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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凤练文】·花·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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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82楼2013-04-16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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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以后,卫庄离开了韩宫。临走时,卫庄曾经找到过他。
    “白凤,我要离开这里了,一年以后,或者更久的时间,我才会回来。你可以留在韩宫,但倘若流沙需要你,你必须和我回合。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红莲怎么办?”第一次,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打断了面前这个人的话。
    “红莲?”卫庄的目光微一停滞,略带诧异地看着他,又再次骤于平静,“她的一切,与我何干?”
    他诧异的看着卫庄的身影在视线中渐行渐远。她的一切,与我何干?与我何干……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样冷酷无情的人。他第一次对那个帮助他逃脱束缚的人有了憎恨。
    恍恍惚惚的,却听见韩宫青翠的紫竹林中飘然传来卫庄依旧是冷郁没有温度的声音。
    “你要记得,习武之人最要远离的,就是感情。感情会让你黯淡了最重要的决定。”
    这句话,他觉得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最重要的是,孩子,千万不要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她会让你黯淡了最重要的决定。一定,
    一定,不可以。”
    不会的,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感情是一定不会黯淡了自己最重要的决定的。绝对,不会。那一刻,他在心里重复着这样几句话。然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很多时候,最深的思念往往连自己也不知道。


    IP属地:上海84楼2013-04-16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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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本楼含有高级字体86楼2013-04-16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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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87楼2013-04-16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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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88楼2013-04-16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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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别人那里抱来的,亲们这东西真的好有用的说!!
            http://www.uupoop.com/liuguangzi/
            这个是流光字生成器
            http://www.zhenhaotv.com/
            这个是毛笔字生成器
            两个网址还有一些其它功能。


