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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抖手上干净的内裤和长裤，慢慢给张艺兴套上。张艺兴本来想自己穿，被鹿晗瞪了一眼。
“衣服没准备……没想到你出这么多汗。操，乳头都湿了，你不会射奶了吧？”
张艺兴从来没听过这么粗俗的话，他捂着自己的胸部，胸膛上被汗弄得湿漉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
鹿晗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张艺兴裹上，说：“你这么浪的样子，别给别人看见，免得别人排着队来/操/你，浪货。”
张艺兴从隔间出来的时候，鹿晗站在外面抽烟，依旧是那个低劣的香烟牌子。张艺兴一直觉得很奇怪，鹿晗家应该不缺钱花，他怎么抽这么便宜的烟？而且看他的手上，那么多茧和伤口，不像是骄纵惯养的富家子弟。
鹿晗看了张艺兴一眼，伸手拨了拨他凌乱的头发，低声道：“上课去吧。对了，笔记记得给我做。”
张艺兴回到座位上，凳子上绑了个棉垫子，不知道是谁弄的。
他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睡了半个小时，鹿晗的外套包裹着他的身体，暖洋洋的。
下午的时候鹿晗没有来上课，也没有人过问。前任胖子同桌来了一次，碰都不敢碰鹿晗的桌子，他问安逸尘：“听说他中午和你起冲突了，你还好吧？”
张艺兴摇摇头，慢慢做了个“没事，谢谢”的口型。
“这人是个混世魔王，你最好顺着他，别惹他，他脾气古怪，谁也不知道他的沸点在哪。就没见他对谁温柔过，他连他爸都不怕，他不来上课最好，来的时候你就隐身当透明。”
张艺兴苦笑，他想，能压制这个人怪脾气的方法……大概就是给他操一顿吧？每次完事之后他都脾气好得不可思议。
果然是个奇怪的人。
“衣服没准备……没想到你出这么多汗。操，乳头都湿了，你不会射奶了吧？”
张艺兴从来没听过这么粗俗的话，他捂着自己的胸部，胸膛上被汗弄得湿漉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
鹿晗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张艺兴裹上，说：“你这么浪的样子，别给别人看见，免得别人排着队来/操/你，浪货。”
张艺兴从隔间出来的时候，鹿晗站在外面抽烟，依旧是那个低劣的香烟牌子。张艺兴一直觉得很奇怪，鹿晗家应该不缺钱花，他怎么抽这么便宜的烟？而且看他的手上，那么多茧和伤口，不像是骄纵惯养的富家子弟。
鹿晗看了张艺兴一眼，伸手拨了拨他凌乱的头发，低声道：“上课去吧。对了，笔记记得给我做。”
张艺兴回到座位上，凳子上绑了个棉垫子，不知道是谁弄的。
他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睡了半个小时，鹿晗的外套包裹着他的身体，暖洋洋的。
下午的时候鹿晗没有来上课，也没有人过问。前任胖子同桌来了一次，碰都不敢碰鹿晗的桌子，他问安逸尘：“听说他中午和你起冲突了，你还好吧？”
张艺兴摇摇头，慢慢做了个“没事，谢谢”的口型。
“这人是个混世魔王，你最好顺着他，别惹他，他脾气古怪，谁也不知道他的沸点在哪。就没见他对谁温柔过，他连他爸都不怕，他不来上课最好，来的时候你就隐身当透明。”
张艺兴苦笑，他想，能压制这个人怪脾气的方法……大概就是给他操一顿吧？每次完事之后他都脾气好得不可思议。
果然是个奇怪的人。
第3章
张艺兴放学的时候就看见鹿晗在操场上打篮球。
他去得晚了，本来是没有球场的，偏偏大少爷抱着球就上去挑衅，说三人一队比一场，谁赢了球场归谁。对面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可能也对自己的球技过于自信，就接受了战书。谁知鹿晗一伙人打多了街头篮球，动起手来毫不心软，两下就撞得对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对方想和鹿晗讲规矩讲道理，只得了鹿晗一脸不屑地将手上的烟灰弹到对方的衣服上，挑眉道：“你和老子说规矩？老子自己就是规矩！”
对方的好友赶紧拉着他，以免双方冲动打起来，他们只得自认倒霉，把球场让给了鹿晗。
张艺兴只匆匆扫了一眼，就低着头往前走。可是鹿晗还是看见他了，远远地叫：“小哑巴！”
张艺兴闷头不理，加快了步伐。
鹿晗把球扔了过来，擦着张艺兴的头就飞了过去，张艺兴吓了一跳，耳边还带着球飞过去呼啸的风声。这要是砸到他，他就完了。
“老子叫你，你听不见？”
张艺兴只好停了下来，鹿晗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他下手有点重，张艺兴的额头上被弹出个红印子，鹿晗又揉了一把，他的掌心又糙又粗，张艺兴细皮嫩肉的，额头很快就被他磨红了一片。宁致远啧了一声，收回手，说：“帮我把球捡来。”
张艺兴看了看，球飞到花坛对面去了，他只好绕了一大圈，在花坛外捡到了球，抛给了站在里面的鹿晗。
鹿晗伸手就接住了软绵绵抛过来的球，抱在怀里，对张艺兴说：“去买五瓶水来。”
张艺兴抓紧了书包带，他又不能张口拒绝。鹿晗已经背过身去，回了球场。
张艺兴放学的时候就看见鹿晗在操场上打篮球。
他去得晚了，本来是没有球场的，偏偏大少爷抱着球就上去挑衅，说三人一队比一场，谁赢了球场归谁。对面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可能也对自己的球技过于自信，就接受了战书。谁知鹿晗一伙人打多了街头篮球，动起手来毫不心软，两下就撞得对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对方想和鹿晗讲规矩讲道理，只得了鹿晗一脸不屑地将手上的烟灰弹到对方的衣服上，挑眉道：“你和老子说规矩？老子自己就是规矩！”
