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rt Lamm少尉当时是NJG 11第10中队的一员,战后的东德国家航空公司飞行员:
我在1944年维也纳新城上空的战斗中被击落。在医院里我有时间找寻关于Me 262的信息。我对于这种飞机的好奇在1945年2月与Kurt Welter中尉的一次会面中大增……
我们在还是飞行教官时就已经认识了。在Altenburg的第10仪表飞行学校召集了很多飞行经验丰富的教官,他们在Me 109和Fw 190上经过短暂的训练后就要去“野猪部队”作战。
当我们再次见面后我们就像老朋友那样相互拥抱。他告诉我他从事的作战并开始以他对Me 262的知识吸引我。这是他喜爱的话题。我对这种飞机展现出的兴趣正合他的口味,他对于我对该飞机所了解的信息量感到非常惊讶。他向我描述驾驶这种性能飞机所需要的技术和个人资历。不幸的是,他已经因为技术问题失去了一些有经验的飞行员。最后,他以一种上级的口吻对我说:“我需要你!你是一名有经验的飞行教官,你驾驶过许多型号的飞机,而且你了解‘野猪’作战。你可以驾驶这种飞机。我有所需的权限,我会马上从上级那里得到将你调来这里的许可。”
世界上最快的飞机让我狂喜。我非常渴望让这个想法实现。这一次没有那些不必要的繁文缛节,我成为了在Magdeburg附近Burg机场上“维尔特飞行队”的一名Me262飞行员。在我与技术军官Ruff少尉的第一次会面中我发现Jumo 004引擎依然没有克服它们的问题,直到1944年4月才得到连续生产……
油料补给量很少。它被省下来用于柏林上空的夜间战斗。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在白天和晚上分别绕机场上空飞行两圈后就成为了一名负责“蚊式猎杀”的夜间战斗机飞行员。(我们当时并没有可以用来熟悉这种新型战斗机的双座机)
三月中旬我从Zerbst带走了一架Me 262,这样我们现在就拥有了六架单座战机。通常一次夜间战斗只会起飞其中的三或四架。我很乐意描述这些作战的部分内容。它们很好的呈现了当时的局势。
我们的四架飞机从柏林起飞。高速的蚊式轰炸机在逼近中。Welter对我说:“你将是最后一个起飞。返回后我们也将在你之前降落,然后我们将打开跑道指示灯和着陆指示灯。”
这是我在Me 262上的首次作战任务。起飞后当我还在低空爬升时,起落架出人意料的放了下来。我的飞行经验和快速反应力帮助我摆脱了麻烦。我立即让飞机进入水平飞行,按下起落架折叠按钮,结果证明我是幸运的。起落架折叠起来并保持在该位置。往柏林的方向飞行中我继续爬升。我认为换做另一位飞行员就很可能失去对飞机的控制并落向地面了。我们很快接近了敌机。一开始我听见耳机中传来Welter的大喊:“Horrido!(击落!)”,接下来我们每个人也高呼“Horrido!”并各击落一架蚊子,敌机像火炬一样燃烧着笔直落向柏林的废墟。然后我听见Welter再次喊出“Horrido!”他对于夜间猎杀有惊人的天赋。他总是在座舱内放着一只名为Bonzo的玩具狗作为护身符。返回Burg途中我们得到无线电警告:“机场上空有鲨鱼!”(蚊子在等着你们!)它们想在我们降落时从后方突然袭击我们。探照灯部署在机场的角落,先是指向上方告诉我们跑道在哪里,在我们飞过它们后就立刻交汇起来,同时轻型高射炮向空中展开射击。一架蚊式飞机被击落,其他的都飞走了。我们得救了。在我的飞机被拉入机库时一名机械师说:“你带着你的空战胜利证明回来了——引擎表面和机翼前缘处有凹痕。”以850km/h接近轰炸机时我注意到了坐在座舱内的飞行员,这一幕令我着迷以至于我开火太晚了。四门30毫米机炮的齐射将蚊子撕裂,我不得不拉起我的飞机以闪避周围飞舞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