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公馆内,一民静静地躺在床上,柔和的灯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还是那么英俊、文雅,散发出迷人的气质。冬梅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小姐,水来了。”秋影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接过水盆放在床边。轻轻解开一民身上的西装纽扣,露出里面血迹斑驳、破烂不堪的衬衫。秋影的心疼的紧缩起来,虽然自己是医生,可这么惨烈的刑伤还是第一次见到。泪水又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强忍着泪水脱下一民的外衣,一点点掀起一民的衬衣,只是受刑后耽搁的时间久了,衣服已经被干涸的血粘在了伤口上,只是轻轻的拉扯都让仍在昏迷中的一民蹙起了眉头。秋影用毛巾沾水轻轻地浸湿了衣服,慢慢的将血衣与伤口揭离。一民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点点呈现在眼前,费了半天劲,才将衣服脱下。肌肤上尽是血肉模糊的鞭痕,高高肿起,青紫交错,烫伤的地方破裂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