对方的好友赶紧拉着他，以免双方冲动打起来，他们只得自认倒霉，把球场让给了鹿晗。
张艺兴只匆匆扫了一眼，就低着头往前走。可是鹿晗还是看见他了，远远地叫：“小哑巴！”
张艺兴闷头不理，加快了步伐。
鹿晗把球扔了过来，擦着张艺兴的头就飞了过去，张艺兴吓了一跳，耳边还带着球飞过去呼啸的风声。这要是砸到他，他就完了。
“老子叫你，你听不见？”
张艺兴只好停了下来，鹿晗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他下手有点重，张艺兴的额头上被弹出个红印子，鹿晗又揉了一把，他的掌心又糙又粗，张艺兴细皮嫩肉的，额头很快就被他磨红了一片。宁致远啧了一声，收回手，说：“帮我把球捡来。”
张艺兴看了看，球飞到花坛对面去了，他只好绕了一大圈，在花坛外捡到了球，抛给了站在里面的鹿晗。
鹿晗伸手就接住了软绵绵抛过来的球，抱在怀里，对张艺兴说：“去买五瓶水来。”
张艺兴抓紧了书包带，他又不能张口拒绝。鹿晗已经背过身去，回了球场。
张艺兴只好去小卖部买水，他口不能言，只能一个劲地比划，指了指水又比了个五。二狗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看到了他比划的样子，又走回了球场，凑到正在投篮的鹿晗旁边说：“他是真的哑巴。”
鹿晗挑眉：“天生的？”
“估计是。”
鹿晗把球扔进篮筐里：“知道了。”
“老大，没见你对谁这么关心过，这次玩真的？”
鹿晗冷笑：“真的假的，对我而言有什么区别？鹿昊天总会叫我娶个门当户对的母狗，给他生一窝崽子。”
二狗沉默了一会，冯凡羽凑了上来：“哟，老大，看不出来，你打算娶母狗回家？”
鹿晗说：“冯贱人，闭上你那张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冯凡羽吐了吐舌头，二狗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鹿晗运球，冯凡羽抢断，他们之间过了几招，二狗在一旁抽烟，说：“老大，你大学回京城读？”
鹿晗说：“读个屁。”
二狗说：“你是鹿家的独苗，你老子不可能让你就混个高中学历。怎么着，哥们还等着你坐上最高的那个位置，好罩着我们作威作福呢。”
鹿晗嗤笑：“做梦吧你。老子自己都没想过爬那么高。”
张艺兴抱着五瓶水来了，他见鹿晗他们在说话，也没有靠近，就把水整整齐齐地摆在篮筐下，准备离开。鹿晗说：“小哑巴，等我，一会一起回去。”
张艺兴愣了一下，有点不情愿了。现在已经挺晚了，他还要吃饭，晚上还要看书的。几天后就是一场月考，他得抓紧时间复习。
鹿晗怎么会看不出他一脸不愿的表情，他说：“怎么？不愿意？”
张艺兴站着没动，没点头也没摇头，鹿晗知道他就是不愿意。
“不愿意也给我等着，你没得选。”
说完他就自己打球去了，留着张艺兴一个人站在那儿。
张艺兴想到中午在厕所里的事，屁股一阵疼。他最后还是选择坐了下来，把书包垫在屁股下面，拿出作业来写。后来天慢慢黑了，光线太暗，他没法看书了。他就坐在球场边打盹，肚子饿得要命，本来午饭就只吃了一点，晚上又拖到这么晚。
鹿晗走过来，看到张艺兴垂着头一点一点。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拿外套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在张艺兴旁边坐下，把对方的脑袋拨到自己肩膀上。
二狗咕咚咕咚灌着水，他看到鹿晗的动作，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二狗咳了两声，说：“老大，这……？”
鹿晗说：“没看到他睡着了？说话声音给我小声点。”
二狗噎得说不出话来，和一旁的冯凡羽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同情之色。
鹿晗在系鞋带，没有看见他俩的小动作。他还打算把张艺兴抱起来，手摸到张艺兴的大腿时对方就惊醒了，一副茫然天真的模样，迷迷糊糊地
鹿晗挑眉：“天生的？”
“估计是。”
鹿晗把球扔进篮筐里：“知道了。”
“老大，没见你对谁这么关心过，这次玩真的？”
鹿晗冷笑：“真的假的，对我而言有什么区别？鹿昊天总会叫我娶个门当户对的母狗，给他生一窝崽子。”
二狗沉默了一会，冯凡羽凑了上来：“哟，老大，看不出来，你打算娶母狗回家？”
鹿晗说：“冯贱人，闭上你那张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冯凡羽吐了吐舌头，二狗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鹿晗运球，冯凡羽抢断，他们之间过了几招，二狗在一旁抽烟，说：“老大，你大学回京城读？”
鹿晗说：“读个屁。”
二狗说：“你是鹿家的独苗，你老子不可能让你就混个高中学历。怎么着，哥们还等着你坐上最高的那个位置，好罩着我们作威作福呢。”
鹿晗嗤笑：“做梦吧你。老子自己都没想过爬那么高。”
张艺兴抱着五瓶水来了，他见鹿晗他们在说话，也没有靠近，就把水整整齐齐地摆在篮筐下，准备离开。鹿晗说：“小哑巴，等我，一会一起回去。”
张艺兴愣了一下，有点不情愿了。现在已经挺晚了，他还要吃饭，晚上还要看书的。几天后就是一场月考，他得抓紧时间复习。
鹿晗怎么会看不出他一脸不愿的表情，他说：“怎么？不愿意？”
张艺兴站着没动，没点头也没摇头，鹿晗知道他就是不愿意。
“不愿意也给我等着，你没得选。”
说完他就自己打球去了，留着张艺兴一个人站在那儿。
张艺兴想到中午在厕所里的事，屁股一阵疼。他最后还是选择坐了下来，把书包垫在屁股下面，拿出作业来写。后来天慢慢黑了，光线太暗，他没法看书了。他就坐在球场边打盹，肚子饿得要命，本来午饭就只吃了一点，晚上又拖到这么晚。
鹿晗走过来，看到张艺兴垂着头一点一点。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拿外套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在张艺兴旁边坐下，把对方的脑袋拨到自己肩膀上。
