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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取经】重口味变态小说《血色胡杨》+《樱桃红了》胆小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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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美好,她把我当成了死去的小天,我也在她身上寻找妈妈的影子,而且还有许久没有吃过的零食,这一切都让年幼的我窃喜不已,原来,当货也没什么可怕。可是,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变了,我醒来时,她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眼睛里闪着暴虐的光,看我醒了,一把把我抓住,问我“你是谁?小天去哪了?”我摇摇头,她就一下子发起疯来,把我从床上提起,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又骑在我的身上,狠狠的咬,掐,锤打,昨晚的温馨,全都不在了。我大声的喊着救命,可是没人来。她打啊掐啊,直到我晕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15-01-28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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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时,我已在自己的小床上,全身上下哪哪都疼,水伯在旁边坐着,眼里满是心疼,看着水伯,我终于没忍住,大声的哭了起来。水伯也哭了,抹抹眼泪,拍拍我,我知道他的意思,让我别哭,可泪水就像是决了堤,不停的往外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5-01-28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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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半个月后,我的身上的伤才有所好转,烂的地方结了疤,掉了后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那些或青或紫的地方也慢慢变淡,我也想着都过去了,可是,还有更大的灾难等着我
      前期猪脚好废,年纪小的缘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5-01-28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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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上次一样,那晚,我就是她的小天,她的宝贝,吃着她带来的零食,听着她说着“我”从前调皮的事,渐渐入睡。可是,第二天,又和上次一样,她发起狂来,说我把小天藏起来了,让我把小天交出来,我拼命的往后躲,她把我压在床上,右手狠狠地扼住我的脖子,左手不停的在我头上打,我拼命的喊,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也没有人来救我,慢慢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腿不停的蹬着,陷入了昏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15-01-28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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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谁把我救出来的,我醒时,只有水伯陪着我,脖子上一圈青紫的痕迹,看着就吓人,水伯不会说话,只是用悲哀的眼神盯着我,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疼的厉害,想喝水,却连半口也咽不下去。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好几天,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说话。水伯也很着急,喂药吃不下,病就不会好转,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我就整天的昏迷着,啥也不知道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3楼2015-01-28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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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孔祥还不想让我死,可能是留下我还有大用处,他从镇子里捎来了针筒,消炎药。水伯笨拙的给我打针,日夜守护,终于,我活下来了。再见到阳光又是半个月后了,因为伤太重,又得不到医治,我瘦了一大圈,从本来的黄豆芽变成了绿豆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15-01-28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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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刻意安排下,在没客人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到前院里溜达溜达了,那三只狗也被我笼络住了,有时水伯忙不过来,我就帮忙喂它们,它们已经认识我了,不再对我吼,有时我从它们跟前过,它们居然会对我摇尾巴。而孔祥,已经从副镇长,镇长,副县长,变成了县长,(这些都是沈夫人脑子没有糊涂的时候慢慢的打听来的。那次,沈夫人来了,格外的和颜悦色,第二天我挨得打也比以前轻,她走时,照旧留下了诸多零食,从那以后,再也没来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15-01-28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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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两个人,一个人拿着尺子,一个人拿着本子,仔细的量着我的身体,若是哪里有痣,或者胎记,就仔细的记着,颜色大小,位置。全身上下被他们仔细测量了半个多小时,才好,我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刚出楼门,就看见婶婶和一个男孩站在院里,他们也回头看我,那是小军,孔祥的儿子,尽管这这些年有诸多变化,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15-01-28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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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们身体里有四分之一的相同血型,所以长得也有几分相似,特别是眉眼。这就是我一眼认出他的原因。只见婶婶拉着他“小著,我们走吧。”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小著?小著?”他是小著?那我是谁?刹那间,我就明白了,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15-01-28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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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是要让小军变成我的摸样,代替我去继承父亲的遗产。而一旦成功继承,我就只有死路一条。那时,已经3月了,而我的生日是11月21号,我明白,一旦他们成功继承遗产的那天,就是送我上路的时候,聪明如孔祥,狠毒如孔祥,怎么会留下我这个定时炸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15-01-28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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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再一次来到了小屋里,被他用手铐固定在墙上,手在头上悬着,不能坐,不能蹲,只能在原地转圈,我知道,这是他们的另一种刑罚,叫做站刑。就是让一个人一直站着,几天,或者几星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楼2015-01-28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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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就算我眼泪流干他们也不会放我走了,十七岁的我虽然十分瘦弱,可也是堂堂男子汉,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绝不再哭,因为我明白,眼泪,只有在乎你的人看见了,会为你难过,感到心疼,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心疼我?水伯?连连的伤害和算计让我草木皆兵,连水伯的关心也有了深深的警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15-01-28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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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时无刻的在找机会,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我像个没头苍蝇办的乱撞,一有风吹草动,就竖起耳朵听,可是,什么进展也没有。水伯把我的焦急看在眼里,也知道我对他的疏离,有时他坐在小院里抽烟,眼里满是哀伤,我却不知道,全是为了我
                             --你扒开灰尘寻找真相,却发现世界早已经变成沙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7楼2015-01-29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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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情出现转机是在八月,那天,很热,晚上睡觉时,水伯走到我跟前,给了我一个纸条,我狐疑的结果,打开,“孩子,跑吧,我帮你!”我从来不知道水伯会写字,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把我的生命交在他的手上,(尽管他一直很好很好)。他见我迟疑,忙比划着,意思是让我相信他。我还在犹豫,只见他张大嘴巴,让我看。天啊,原来水伯没有舌头,看那整齐的断痕,一定是外力所致。七年了,他从来没让我知道,现在为了让我相信他,他就把他的嘴巴张开,让我仔细的看。他拿起我的笔,颤抖着写到“老刁割的”又把手放在胸口,示意我放心
                               --你扒开灰尘寻找真相,却发现世界早已经变成沙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9楼2015-01-29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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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点了点头,对水伯说好。(其实,我是自私的,试想老刁可以割掉他的舌头,又让他在这里看大门,如果发现他帮我逃跑,水伯一定是性命不保)可是,我太害怕了,明知道我俩只能活一个,却希望是自己。水伯也是明白的,那时的他,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
                                 --你扒开灰尘寻找真相,却发现世界早已经变成沙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0楼2015-01-29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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