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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林小小姐吧月练第五期]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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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就想写花儿爷了,或许这就是我对于花儿爷的执念。看到中华韵这个题目。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就是解语花的戏。知道自己文笔不好,却依旧想写花爷的故事。另外,这篇是纯属虚构,考据党不要太较真……
可以把它当做一篇同人,也可以当成一片独立的文章看。


1楼2014-04-07 12:26回复
    海棠花
    八岁那年,解语花成为了解家的当家。
    八岁那年,褪下了轻织布纱,摘下了别在耳边的海棠花。
    八岁那年,他成为了解雨臣,解九爷,解家的当家人。
    一、
    解语花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吴邪哥哥的时候,天空中飘着海棠花雨。那时,他还是吴邪哥哥眼中的小花。七岁那年,解语花开始唱戏。描摹出浓重的油彩,涂抹出风情万种,穿戴上繁琐厚重的精致戏服,佩戴着叮当脆响的珠宝海棠。盛装登场,在稀疏的客人面前,唱着不属于自己的儿女情长。眼角,为别人留下了泪水;嘴边,唱起了千古的戏词。
    至于当时唱的什么他早已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的天空很蓝。
    褪下浓重妆容的他,并不美艳,像每一个平凡的男孩一样。蹲在树下,用枝条摆弄着飘落一地的花瓣。洗的发白的衣袖被风吹的呼呼作响,花鼓戏的击鼓声久在耳旁。一个人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在孤岛上摇摇欲坠。
    “你是谁?”他听到了撕裂他世界的光芒。
    “解语花。”
    “你是女孩子吗?”
    “……恩”
    解语花抬头,浓重的阴影投射在他的眼中。眼前小孩子瘦小的身躯遮住了午后明媚的阳光。风车孜孜不倦的旋转,发出了呼啦啦的声音。他不认识这个孩子。很多年以后,再回想起来,只记得当年的吴邪哥哥有着清秀的眉眼。
    “我叫吴邪。以后你可以叫我吴邪哥哥。”


    2楼2014-04-07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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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9 09: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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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后来,解语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叫吴邪的男孩。朝朝暮暮,潮起潮落。他依旧唱着七岁那年的戏词,挥舞着洁白无瑕的水袖。解语花,这个名字也在这样的流水年华中悄悄响亮了起来,就如同花儿悄悄绽放的光景。
      他依旧唱着纷纷扰扰的戏,他依旧沉浸在岁月无忧的世界。
      急促的鼓点响起,脚步纷乱。眉角的一抹艳红挑起了女子的哀愁。每当唱戏的时候,解语花总会想起千年前女子的凄惨遭遇,无声呜咽。一曲毕,台下叫好声长久不息,倒像是迎接皇帝一般。踩在木制的戏台上,海棠色调的戏服垂落在地。眯着眼睛看着台下,又有几人懂得解语花的儿女情长。
      卸了妆面,换上来时的白色的服装。袖口艳红色的花朵蜿蜒婀娜。羸弱的少年靠着窗沿,哼唱着不知名的戏词。身后传来另一个少年的声音,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春天,那个午后,那颗海棠树下。
      “小花,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海棠花已经落了一遭,开了一春。解语花回过头去,看着并没有长高多少的少年笑望自己。眉眼依旧,如梦一般。
      “小邪,你好。”他听自己这样说。
      “叫我吴邪哥哥。”眼前的男孩别扭的说,一脸委屈的样子倒是十分可爱。手中早就没有了呼呼作响的风车,肉呼呼的手中捏着薄薄的话本子。“小花,你唱戏真好听。”
      “恩。”
      “再给我唱一首吧。”
      “好。”
      嗓子不受控制的洋溢出柔和的唱词,有些甚至于他也从未听说过。这样想着,就便唱了。至于好听与不好听,那便是吴邪的事了。唱着唱着,却发现自己又站在了戏台上,水袖轻舞,莲步轻移。折扇缓缓打开,遮住了半张油彩。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
      台下只有吴邪一个,坐在大堂的中央。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也只有那时,他的戏才为自己而唱,他的泪也只为自己而流。
      他是爱唱戏的,小小年纪便当了花旦。应有的男子气概早就被女儿的脂粉所包裹。时光就如同抽丝剥茧,一点点斑驳那惨白色的底妆。寂静的大堂上响起了孤零零的掌声。眼前的男孩笑容满面。猛然惊醒,自己依旧站在窗边。窗外,春寒料峭。
      “小花唱的好棒!以后做我的媳妇儿吧。”吴邪激动地捏着话本子,任凭它褶皱加深。引出道道阴影。
      “恩。”
      解语花回答。