二狗咕咚咕咚灌着水，他看到鹿晗的动作，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二狗咳了两声，说：“老大，这……？”
鹿晗说：“没看到他睡着了？说话声音给我小声点。”
二狗噎得说不出话来，和一旁的冯凡羽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同情之色。
鹿晗在系鞋带，没有看见他俩的小动作。他还打算把张艺兴抱起来，手摸到张艺兴的大腿时对方就惊醒了，一副茫然天真的模样，迷迷糊糊地
看了他一眼。鹿晗真想把他整个儿吞进肚里去。
他发了脾气，推了张艺兴一把：“醒了就快走，到处都能睡着，是不是晚上欠操？”
张艺兴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把书塞到书包里，人就被鹿晗拖了起来：“快点，磨磨蹭蹭，像个娘们似的。”
张艺兴想问鹿晗要把他带到哪里去，可是他没法说话，只能被带着上了冯凡羽那台车。期间鹿晗接了好几个电话，他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要发火，张艺兴听到他凶电话那头的人，骂的话不堪入耳。张艺兴想如果他也被这样把祖坟都挖出来骂，估计会想和鹿晗拼命。
而鹿晗依旧好好活着，没人来找他拼命。
鹿晗他爸鹿昊天也打了一通电话来，鹿晗这回更是火冒三丈，他冲电话那头吼：“你这个死老头是不是平时纵欲过度操坏了脑袋，你儿子我又不是个乱喷精液的种马，哪来的那么多大着肚子的女人，她们如果个个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平均一天要操上七个，你老人家金枪不倒，老子还怕肾亏呢。跟你说了多少次老子做爱会戴套，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给你鹿家生那么多种。”
二狗和冯凡羽在前头哈哈大笑，张艺兴缩在鹿晗旁边，脸都白了。
鹿晗和他做爱从来没有戴过套。
鹿晗挂了电话，把手机甩到一边，怒道：“不知道又是哪个贱人，到处宣扬怀了我的孩子。老子的精液这么宝贵，是能随便射到这些母狗的肚子里的么？”
二狗说：“得了吧老大，你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夺了多少少女的处女之身啊，数都数不过来吧？”
鹿晗冷笑：“她们自愿的，我又没逼过谁。”
二狗说：“是是是，凡是你看上的，只要稍微透露一下你姓鹿人家就会贴上来了吧。”
鹿晗哼了一声，感到旁边张艺兴在颤抖，他侧过脸去，摸了一下张艺兴的脸：“怎么了？”
张艺兴在害怕。
鹿晗比他想象的，或许说，比外人传的可能还要恶劣百倍。他的家庭背景太过可怕，不是他张艺兴惹得起的。
鹿晗靠了过来，外面天黑了，车里也挺黑的，他看不太清楚张艺兴的脸，他摸了摸张艺兴脸上的冷汗：“怎么了？不舒服？冯贱人，停车！停车！”
冯凡羽说：“老大，这在路口呢，出车祸怎么办？”
鹿晗怒道：“你他妈不知道开过去？”
冯凡羽说：“红灯呢！”
鹿晗吼：“闯！麻痹不要告诉老子你连个红灯都不敢闯！回头老子帮你去交警队销记录。”
冯凡羽得了鹿晗保障，立刻一脚油门就闯过了红灯。张艺兴抓着鹿晗的领子，使劲摇头想表明自己没事，鹿晗却不理解。他只是说：“别怕别怕，一会带你去医院好吗？”
他的语气太温柔了，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鹿晗把张艺兴抱进怀里，低头亲吻他雪白的脸。张艺兴颤抖起来，他想说这是在车上，前面还有鹿晗的两个小弟。
鹿晗的唇太暖了，带着拙劣的烟草味道，张艺兴从来没被谁这样宠爱地亲吻过。
他开始感到恐慌了。
-
张艺兴就被强硬地带去了医院做检查，鹿晗毫不吝啬，直接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
医生把鹿晗叫了进去，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张艺兴缩在病床上，闭着眼睛。
医生说：“你还是小孩子吗？男孩子能这样做爱吗？你看看他身后，精液也不清理干净，这样对他的肠道很不好！幸好肛门没有撕裂，算你走运！”
鹿晗低着头，像骂狗一样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一声不吭。
“让他不要熬夜！年纪轻轻，天天熬夜，长大以后有的他受的！还有要按时吃饭，幸好来得早，再晚点就要演变成肠炎了。既然是同性恋，平时多学习一下同志之间要怎么做爱，不要仗着年轻就胡来！”
医生走了之后，鹿晗就坐在张艺兴的床边，张艺兴缩着腿，背对着鹿晗。
鹿晗摸了摸鼻子，说：“……我不知道，以前，没和男孩子做过。”
张艺兴没动静。
鹿晗沉默了一会，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啊，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鹿晗显得有些焦虑，他的手指抚摸着张艺兴的头发。张艺兴紧紧地闭着眼睛，他感到鹿晗站起来，出了病房。
张艺兴觉得羞耻。
那个医生检查了他的胃部之后面色变得很古怪，他让张艺兴脱裤子检查下体。鹿晗满脸通红，医生在看到他下体之后，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
医生安抚他，说：“没事，你这样的我也见过，不是什么大事。”
张艺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朝一日因为被男人的精液弄坏了肠胃而进了医院。
在他眼里，娶一个女人，拥有自己的孩子，那才是正常的人生。虽然他因为家庭的原因，对于婚姻不是那么的渴望，但是他现在才读高中，还没想过那么多。他只想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可是这些都被鹿晗的突然出现而弄得快偏离轨道。
