故回去了。
待琳毓走后,林风儿忙唤来小桃红:“小桃红!快快快,把焚香炉撤了。”
小桃红端来一杯茶,问道:“主子啊,您是吃坏东西了吧?方才奴婢这么说,是想着许久不见她动作,此时就用这个莫须有的孩子逼她出击,看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林风儿喝了口茶,带着赞许看向小桃红,“你倒是聪明,与我想到一起了。不过,真不是吃坏东西了,是铜月锁!这铜月锁不只是香料,还是迷香,吸多了便会头晕恶心,跑江湖的时候曾经听说过。”
小桃红吩咐春燕撤了焚香炉,打趣道:“不只是铜月锁吧?您担心万岁爷,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的。”
林风儿嗔怪道:“好了,你别老提他……”
小桃红又担忧起来,“主子,她可不是善茬儿,旁的不说,太医这一关怎么办啊?”
林风儿显然没想到还有太医这一关,不禁有些着急了,“啊?!太医?这……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先把底细摸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这会儿已经开始想法子给她阿玛传书信去了。小桃红,把衣服拿来,今晚我要去鸽房。”
储秀宫
琳毓的心腹如儿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琳毓,“她葵水刚过去,怎么会怀孕呢?”
“葵水刚过去……”琳毓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太医可诊断过了?”
“没有记录。”
琳毓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刚才的茶她喝的很高兴嘛,幸亏我先行一步,她能活多久就得看那断肠草在她体内能坚持多久了。”
如儿一愣,继而赞许道:“主子明鉴,这么一来她岂不是就彻底沦为您的棋子了?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琳毓望向桌案,“庄宜院的那个眼线可得盯紧了,待大事已成,还得靠他亲手了结了宜妃。磨墨,有些事情该向阿玛汇报了。”
“何不现在杀了她!”如儿不解。
琳毓斜睨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她,也许是我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告诉下面那几个小蹄子,私底下大肆散播宜妃怀孕的消息,太医院也去打点妥当了,我要她那个莫须有的孩子最后为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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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太医院的洪太医给宜妃把了脉,脉象平稳,一切正常。转念又想到琳毓的话,暗自思量片刻跪地报喜:“臣恭喜娘娘,娘娘有喜了。”
到这一刻,林风儿才感受到兵部侍郎哈木巴的势力有多大,一句话便可翻云覆雨,偷天换日。
可到底,一个混迹于江湖多年的侠女怎么会深谙官道之事,林风儿此时也没了主意,戏自然要演下去,但是心里终归觉得对康熙不住,他……会怎么想这个莫须有的孩子呢?
还是小桃红机灵,想到宫妃有孕娘家人可进宫探望,便心生一计。“主子,这下您放心了?!可是真有喜了!您有所不知,宫妃有孕娘家人可进宫探望,您前几天还念叨三官保大人呢,这下可算可以叙天伦之情了!”
林风儿听闻此言,立马明白了小桃红示意她向三官保求助。
林风儿斟酌良久,三官保位高权重,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年,怎么也比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人强;再者说自己混迹于江湖防人之心倒是有,可从没想过要凭借一己之力扳倒哈木巴和琳毓,自知如今的所作所为已是僭越,奈何一心想与他共患难……
想到此,林风儿拿定主意,唤来了三德子。
“什么?!!!!主子,您三思啊!!!!哎哟,您….您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这…..您怎么不早告诉万岁爷啊?!”
三德子在听了林风儿目前掌握的情况后,吓得一身冷汗。果然是在江湖飘过的,处理事情的方式跟这深宫大院的人也是天差地别,这要搁以前的宜主子…罢了,木已成舟,米已成炊,纵然不情愿,也只得照办了。
三德子顶着大内总管的名号先去禀了苏麻喇姑,而后派人传召了佐领三官保。
“老臣给宜妃娘娘请安,恭祝娘娘凤体金安,早日诞下龙子。”
帘子后面的林风儿吓了一跳,给小桃红使了眼色,摒退左右。待众人退下忙亲自上前打起帘子扶了三官保。
“大人……我…..我今日得见大人,实属无奈,您….请受林风儿一拜。”林风儿面露难色,继而下跪。
三官保一头雾水,惶恐至极,想搀扶又碍着宫规礼仪。“娘娘这是做什么,折煞老臣了!您快请起,有什么事吩咐老臣便是,这般动作别伤了龙子。”
……..
夜幕沉寂,月色透过长势茂密的树枝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三官保站在府中的院子里回想着白天在宫中与林风儿的对话。
他看得真切,那双与凤儿如出一辙的温润清亮的眸子中满是坚毅与隐忍,纵然骄傲,纵然遗世独立,只因那与之托付一生的意中人,那道高筑的心墙已悄然坍塌。
万岁三次亲征葛尔丹,凤儿即使不舍却也安分守己,万般酸楚独自吞咽。如今,林风儿为赴战场,与万岁并肩作战,竟愿舍得一身剐。
------“娘娘可知您已是欺君犯上,若此时再贸然出宫便是灭九族之罪啊?!”
------“我自有打算,待万岁爷凯旋归来,我自会请罪认罚。到时我一人承担所有罪责,绝不会拖累郭络罗氏一族。大人!我求您了!”