            IP属地:上海89楼2013-04-16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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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96楼2013-04-17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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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莲去了那树蓝花楹下,在那里整整待了三天。雪满天的落下,在空中回旋,飘零,落在冰冷的湖面上,悄然化开无数颗晶莹的水珠,从她如霜般的玉容上徐徐地滑落。他站在花树上,看着她在漫天飞雪和银白色花絮中卧躺在那里,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望着冰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他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她的心一般快要碎裂开来了。只可惜,她不知道。只,可惜。
                三天以后,红莲离开了那个地方,离开了那个她与卫庄初次见面的地方,也离开了那个,对于站在断桥后的他来说曾经在这里邂逅那个他命中注定的女子的地方。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去过那棵花树下。他以为,她已经决定忘了卫庄。他以为,她已经忘记了那个人。
                然而那之后,红莲开始学习另两样东西,在她已经强到可以足以杀死自己师傅以后。
                火媚术,纵蛇。
                “火媚术,是种奇特的催眠术,非常阴险诡异,让人防不胜防,是韩国杀手团的秘传武功之一。”
                他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要学习火媚术,只知道红莲的眼中从此再也没有了那刻清澈明亮的目光。她的眼中如今仅剩下的,只有如若长眠百年后深深的孤寂和难以磨灭沉重的哀伤。
                纵使是在八年以后,在韩国灭亡五年以后,世人也极少知晓在火媚术妖娆如烈火般的灼烧后隐藏的是什么样的寂静。
                那日,他如往常般落在韩宫的房梁上目视梁下的那抹红影,却在不经意间听见红莲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几句似是心诀的句子,清澈的声音在明晃晃的屋子里静静地游走:
                “心如水,亦可观;水如风,亦可纵;芳中阴,外能恶。
                心如水,亦可观;水如风,亦可纵;芳中阴,外能恶。”
                那是火媚术的心诀。那一刻明明暗暗中一直在关注着她的他此刻也不住诧异。火媚术,那样一种以迷惑人心为目的幻术,居然需要施术者拥有这样一颗平静如止水般的心。这是他才隐隐约约的知晓红莲执意学习火媚术的原因,或许,她是希望一颗如止水般的心可以长久的平复年少的心上留下的一道道流淌着汩汩鲜血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呀,你们怎么这么顽皮,怎么跑到外面来了呀?”
                正在出神中的他听见吟诵声蓦地停了下来,接着是红莲清脆的呼叫声。他不由往下一看,惊得差点叫出了声——那些火色的群蛇,居然爬出了养蛇的缶缸,在宫里四处爬动!
                “还好宫里的侍婢我嫌她们太吵都赶了出去,只让她们早中晚时来送饭,否则你们这样会伤到人的,父王又该责骂我了。”红莲看着满地的蛇群,目光中忽地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又瞬间如同暗夜中残灯般迅速熄灭。她无声地放下手中的赤练剑,俯身抚摸着身边赤红色的赤练王蛇,墨色的扬中流淌过一丝叹息,“你们,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很寂寞呢?”
                “嘶嘶——”没有人回答她,空荡无人的宫殿里回荡着一片赤蛇吐着信子的声音,却始终没有一个声音回答她的话。手中的赤练王蛇望了望红莲忧伤的面孔,一摇尾巴,光滑的身体便从那双纤指中游走而过,吐着信子回到了蛇群中,瞬间淹没在了一片赤色蛇海中,再也看不见踪影。
                “连你们也不要莲儿了么?”他听见红莲清澈幽幽的声音在耳边静静的流淌,默然地低下了头。那一刻,他清晰的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以无法估量的速度迅速的瓦解,如同回到了六年前母亲死去的那个无望的夜晚。
                宫殿里没有一个人,即使她寂寞,终也不过是与这些不会说话的蛇相伴。这世上,早已没有了愿意永远陪伴她的人,甚至是她的父王,也不过是在想起来的时候偶尔派人到宫里问候一声。她的心,在这样本当莺歌燕舞,快意恩仇的二九年华早早的因了寂寞灰死下去。
                “宫锁朱门,残花骸凋空。鬓上繁花,红颜殁,求世葬痛。”
                母亲苍凉沙哑的歌声和六年前冷湖河畔女孩清澈明丽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反反复复的交错,激荡着他此刻波澜四起的心。他望着宫殿孤窗外落在一片紫竹上的谍翅鸟,咬了咬牙,伸手向谍翅鸟一指,再向红莲的方向挥动了一下。
                “谁在那里?”或许是听到了他挥手时撕碎空气的声音,红莲蓦然抬头警觉地抬头看着房梁上,话音却蓦地收住了,怔怔地看着孤窗那里,一动不动。
                一群数十只青蓝色的谍翅鸟一齐从孤窗直飞而下,冲向蛇群,如同一张蓝色密布的大网,整个向赤色的蛇群撒下。在落入蛇群的刹那间,有如无数颗冰蓝色的玻璃珠,瞬间在一片殷红中碎散开来,不过一瞬,那些谍翅鸟似乎受到命令一般,在蛇群中如蜻蜓点水般一点即过,撒开的网瞬时收了回来,迂回到孤窗大片地飞出了窗口,冲向瓦蓝的苍穹,鸣声四起。
                “呀!”红莲突然发现肩上停着一只青蓝的谍翅鸟,正眨着乌黑的眼睛望着自己。红莲欣喜的脸上不由泛起了红晕,伸手把肩上的谍翅鸟托在手间,欢喜地看着它,“是谁派你们来的呢?你们的主人是谁呀,居然知道莲儿寂寞。嗯?你怎么不说话呢?”
                手间,谍翅鸟长鸣一声,忽地飞离了红莲的手掌,随着那片青蓝色飞向了无际的苍穹。
                “呐,究竟是谁呢?”红莲看着鸟群在天空的尽头逐渐消失成一个蓝色的点,转头兀自喃喃道。红莲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裙裾的腰带上从此停留着一根白色后来被人称作是鸟羽符的羽毛。粉衣在明晃的烛灯下四处飞扬,游离过红尘间的黯黯浮尘。
                房梁后,早已空空如也。
                从此以后,无论她走到哪里,他总能知道她的去向。即使那颗曾经收下这枚羽毛的人的心,已早已死去。
                一片白色的羽毛缓缓落下,轻柔的飘落在琉璃玉上,寂寥无声。


                IP属地:上海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8楼2013-04-17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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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发的好多呀……话说怎么觉得第二章长的有点过头了呢……
                  表示爪机无力……


                  IP属地:上海99楼2013-04-17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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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了,再来玩一次