张艺兴把脸埋进被子里，头脑里一片混乱。他想起自己没做完的练习册，身后还残留着刚才医生对他做肛门检查时火辣辣的感觉。
过了没多久，鹿晗推门进来了。他买了好多好多吃的，堆满
他发了脾气，推了张艺兴一把：“醒了就快走，到处都能睡着，是不是晚上欠操？”
张艺兴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把书塞到书包里，人就被鹿晗拖了起来：“快点，磨磨蹭蹭，像个娘们似的。”
张艺兴想问鹿晗要把他带到哪里去，可是他没法说话，只能被带着上了冯凡羽那台车。期间鹿晗接了好几个电话，他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要发火，张艺兴听到他凶电话那头的人，骂的话不堪入耳。张艺兴想如果他也被这样把祖坟都挖出来骂，估计会想和鹿晗拼命。
而鹿晗依旧好好活着，没人来找他拼命。
鹿晗他爸鹿昊天也打了一通电话来，鹿晗这回更是火冒三丈，他冲电话那头吼：“你这个死老头是不是平时纵欲过度操坏了脑袋，你儿子我又不是个乱喷精液的种马，哪来的那么多大着肚子的女人，她们如果个个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平均一天要操上七个，你老人家金枪不倒，老子还怕肾亏呢。跟你说了多少次老子做爱会戴套，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给你鹿家生那么多种。”
二狗和冯凡羽在前头哈哈大笑，张艺兴缩在鹿晗旁边，脸都白了。
鹿晗和他做爱从来没有戴过套。
鹿晗挂了电话，把手机甩到一边，怒道：“不知道又是哪个贱人，到处宣扬怀了我的孩子。老子的精液这么宝贵，是能随便射到这些母狗的肚子里的么？”
二狗说：“得了吧老大，你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夺了多少少女的处女之身啊，数都数不过来吧？”
鹿晗冷笑：“她们自愿的，我又没逼过谁。”
二狗说：“是是是，凡是你看上的，只要稍微透露一下你姓鹿人家就会贴上来了吧。”
鹿晗哼了一声，感到旁边张艺兴在颤抖，他侧过脸去，摸了一下张艺兴的脸：“怎么了？”
张艺兴在害怕。
鹿晗比他想象的，或许说，比外人传的可能还要恶劣百倍。他的家庭背景太过可怕，不是他张艺兴惹得起的。
鹿晗靠了过来，外面天黑了，车里也挺黑的，他看不太清楚张艺兴的脸，他摸了摸张艺兴脸上的冷汗：“怎么了？不舒服？冯贱人，停车！停车！”
冯凡羽说：“老大，这在路口呢，出车祸怎么办？”
鹿晗怒道：“你他妈不知道开过去？”
冯凡羽说：“红灯呢！”
鹿晗吼：“闯！麻痹不要告诉老子你连个红灯都不敢闯！回头老子帮你去交警队销记录。”
冯凡羽得了鹿晗保障，立刻一脚油门就闯过了红灯。张艺兴抓着鹿晗的领子，使劲摇头想表明自己没事，鹿晗却不理解。他只是说：“别怕别怕，一会带你去医院好吗？”
他的语气太温柔了，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鹿晗把张艺兴抱进怀里，低头亲吻他雪白的脸。张艺兴颤抖起来，他想说这是在车上，前面还有鹿晗的两个小弟。
鹿晗的唇太暖了，带着拙劣的烟草味道，张艺兴从来没被谁这样宠爱地亲吻过。
他开始感到恐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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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兴就被强硬地带去了医院做检查，鹿晗毫不吝啬，直接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
医生把鹿晗叫了进去，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张艺兴缩在病床上，闭着眼睛。
医生说：“你还是小孩子吗？男孩子能这样做爱吗？你看看他身后，精液也不清理干净，这样对他的肠道很不好！幸好肛门没有撕裂，算你走运！”
鹿晗低着头，像骂狗一样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一声不吭。
“让他不要熬夜！年纪轻轻，天天熬夜，长大以后有的他受的！还有要按时吃饭，幸好来得早，再晚点就要演变成肠炎了。既然是同性恋，平时多学习一下同志之间要怎么做爱，不要仗着年轻就胡来！”
医生走了之后，鹿晗就坐在张艺兴的床边，张艺兴缩着腿，背对着鹿晗。
鹿晗摸了摸鼻子，说：“……我不知道，以前，没和男孩子做过。”
张艺兴没动静。
鹿晗沉默了一会，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啊，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鹿晗显得有些焦虑，他的手指抚摸着张艺兴的头发。张艺兴紧紧地闭着眼睛，他感到鹿晗站起来，出了病房。
张艺兴觉得羞耻。
那个医生检查了他的胃部之后面色变得很古怪，他让张艺兴脱裤子检查下体。鹿晗满脸通红，医生在看到他下体之后，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
医生安抚他，说：“没事，你这样的我也见过，不是什么大事。”
张艺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朝一日因为被男人的精液弄坏了肠胃而进了医院。
在他眼里，娶一个女人，拥有自己的孩子，那才是正常的人生。虽然他因为家庭的原因，对于婚姻不是那么的渴望，但是他现在才读高中，还没想过那么多。他只想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可是这些都被鹿晗的突然出现而弄得快偏离轨道。
