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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生完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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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0-10-26 23:18回复
    卢狄拉缰驻马,返身仔细端详路边的汉子。
    眼前这人三十上下年纪,满面病容,面色蜡黄,冷汗满脸,似是正强忍病痛。不过他身形粗壮,骨架宽大,看上去也是习武之人,只是肚腹膨隆,诡异耸立身前。
    那汉子觉察到前方有人,勉力挺腹支撑,又支持不住,双手捧腹弯腰欲倒。
    卢狄忙翻身下马,扶住汉子,问道:“兄台,你这是?”
    那人顾不上答话,挣脱他的扶持,一只手去托着大腹底端,一手摸向身后,摸了一阵,脸色才稍安,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发出呻吟。
    卢狄道这人必是发了急症,孤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外赶路,十分危险,他侠义心又起,便扶住汉子,道:“兄台既然有恙在身,我可载你一程,去前方市镇找大夫,可好?”
    那汉子剧痛之中,并不与他客套,只略一抱拳,咬牙道:“多谢,我腹痛难忍,确是走不动啦!”
    卢狄便将他扶至马前,他攀着马鞍,几次使力,却半步也抬不开腿,蹬不上马镫,卢狄忙托住他的臀背,运力送上马背。
    二人一马疾驰而去,天黑之前寻到一家客栈落脚。
    那汉子一路颠簸,面上更无人色,下马后双腿几乎撑得合不拢,不住下蹲, 被卢狄勉强拉起扶入房中。
    汉子自称叫田义,进屋后就瘫在床上,挺着肚子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卢狄略一查探,道“田兄这急症看着凶险得很,你暂且歇息一下,我现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汉子听了一把拉过卢狄,急道:“先别,我这是……”说了一半又顿住,似是腹痛又起,喘息半晌,才缓过劲来。
    他挣扎着半撑起身子,迫不及待撩开衣袍,现出大腹,卢狄看到他的里衣已被汗水浸湿,湿淋淋绷在高耸的肚腹上,让人心惊,田义低头苦笑道:“不瞒兄台,这不是寻常病症,而是,而是,唉!我这是要生了!”
    卢狄愕然。
    田义又叹道:“说来真是笑话,但我为人所害,以男子之身,怀胎数月,已是临产之身,幸好遇到兄台,不然。。如今只好烦请你为我寻个稳婆,好产下这孽子!”说着双目竟然流出泪来,可见往事辛酸不堪回首。
    卢狄一时无话,以男身怀胎,闻所未闻,他是丝毫不信,只道这汉子重病缠身,怕是已有些痴傻了。
    卢狄替他撩下衣袍,安慰道:“田兄莫慌,我去请便是。”
    田义道:“有劳卢兄,还望速去速回,我这一路忍来,怕是,再也忍不住了!”说着跌回床头,抚着肚子唉声叹气。


    2楼2010-10-26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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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7楼
      今天写了一点点,实在是没新意,明天再写


