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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从家教老师家出来后要直面一条黑暗的窄坡，两边的路灯像是已经坏了，张艺兴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按亮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
道路两旁空无一人，高墙之外夹着昏暗的夜空和树叶影影绰绰的黑影，天气在变热，四月了，高考也不远了。
张艺兴看到不远处黑暗里一点猩红的火光，他停下了脚步。那是香烟的火光，有人站在那里。
他想起老师在他临走前嘱咐过他，说最近这条路上频频有混混打劫，大家晚上都不敢随便走动，让张艺兴千万要小心。
张艺兴关掉了手机的灯光，慢慢地往后退。
他希望那个人没有注意到他。
突然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一左一右两个人把他按住了，前面那个抽烟的人开口道：“这位小哥，到哪里去？”
张艺兴脸色一白，他呼吸急促起来，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紧，不过是把值钱的东西给他，给他就是了，就当买个教训。
他看到那点猩红的火光慢慢靠近了过来，那个人点亮了打火机，橘色的火光跳动在张艺兴的脸上。张艺兴抬头看见那个人的脸，那人剑眉星目，轮廓分明，眉宇间带着一丝狠厉之色，看起来年龄和他不相上下。那人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微微一暗。
两个同伙在那人的示意之下扯下了张艺兴身后的书包，翻找里面的财物，张艺兴被迫靠在墙边，不敢乱动。他没打算逃跑，对方看起来就比他身强体壮，他根本跑不过。
那两个人找到了张艺兴的钱包，翻了翻，把它交给了正在抽烟的少年，那人用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懒懒道：“才这么点？”
小弟说：“老大，就只找到这么点。”
那人冷笑一声，道：“穷学生。”
他靠在张艺兴旁边，手掌按在张艺兴的腿侧，摸到了张艺兴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他把手机拿了出来，张艺兴垂着眼睛，没有反抗。
那人把手机递给身后的小弟，笑道：“还挺乖，成绩不错吧？”
张艺兴一声不吭。
“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那人说。
张艺兴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那人靠了过来，用手指捏住张艺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人微眯双眼，道：“你是哑巴么？”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从家教老师家出来后要直面一条黑暗的窄坡，两边的路灯像是已经坏了，张艺兴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按亮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
道路两旁空无一人，高墙之外夹着昏暗的夜空和树叶影影绰绰的黑影，天气在变热，四月了，高考也不远了。
张艺兴看到不远处黑暗里一点猩红的火光，他停下了脚步。那是香烟的火光，有人站在那里。
他想起老师在他临走前嘱咐过他，说最近这条路上频频有混混打劫，大家晚上都不敢随便走动，让张艺兴千万要小心。
张艺兴关掉了手机的灯光，慢慢地往后退。
他希望那个人没有注意到他。
突然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一左一右两个人把他按住了，前面那个抽烟的人开口道：“这位小哥，到哪里去？”
张艺兴脸色一白，他呼吸急促起来，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紧，不过是把值钱的东西给他，给他就是了，就当买个教训。
他看到那点猩红的火光慢慢靠近了过来，那个人点亮了打火机，橘色的火光跳动在张艺兴的脸上。张艺兴抬头看见那个人的脸，那人剑眉星目，轮廓分明，眉宇间带着一丝狠厉之色，看起来年龄和他不相上下。那人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微微一暗。
两个同伙在那人的示意之下扯下了张艺兴身后的书包，翻找里面的财物，张艺兴被迫靠在墙边，不敢乱动。他没打算逃跑，对方看起来就比他身强体壮，他根本跑不过。
那两个人找到了张艺兴的钱包，翻了翻，把它交给了正在抽烟的少年，那人用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懒懒道：“才这么点？”