                    IP属地:上海100楼2013-04-17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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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07楼2013-04-21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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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仿若化不开的浓墨,在韩国澄清的苍穹中不断的渲染,晕散开莫名的光晕。雨水从屋檐上倾泻下来,宛若珠帘般透明清澈,雨丝击打在琉璃玉上,发出清脆空灵磬音般的声响。雨珠落在地上,溅开片片水花,揉湿了残落的繁花,凋零满地。
                        一袭白影在夜幕中忽地划过,如同一颗陨落的星辰,撕开天际。
                        他停留在了韩国最深的死牢前,低头看着手中早已被雨水洇湿的纸条,白纸上的浓墨早已在雨水中熏染开来,模糊了字迹。
                        去韩国的死牢,救出一个叫墨玉的人,让他到鬼谷来找我。卫庄。
                        两天前一只白鸽落在了紫竹上,给他带来了这样一张写着字的纸条。墨玉。五年前因刺杀公子韩非而被韩王打入了死牢。他把纸条揉成一团,信手一捏,纸条在他的指间瞬间化为碎片。
                        呵,卫庄……你这次可给我了一个不小的麻烦。韩国虽是七国中的最小最弱之国,但韩国的死牢,却是并非任何常人能够轻易闯进去的。况且……倘若被发现,不光这个墨玉会死,恐怕他自己也难逃此劫。毕竟韩国的死牢里,有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血蚕丝阵。
                        “血蚕丝阵是阴阳家特制的可怕武器,它产自西域,比普通蚕丝细10倍。色泽通透,并在每一段接了铃铛,一旦触碰,会惊动守卫,它韧性又极强,每根丝都用剧毒浸泡过,一旦接触,立即毙命,而在死牢深处最后的血蚕丝,还会转动。”
                        没有人,包括那个自称盗遍天下无敌手的盗王之王盗跖都不会知道,六年后让他们在千机楼里如此头疼、耗尽心力才安然度过的血蚕丝阵,在寥寥六年前尚且只有十二岁的少年,早已曾闯过去。
                        “血蚕丝阵,很难么?”
                        当六年以后他这么轻描淡写不屑地对目瞪口呆的盗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最先想起的,就是在这里,在韩国的死牢里,他是如何经历的九死一生的考验。
                        “在这个新的时代里,为了生存,除了不停的战斗,我们别无选择。”
                        他看着无数血红色染着剧毒的蚕丝从眼前掠过,没有人知道年少的他那时心中有多么仓惶的恐慌。直到,直到他看到了那正在转动最后的血蚕丝,他才松了一口气。前方是更为艰难的路,然而他却莫名的感到愉悦,因为他知道这条路,马上就要到了尽头。
                        现在想来,那时他的念想是多么的可笑,甚至是可怜。这样小的一个孩子,却不得不抛下自己的梦想,却为了生存而去为别人的梦想而奋斗,而险些丧失了性命。
                        最后,他终于在昏暗潮湿的死牢里,看到了他想要找的人。
                        阴暗的囚笼里,有一缕微弱的光从狭小的孤窗中洒下,落在暗色的地面上。在地下待了太久而长时间没有看见光亮的他在看到那缕光晕的那一刻,不自禁的感到一丝喜悦和微曦。然而正当他的嘴角不经意上扬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那个在囚笼角落被惊起的人在遇见光亮的一刹那突然向后退了一步,再次隐退到了黑暗中。
                        “你不愿意见到光么?”他好奇地脱口而出,却蓦地止住。他居然忘了,在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常人,是在死牢中被囚禁了五年的死囚犯。
                        “黑暗是一个人最好的归宿,光,不过只会把人最肮脏的一面赤裸裸地展现在世人面前罢了。”让他惊讶的是,墨玉居然回答了他,且用一种极其温和的声音。
                        “你的声音……”他不住再次惊诧。这样温和的声音,居然会是出自一个死囚犯。
                        “原来你就是卫庄说的那个叫白凤的孩子。”似乎是在微光下看清了他的面容,墨玉的话语中流露过一丝惊诧,“我记得你,你是凰妃的孩子,对么?”
                        第三次,他惊诧于这个才见面一分钟的人。他抬起头,才发现那个人虽与他面对面相视,但他却根本无法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明明近在咫尺,却是那样的模糊不可辩认。
                        “说吧,卫庄让你来究竟要做什么?是杀了我呢,还是什么别的事?”不等到他来得及回答,墨玉便再次出声,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铁链击打地面发出的清脆的声响和着死牢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在阴暗的地牢里静静的回荡,静得,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和不知所以。
                        “他让我就你出来,”他低头看着刚才过血蚕丝阵是一直紧紧捏着的拳头里尚还残留的碎纸片,蓦地抬头,“但是,在这之前,需要你做一件事。”
                        “做一件事?有趣,我知道卫庄他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我出去的。说吧,什么事?”
                        他无声地把手伸进衣兜,感觉到一个光滑的白瓷小瓶在手间来回地滚动,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麻木的神经:“他让你饮下这个,我就可以救你出去。”


