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信惠张根硕无水...吧 关注:1,236贴子:27,116

╭HYE★SUK╮『改文130713』最美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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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 依惯例, 献给度娘, 和我们最爱的 CCMM
选的文不一定都能与ccmm本性相似,还请大家多包涵~
这篇在这个周末不一定能更完,但我会尽早更完它的。这篇的文评不错,也许有很多人看过了,有兴趣就再回味一下吧!
另外,与惠硕吧某文同名但不同文罗。


1楼2013-07-13 13:40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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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朴信惠啃著早餐去上公开课,她一向是踩著铃声进门的。傅蔷薇在位置上朝她招手,看著朴信惠慢条斯理走上来,不由对旁边的沈朝阳说:“你说喵是来上课呢还是逛大街啊?张老头都在瞪她了。”
      沈朝阳:“你有见过她对什麼事情急躁麼——你说我的实验报告怎麼办啊?现在就要交了!”
      傅蔷薇一笑:“兄弟,早死早超生吧。”
      沈朝阳:“……你陪葬?”
      傅蔷薇:“我烧纸钱。 ”
      “有本事你烧真钱给我啊!”沈朝阳把包拿开,让朴信惠坐下,“阿毛呢?”
      朴信惠:“她扭到腰了。”
      傅蔷薇惊讶:“毛毛那腰……都那麼粗了,怎麼还能扭到啊?”
      这时旁边的C同学靠过来对朴信惠说:“喵啊,你刚太可惜了,如果早来五分钟就能见到帅哥了。”
      沈朝阳“啧”了声:“也没怎麼样吧,就身材好了点。”
      后座D:“某阳,你绝对是酸葡萄心理。”
      C:“他好像是来跟老张交涉什麼事的?莫非是想要来上我们的课程?”
      D:“我先前上去交报告时故意停留了一下,他似乎是在跟老师拿上课名单什麼的。”
      朴信惠打开背包随便说了句,“应该是学生会的人吧?”
      众人均一愣,回想起那架势,觉得甚像。
      傅蔷薇不怀好意地笑了:“莫非学生会终於要做本大的黑名单了?”
      C,D,沈朝阳:“那你绝对是第一个!”
      那天老张的量子统计完了之后,朴信惠原本想去生物工程那边旁听一堂医用课,结果出来发现外面在下雨,三人之中只有沈朝阳带了一把小洋伞,蕾si边,中间还有几朵镂空的绣花图案。
      傅蔷薇:“你说你这伞是要来干嘛的啊?它撑太阳的还漏光吧!”
      沈朝阳:“我这不是看著它漂亮嘛。”
      傅蔷薇:“行。去,去雨里兜一圈,让姐姐看看有多漂亮,喵的!你——”
      朴信惠:“恩……薇薇啊,请不要把它当脏词的代名词,谢谢。”
      傅蔷薇再次暴走。
      最后打电话让扭了腰的人送伞过来。
      毛毛:“我扭腰了呀。”
      傅蔷薇:“那你就给我扭著腰过来!!”末了加了句,“再多说废话,以后别想让我帮你点名。”
      毛毛飞奔过来时,沈朝阳笑著拍拍她肩,“辛苦了啊兄弟。”
      朴信惠安慰:“腰没事就好了……”
      众默。
      周三帮导师搬家。这其实是一件挺郁闷的事,做好了是应当,做的不好那就是能力问题,说不定还影响“平时成绩”。朴信惠跟毛毛相偕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位同学在了。
      导师跟她们介绍:“这两名是外交学系的,以后他们跟你们一组,不同系不同课题,但我希望你们也能从中互相得到帮助和提升。”
      “一定一定!我们一定会互帮互助的,老师您请放心。”这是昨天晚上挂上导师电话后,一度诅咒他祖宗十八代全搬祖坟,外加指天发誓,如果再回他一句话她就跟他姓的人说出的第一句话……朴信惠望窗外美好的夏末秋初。
      不过朴信惠想,这物理系跟外交学系完全搭不上一点边,怎麼互相帮助啊?后来朴信惠觉得自己很傻,真的,当她跟外交学系的同仁一起扛著一张桌子往二楼搬的时候,她深深体会到了那句互相帮助和提升的深刻含义……
      中途休息的时候,朴信惠坐在小花台边乘凉,一同仁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你叫……信惠?”
      “恩。”朴信惠正在慢慢喝水。
      “还记得我麼?”
      朴信惠偏头看她,“你是……”也就是不记得了。
      对方也不介意,笑道:“上次在面店里听到你跟你朋友的一番对话,印象深刻,只是不知道你叫——信惠。还没自我介绍,程羽。”
      她每次在“信惠”前的那一秒停顿,总让朴信惠觉得暗含意义,於是朴信惠回答:“哦,我叫朴信惠。”
      这时手机响了一下,是表姐的信息:“胴体”,我考,这个念dong啊,我一直念tong呢!你念念看,当场笑抽过去了我!在课堂课上!
      朴信惠念了一下,咬唇……唔,的确是有点变态的发音。
      程羽微微扬眉:“什麼这麼好笑的?”
      朴信惠咳了一声,想了想说:“上帝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我觉得这句话挺有道理的。”
      冷场。一旁外系的那男生也听到了,笑出来:“上帝说的话原来这麼有意思的,他老人家还说过什麼话来著?”
      朴信惠:“恩……整本圣经都是他说的。”
      外交系两人:“……”
      事后他们自我检讨,怎麼会被个物理系的人弄得搭不上话呢?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姑娘思路不对。
      搬家事件之后,朴信惠整整休息了一天。隔日回家,让母亲大人在腰椎骨贴狗皮膏药。她是本市人,来去也方便。从学校后门坐公车到家,只要五十分零十七秒,她做过平均差,中位数和众数,这个答案很精准。
      晚上在家陪同母亲大人看电视,看到一幢老洋房,朴太太:“惠惠,这房子真漂亮呶。”
      朴信惠:“嗯,是啊……地板好像是上桐油的……”
      朴太太:“是啊是啊。”
      朴信惠:“桐油好像烧起来很快的。”
      朴太太:“……”
      恩……朴信惠承认自己很会冷场。