小弟说：“老大，就只找到这么点。”
那人冷笑一声，道：“穷学生。”
他靠在张艺兴旁边，手掌按在张艺兴的腿侧，摸到了张艺兴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他把手机拿了出来，张艺兴垂着眼睛，没有反抗。
那人把手机递给身后的小弟，笑道：“还挺乖，成绩不错吧？”
张艺兴一声不吭。
“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那人说。
张艺兴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那人靠了过来，用手指捏住张艺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人微眯双眼，道：“你是哑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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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张艺兴几乎要把头埋进书堆里。
那个人跟在老师后面大摇大摆地进了教室，张艺兴听见周围的同学小声议论的声音，连他的同桌都情不自禁地推了推他，说：“天，这不就是鹿晗吗？”
张艺兴之前听说过鹿晗的名字，但是从来没见过真人。鹿晗是个高干子弟，爷爷辈是开国元勋，父亲也是政界要员，近期在本市当市委书记，早晚是要回到京城去的。如此可怕的家庭背景给了他足够挥霍的资本，他在学校里几乎是无恶不作，把人打得住院，传闻还搞大过女生的肚子，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没有人能找得了他的麻烦。
老师说：“鹿晗同学休学了半年，现在回来参加高考，大家记得好好相处。鹿晗，你选个空位坐吧。”
张艺兴没有抬头，又听同桌啧啧：“这人不愧是高干子弟，二话不说就半途插进实验班来，哪像我们要拼死拼活地考……”
张艺兴听到鹿晗的声音在同桌那边响起：“死胖子，说老子什么呢？”
张艺兴一惊，侧过脸，看到鹿晗一脸不愉地看着他的同桌，同桌发着抖，缩着头说：“我……我没说你……”
“给老子滚开。”
同桌愣住了。
鹿晗皱眉：“给老子滚开，听不懂中文？老子要坐这里。”
张艺兴的脸一片雪白，他下意识地抓了一下同桌的衣袖，张艺兴的眼神突然就暗了，他盯着张艺兴的眼睛，嘴上却是在问他的同桌：“还不快滚？”
“我滚，我滚。”同桌似乎根本没感觉到张艺兴在抓他，直接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往包里塞，听话地滚去了别的座位。班上所有的人都没吭声，连老师都没说什么。鹿晗大马金刀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他连支笔都没有，明显就是来混日子的。
张艺兴右边是墙壁，他现在完全被鹿晗困在了座位里。老师开始上课了，他定了定神，翻开了书本。
鹿晗立刻挨了过来，打量了一下他书桌上用书夹整整齐齐夹着的一大排书，随手抽了一本。
张艺兴没抬头，他捏着笔杆的手指微微发紧，他其实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可是对方是鹿晗。
鹿晗翻了翻他的书，看到密密麻麻的笔记忍不住咋舌，然后他翻到扉页，轻声读出上面三个清秀的字：“张艺兴。”
鹿晗笑了一声：“咦，小淫/妇，你的身份证上可不是叫这个名字哦。”
又是这三个字。张艺兴闭着眼睛，忍不住回想起那天夜里鹿晗一边操弄他，一边骂他骚货荡妇的画面，他白皙的耳廓慢慢变得粉红。他觉得屈辱和愤怒，可是又不能让宁致远闭嘴。
鹿晗说：“文世倾……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张艺兴依旧低着头，不发一语。
鹿晗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这样装聋作哑下去？”
张艺兴不是装聋作哑，他只是真的无法说话，不然他早该指着鹿晗的鼻子让他闭嘴了。
“没劲。”鹿晗见张艺兴怎么撩拨都不理他，甩手就把书扔回了张艺兴的桌子上，自己趴在桌子上玩手机。本来学校都不准带手机的，老师却对鹿晗视而不见。
张艺兴苦笑，他能预感到接下来的两个月他要多灾多难了。
张艺兴几乎要把头埋进书堆里。
那个人跟在老师后面大摇大摆地进了教室，张艺兴听见周围的同学小声议论的声音，连他的同桌都情不自禁地推了推他，说：“天，这不就是鹿晗吗？”
张艺兴之前听说过鹿晗的名字，但是从来没见过真人。鹿晗是个高干子弟，爷爷辈是开国元勋，父亲也是政界要员，近期在本市当市委书记，早晚是要回到京城去的。如此可怕的家庭背景给了他足够挥霍的资本，他在学校里几乎是无恶不作，把人打得住院，传闻还搞大过女生的肚子，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没有人能找得了他的麻烦。