-----“娘娘既然知道事情内幕,为何非要亲赴战场呢?在此拖住毓贵人岂不更好?”
-----“在所有人眼中,他是万乘之君,可在我林风儿眼中他只是我的夫君。夫君有难,我岂可袖手旁观?”
想至此,三官保的眼中已有隐隐泪光,当初凤儿毅然挡下那一箭,是否也是如此心境。
自古情字难说,一说便是错。
林风儿有孕的消息传遍后宫,众妃少不得一通哄闹。
这日,以成妃为首的众妃娘娘气势汹汹地踏进了庄宜院,一进门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往林风儿的肚子上瞅,仿佛只要仔细地看便能看出是男是女,日后得宠与否。
成妃绞了手中的帕子,大大咧咧地往软榻上坐了,斜睨了一眼众妃,又瞟了一眼林风儿,随后笑开来:“哟~~宜妃妹妹,你看你人缘多旺啊,这大家一听说你有喜了,便都上赶着来了!”
林风儿扯动嘴角,勉强赔上一个微笑,“多谢姐姐们的关心,姐姐们请坐啊!小桃红,给各位主子看茶!”
荣妃不住地打量林风儿,好奇地问道:“宜妃妹妹,我看你脸色可是不太好,害喜害得厉害么?”
林风儿哪里知道这些,面前的这些个妃子都已当了额娘,尤其荣妃早已是四个孩子的额娘了,但自己却是假孕……
略一思索,便含笑答道:“是啊,这些日子害喜是严重了些。”
话音刚落,小桃红便将一盘酸梅子端了上来。“主子,您要的酸梅子。”随即飞快使了个眼色便下去了。
林风儿会意,赶紧拿起一颗想都没想就放进了嘴里,下一秒就被酸得连连皱眉,念及众妃在场又不能吐出来,只得生生咽了下去,一张俏脸早已皱成一团。
远处的小桃红对自家主子心疼不已,连连责怪自己不该拿这么酸的梅子。
被众妃打量地不自然,林风儿干笑了几声,不知该说什么好,生怕自己露出什么马脚。
成妃瞧着林风儿,又看了看桌案上的梅子,心下一沉。都说酸儿辣女,看来…..应该是个小阿哥没错了。
众妃心下也是各自有了答案,该她林风儿有!长得像谁不好,偏偏长得像先宜妃,让万岁爷牵肠挂肚。本身就得宠,再加上如今东宫之位空缺…….众妃不敢在往下想,各自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眼中尽是不甘与怨恨。
但众妃当中独有一位慧妃对林风儿怀龙子一事不甚在意,她有明珠这个哥哥做靠山,压根不把林风儿放在眼里。扫视了众人愤懑的目光,她轻蔑一笑,站起来将带来的礼物交与林风儿,又嘱咐了几句安胎的事项,随后便携了宫女离去。
待众妃纷纷离去之时,林风儿的额头早已渗出了一层细汗。
康熙一行人到了山海关驻地,主帅富宁安和图海等人在此之前便在山海关加了兵力,重兵把守。
康熙率富宁安等人进入营帐,商议接下来的作战部署。远处的探子感觉情况不对,立马折回向哈木巴汇报情况。
“你说什么?!他在山海关驻扎了?!!怎么可能呢……”哈木巴大吃一惊,他在此埋伏精兵数千人,只等康熙一到与阿拉布坦里应外合杀他个措手不及,现如今……局势出现了偏差。
哈木巴的心不由得一紧,“宫中的情况怎么样?琳毓可有信件来啊?”
一旁的侍卫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哈木巴疑惑更甚,抓起桌案上的笔开始给阿拉布坦写信。
他庞佳氏一族从皇太极入关之时便一直效忠于皇家,历经三朝却不得重用,区区兵部侍郎根本不了他的野心。阿拉布坦早就看中了他的才华与雄心,许诺一旦得胜,必将委以重任。
自二人开始交易时起,他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是成王还是败寇,就看现在了。
康熙正在研究地图,第一战要将久攻不下的喜峰口夺回。图海,富宁安,胤祺等陪侍左右,说话间便有门口的士兵手捧一只信鸽进了大营,“万岁爷,有一封书信。”
康熙抬头望去,见士兵手中正是自己的信鸽。他大手一挥,士兵便将信取下递了上来。
图海等人看向康熙,此时他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彩,唇边溢出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哈哈哈哈好啊!还没等朕动手,内奸自己就按捺不住了。哈!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
众人面面相觑,富宁安忍不住问道:“敢问万岁,这一喜是内奸败露,那另一喜是什么?”
胤祺也附和道:“是啊!恳请皇阿玛明示,让儿臣等人也沾沾喜气!”
康熙放下手中的信看向众人,舒心一笑:“宜妃有喜了。”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连连道喜:“恭喜万岁,贺喜万岁!”
康熙将目光移回地图上,“哈哈!双喜临门,倒不如喜上加喜,明日之战定要一举夺回喜峰口!”
众人信心满满,争先恐后地表决心,唯有胤祺,不再出声言语,垂下了暗淡的眼眸。
晓月过残垒,繁星宿故关。
爱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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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委托温柔善良美腻的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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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发剧透视频……那什么,大家答应我别冲动好么🤓🤓有事好商量啊……小姐姐这几天有点忙,过几天就发上来。我先去算算我还能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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