    6楼2013-07-13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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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傅蔷薇还记得首次对安安静静的阿喵同学印象深刻,是大一军训完了之后的一个周末。寝室里六个女孩去外面唱歌,当所有人都高亢激昂、深情对唱的时候,朴信惠小朋友依然正襟危坐,彷佛古典仕女一般,含羞带怯楚楚动人。於是她爬过去,打算说一句,“大家都是同学,不需要害羞啊”之类的,当时是,朴信惠美人抬起眼睑,用政府公务员一般正直庄严而又优美动人的嗓音,对她说了一句:来,给爷笑一个。
        傅蔷薇走进朴信惠寝室,就见毛毛跟沈朝阳围著她在问史实。
        毛毛:“我想写一个古代神话爱情故事,要华丽丽的。”
        傅蔷薇:“新版嫦娥奔月?”
        朴信惠:“后羿嫦娥的故事发生在夏朝,那个朝代……呃……有点原始社会的感觉。”
        “原始社会?不要不要不要!连厕纸都没的吧?!”毛毛拖长声音喊道:“下一个!”
        沈朝阳:“商代。”
        毛毛:“这朝代大致有多少年?”
        两人对视一眼,期待地看向朴信惠,后者低叹:“我不可能连这种事情都知道吧……我查下年表。”结果朴信惠夏商周断代史了半天google不出一个清楚的年表,“其实有一个人物可以用:商纣王,也就是帝辛,恩……名字叫做殷受。”
        毛毛大惊失色:“受?!”
        傅蔷薇喷了:“好名字啊!”
        朴信惠也笑了:“以前我一直在想,当年帝乙怎麼会给儿子取这种悲剧的名字,唔,可怜的娃。说起来,妲己是他的王妃。”
        沈朝阳:“我突然想到一幕,妲己很亲昵地叫:‘大王,受受……’”
        毛毛:“这俩谁是受啊?!”
        朴信惠:“殷受的爷爷叫子托……子托的父亲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拉满弓,射过天,后来被雷劈死了。”
        傅蔷薇:“估计大雨天的去举箭射天,结果成引雷针了。”
        毛毛:“阿喵,你讲下后羿吧,我对他有点兴趣,大不了让他穿越到有厕纸的年代。”
        朴信惠沉吟:“你要听正史还是野史? ”
        三人:“哪个比较有趣?”
        朴信惠想了想:“正史是后羿被寒浞杀了。其实他的生平一点都不有趣,有趣的是唯一可以被证实的——他的老婆的确是嫦娥的原型。恩,她是妻凭夫贵,鸡犬升天的典型。野史是他射日触犯天条被煮了,差不多就这样。”
        毛毛:“我觉得我还是写现代一点的吧。话说韩国以前叫什麼来著?”
        沈朝阳,“思密达?”傅蔷薇:“高丽菜?”
        朴信惠:“恩,古代是叫高丽……我一直觉得他们的祖宗都是外蒙古人迁过去的……当年蒙古黄金家族被朱元璋剿灭之后,外蒙古的所谓蒙古人都是纯种蒙古人的奴隶。简言之就是——”
        沈朝阳:“韩国人都是蒙古人的奴隶?!靠,太爽了。”
        傅蔷薇笑:“那还真的不只是三姓家奴那麼悲剧了。”
        朴信惠:“其实黄金家族没有完全被歼灭,有一些跑去了欧洲。这个也是据说。说当年此家族分为两支,本家后来被灭,分支一直逃到东欧,推进了欧洲历史的发展。毛毛你有兴趣可以去写这个,挺有内容的。”
        毛毛:“……我觉得我还是继续看我的NP文吧。”
        众:“……”
        朴信惠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在做什麼?”
        “讨论嫦娥奔月以及韩国人的血统。”
        “晚点我来学校,你没其他事情,跟我一起吃顿饭吧?”
        “好啊。”
        然后,朴信惠发出去之后,才后知后觉注意到号码是陌生的……恩……984932?谁啊?
        傅蔷薇:“阿喵,谁啊?”
        朴信惠:“不知道。”
        众黑线:“不知道你也回那麼积极?”
        朴信惠:“……人家挺友好的嘛。”
        傅蔷薇沉吟:“我有的时候觉得你挺邪恶的,怎麼有的时候又看著那麼单纯呢?”
        朴信惠微笑:“这样才吸引人麼。”
        沈朝阳“切”了声,“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与世无争的人了。”
        那天晚上朴信惠还是按照对方发过来“七点你楼下见”的短信,到了寝室楼下。朴信惠当时想的有两个可能,一是恶作剧,二是真的有人挺友好地打算请她吃饭。
        於是,当朴信惠七点整看到某道高挑身影朝她走来时,她惊讶於自己怎麼就没想到呢……唔,早知道就不下来了……不对不对,应该下来……也不对,可谁让她回了“好啊”……可是,她跟他不熟吧?真的不熟吧?
        当对方轻笑著跟她说了句,“久等了”的时候,她下意识回了句,“不,不久等。”唔……她一定是被色_诱了。


      9楼2013-07-13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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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朴信惠那天出去陪走,其实没怎麼走,对方见她腿脚不便,就选了一家餐厅入座。
          这家位於学校休闲区的中式咖啡店,说它中式,是因为里面提供各类中式菜式,包括蛋炒饭、牛肉面、砂锅等,她以前跟毛毛来过一次。回去之后,毛某人在校园论坛上发过一则“关於休闲街祥和咖啡店牛肉面之警示录:一、请自带牛肉!二、大碗是指碗的直径,与面无关!”
          朴信惠想,毛毛喊著要减肥,其实是喊著玩的吧,一直以来……
          “笑什麼?”张根硕看著她浅笑。
          恩……我有笑麼?正直而严谨地望回去。
          对方咳了一声,手搭放在唇畔,心中沉吟:怎麼会……竟然还会紧张……
          张根硕:“叫饮料吧?”
          朴信惠:“呃,我可不可以喝纯净水?”
          张根硕叫了一份咖啡和纯净水,然后朴信惠喝著水,恍惚想到一个关键问题,我来干嘛的啊?
          正想说点什麼,对方手机响了,他拿起来听了两句,挂断后对她道:“有两个朋友要过来——”
          咦?“那我先——”
          “你见一下吧。”
          “……”
          来者是张根硕的一个室友,及他的女朋友。
          钟齐一来,就对朴信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遍,最后笑著对张根硕说:“漂亮!”惹得旁边女友啧啧摇头。
          “坐吧。”张根硕指了指对面的位子。
          张女友对朴信惠微颔首,自我介绍之后,女友不由道:“名如其人。”
          钟齐笑了笑,跟张根硕说正事:“林教授那边你打算怎麼答覆?他让我来当说客呢。”
          张根硕:“我会考虑,但基本不会答应。”
          钟齐:“呵,让你说出肯定的话,可不比登上喜马拉雅山再刻上一个到此一游容易多少。”
          这边钟女友观察了朴信惠一会问,“你不是我们系的?”
          朴信惠:“……恩。”
          钟女友挺喜欢这姑娘的,秀秀气气,有点文弱的样子——她大概有保护弱者的倾向。
          女友:“你也是研究院的,什麼专业?”
          “应用物理。”朴信惠想了想,还是说:“其实……喜马拉雅的山顶终年覆雪,刻不上字的……”
          正跟张根硕说话的钟齐停下了来,“……”
          张女友大笑出声:“她可真是可爱。”
          恩……她要不要说声谢谢呢?
          张女友:“咱俩换张桌子聊吧?让他们谈事去——”
          朴信惠无所谓,刚要起身,张根硕伸手轻拉住她,“不用,坐这就好。”
          在对面两人不知道是惊异还是敬意的眼神中,朴信惠莫名其妙红了下脸。
          这天他送她回宿舍,一如既往平静如素,朴信惠有些迷迷糊糊,因为他一直牵著她的手……直到进寝室门才回神,确切地说是被吓回神。
          沈朝阳:“阿喵!”
          傅蔷薇:“喵!!”
          毛毛:“喵!!!”
          一片猫叫声……
          朴信惠:“……春天来了麼?”
          傅蔷薇呻吟:“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坦白从宽,说!”
          沈朝阳:“说出事实真相!”
          毛毛:“男人!”
          朴信惠:“容我想想。”走到床边坐下,她今天脚酸死了,“恩……应该是妲己暗恋伯邑考,但是伯邑考身为文王长子,无心情事——”
          沈朝阳:“什麼东西?”
          傅蔷薇:“别转移话题!”
          毛毛:“男人!!”
          朴信惠无辜:“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这句话是妲己对伯邑考说的。”
          众:“……”
          后来朴信惠跟表姐聊天,说到神话与历史的话题。
          朴信惠:历史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它未必真实,但另一方面无论你怎麼掩饰,总会有一丝裙角若隐若现。它不是不能涂抹,只是抹不乾净,当然,也乾净不了。
          表姐:矫情!我二十九号去你们城找你Shopping!
          朴信惠:……
          表姐:我这几天在学车,明天考试,到时候开车来吧?
          朴信惠:什麼车?
          表姐:两轮的!
          朴信惠:两门的?
          表姐:……
          朴信惠黑线:小绵羊上高速会被人逮下来的吧?还有,你真的打算一拿到驾照就上高速吗?
          表姐:高速有啥可怕的!麻烦的是市区里面。
          朴信惠:而且都是单行道……你开错了路转不了弯,卡那了怎麼办?
          表姐:是个问题。
          朴信惠:恩……我今天跟一男生手牵手了……
          表姐:噢。
          朴信惠:没什麼要说的?
          表姐:人如果没欲望,那和咸鱼有什麼区别。
          意思是……她以前是咸鱼吗?还是现在依然是咸鱼,朴信惠纠结了……