老师说：“鹿晗同学休学了半年，现在回来参加高考，大家记得好好相处。鹿晗，你选个空位坐吧。”
张艺兴没有抬头，又听同桌啧啧：“这人不愧是高干子弟，二话不说就半途插进实验班来，哪像我们要拼死拼活地考……”
张艺兴听到鹿晗的声音在同桌那边响起：“死胖子，说老子什么呢？”
张艺兴一惊，侧过脸，看到鹿晗一脸不愉地看着他的同桌，同桌发着抖，缩着头说：“我……我没说你……”
“给老子滚开。”
同桌愣住了。
鹿晗皱眉：“给老子滚开，听不懂中文？老子要坐这里。”
张艺兴的脸一片雪白，他下意识地抓了一下同桌的衣袖，张艺兴的眼神突然就暗了，他盯着张艺兴的眼睛，嘴上却是在问他的同桌：“还不快滚？”
“我滚，我滚。”同桌似乎根本没感觉到张艺兴在抓他，直接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往包里塞，听话地滚去了别的座位。班上所有的人都没吭声，连老师都没说什么。鹿晗大马金刀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他连支笔都没有，明显就是来混日子的。
张艺兴右边是墙壁，他现在完全被鹿晗困在了座位里。老师开始上课了，他定了定神，翻开了书本。
鹿晗立刻挨了过来，打量了一下他书桌上用书夹整整齐齐夹着的一大排书，随手抽了一本。
张艺兴没抬头，他捏着笔杆的手指微微发紧，他其实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可是对方是鹿晗。
鹿晗翻了翻他的书，看到密密麻麻的笔记忍不住咋舌，然后他翻到扉页，轻声读出上面三个清秀的字：“张艺兴。”
鹿晗笑了一声：“咦，小淫/妇，你的身份证上可不是叫这个名字哦。”
又是这三个字。张艺兴闭着眼睛，忍不住回想起那天夜里鹿晗一边操弄他，一边骂他骚货荡妇的画面，他白皙的耳廓慢慢变得粉红。他觉得屈辱和愤怒，可是又不能让宁致远闭嘴。
鹿晗说：“文世倾……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张艺兴依旧低着头，不发一语。
鹿晗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这样装聋作哑下去？”
张艺兴不是装聋作哑，他只是真的无法说话，不然他早该指着鹿晗的鼻子让他闭嘴了。
“没劲。”鹿晗见张艺兴怎么撩拨都不理他，甩手就把书扔回了张艺兴的桌子上，自己趴在桌子上玩手机。本来学校都不准带手机的，老师却对鹿晗视而不见。
张艺兴苦笑，他能预感到接下来的两个月他要多灾多难了。
鹿晗就安静地呆了一节课，然后一整个早上不见人影。
中午的时候张艺兴打了饭在教室里吃，一边吃一边看书，鹿晗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把几本书甩到桌子上，张艺兴抬眼警惕地看着他，鹿晗冲他凶：“看什么看？小哑巴，给老子把笔记做了。”
张艺兴没动。
鹿晗推了他一把：“老子和你说话你听不见？”
班上的同学都看了过来，张艺兴被鹿晗推到了墙上，磕了一下肩膀，他捂着自己的肩膀，依旧低着头。
鹿晗的脾气很暴躁，他家里就他一根独苗，下头还有一个成天以为自己是童话故事里小公举的妹妹。全家人都宠他，他爷爷是武将出身，小的时候他就学过武，天上地下只有他最有理，没有理就靠拳头说话，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和他叫板，更何况是被他操过的。
可是这个张艺兴，明明一句话都不说，就能让他气个半死。
张艺兴把鹿晗的饭碗一巴掌拍到张艺兴的身上，怒道：“给老子做笔记，不然你以后别想吃东西。老子会叫人盯着你，吃什么都给你打翻。”
张艺兴颤了一下，食堂的饭菜干巴巴的，他都用汤泡着吃，这下汤和饭全部倒在了他的大腿上，慢慢地浸湿了他的校服裤子。四周的同学都知道张艺兴是个哑巴，但是见此情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鹿晗把书甩在张艺兴的桌子上，就走了。
张艺兴低着头，拿起盖在腿上的碗，他才吃了不到一半，大部分都洒在了腿上，汤湿哒哒地流在了地上，留下了令人作呕的油腻味道。
张艺兴用纸擦干净了裤子上的饭粒，然后默默地拿了扫把拖把把地上弄干净。他在同学的注视下慢慢地走出了教室，进了厕所，把自己关在了隔间里。
中午的时候张艺兴打了饭在教室里吃，一边吃一边看书，鹿晗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把几本书甩到桌子上，张艺兴抬眼警惕地看着他，鹿晗冲他凶：“看什么看？小哑巴，给老子把笔记做了。”
张艺兴没动。
鹿晗推了他一把：“老子和你说话你听不见？”
班上的同学都看了过来，张艺兴被鹿晗推到了墙上，磕了一下肩膀，他捂着自己的肩膀，依旧低着头。