                        IP属地:上海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09楼2013-04-21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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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貌似有一个星期没有更文了,初三党忙的伤不起啊~今天学校组织春游,下午放假,才觅到空隙回来发文……


                          IP属地:上海113楼2013-04-28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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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14楼2013-04-28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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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玉无声地看着他,沉寂了良久,伸手接过那个瓶口上系有一根红线的白瓷小瓶。抬头看了白凤一眼,伸手旋转开瓶盖,在准备拿起它饮下之时,墨玉忽地停住了。他放下手中的瓶子,转身走向身后阴暗的墙角,似乎在黑暗中取着什么东西。
                              他努力的想分辨墨玉究竟在寻找着什么,但他却发现自己甚至都无法把那个人从黑暗中离析出,那一刻他才明白,这个人,他一生就是注定要把自己永远的埋藏在黑暗中,永不见光。
                              “黑暗是一个人最好的归宿,光,不过只会把人最肮脏的一面赤裸裸地展现在世人面前罢了。”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可以如此坦然的将自己与黑暗融为一体,而毫无恐惧。直至在流沙的八年浮沉以后,他是始终终唯一无法看透的,却就是这个人。
                              “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撞击声忽地从昏暗的角落里传来,错蓦的恍过积着尘埃的凡世,如同一道黑暗中的光,蓦然间点亮了他的心。
                              乱世红尘,花开花落蝶过蜂离去。秋来风摧黄叶曾满空纷飞,曾守孤城落雪满离恨,怨残人间惆如涛之水。沧海桑田已过,然而在这记忆的深处他唯一能够对那人的所作所为有着清晰记忆的不过是这一串风铃声。那恍若隔世的铃声,寂寂地把他的心洗劫得干净如也。
                              “这是……”他不由吃了一惊,却见墨玉缓缓走出黑暗,手中拿着一串翡翠色的铜铃,在微弱的光曦中静静地摇晃,清脆空灵的声响在幽暗的死牢中荡漾,催起空气中的尘埃。
                              “它叫相思铃,曾给它取下这样一个名字的人,就是你的父亲。
                              你母亲死去的那个夜晚韩王寻遍了大街小巷,却寻寻觅觅不得。他不知道,他所要找的那个人,也就是你的父亲,那时就在这死牢中。
                              之前你父亲与你母亲之间种种的变故我如今已记不清多少,我也没有办法详细地告诉你。
                              你父亲在死牢中艰苦卓绝的思念着你母亲,因此亲手制作了这串相思铃,希望有朝一日走出这死牢时能再见到你母亲并赠与。他后来还是在狱官无数次的鞭打中死去了,在他最后一次阖上眼前,他嘱咐我有朝一日一定要把这串相思铃亲手给你母亲,以了却他最后的遗愿。
                              其实那个时候你母亲早已死去有半年之久,但我没有忍心告诉你父亲,只是把这串相思铃一直带在了身边,默默等待你的出现。
                              我知道这样的等待是徒劳的,因为你是决绝没有可能踏进这万劫不复之地,况且那个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生死与否,但除了等待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来了却你父亲的心愿。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不知道这个白瓷瓶里究竟装着什么,或许我会在这瓶子空了的那一刻离开这尘世,亦或,我会活下来。所以,我决定在我还能控制自己命运的时候把你父亲唯一的遗物给你,也算是结束了我这些年来漫长的等待。”
                              温和的声音在狭小寂静的死牢里无声地游荡,冗长的叙述再此终于戛然而止,只是那一直安静的在一旁聆听的白衣少年的心,却是久久无法平静。他和母亲在一起的七年时光,母亲竟从未讲述过,甚至透露过一丝半毫她的过去,以至于这些,他竟直到现在才从一个与自己完全无感的旁人口中得知。
                              然而此刻,曾经演绎了这故事的两个人,却早已消失在了紊乱的朱门世事中。
                              人心呐,究竟需要多少年、多少光阴的沉淀才能够完完全全的明白?


                              IP属地:上海115楼2013-04-28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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