        22楼2013-07-13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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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现在是什麼状况?他跟她是高中同学?
            朴信惠看著张根硕与人打招呼,文质彬彬、斯斯文文……L同学正雅痞搭在他肩上,“老同学,好久不见啊。”
            恩……是隔壁班的。
            她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记得上星期是你来找我、通知我的。”他的声音低低的,好像有点感冒了。
            L呵呵收回手:“忘了老大不喜欢跟人勾肩搭背了。”
            张根硕但笑不语,走过去拉开朴信惠旁边的一张空座位坐下……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
            副班长递给他一罐啤酒,“你能来真不容易啊。”
            “有空就来了。”他晃了晃手上的啤酒,拿起右边的一杯果汁喝了一口,坐一旁的朴信惠赧然,“那个……是我的杯子。”
            张根硕侧头,轻声问:“是你的又怎样?”
            “……”好吧,他是老大,朴信惠识时务地说:“请慢用……”
            离他们最近的副班长看到此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张根硕,你欺负女生?!”
            这音量以及内容,立刻引来不少人注视。
            张根硕微扬眉,而朴信惠:“没没,他没有欺负我,我自愿的。”
            “……”
            什麼叫越抹越黑,这就是了。
            朴信惠意识到之后,恨不能钻桌子底下去,为什麼每次碰到他就这样啊?鄙视自己!
            “我们中年龄最小的,应该是朴信惠了吧?”W岔开话题,帮忙解围。
            朴信惠感激地瞟过去一眼,旁边的张根硕仿若有些漫不经心,食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著玻璃杯。
            “我记得朴信惠是比我们小上一两岁的。”副班长惆怅回忆,“我当初对她的‘八六年’一直耿耿於怀啊,比我小竟然还每次考试超过我!”
            朴信惠非常不好意思低下头,“……我尽力了。”
            副班长一愣,我尽力了,尽力考得差了……“我不活了!”
            这一出闹下来,去了生疏,气氛好了……聊的话题也开始百无禁忌起来,期间不乏荤笑话,搞得几位女生频频脸红。朴信惠想,这个时候傅蔷薇要是在,肯定会很愉快,而且……技压群雄。
            W拿了酒过来,“朴信惠,我敬你一杯吧?”
            朴信惠见是刚才出手帮过她的人,正要接过,旁边的人比她先一步,“她晚点还有事,不能喝太多酒,我替她吧。”
            什麼叫抹黑之后装裱,这就是了。
            已经有人狐疑地瞄著朴信惠……大伙承认,不敢瞄张根硕……
            副班长笑道:“知道为什麼我跟我前女友分手吗——因为她连灌三瓶XO面不改色,我当时看到这一幕,就觉得我们的缘分尽了。”
            所有人大笑,“是不是女友太强悍有失面子啊?”
            “嘿嘿,主要是我想找一个一杯倒的。”
            “兄弟你学坏了,再不是咱们当初品学兼优的副班长了,不过,依然是学习的榜样啊!”
            副班长:“有朴信惠在,‘品学兼优’这个词我可不敢当,再说了,张根硕也在呢。”
            朴信惠同学无奈微笑中,而她感觉身边的人虽然始终浅笑著,却有些心不在焉……於是,伸手去拿被他放置在一边的那罐啤酒,结果刚碰到边缘,就被对方阻止了……确切地说,是他的手心覆住了她的手指……
            他转头看她,“怎麼?”
            朴信惠:“……渴。”
            张根硕笑著打开罐口,然后推到她面前,“别喝太多。”
            “……”她又不是酒鬼,而且,朴信惠看著对方拿起她的玻璃杯慢慢喝著果汁……恩……她可不可以怀疑他一直在耍她啊?
            一女同学忽然问道:“朴信惠,你是在X大读研吗?”
            朴信惠:“恩。”
            女同学:“那就是跟张根硕一个大学的?”
            朴信惠:“……恩。”
            对方:“呵。”
            朴信惠:“……”
            张根硕盛了两勺玉米浓汤到她的碗里面,低语了句,“别只顾著跟人说话。”
            哪有?朴信惠郁闷……垂头吃东西。
            坐在旁边的副班长凑过来:“张根硕跟你说啥呢?”
            朴信惠想了下:“如果是现在的话……那就是不要跟你说话……”
            副班长:“……”
            另一侧的L同学听到了,不由大笑出声,也非常同情地拍了拍某人的肩,“唉,那啥,十年如一日啊兄弟。”
            副班长哭笑不得。
            这时对面有女同学过来敬酒,L刚要兴致勃勃地起身,她便说:“不好意思,我是来敬我们班张根硕的。”
            “我也是‘我们班’啊!”L不乐意了,“姑娘,瞧不起不到一米八的啊?”
            对方一讪,“没瞧不起,只是没兴趣。”
            L惨叫一声,扑进旁边副班长怀里……
            朴信惠看他们恶搞,不禁失笑。
            这边女同学已经向张根硕举杯:“先乾为敬,你随意。”
            然后,张某人真的很随意地拿果汁敬了一下对方……
            最后,朴信惠在女同学意味深长地注视下,转头望墙角美好的壁灯,恩……即使脸红也是灯光照的。