张艺兴把脸埋进被子里，头脑里一片混乱。他想起自己没做完的练习册，身后还残留着刚才医生对他做肛门检查时火辣辣的感觉。
过了没多久，鹿晗推门进来了。他买了好多好多吃的，堆满
过了没多久，鹿晗推门进来了。他买了好多好多吃的，堆满了一张桌子。他把张艺兴摇醒，催促他吃东西。
“喝粥吧，唔，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都买了，还有奶黄包什么的，爱吃什么就吃，吃不完我一会扔给二狗。”鹿晗说，好像二狗真的是条狗一样。
“医生说挂了水就可以回去了，我在这里陪你。”
张艺兴垂着头，听话地开始吃饭，反正他也饿了。
他吃东西的时候，鹿晗又出去了一趟。医生给了他张艺兴的检查报告，鹿晗翻了翻，眉头紧锁：“脑神经受损？”
医生说：“是，他是神经性失语症，以前受过什么刺激？”
鹿晗啧：“不知道，才认识几天。”
医生推了他头一把：“才认识几天你就和人家上床？把他做成那个样子？”
鹿晗怒目而视：“林皓，你真他妈烦人，老子还没计较你碰他屁眼的事。”
林皓笑了笑：“你说话还是这么粗俗，你爸还忍得了你？”
“关你屁事。”
京城的机关大院盛产才子商人军人和政界要员，当然也不乏林皓这样的
“喝粥吧，唔，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都买了，还有奶黄包什么的，爱吃什么就吃，吃不完我一会扔给二狗。”鹿晗说，好像二狗真的是条狗一样。
“医生说挂了水就可以回去了，我在这里陪你。”
张艺兴垂着头，听话地开始吃饭，反正他也饿了。
他吃东西的时候，鹿晗又出去了一趟。医生给了他张艺兴的检查报告，鹿晗翻了翻，眉头紧锁：“脑神经受损？”
医生说：“是，他是神经性失语症，以前受过什么刺激？”
鹿晗啧：“不知道，才认识几天。”
医生推了他头一把：“才认识几天你就和人家上床？把他做成那个样子？”
鹿晗怒目而视：“林皓，你真他妈烦人，老子还没计较你碰他屁眼的事。”
林皓笑了笑：“你说话还是这么粗俗，你爸还忍得了你？”
“关你屁事。”
京城的机关大院盛产才子商人军人和政界要员，当然也不乏林皓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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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张艺兴瞪大了眼睛。
这人……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鹿晗凑过来吻他，张艺兴猛地偏过头，然后用力推了鹿晗一把。
鹿晗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愣了一下，低声笑了。
“你是笨蛋吗？我又不是禽兽，你才挂了水，逗你玩呢，你以为我真会对你怎么样？”
难道你不是禽兽么？张艺兴心想。
鹿晗按亮了楼道里的灯，说：“你家在哪一间？”
张艺兴知道今天是绝对赶不走这个人了，只好硬着头皮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鹿晗跟在张艺兴身后看到那间房子的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房间整理得很干净整齐，左边是床，右边是书桌，里面通向一个浴室，整个房间加起来估计不超过二十平米，差不多就一个招待所的房间那么大。
“你家……这么小？就一张床？你爸妈呢？”鹿晗上下打量着，张艺兴换了拖鞋，进去拿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在上面打字，举到鹿晗面前，鹿晗看着那个小小的莹绿色屏幕，上面写着：“拖鞋只有一双，你赤脚进来吧。”
鹿晗不爽：“我是客人，拖鞋不应该让给我？”
张艺兴打字：“那么请回。”
鹿晗一把挥开他的手机，把人拖了过来。张艺兴有点慌了，本来他回到自己的地盘，多少心里有了点底气，他没想到鹿晗还是这般不讲理。
鹿晗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低声道：“别命令我。”
张艺兴肿着一双唇，怔怔地看着他。鹿晗蹬掉了自己的运动鞋，他说：“也是，你是病人，别受凉了。早点养好病，我也能早点操你。”
张艺兴无言以对，他扭过头，坐到了书桌前，把书包里的作业抽了出来。晚上耽误了太多时间，他还要学习。
鹿晗在他的小房子里转悠，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像个多动症患者。张艺兴岿然不动做着数学题。鹿晗终于坐不住了，打开门出去了。
张艺兴的思路被开门声打断了，他往门外看了一眼，门虚掩着，楼道里亮着灯，传来鹿晗说话的声音。
“我住外面，不回家。
“什么时候老子不回家也需要和你报备了？
“我开公司的事不用你插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鹿昊天的儿子。
“呵，市委书记给我开绿灯，好生荣幸。可是我不需要，鹿昊天，我说了不娶那个母狗就是不娶，你想来搞我的公司，尽管来搞，我奉陪！”
鹿晗挂了电话就把手机砸在地上，哐当一声，把里面偷听的张艺兴给吓到了。手机的电池板弹了出来，砸在了墙上。
外面安静了一会，鹿晗推门进来：“喂，小哑巴，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张艺兴怕他把自己的手机也给砸了，可是鹿晗的表情很不好，张艺兴怕他又要兽性大发，只好把手机递给他。鹿晗又出去了，这回是打给二狗：“公司那边最近盯紧一点，老头子要找我麻烦，对了，给我带个新手机来。我？我在……妈的这是哪里？……就上次送哑巴回来这里。”
然后他就靠在外面一直抽烟，张艺兴终于静下心来做了一套试卷。鹿晗下楼去了，隔了一会上来，拿着一台新的手机。
