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爱吃冰淇淋。很多年后我遇到了一个冰肌玉骨的能成为我母亲的蓝色男人,那时我才醒悟这多年来的口舌之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襁褓时便植根下的对冰冻奶水的渴望。这一面之缘后我日夜祈祷,顶礼焚香,终于在5月30日把妈妈请进了背包。谁知母女合璧下一瞬间黑风吞日天地变,恶浪推山鬼神愁,一道天雷劫劈下在我妈身上连砍九刀,连坐我一起被贬为达利特。我搂着冰哥平坦的胸脯流下泪来。平坦的胸脯没有奶水,正如男人不可能成为母亲。我日夜追寻尚在襁褓时追着冰哥喊妈的记忆,不过是在怀念其后被霍德尔和柯尔德左右开弓一起扇巴掌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