          25楼2013-07-13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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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名正言顺】
            21
              难得的周末野餐,傅蔷薇在接到家姐要来的消息时,瞬间萎靡了。
              毛毛:“你姐什麼样的?”
              傅蔷薇:“据传说,很小就出门打架,曾经抄著砖头出去打,除了上房揭瓦什麼都干过。传说很多……标准级的杀伤力5000,噩梦啊……我表哥一辈子活在她的阴影下,说起来我哥早年很帅的,近几年——唉,不说了,其实也没什麼……不就是早残了二三十年麼。”
              “……”
              沈朝阳惊恐:“她只是来看看你比赛而已,应该不会做什麼事吧?”
              傅蔷薇深沉摇头:“你是温室里长大的,不会明白的。”
              毛毛转头看向某处:“我们怎麼忘了还有一个隐秘杀伤力一万的人在这里!”
              此时正靠著树干睡觉的人被众人一喊,睁开惺忪的眼,朴信惠只见面前三双发亮的眸子正闪著某种光芒注视著她,“恩……开饭了吗?”
              傅家大姐来的当天,也就是隔天,傅蔷薇寝室全部列队恭迎,毛毛和沈朝阳也在,只有朴信惠当时项目小组开会缺席……其实阿喵宁愿去列队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
              “还有什麼问题?”熟悉的张式官方语调。此刻首位坐著的人,正是他们组被临时安排进来的顾问,也可以说是成员,直白一点就是幕后老大……
              朴信惠坐尾端,另外两合作人各坐左右,其中某男似乎有些跟首座人较劲的意思,连番提刁钻问题,对方倒并不介意,从容作答,最终某男颓然败阵,问无可问。他私底下跟阿喵关系不错,於是朝她挤眉弄眼,妄图得到“组长”支持,朴信惠真的很想告诉他,一、你向他问问题就已经是你输了,二、她像是会去自动找茬的人麼,而且对象还是他……
              女生E君开口:“能否问一个私人问题?师兄,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啊?”
              某男啧了一声:“你这招也太俗套了。”
              “你管我啊。”姑娘说著倒有几分生气了,在有好感的异性面前是最恨别人拆台的。
              朴信惠扣指轻敲了一下桌面,阻止两位同伴起火,首座的人翻了两张资料纸,抬眸扫了一眼在座的人,最后对E君道:“我算不上你的师兄,至於是不是见过,同一个学校,也不是没可能。”
              朴信惠觉得他讲话可真是周全,然而跟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词不达意,好吧,她有时也是词不达意……
              “朴信惠,你的资料没填完整,怎麼回事?”
              他正看著她,朴信惠回过神来,“我填得很完整了啊……”
              “出生年月,家庭电话。”
              这种跟项目无关紧要吧……“可不可以不填?”
              他的目光闪了一下,严肃了些:“你说呢?”
              某男逮住时机立马帮腔:“其实这些不填也没事的,而且,信惠怎麼说也是我们组长。”意思已经很明确,你得听她的……可显然张根硕并不在意,“我没说她不是。”
              虽然回答了却等於是没回答,但也无从挑刺,某男饮恨,忘了对方还是外交系的。
              “恩……我再补充一下吧。”朴信惠觉得她现在是典型的墙头草了……走到他旁边填写的时候,原以为浏览资料的人不会注意她,“这里。”
              朴信惠一愣,“恩?”
              修长的手指点了一处,“出生地。”
              “哦……”为什麼连这种都要填啊?唔,感觉像是人口调查……
              那天项目大纲讨论完后,某男是第一个走的,E君要赶去硕导处,於是朴信惠负责善后,而剩下的那人,闭目养神中。
              将手头修改的资料归档后,朝靠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人望去一眼,柔和的光线打在他的面颊上,脸色竟看上去有点透明了。想到他感冒可能尚未痊愈,就来这边忙了一下午,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张根硕……”
              “恩?”他睁开眼睛,望向她。
              “恩……你感冒好点了麼?”
              他微扬了下嘴,“托福。”
              今天其实是挺“和睦”的一次,只是两人在离开时,倒是发生了点意外。朴信惠刚打开小教室的门,发现外面与之相连的实验室有人在,一男一女,而且,恩……画面儿童不宜,虽然是傍晚时分,但还没到夜黑风高啊……阿喵当场愣在了原地。后面的人轻揽住她将她往后拉了一步,下意识要出声时,对方很明确地捂住了她嘴。
              “你傻了啊。”他的声音里似乎还夹著些许叹笑。
              朴信惠是反应过来了,可是……此刻身后人的气息吹拂她的颈项,她的后背全贴著他,可以清晰地感觉他胸膛均匀地起伏……朴信惠竟比先前看到那一幕纠缠热吻还来得紧张了。
              张根硕靠近她耳边低笑道:“别舔我手。”
              哪有?她只是想说话……刚决定拉下他的手,结果外头两人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谁?”
              朴信惠再不敢动一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听著外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唔,让她死了吧。
              朴信惠生命中迄今为止最尴尬的一次记录。
              当晚跟毛毛她们说起这事,当然前提是屏蔽自己当时这一边的处境,然后得到的结论是:X大真TM越来越开放了!以及傅家大姐的一句:“恨生不逢时啊。”