他把砸坏的手机里的手机卡插进了新手机里，然后把旧手机拼了拼，那玩意挺耐摔的，竟然还能开机，只是屏幕碎了一大块。
鹿晗啧了一声，看了张艺兴一眼，把手机扔在张艺兴手边：“送你了。”
张艺兴愣了一下。
鹿晗说：“明天让二狗给你换个屏幕。已经零点了，睡觉吧。”
鹿晗没搭理，他平时都要做题做到一点多的。
“叫你睡觉，听不
张艺兴瞪大了眼睛。
这人……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鹿晗凑过来吻他，张艺兴猛地偏过头，然后用力推了鹿晗一把。
鹿晗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愣了一下，低声笑了。
“你是笨蛋吗？我又不是禽兽，你才挂了水，逗你玩呢，你以为我真会对你怎么样？”
难道你不是禽兽么？张艺兴心想。
鹿晗按亮了楼道里的灯，说：“你家在哪一间？”
张艺兴知道今天是绝对赶不走这个人了，只好硬着头皮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鹿晗跟在张艺兴身后看到那间房子的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房间整理得很干净整齐，左边是床，右边是书桌，里面通向一个浴室，整个房间加起来估计不超过二十平米，差不多就一个招待所的房间那么大。
“你家……这么小？就一张床？你爸妈呢？”鹿晗上下打量着，张艺兴换了拖鞋，进去拿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在上面打字，举到鹿晗面前，鹿晗看着那个小小的莹绿色屏幕，上面写着：“拖鞋只有一双，你赤脚进来吧。”
鹿晗不爽：“我是客人，拖鞋不应该让给我？”
张艺兴打字：“那么请回。”
鹿晗一把挥开他的手机，把人拖了过来。张艺兴有点慌了，本来他回到自己的地盘，多少心里有了点底气，他没想到鹿晗还是这般不讲理。
鹿晗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低声道：“别命令我。”
张艺兴肿着一双唇，怔怔地看着他。鹿晗蹬掉了自己的运动鞋，他说：“也是，你是病人，别受凉了。早点养好病，我也能早点操你。”
张艺兴无言以对，他扭过头，坐到了书桌前，把书包里的作业抽了出来。晚上耽误了太多时间，他还要学习。
鹿晗在他的小房子里转悠，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像个多动症患者。张艺兴岿然不动做着数学题。鹿晗终于坐不住了，打开门出去了。
张艺兴的思路被开门声打断了，他往门外看了一眼，门虚掩着，楼道里亮着灯，传来鹿晗说话的声音。
“我住外面，不回家。
“什么时候老子不回家也需要和你报备了？
“我开公司的事不用你插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鹿昊天的儿子。
“呵，市委书记给我开绿灯，好生荣幸。可是我不需要，鹿昊天，我说了不娶那个母狗就是不娶，你想来搞我的公司，尽管来搞，我奉陪！”
鹿晗挂了电话就把手机砸在地上，哐当一声，把里面偷听的张艺兴给吓到了。手机的电池板弹了出来，砸在了墙上。
外面安静了一会，鹿晗推门进来：“喂，小哑巴，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张艺兴怕他把自己的手机也给砸了，可是鹿晗的表情很不好，张艺兴怕他又要兽性大发，只好把手机递给他。鹿晗又出去了，这回是打给二狗：“公司那边最近盯紧一点，老头子要找我麻烦，对了，给我带个新手机来。我？我在……妈的这是哪里？……就上次送哑巴回来这里。”
然后他就靠在外面一直抽烟，张艺兴终于静下心来做了一套试卷。鹿晗下楼去了，隔了一会上来，拿着一台新的手机。
他把砸坏的手机里的手机卡插进了新手机里，然后把旧手机拼了拼，那玩意挺耐摔的，竟然还能开机，只是屏幕碎了一大块。
鹿晗啧了一声，看了张艺兴一眼，把手机扔在张艺兴手边：“送你了。”
张艺兴愣了一下。
鹿晗说：“明天让二狗给你换个屏幕。已经零点了，睡觉吧。”
鹿晗没搭理，他平时都要做题做到一点多的。
“叫你睡觉，听不
-
鹿晗出来的时候，张艺兴已经哭累了。
他缩在书桌前的椅子里背书，眼睛红红的。
鹿晗走过去，抬脚踹他：“洗澡，睡觉！你今天没听到医生怎么说的？你想死吗？”
张艺兴没有看他，迅速地把书收起来，抓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被大力关上，还上了锁。
鹿晗冷笑一声。他走到书桌前看张艺兴的书，书桌前的墙壁上还贴了很多励志的话，都是张艺兴手写的，他的字很漂亮。鹿晗见多了大书法家的字，在他眼里都是鬼画符，但是张艺兴的字真的很漂亮。
他看到有一张上面写着：“倒计时：XX天。目标：京大。”
鹿晗眼里一暗。他的目标是京城么？
鹿晗伸手就把那张纸撕了下来。
他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盯着纸上的字。他想了想，把纸折了折塞进了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张艺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鹿晗正靠在床头摆弄他的新手机。
他下了个打牌的游戏，把对面虐得直骂娘，偏偏他嘴巴也臭，发了不少难听的话，没多久就被系统给封锁了账号。鹿晗把手机扔到一边，看到张艺兴又坐到了椅子上。
鹿晗说：“你还要看书？拼什么命啊？快点滚过来睡觉。”
张艺兴打字：“你睡床，我趴书桌上睡就好了。”
鹿晗看完这句话就火冒三丈，他一把抓住张艺兴的胳膊，把他拖了过来，怒道：“给我睡床！你今天必须和我睡，没得商量！”
张艺兴想挣开他，鹿晗掐住他的脖子，眼神阴沉地看着他：“你信不信我把你操得下不来床？”
张艺兴怕了，他腿一软，就被鹿晗拎到了床上。