      28楼2010-10-30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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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很给力,考虑换个场景接着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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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推推卢狄,冲炕上努嘴,道:“你这兄弟怕是不好生,你去帮他一把。”
        卢狄问:“我如何帮得?”
        大嫂道:“光倒着不中用,你扶他下炕走动走动,胎儿才好落地。”
        卢狄依言行事,扶田义下地,田义肚腹沉重,无力起身,哼哼唧唧老不情愿,下炕后勉强迈了几步就不愿再走,扶着炕沿垂首叉腿而立,他下身不着寸缕,如此卢狄便得以看清他的下ti,产学鼓胀突出,混着一片胎水血水,看得卢狄几乎忍耐不住要吐出来。
        田义站着便觉腹内坠沉,站立不住,还是依先前那样屈腿半蹲,好随着产痛发力,卢狄手扶他腰腹帮他固定身形,确实觉得手下肌肉比先前还要坚硬许多,几乎按压不动。阵痛来时,田义便憋着劲,拿头死顶炕沿,一手撑在炕上,一手一下下推按腹部,用力用得臀背肌肉僵直紧绷,喉咙中也发出低沉闷吼。
        如此几番忍痛卖力,胎儿仍无下落迹象,田义疼得冷汗哗哗出了几身,卢狄觉得自己手下的腰身一片滑腻,就要扶不住。
        田义不多时便疼到双膝发软,眼前发黑,蹲立不住,哼哧哼哧大声粗喘,抱着肚子止不住地后跌,被卢狄又扶着上了炕。他赤身拧眉躺倒在炕头,不时按腹翻身滚动,口中哎哟哎哟干声叫唤,却再也不肯下地了。
        及至鸡鸣三声,天光渐亮,产夫仍拖着肥重的身躯在土炕上笨拙翻动,他周身滚落的汗珠湿透草席,身下的衣袍几乎要被抓烂绞烂,经过一夜的产痛折磨,呻吟也变得微弱无力,疲惫不堪,胎儿却仍石头似的堵在产道之中,不上不下,未移动分毫。
        那妇人饶是胆大,也着了慌,推着他肚子埋怨道:“你这肚子,光打雷,不下雨,动静倒是大,有甚用!”
        田义恨道:“我有什么办法!”他空有一身蛮力,左右挪腾一宿,早被憋得直想撞墙,确也几次要撞都被卢狄拦下。
        他歇息片刻,恢复了些力气,又忍不住跪坐炕上,狠心往下推压腹部,原本就紧绷的下腹被推得更加沉坠突出,几乎紧压大腿根部,他也疼得手把炕沿都掰落几块草坯。
        日头渐渐高起来,和暖的阳光照进阴冷的室内,也照着产夫油光汪亮的高隆肚皮,卢狄的心却沉了下去,他觉得这萍水相逢的可怜汉子怕是熬不过此劫了。
        那农家汉子赶了早集归来,进门后便急把妇人拉到一旁附耳低语,妇人脸se微变,扭头盯着卢田二人看了一会儿,又转身不知跟汉子嘀咕些什么。
        


        34楼2010-10-31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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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千人生闹得心痒了,也仿着写一段玩,改天再弄田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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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四五年,众人渐渐忘了当年的产痛,眼看拼死产下的孩子都已长大,族群人丁兴旺,后继有人,便都觉得生活和乐安稳,倒也挺好。
          没想到到了这一年春天,大家脱了臃肿的棉衣,互相一看,才发现又齐齐大了肚!
          大家都着了慌,想起前一次经历,还心有余悸,这次再要生,是打死也不肯,都愁眉苦脸的跑去王经纶那里要求打胎!话说这王经纶在前一次大生产中,奋勇产子,深得族人敬佩,被一致推举为族里的首领,这次他也大了肚子,坐在高处劝慰众人,说是当年产下的胎儿,夭折大半,还是趁能生多生点,好延续香火。又道妇人生二胎都容易的多,男子生产也必如此,叫众人安心养胎,静候生产。
          不过此次不比当年,虽说大多数人已经是经产夫,但是当年的精壮汉子,很多都成了高龄产夫,体力大不如前,而且这次发作正挑了个农忙时节,地里的麦子眼看熟透,收麦的人手却凑不够数,许多汉子割麦前就已发作了绵密的阵痛,躺在炕上起不来,剩下的拼着酸胀欲断的腰腹,勉强弯腰割麦,结果几个人在麦地里就破了水,滚倒一片麦子,忙被人抬回村落。
          村里前几年建了个议事大厅,如今被布置成了临时产厅,安置提前发作的汉子。
          打谷场上的情形也不算好,顶着烈日辛勤劳作的孕夫们,到了下午也都渐渐熬不住,有的人扬场扬到一半就阵痛发作,扔了铁锨抱着肚子滚倒在麦堆里,有的人中了暑,头也疼眼也花,肚子一疼起来更是晕得直吐,眼泪都要呕出来。
          都说祸不单行,此话不假,六月天气说变就变,转瞬狂风大作,天边卷上了滚滚乌云,遮住烈日,眼看一场大雨就要倾落下来,一年的收成马上要泡汤,几个人即使腹痛难忍,也勉强起身,趁着阵痛间歇奋力抢收,同时派了另一个人跑回村里去请示王经纶。
          王经纶正端着比一般人还要大上几圈的肚子,在大厅内巡视产情,他近些年身居高位,甚少亲自参与生产劳动,身体也发了福,如今怀了胎,胎腹更是显得非同凡响。他听了来人的禀报,忙动员了几位发作程度尚轻的汉子,前去帮忙抢收。
          大雨不多时便瓢泼而下,而这批人直到天黑才相扶着蹒跚进屋,他们浑身湿透,衣裤上往下淌着泥汤,显是路不好走,摔过跟头。劳作一天,他们的胎儿下行要快得多,现在反倒变成生得最快的,一进门就都嚷着说憋不住了想生。
          众人忙把他们扶到里面,端上热水,这几个汉子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跪趴在地上,也顾不上脱衣喝水,手攥拧着肚子上湿漉漉的布料,在片刻不停的阵痛中甩头哀嚎。
          到现在村里的壮年几乎都已发作,聚在厅内一同待产,不少人家里还有幼儿,这时也顾不上了,实在是疼得走不了路回不去。
          王经纶终于也忍受不住,他肚子硬的像铁,坠沉得疼,勉强巡视一圈,扶着肚子坐回草席上,也忍不住呻吟用力。
          厅内响着一片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间或有痛极的嘶吼,还有些忍不住痛的胆小汉子,发出低声的抽泣和呜咽。
          虽说都在生产之中,情况却也不一样。骨盆宽大的还好说,几次阵痛就入了盆,埋着头吆喝吆喝的用力,倒也不觉辛苦,那些骨盆窄小的汉子,就吃了亏,被卡在胯间的胎儿憋得坐立不安,随着一阵阵的产痛扯着嗓子哭爹骂娘。
          还有几位当年滑了胎的,可以算是初产夫,如今挺着实打实的大肚子,不会用力,疼得手足无措,就差满地打滚。
          年纪大的几位先支持不住,厥过去好几个,有个叫高干的,年纪最大,上次就生得战战兢兢,这次更是叉着腿抖着胡子哭嚷:“不生了,不生了,上次就差点要命,这次说什么也不生了,男人怎么能生孩子,你们爱生你们自己生!”众人哭笑不得,按着自己的肚子忍痛跟他说:“我们也不爱生!”
          厅内共立着八根圆柱,现在每棵柱子下都围着几个大肚产夫,他们不疼的时候就倚靠在柱子上歇息,疼起来就抱着柱子哀嚎用力,都说这样孩子下地要快些。王经纶甚至按照发作程度给产夫们编了队,结成生产互助小组,发作频率相同的一队,阵痛来时便一齐喊着嘹亮的生产号子,哎嗨哎嗨的互相鼓劲。
          外面狂风怒吼,暴雨如注,大厅内却灯火通明,热火朝天,一派繁忙生产景象。
          