            31楼2013-07-13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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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反客为主】
              31
                朴信惠一直想问张根硕一件事,有关於那封信,可又怕这种事情表述地不恰当……她就玩完了。
                理论上,她不记得有收到过他的疑似信件,但基於她记人薄弱这一点无法辩白,所以看起来也是符合逻辑:他给了,她忘了,然则,她收到别的人信通常都会回,即使是回一个对不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找不到漏洞。
                “灵魂归位啦!”女同事笑著拍了下正发呆的人,“信惠,实在对不住,今天业务部的人都走光了,所以不得不劳你陪我去替总老板接风洗尘了,没问题吧?我跟你们主任打过招呼了,明天放你大假。”
                朴信惠是无所谓,算起来也是她赚到了。六点半,来到市区一家享富盛名的餐厅。老板姓贺,是香港人,四十刚出头,成熟稳重,讲话有理有据又不乏幽默。当时与座的,还有他大陆这边的几位达官商友。
                女同事敬了一圈酒后,朴信惠也陪著喝了不少饮料,在座的大人物都算开明,并不强求小姑娘喝酒。有高官还对女同事开玩笑说:“楚经理难得带小姑娘来,颇感欣慰,以前你们业务部的小张喝酒厉害啊,我见了他都怕——”
                众人都笑了,当中途又有一位人士由服务员带领进来时,朴信惠目瞪口呆,当即挺了挺背。贺老板起身跟他握了下手,周锦程坐下时不免看了她一眼,但未说什麼。
                他显然跟这些人是熟悉的,有人替他斟上酒:“锦程,先前不是说跟高老先生在饭局吗?”
                周锦程笑道:“也好久没见你们了,过来坐坐,怎麼,不欢迎啊?”
                “这话说的,周大外交官出场,咱们放礼炮还来不及呢。”
                笑闹之余又有人问这边颇安静的阿喵,“小姑娘是在龙泰实习吧?我看著跟我女儿差不多大,二十岁到了吗?”
                朴信惠不知道这算是夸还是贬了,只回了句“恩,在实习”。
                楚乔不由解释:“陈老板,信惠是名牌大学在读研究生,现在在我们化验科工作,能力不错,你可别把人看扁咯。”
                对方哈哈大笑:“不敢不敢!”转头对贺老板称道:“龙泰人才辈出啊!”
                贺天莲倒也不谦虚:“中国大陆人杰地灵。”
                这边某高官问周锦程,“你跟张家的人是不是有点交情?”
                “算是。”
                陈老板:“听说张家的太子爷在你们单位?”
                锦程笑道:“他是全凭实力进来的。年轻人心高气傲惯了,连我都不怎麼放在眼里。”
                呃,怎麼有点似曾相识之感?这时朴信惠手机响了,因为是坐在里边的位置,出去不方便,桌上的人又都在聊天,接一下应该没关系,“你好?”
                对方的声音温和有礼:“你在哪儿?”
                “饭局……”
                “怎麼在那种地方?”似乎对此略有不满,不过张根硕一向点到即止,最后只说:“别光吃油腻腻的菜,吃点饭,还有,也别喝酒。”
                呃,这叫点到即止吗?朴信惠弱弱想,好像每次都是她的行踪据实以告,不平衡之,“你在干嘛?”
                对面的人似乎笑了一下:“学校游泳馆,跟钟齐他们一道。没有女生,放心。”
                我没不放心啊……
                “大概什麼时候结束?”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自力更生是必须的。
                对面微沉吟:“也好。”
                朴信惠挂上电话后,就听到有人在说:“我见识过这张家独子,才二十五岁吧,啧,处事相当严苛,雷厉风行,将来不知道会是怎麼厉害的一个角色——”
                严苛?朴信惠不耳熟都不行,当然,她不会承认自己有联想到……呃,张根硕去,他还是相当谦和有礼的。这时对座的陈姓老板感慨出一句:“我在事务上倒是跟他接触过一次——这张根硕做事是真不讲情面,半点通融不得,我都说我跟他父亲是旧交,你们道这小子回了什麼吗?随时欢迎找家父叙旧。”
                咳……
                朴信惠呛了一声,旁边周锦程顺手倒了杯水给她,还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是,一时落差太多,想像不能……
                “周外交官,还是头一回见你体贴女孩子啊。”
                周锦程但笑不语。
                饭局到将近八点才散场,楚乔要送她回去,朴信惠婉约拒绝,说路口就有公车,后者想想这边还有几位老板在,於是也不勉强,关照她路上小心。朴信惠刚走到站牌处,一辆车便停在了她旁边,周锦程探出头:“送你过去吧?”
                朴信惠有些讶异,他之前不是答应了某老板要去哪里活动,“不用……”
                “上来,后面车子过来了。”
                果然后方来了两辆小轿车,这单行道另一边又在修路,还真是……没得选择,最终一咬牙坐了上去,“小……舅,那麻烦你了。”
                他似乎皱了下眉,“还是叫我名字吧,这称呼听著别扭。”
                周锦程吗?未免太僭越了……
                对方伸手过来的时候,朴信惠忽然受惊一样弹跳了一下,周锦程伸到一半的手停住,然后收回,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恩……好久没见到舅舅了。”朴信惠拘谨地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笑笑。
                周锦程一直注意著前方的路况,很久之后他说了一句:“我很抱歉。”
                朴信惠低头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不用,我好像都忘记了。”
                朴信惠忘记了周锦程这是事实,毕竟都好几年没见了。
                而她与他的渊源,也不过是当年爸妈离婚的时候她不懂事,吵著哭著,他负责带她走,总之是出了意外,从车上滚了下来,她在医院里住了两个多月。哎,真丢脸啊。
                一路上两人都未再开口。
                朴信惠回到寝室的时候,表姐来电说是这月的二十九号不能来本城找她了,“我感冒了,前几天总部的人过来培训——喵的,这帮烟枪就不能老老实实在茶水间抽烟麼,非叼著烟头到处晃悠!”
                朴信惠:“姐,我头疼,想睡了。”
                “怎麼又头疼了?好了好了,赶紧睡吧,如果疼太厉害就吃止痛片。”
                朴信惠隔天睡到了中午才起来,也幸亏当天休假。开机时就收到多条信息,其中一条是,“1号教学楼底层的实验室可以用,有什麼问题再找我。”
                旁边座的毛毛看著某喵摇头:“不行不行,小姑娘不能总是对著黑莓笑得春心荡漾,来来,跟阿毛我一起看NP文。”
                朴信惠:“……”


              41楼2013-07-13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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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朴信惠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了。他靠得她很近,他的气息是烫人的,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朴信惠觉得晕眩,周遭充斥著张根硕的味道,宁谧而强韧。
                  他的左手顺著她的背脊慢慢下行,他侧过脸将嘴唇贴上她的。他吻了很久,舌尖缓慢地滑过她的上颚,退出来时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朴信惠感觉有点痛,睁著眼睛,那里面迷茫地浮著一层水雾。
                  他说:“信惠,要不要碰碰我?”他的掌心是濡湿的,他执起她的右手,将她的手心贴到他的胸口。


                97楼2013-07-14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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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信惠一脸绯红,感觉自己的心如擂鼓般狂跳著,“根硕……”这名字此时就像是乌羽玉,让她几乎麻痹。
                    不知道他什麼时候关了壁灯,黑色像是一道可以破除禁忌的魔咒,屋内某种莫名的压抑的热情,越积越厚重。  被他汗湿了的手心一路引领著,朴信惠的紧张无以复加,她是有些预感的,但又很茫然。她想要阻止,却每每被他的低喃催眠,“信惠,不要拒绝我。”


                  98楼2013-07-14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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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办法……”
                      “你可以。”
                      在纵容和自愿之间,朴信惠自己也分不出界线了。
                      像是被额外的温度烫了一下,身体微一弹跳,“别……”
                      “一下……就一下。”他的声音哑得不行,朴信惠不敢想像,自己会不会就此心律停止。
                      慢慢的,喘息伴著渴望,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沁出,滴落在床单上,热浪滚滚而来,蒸发湿淋淋的理智。


                    99楼2013-07-1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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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交融的气息吐纳间,在这一方有限的空间里,两具年轻的身体构成目眩的场景。
                        张根硕在之后绷紧了全身,他埋入她发间,低低呻_吟了一声,一股激热喷发而出,而朴信惠的手心也随之一片潮湿。