鹿晗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见是干的，便熄了灯。四月份，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还是有点热，鹿晗在黑暗里把张艺兴用被子裹了裹，然后抱在了怀里。
他靠在张艺兴耳边闷声道：“你放心，我今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乖乖睡觉。”
张艺兴缩了缩，头慢慢地靠在了鹿晗肩上。
他整个人被包在被子里，鹿晗在被子外，给了他一种安全的感觉。鹿晗的身体很暖，头发上还有淡淡的洗发露的香味，是张艺兴熟悉的味道。
鹿晗的头发贴着张艺兴，他的头发好软，和他人一点也不像。
张艺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鹿晗好像轻轻地亲了他的额头，太温柔了，简直像做梦一样。
-
第二天，鹿晗早早地就走了，张艺兴还在洗脸，就听见他在外面说：“一会二狗送你去学校，我有事，先走了。”
张艺兴点了点头，想到鹿晗看不到，又把头伸出浴室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鹿晗捧着脸吻了下嘴唇。
“乖，等我忙完就会回
鹿晗出来的时候，张艺兴已经哭累了。
他缩在书桌前的椅子里背书，眼睛红红的。
鹿晗走过去，抬脚踹他：“洗澡，睡觉！你今天没听到医生怎么说的？你想死吗？”
张艺兴没有看他，迅速地把书收起来，抓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被大力关上，还上了锁。
鹿晗冷笑一声。他走到书桌前看张艺兴的书，书桌前的墙壁上还贴了很多励志的话，都是张艺兴手写的，他的字很漂亮。鹿晗见多了大书法家的字，在他眼里都是鬼画符，但是张艺兴的字真的很漂亮。
他看到有一张上面写着：“倒计时：XX天。目标：京大。”
鹿晗眼里一暗。他的目标是京城么？
鹿晗伸手就把那张纸撕了下来。
他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盯着纸上的字。他想了想，把纸折了折塞进了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张艺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鹿晗正靠在床头摆弄他的新手机。
他下了个打牌的游戏，把对面虐得直骂娘，偏偏他嘴巴也臭，发了不少难听的话，没多久就被系统给封锁了账号。鹿晗把手机扔到一边，看到张艺兴又坐到了椅子上。
鹿晗说：“你还要看书？拼什么命啊？快点滚过来睡觉。”
张艺兴打字：“你睡床，我趴书桌上睡就好了。”
鹿晗看完这句话就火冒三丈，他一把抓住张艺兴的胳膊，把他拖了过来，怒道：“给我睡床！你今天必须和我睡，没得商量！”
张艺兴想挣开他，鹿晗掐住他的脖子，眼神阴沉地看着他：“你信不信我把你操得下不来床？”
张艺兴怕了，他腿一软，就被鹿晗拎到了床上。
鹿晗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见是干的，便熄了灯。四月份，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还是有点热，鹿晗在黑暗里把张艺兴用被子裹了裹，然后抱在了怀里。
他靠在张艺兴耳边闷声道：“你放心，我今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乖乖睡觉。”
张艺兴缩了缩，头慢慢地靠在了鹿晗肩上。
他整个人被包在被子里，鹿晗在被子外，给了他一种安全的感觉。鹿晗的身体很暖，头发上还有淡淡的洗发露的香味，是张艺兴熟悉的味道。
鹿晗的头发贴着张艺兴，他的头发好软，和他人一点也不像。
张艺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鹿晗好像轻轻地亲了他的额头，太温柔了，简直像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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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鹿晗早早地就走了，张艺兴还在洗脸，就听见他在外面说：“一会二狗送你去学校，我有事，先走了。”
张艺兴点了点头，想到鹿晗看不到，又把头伸出浴室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鹿晗捧着脸吻了下嘴唇。
“乖，等我忙完就会回
门锁着，鹿晗在楼梯间坐着等，天渐渐黑了。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心里渐渐烦躁起来。
打电话也不接，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总有一天要拿绳子把他拴起来！看他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鹿晗终于耗光了所有的耐心，他打电话给二狗，让他带个开锁师傅过来。
他们俩一左一右胁迫着开锁师傅打开了张艺兴的家门，鹿晗脸色大变。
家里弥漫着一股麝香的腥味，屋里没开灯，床上一片狼藉，隐约看得到上面躺着一个人。
“老大，这……”二狗的脸色也变了。
“出去。”
二狗一怔，鹿晗声音阴沉地重复了一遍：“出去！”
二狗拽着开锁师傅退了出去。鹿晗走到床边，床单上还凝固着上次残留下来的液体，张艺兴静静地躺在床上，毫无动静。
鹿晗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伸手触碰张艺兴的脖颈，还是暖的，或者说，有些烫了。
鹿晗叫他：“小哑巴？