          40楼2010-11-0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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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狄并未发现这对农家夫妇的异常,此时他正帮痛至无力翻身的产夫揉搓肿痛发胀的腰腹,据说那里最是难受。
            眼看就到了晌午,妇人给二人端来了家常饭菜,卢狄忙了一夜兼一清晨,又饿又累,连吃了两大碗干饭,田义痛得浑身虚软,摇着头说不想吃,被卢狄逼着硬灌了些热汤水。
            用完午饭没多久,田义就在炕上哼着说腹内痛得与先时不同,本是钝痛,现在却似阵阵刀绞,说着说着就急急扒着炕沿往下翻身,说是内急要泻肚。卢狄忙唤妇人拿来马桶,扶他下地蹲坐。
            田义扶着炕沿坐在马桶上,皱着眉头恩恩用力,大手在肚子上四处揉按,哼着说是内里痛的非比寻常,刚才几阵急痛差点痛晕,却也不像阵痛,怕是吃坏了肚子。
            卢狄探手过去一摸,手下确实不似先前那般坚硬,但看田义面色惨白,冷汗滴了一炕头,也知他腹痛并不做假。
            他从旁扶持片刻,忽觉腹内不爽,竟也淅沥绞痛起来,心内道声蹊跷,却无心多想,忙让那妇人帮忙看扶着田义,自己扯了草纸也去跑茅房了。
            卢狄一进茅房就起不来身,一连水泄四五次,正眼冒金星地蹲着咬牙揉腹,忽听得前屋传来田义的惊惧痛吼。
            


            47楼2010-11-02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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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愧的就更了这么一点。。
              惊惧是因为夫妇黑化了,要抓他们去见官,不过后面是抓到囚车里虐还是继续逃,还没想好。。