                      100楼2013-07-1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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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信惠回到学校差不多十点钟,幸亏她上午那门不用考,要不然就是传说中的因什麼而废什麼了。一进寝室,就听见毛毛在叫:“那老师凭什麼没收我橡皮?!”
                          沈朝阳:“你带了七八块,且块块字如麻。”
                          “不是你说不要在一只羊上拔毛的吗?”回头见到朴信惠,“哎呀阿喵,你回来了!”
                          朴信惠避重就轻,问:“你们提早交卷了?今年的工程数学很简单吗?”
                          沈朝阳毛毛同时面部扭曲:“太难了。”
                          毛毛:“对了阿喵,你昨天——”
                          “我昨天住旅馆了。”朴信惠表情坦荡荡。
                          毛毛“噢”了声,“今早妹夫打电话跟我确认了一下你的考试安排,然后说你会晚点过来学校。”
                          “……”不带这样玩的!
                          “阿喵~”
                          “我要看书了,下午考试!”
                          后来整整一天半,朴信惠都一心一意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管毛毛怎麼连滚带爬,沈朝阳旁敲侧击,她都是一副春山如笑图。
                          第二天上午考完统计物理,跟傅蔷薇她们道别,朴信惠到科研楼交项目的总结报告。结果脚刚跨进办公室大门,就与里面的一人视线相交,猛地定住了身子,眼睛也瞪大了。
                          她的指导老师看到了她,叫了她一声,“朴信惠。”
                          朴信惠拉回心神走上前,与那道熟悉的身影错身而过,“教授,我来交报告。”
                          “恩,放这儿吧。”指导老师并没有察觉到朴同学想要放下东西就走人的心态,兀自说开:“你们这一门课题能够定稿,你可要多谢谢人家张根硕。”
                          朴信惠想这老师平时挺矜持的,怎麼今天突然热情起来了?不得不转身,语气尽可能地平淡无波,而当时不知道怎麼了,还伸出了手,“谢谢师兄。”
                          对方淡淡一笑,与她相握了一下,“应该的。”
                          朴信惠收回手时,掌心留有的温度让她不由红了下脸,随即告辞。“那老师没事我先回去了。”
                          朴信惠如蒙大赦出来时,就收到了短信,“在外面等我一会。”
                          朴信惠回:“不要,我要回去了。”
                          办公室里的人挑了挑眉,眼波流转间,眉梢都似带了情。
                          朴信惠回宿舍时,正巧遇到走到她们门口的傅蔷薇,对方不由问:“怎麼了?后面有人追你啊跑这麼急?”
                          “恩……我想起来衣服还没洗。”
                          傅蔷薇无语,“又不是阿玛尼,你泡皱了也就百来块钱。说起来,我上次看到妹夫戴的那款手表就是这个牌子的,那低调的GA标致啊,我眯得眼睛都酸了才看清楚。还有,你有没有发现他很多衣服都是GA的,裤子基本上是Lee,啊,多麼感情专一的一个人啊。”
                          其实,无语也就是无止境的言语吗?
                          傅蔷薇讲在兴头上,却见听者明显神游太虚,不免心生恨意——恨铁不成钢,一手按住对方肩膀,“我说你好歹给点反应吧?”怎麼说,都是在讲跟她息息相关的男人不是。
                          “恩。”反应了,“那麼薇薇,我可不可以洗我的百来块钱衣服了?”
                          “……”
                          当晚,朴信惠收到短信,“你忙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朴信惠小小吁了一声,随后又轻轻“切”了一声。
                          张根硕此时正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翻看养猫一百招。
                          第一招:切莫太急躁。
                          考试周很快接近尾声,朴信惠是最早结束此议程的。在毛毛等人依旧挣扎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她已经开著电脑看贺岁片了。
                          毛毛傅蔷薇沈朝阳指著她:“你不是人!”
                          朴信惠:“……”
                          本来朴信惠可以回家了,但毛毛坚持,考完试大家一起去吃顿大餐。明年上来都要准备实习工作,聚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像以前那麼多,估计一上来就是各奔东西,各自拼搏。
                          於是,此时空闲得不得了就等著吃大餐的人,看看电影杀时间,不是太过分吧?
                          毛毛奇怪了,“要我,有时间,有如此英俊一男朋友,铁定每天缠_绵上数十回合,让他下不了床,只能眸中含水看著我,我如魔似幻看著他。还要!不行我没力气了。可是人家还想要嘛。那就坐上来吧。”
                          朴信惠一口水喷在屏幕上。
                          毛毛等人离开不久,电话响了,是钟齐,叫她出去吃饭。
                          朴信惠看时间,三点钟,不上不下,这算吃哪一餐啊?
                          对面已经笑过来,“嫂子,你考完了是吧?我们也完了,太无聊了,打算去酒吧喝酒,程羽也在。来吧,当然老大也会来。”
                          朴信惠想到无聊,的确是有点。不过,张根硕也去啊?下意识挺了挺背。她干嘛不好意思?怎麼说都是他,咳,耍流氓在先,要不好意思也是他才对。
                          钟齐得到肯定答案,便立即跟张根硕电话,“老大,跟我们去喝——别挂呀,嫂子也去。”
                          张根硕不在学校里,所以朴信惠是坐钟齐车去的,当时车上还有另外三名女孩子,老三的车在后面,男生满座。
                          张根硕到场比较晚,推开包厢门时,里面已经闹上了。众人见他进来一阵起哄,老规矩迟到了罚酒,他看看左边沙发上的朴信惠,她眼里闪烁,明显是站在看戏的那一边,张根硕笑笑喝了下去。
                          三杯下肚,张根硕走到朴信惠旁边坐下,拿她的果汁抿了两口,压去嘴里的酒味,他一向不喜欢苦涩的东西。
                          这时一女生斜手递过来一杯新倒的饮料,“张根硕,那杯是朴同学的,这杯没有喝过。”
                          坐另一端的老三已经笑出来,“团支书姐姐,她是我们老大女朋友。我们一直在喊嫂子,你不会没听到吧?”
                          那女生明显愣了下,有些尴尬,“我当你们喊著玩儿的,谁知道——”说著,看了眼张根硕。
                          张老大对别的女生从来不用一分心思,认识的顶多也就点下头,相当“不拖泥带水”,女同志最终咬了咬唇走开了。
                          原来让对方知难而退的最高境界是无视,朴信惠钦佩。桌下张根硕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这是他惯性的亲昵动作。
                          朴信惠想,他动手动脚起来,还不是一样很精通?!