“张艺兴？”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鹿晗把张艺兴抱了起来，张艺兴就像布娃娃一样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头歪在他的肩膀上，脸上一片酡红，烧得神志不清了。
鹿晗抱着他往外跑，二狗匆忙跟上，鹿晗喊：“开车！开车！去医院！快点！”
他坐在车后座，不停地擦着张艺兴脸上的汗，着急凶狠地冲昏迷中的人吼：“不准给我出事，你敢死，我就敢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没有我鹿晗做不到的事！”
二狗心惊胆战地听着鹿晗说胡话，也不等张艺兴下命令，就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直奔医院而去。
-
林皓从急诊室出来，摘了口罩就甩了鹿晗一个耳光，鹿晗被他打得一个趔趄，靠到了墙上。
“鹿晗，你是不是生下来就缺心眼？”林皓冷笑道。
鹿晗只是问：“他怎么样？”
林皓冷冷道：“还没死，还得被你折磨呢。”
鹿晗紧紧闭着唇，似乎松了一口气。
林皓继续说：“上次骂你不够是吗？人家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给你就这样糟蹋！我和你怎么说的？男孩子不可以这样！你涂个润滑剂就完事了？精/液留在里面做什么？想让他怀上你的种？把别人折腾成这样，你真以为你鹿晗是阎王老子，人家生死都得由你掌控？”
鹿晗怒道：“对！”
林皓一怔，显然没料到鹿晗这般回答。
鹿晗红着眼睛盯着林皓：“没错，我就是抓着他了！是生是死都是我的！我就是不讲理！对他没有道理可以讲！”
林皓说：“你……”
鹿晗说：“我爱怎么对他是我的事，你给我医好他就行。”
林皓说：“把他折腾死也无所谓？”
鹿晗说：“你给我闭嘴。
“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拿走任何东西，天王老子也不行。”
林皓不说话了，他慢慢地带上口罩，想起鹿晗刚抱着昏迷的张艺兴来到医院的模样，双目赤红，像是要杀人。
该死，他心想，还真他妈是个阎王。
打电话也不接，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总有一天要拿绳子把他拴起来！看他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鹿晗终于耗光了所有的耐心，他打电话给二狗，让他带个开锁师傅过来。
他们俩一左一右胁迫着开锁师傅打开了张艺兴的家门，鹿晗脸色大变。
家里弥漫着一股麝香的腥味，屋里没开灯，床上一片狼藉，隐约看得到上面躺着一个人。
“老大，这……”二狗的脸色也变了。
“出去。”
二狗一怔，鹿晗声音阴沉地重复了一遍：“出去！”
二狗拽着开锁师傅退了出去。鹿晗走到床边，床单上还凝固着上次残留下来的液体，张艺兴静静地躺在床上，毫无动静。
鹿晗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伸手触碰张艺兴的脖颈，还是暖的，或者说，有些烫了。
鹿晗叫他：“小哑巴？
“张艺兴？”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鹿晗把张艺兴抱了起来，张艺兴就像布娃娃一样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头歪在他的肩膀上，脸上一片酡红，烧得神志不清了。
鹿晗抱着他往外跑，二狗匆忙跟上，鹿晗喊：“开车！开车！去医院！快点！”
他坐在车后座，不停地擦着张艺兴脸上的汗，着急凶狠地冲昏迷中的人吼：“不准给我出事，你敢死，我就敢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没有我鹿晗做不到的事！”
二狗心惊胆战地听着鹿晗说胡话，也不等张艺兴下命令，就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直奔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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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皓从急诊室出来，摘了口罩就甩了鹿晗一个耳光，鹿晗被他打得一个趔趄，靠到了墙上。
“鹿晗，你是不是生下来就缺心眼？”林皓冷笑道。
鹿晗只是问：“他怎么样？”
林皓冷冷道：“还没死，还得被你折磨呢。”
鹿晗紧紧闭着唇，似乎松了一口气。
林皓继续说：“上次骂你不够是吗？人家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给你就这样糟蹋！我和你怎么说的？男孩子不可以这样！你涂个润滑剂就完事了？精/液留在里面做什么？想让他怀上你的种？把别人折腾成这样，你真以为你鹿晗是阎王老子，人家生死都得由你掌控？”
鹿晗怒道：“对！”
林皓一怔，显然没料到鹿晗这般回答。
鹿晗红着眼睛盯着林皓：“没错，我就是抓着他了！是生是死都是我的！我就是不讲理！对他没有道理可以讲！”
林皓说：“你……”
鹿晗说：“我爱怎么对他是我的事，你给我医好他就行。”
林皓说：“把他折腾死也无所谓？”
鹿晗说：“你给我闭嘴。
“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拿走任何东西，天王老子也不行。”
林皓不说话了，他慢慢地带上口罩，想起鹿晗刚抱着昏迷的张艺兴来到医院的模样，双目赤红，像是要杀人。
该死，他心想，还真他妈是个阎王。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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