              50楼2010-11-02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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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量一下,求漫画的单独出去开个贴成么。。。
                ——————————————————————
                卢狄叫声不妙,几下收拾妥当提起裤子,捂着肚子往外跑,一出去就见那夫妇俩,正一人一只胳膊,拽着田义往屋外拖,田义痛叫着挣扎抗拒,两腿在地上胡乱蹬动,裸露的大肚子一颠一颠地拍打在地上,激起一地尘土。
                卢狄怒喝一声,飞身上前就要夺人,他虽然泻得腿脚发软,毕竟也是练家子,几下就制住二人,把农家汉子踹到一边。
                夫妇两人不料卢狄身手如此,吓得连连叩头告饶。逼问之下才说,是那汉子在集市上看到了悬赏通缉的告示,二人一时财迷心窍,想抓田义前去见官领赏,不过到底惧怕卢狄身手,农家又没迷丅药什么的,也就找了些巴豆大黄下在饭菜里。
                卢狄虽恨至牙痒,也知情势紧急,不欲多生事端,自不去理会那跪地求饶的夫妇,脱下长袍给田义草草裹上,扶抱起来就往外走。
                一推院门,两人却齐齐傻了眼,门外呼啦啦涌来一队官兵,个个手持长矛,转眼就将这农家院落围了个严严实实。
                原来那对夫妇存了个心眼,怕卢狄不好对付,在早些时候就跑去报了官。
                卢狄气力不济,又扶着一个临产的大肚汉,也不做逃脱之想了,哀叹一声,束手就擒。
                那些差役好不容易抓到囚犯,兴高采烈的将二人五花大绑,押回县衙投入大牢。
                卢狄稀里糊涂的便做了阶下囚,他尚不知田义犯了何事,也无从询问,一路上田义都咬牙忍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处的土牢低矮阴暗,地上铺了些干草,牢房里只关押了他们两个人。可能是怕犯人逃跑,牢头并不给他们松绑,反捆着双手就扔了进来。
                田义此时歪倒在草堆上,哼个不停。他双手捆在身后,无法揉按不安的肚腹,只好蜷紧双腿,用膝盖顶住发硬的肚皮,苦捱着腹内一阵胜过一阵的绞痛,卢狄连唤他几声,他都只报以虚弱的呻吟。
                连绵不断的绞痛让他浑身发冷,蜷着身子哆嗦得厉害。腹内像开了锅,锅内噼里啪啦搅得稀烂,下面却仍牢牢堵着个铁块,无法宣泄的痛苦逼得他冷汗迭出,刚换上的囚衣很快就洇湿一片。卢狄离他不近,也听到了他腹内的滚滚水声。
                


                64楼2010-11-03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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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擅长写第三产程啊。。
                  ——————————————
                  田义难受得草堆上微晃着头颅,两腿一紧一松轮流往上挤压腹部,腹内的水声却愈演愈烈。他闭着眼睛呻吟半天,欲泄而不得的痛苦终于让他忍不住的向下发力。
                  他挣扎倚靠墙壁跪坐,垂大的巨腹紧压在岔开的大腿内侧,几乎要贴到地面。捆在身后的双手也尽力扒住腰侧寻找支撑点。
                  “哼哼,不行~”
                  姿势尚未调整到最佳,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抬臀用力,两条腿抖着,上身也遥遥欲倒。
                  卢狄忙挪过去,让他的头顶在自己的肩上借力。
                  田义哼叫着一下一下的往下顿,头死顶在卢狄肩胛骨处,把卢狄顶得生疼。
                  约摸过了小半时辰,卢狄逐渐注意到,紧包住田义臀胯的囚衣,后面已经晕开一片红黄,而那片红黄之处,正缓缓鼓出一个小包。
                  他一时没意识到眼前所见到的是什么,等到田义接连几次用力,那鼓胀越来越突出,才恍然大悟:
                  “头!头!是头出来啦!”他惊得大叫。
                  田义也感受到了臀间的不同寻常的压力,他难耐得摆臀甩胯,似乎想马上把堵在中间的东西甩掉,但显然是徒劳。他直腰往前挺起肚子,手向下摸索那鼓胀的部位,摸到之后就拽着往外拉扯,但是隔着裤子不好抓握,试了几次都脱了手,他终于还是受不住的重新埋下身,哼叫着再度用力推挤。
                  “裤子,把裤子脱下来!”卢狄看着田义紧绷在腰腹间几乎要挣开的裤子,提醒道。他想如果那是胎头,没有那块布料的阻挡,想必会娩出的更为顺利。


                  66楼2010-11-0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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