                        102楼2013-07-1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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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根硕端著汤出来,转头看到玄关的人,也是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又一脸平静无波。他走过来,见女友脸上清晰的红晕,安抚地到她耳边说:“爸妈喜欢喝普洱,茶杯在厨房里,你去泡两杯。”
                            朴信惠当然是求之不得,对两老腼腆地笑了笑,转身到厨房去沏茶。
                            张根硕领父母到客厅里坐下,“爸,妈,你们怎麼过来了?”
                            “我陪你爸在附近出席饭局,就顺道上来看看你。”张母说著望了眼厨房,轻声询问儿子,“根硕,年初一,小姑娘若有时间,你带她回家来吃顿饭吧?”
                            张根硕想了想,“我问问她。她可能还要去一趟外省。”
                            张母点头,“她父母分居两地,小姑娘两边跑也著实辛苦。以后嫁过来,势必不用这麼麻烦。”
                            张父笑著拍拍太太的肩,“就算嫁过来,回娘家还是要的。根硕,什麼时候你安排一下,我们跟女方的家长正式见一面。你要娶人家闺女,礼数不可废。”
                            张根硕说:“年初十过后吧,等她回来,我便安排。”
                            朴信惠将茶端出来,张母接过道:“信惠,以后有空多来找找伯母,恩?陪伯母吃顿饭伯母也开心的。”
                            张母给朴信惠的感觉跟她家妈妈很像,都是大方温柔的,她很喜欢。
                            “恩。”
                            张母很满意,“那伯母等著你。”
                            两老没多留,喝了两口茶,便起身离去。
                            张根硕送父母出门时对她轻语:“你先喝点汤,不烫了。”
                            一瞬间,朴信惠觉得心里被什麼东西轻易填满了。
                            张根硕回来,她已经帮他盛了饭,正坐在餐桌前,捧著一碗冒热气的汤,心满意足喝著。见他坐下,也帮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笑眯眯道:“很好喝。”
                            张根硕笑著端起碗喝了一口,屋里很静,却弥漫著温馨的气氛。
                            “根硕,我们过完年定婚吧。”
                            一道极轻极轻的声音,但张根硕却每一字都听清了。
                            他放下碗,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伸手拥住了她,低低道:“信惠,你要说话算数。”
                            当晚张根硕送她回家,虽然都十分留恋,但两人亦是理智冷静的人。
                            “回来的时候,我去车站接你。”
                            朴信惠点头。
                            张根硕叹了一声,抱住她,“有点舍不得。”
                            朴信惠笑著回抱他,“我也是。”
                            等她上了楼,那辆越野车还停了一会儿才开出。
                            隔天朴信惠去G市,是朴启山来接她的。当时父母在客厅聊了很久,她在房间里等著,后来她跟父亲下楼时,他说:“惠惠,毕业之后,你若不想到G市,就留下来陪著你妈妈吧。”这是父亲第一次明确表示让她跟著她妈妈。
                            朴信惠看著父亲不知何时已经发白的两鬓,微微红了下眼睛,犹豫著伸出手握住了父亲厚实的手掌,“谢谢,爸。”
                            朴启山面上轻微动容。老了,终归是只要儿女开心,便也知足了。
                            朴信惠这一次过去,心理上明显比上一次来得放松。不过,对周兮还是不能做到全然自在,有些人,她善良,可终究不喜欢。
                            大年夜那一天,朴信惠陪奶奶喝米酒喝多了,朦朦胧胧的被詹阿姨扶进房间。她酒品极佳,就算喝醉了也是乖的,一倒在床上,就抱著被子安静地闭眼休息。
                            詹阿姨对帮忙的周锦程笑道:“谢谢啊周先生,今天老太太高兴,竟把惠惠都灌醉了,惠惠打小喝酒也称得上是千杯不倒的。”
                            周锦程看著床上的人,“惠惠睡到明天估计得头疼,等会儿她醒来,你让她吃片阿斯匹林再睡吧。”
                            “好,好。”
                            朴信惠迷迷糊糊听到说话声,然后渐渐消失,喝醉酒之后整个人晕陶陶的,想到什麼都觉得想笑。听到衣服袋里的手机响起,她吃力地摸出来按通,“喂?”
                            张根硕温和的声音传来,“怎麼?睡了?”
                            “没……”朴信惠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很开心,“我跟奶奶喝酒了。”
                            “恩,我也是刚吃完饭。”张根硕有些担心:“你喝了多少?难受吗?”
                            “一点点……一点点……”朴信惠蒙在被子里,无意识的咕哝:“你声音真好听。”
                            张根硕笑出来,轻声说:“要睡吗?要睡我挂了,你睡觉。”
                            朴信惠摇头,“不要,不睡,你讲故事……”
                            张根硕无奈,却是宠爱地问:“那你想听什麼?”
                            “什麼都可以……”
                            张根硕笑著起身去书架上挑了一本《万物简史》,坐回椅子上,“历史的,你应该喜欢——1911年,一位名叫威尔逊的英国科学家,经常爬到本尼维斯山顶去研究云层的构造。这座山位於苏格兰,以潮湿闻名……”
                            他的声音舒心温和,神奇地减轻了她的头疼,慢慢地就有了睡意。
                            张根硕读了十来分钟,听到对面悠缓的呼吸声,停了下来,“信惠,睡著了?”
                            这一晚朴信惠睡得极舒服,隔日起来神色清朗,完全没有宿醉的难受,奶奶看到她都说“神态清明,顾盼生姿”。
                            朴信惠汗,奶奶你平时看的是佛经还是镜花缘啊?
                            很快,拜年走亲戚到了年初九。然后,年初九是月末,月末了,她大姨妈还没来……往常是月中,也就是说迟了十来天……然后然后,她想到来之前,那啥……然后,世界爆炸了。
                            不、不是吧?
                            朴信惠头昏眼花,思绪乱成一团,只记得拿上钱包和钥匙,跑到车库开了车,匆匆忙忙出门。
                            她第一想到的是去药店,不过要买什麼测试她也不知道,情急之下跟傅蔷薇打电话。吞吐说了原委,电话那端的人明显比她更震惊,“不是吧?!妹夫动作也太快了!”
                            二十分钟后,两人在大药房药店门口会合。
                            傅蔷薇大衣里面穿的还是睡衣,拉著朴信惠走进去,手熟地挑了几样物品,笑著说:“结婚算了,记得,你们的孩子一定要让我做乾娘啊!”
                            朴信惠要急死了,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别瞪我啊,妹夫要是知道,绝对就带你去扯证了,你信不信?”
                            信。
                            傅蔷薇悄声问:“要不要通知他?”
                            “不要。”
                            傅蔷薇嘿嘿笑道:“真期待啊,你不觉得在校期间就结婚,然后再生一漂亮娃,很让人心动吗?”
                            朴信惠只觉得迷茫,不真实。
                            傅蔷薇跟她分道的时候不忘关照,“有good news一定要通知我!”
                            而当天发生的事,让朴信惠很多年之后,都异常纠结纠结纠结……
                            事情是这样的,她回到家进房间里,拿出傅蔷薇说的“测试条”,把其余东西扔在床上,就急匆匆进了卫生间。刚要看说明,就听到门外面父亲的声音叫了她,没来得及测,出来就见父亲面色严肃地看著她床上的东西。
                            “怎麼回事?”
                            ……
                            於是,年初十,朴信惠回了X市,连同父亲,奶奶。
                            接下去的事情电光火石,朴启山跟张父在当日见了面,具体谈什麼,朴信惠不清楚,只知道她和张根硕的订婚和结婚事宜,被迅速敲定了——於三月三号在X市办席订婚,三月十四日结婚,十五号到G市补办婚宴。
                            张根硕一看到她的时候,眼中带著淡淡的笑意,也没说什麼,领她去外面吃了饭。
                            朴信惠这两天心情繁复得无以复加,吃东西都没多少胃口。张根硕也不勉强她,只让她喝了半碗红枣粥。
                            朴信惠一直想告诉他,可又觉得他肯定都知道了,郁闷地半死,默默喝粥。
                            张根硕偶尔夹点菜到她碗里,朴信惠见碗里越吃越多,不由瞪肇事者一眼。
                            张根硕莞然,神情一如既往的温柔,耐心地等著。
                            终於,朴信惠委屈,“你一定要我说吗?”
                            “我说也可以。”他倾身向前,伸手覆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信惠,我们结婚。”
                            朴信惠咬了咬唇,忍不住笑了,“我们算是先上车后补票吗?”
                            后来,朴信惠知道他们完完全全走的是正常程序。
                            她没有怀孕 >_<
                            不过,知道此事已经是在三月末了,也就是说婚礼早已风光结束。
                            回想起今年三月,忙乱得就像是世界da战。
                            定制婚纱,拍婚纱照,开学,订婚,登记,正式婚礼……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瘦了好几斤,他抱她都像是抱羽毛般的轻巧。