鹿晗的脾气很暴躁，他家里就他一根独苗，下头还有一个成天以为自己是童话故事里小公举的妹妹。全家人都宠他，他爷爷是武将出身，小的时候他就学过武，天上地下只有他最有理，没有理就靠拳头说话，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和他叫板，更何况是被他操过的。
可是这个张艺兴，明明一句话都不说，就能让他气个半死。
张艺兴把鹿晗的饭碗一巴掌拍到张艺兴的身上，怒道：“给老子做笔记，不然你以后别想吃东西。老子会叫人盯着你，吃什么都给你打翻。”
张艺兴颤了一下，食堂的饭菜干巴巴的，他都用汤泡着吃，这下汤和饭全部倒在了他的大腿上，慢慢地浸湿了他的校服裤子。四周的同学都知道张艺兴是个哑巴，但是见此情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鹿晗把书甩在张艺兴的桌子上，就走了。
张艺兴低着头，拿起盖在腿上的碗，他才吃了不到一半，大部分都洒在了腿上，汤湿哒哒地流在了地上，留下了令人作呕的油腻味道。
张艺兴用纸擦干净了裤子上的饭粒，然后默默地拿了扫把拖把把地上弄干净。他在同学的注视下慢慢地走出了教室，进了厕所，把自己关在了隔间里。
张艺兴靠在湿漉漉的墙壁上，闭了闭眼睛。
他脱下了自己的校裤，露出修长笔直的两条腿，校裤上全是油渍，已经不能穿了，如果不换掉，下午肯定会熏得大家没办法上课。
他往外面看了看，厕所里空无一人，他用拖把和水桶抵住了厕所的门，然后站在洗手台前洗自己的校裤。
隔了一会，他听到外面鹿晗的声音：“妈的，文世倾呢？
“哦不是，张艺兴，张艺兴那个小哑巴去哪了？”
张艺兴抖了起来，他在水龙头下迅速搓了搓校裤油渍最多的地方，就听见有人想推厕所的门，却被拖把卡住了门把。
鹿晗在外面气急败坏地吼：“张艺兴，你他妈给我开门。”
张艺兴当然不会去开。鹿晗拿脚踹，厕所薄薄的木板门砰砰作响。张艺兴吓了一跳，以鹿晗的个性，他才不会怕损坏公物。
张艺兴赶紧关上了水龙头，提着裤子躲进了隔间里，把隔间门锁上。
鹿晗叫了
他脱下了自己的校裤，露出修长笔直的两条腿，校裤上全是油渍，已经不能穿了，如果不换掉，下午肯定会熏得大家没办法上课。
他往外面看了看，厕所里空无一人，他用拖把和水桶抵住了厕所的门，然后站在洗手台前洗自己的校裤。
隔了一会，他听到外面鹿晗的声音：“妈的，文世倾呢？
“哦不是，张艺兴，张艺兴那个小哑巴去哪了？”
张艺兴抖了起来，他在水龙头下迅速搓了搓校裤油渍最多的地方，就听见有人想推厕所的门，却被拖把卡住了门把。
鹿晗在外面气急败坏地吼：“张艺兴，你他妈给我开门。”
张艺兴当然不会去开。鹿晗拿脚踹，厕所薄薄的木板门砰砰作响。张艺兴吓了一跳，以鹿晗的个性，他才不会怕损坏公物。
张艺兴赶紧关上了水龙头，提着裤子躲进了隔间里，把隔间门锁上。
鹿晗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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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狐朋狗友，几个人一下就把门踢开了，他进门就一脚踹翻了门口的水桶，污浊的黑水流了一地。
“张艺兴，别让老子逮到你！”
张艺兴缩在隔间里，连气都不敢喘。他和鹿晗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知道鹿晗什么都干的出，连杀了他都不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艺兴听到二狗的声音：“老大，他是不是躲到隔间里了？”
鹿晗说：“那个隔间是关着的，二狗，你把门给老子踹了。”
二狗马上就来踹门，那薄薄的木板门颤动起来。张艺兴害怕得要命，鹿晗那么多人，他们会怎么处置他？
二狗踹了半天都没踹开，鹿晗气得把他拎到一边：“没点用的东西。”其他小弟给鹿晗搬了张凳子过来，鹿晗踩着凳子就从隔间上方探出头看到里面。张艺兴吓了一大跳，缩在角落里抬头看着鹿晗。鹿晗正要张嘴骂他，他就看到了张艺兴两条光裸的腿。
——真他妈是个骚/货。
贱/人。
“张艺兴，别让老子逮到你！”
张艺兴缩在隔间里，连气都不敢喘。他和鹿晗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知道鹿晗什么都干的出，连杀了他都不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艺兴听到二狗的声音：“老大，他是不是躲到隔间里了？”
鹿晗说：“那个隔间是关着的，二狗，你把门给老子踹了。”
二狗马上就来踹门，那薄薄的木板门颤动起来。张艺兴害怕得要命，鹿晗那么多人，他们会怎么处置他？
二狗踹了半天都没踹开，鹿晗气得把他拎到一边：“没点用的东西。”其他小弟给鹿晗搬了张凳子过来，鹿晗踩着凳子就从隔间上方探出头看到里面。张艺兴吓了一大跳，缩在角落里抬头看着鹿晗。鹿晗正要张嘴骂他，他就看到了张艺兴两条光裸的腿。
——真他妈是个骚/货。
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