      17楼2014-04-07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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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道上的人说,解家换了家主。新的家主是一个懵懂的八岁小孩,正值荒唐的年岁。老九门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明面上是解语花当家,实则有二爷的庇护和他死去爷爷的设计。更何况,解家也只有这个八岁的孩子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家主。
        八岁那年,解语花变成了解雨臣。
        刚开始的时候,并不适应。每天于柔美戏曲相伴的他不曾见过腥风血雨的场面。坐在肃穆的大堂里,心心念的是狭小戏台上醉生梦死的日子。而现实总是在暗处悄悄戏弄这活着的人,他也明白,自己所背负的是整个解家。只因为,自己是解雨臣。稍有不慎,整个家族都会和他一起陪葬。二爷总有一天会离开,爷爷设计的局也总有一天耗尽。那时,也只有靠自己了。
        不顾性命的学习,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日子。夜夜在戏台上唱着自己的曲子,扬起再也挥不起的水袖。努力不负人,解雨臣终于像个正经的当家人了。这一切,是他用十几年换来的。偶尔想起自己的另一个身份解语花,耳畔总是回荡着师傅的话“解语花枝娇朵朵”,很美好的词语,却再也与自己不相配了。
        这一年,他二十六岁。


        18楼2014-04-0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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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他对吴邪的情感并不明朗,他自己并不清楚。只记得,那个吴邪是儿时自己最亲密的,哪怕只见过两面。一面在海棠树下,一面在戏台子上。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那棵海棠树下,一个男人正在那里吃着盒饭。本应该充满香气的空气里弥漫着青椒炒饭的味道。真令人恶心。解语花这样想。
          男人抬眼,黑色的墨镜占据了他大半面孔。看见自己,就咧着嘴笑了,笑的也很恶心。黑色的皮衣被裹起来压在屁股底下。并不温暖的季节,男人只穿了一层衬衫。他认识这个人,倒斗界的黑瞎子,以一副黑色的墨镜为标志。而且传闻是个痞子,不该招惹。正欲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了黑瞎子的呼喊声。
          “花儿爷,久仰大名。”
          僵硬的转过身去,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对外他的名字永远叫解雨臣和小九爷。他只知道,这个男人并不简单。
          “黑爷,你好。”这是他与黑瞎子的第一次见面,对于陌生人他总是毕恭毕敬的称呼。多少年以后,当这个名字变成瞎子的时候。他早已不在他的身边。
          名花不解语,无情也动人。
          眼前的黑瞎子依旧笑着,笑的有些犯贱。解语花看着他,皱了皱眉。因为他看见,黑瞎子的手臂正滴下红色的血水。当事人却一脸无所谓,真是有病啊,神经病的样子。当然,这些话不能当面说出来。
          “黑爷,来我这里做事吧。早就听说你的大名,希望你来我们解家做事。至于工钱,随便开。只要是我们解家付的起的。”解语花本想寒暄一阵便离开的,话到嘴边却打了个弯。
          “可以。”黑瞎子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每天给我三盒青椒炒饭就好。”
          像他一样活着也不错,这个念头从解语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不行,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他就是解家继承人。他的离开注定着解家的灭亡。各个盘口都在盯着这个位置,就等着领头的狼带领一拥而上。他要做就要做狼王。黑瞎子是个很好用的棋子。
          “条件可以接受。站起来,从今以后你就可以来解家的盘口了。”
          黑瞎子看着理他七步远的像竹笋一样纤细的少年,无声笑笑。
          “花儿爷,我站不起来。”


          24楼2014-04-07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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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到这了……剩下的下个星期再说吧


            26楼2014-04-07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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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更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04-10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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