                          119楼2013-07-14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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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这年代好人难为啊
                              周末的KTV。
                              傅蔷薇沈朝阳:“为什麼连我们也要来啊?”
                              毛毛淫-笑:“浑水好摸鱼嘛。”
                              苏洵进来时,毛毛已经正襟危坐,但两只眼睛闪闪发光简直可以媲美某大型肉食猫科动物。
                              “我来点歌。”沈朝阳跟傅蔷薇心照不宣的一秒钟眼神交流。
                              当熟悉的旋律响起时,毛毛一愣,她的倾国倾城……鉴於自己的嗓门实在不宜於此地展现风采,果断地把麦克风塞进了苏洵的手里,“你来吧!”
                              苏洵转头,想把麦克风给另一边的女生,即傅蔷薇,被回覆曰:“我不会。”
                              无奈,苏洵只能拿起了麦克风,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副醇厚略带磁性的嗓音,透过麦克风放大后在整个房间里回荡,颤得人心底激情难耐……
                              毛毛慢慢头脑发热神志不清,一曲结束后,已扑向苏洵,准备给他献吻,然事出突然,被茶几绊倒,为保持平衡,她伸爪抓住其衣服。
                              很显然,苏洵的衬衫也觉得太突然,於是,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中,“嗤啦”一声,毛毛攥著衬衫的碎片,以平沙落雁之势趴倒,停在他腰上的手还乱摸一通。
                              苏洵猛地退后一步,当毛晓旭好不容易爬起来时,他已经穿好了西装外套,脸似乎有些红,然则没等毛毛回神,头也不回地走了。
                              毛毛灵魂归位的第一句话是:“我居然没有看到!”虽然摸到了。
                              毛毛:“别拦著我!我要去跳楼!”是的,没人拦她。
                              接下去两周,毛毛连面都没能见著苏洵一次,怎麼逮都逮不著。
                              “难道本姑娘要失恋了?!”毛毛抱著寝室门嚎啕——主要是因为门上贴著陈冠希海报,YZM之后他就成毛毛偶像了。
                              傅蔷薇:“你们有过开始麼?”
                              沈朝阳:“毛,还是算了吧,两个世界的人。”
                              “王子在地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毛毛精神一振,再度雄纠纠气昂昂地出发了。
                              这次她没去办公室堵,而是直接去网上下了苏洵的任课表。
                              这个星期五苏洵有一场考试要监考,考点是在2号楼112教室;其他课时,教室都是至少四楼以上……偷窥无能……
                              当天,毛毛抱著一个本子、一只记号笔去了。
                              到了考场……的窗外,很有耐性地潜伏在草丛里,直到听见铃声响起,众人开始考试为止。
                              努力在苏洵视线范围内出没——所以导致的结果是:考生经常看到一个脑袋在窗外移动,瞬间思绪混乱,做题无能……
                              终於,在小半节课之后,苏洵也注意到了在窗边探头探脑的毛毛。
                              毛毛大喜过望,举牌:【苏洵,今晚你没课吧,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苏洵微皱眉,本想不去理会,但又怕被学生看到了麻烦,想了想,低头撕了张白纸,写了两字,走过去给她:【没空。】
                              毛毛毫不气馁,低头写字,举牌:【没事,我可以等你到天荒地老!】
                              苏洵无奈,心里倒有几分好笑:“你到底想干嘛?”
                              “就聊聊,不会把你怎麼样的,嘿嘿,嘿嘿。”
                              苏洵听到这句,不由皱了下眉。
                              “你先走吧,我在监考,这事下次再说。”
                              “为什麼为什麼?”
                              “我——对你没兴趣。”
                              “我对你有兴趣。”
                              这句话让他不禁有些耳热,想起被她扯破衣服,手滑过他下腹的温度……苏洵为自己的浮想联翩感到汗颜:“你到底想干嘛?”
                              “虽然我很想跟你这麼无限循环下去,但是,咳咳,你的学生都在看你了。”
                              “……”
                              “说定啦,今晚7点,学校后门茶馆,3号包厢,我等你,不见不散。”
                              第二次被放鸽子,等了两个小时后,好吧,事不过三,做人要有始有终,也要有原则——然后毛毛被赶出了茶馆,十点打烊,此人已经拖了半个小时。
                              她出来时,便见到从旁边一家旅馆出来的张子燕,被一名高龄大叔拖著……毛毛第一反应是:“嘿,美女,你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张子燕回头见是她,一阵慌乱,随即拉著旁边的人就走。
                              毛毛:“随便问问嘛,不要就算了。”
                              结果刚转身就听到救命声。她跑过去时,就见那大叔甩了张子燕一巴掌,毛毛最见不得男的打女的,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但力气毕竟不及男人,被一掌挥开:“滚开!别多管闲事!”
                              毛毛见他又对张子燕动粗,也顾不得自己胃痉挛,一鼓作气冲上去,心里想著:苏洵,你这次可一定得赔偿我大件的啊……
                              哎呀呀,流血了流血了,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这边在打架,一边晕了。


                            128楼2013-07-14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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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 文 完☆★☆★☆★☆★☆★☆★☆★☆
                              本文更完罗~ 与往常一样,希望大家会喜欢。
                              很努力的在周末更完这篇了!其实本来应该更早就能更完的,但因为第48章一直被删,很不得已的重整了三遍!(如果有跟文的,应该有发现吧?)
                              完整版我也是下午突然找到的,很开心啊!之前只有网络版结局,其实是有点小失落的。尤其是毛毛的番外,有了结局,真好!
                              若无意外,下周再放新文罗!
                              ~~祝大家有个愉快的一周~~


                              132楼2013-07-14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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