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的左脚踝系着一根红绳。这是路垚前不久才发现的。
乔探长一年四季的长裤,布料下的皮肤总不见光,白生生的。脚踝细瘦,踝骨处的血管微微凸起,是浅淡的蓝色。
就是这样的一节脚踝,系着一根红绳。那红绳光秃秃的,两股攀成,松松垮垮的挂在踝骨处,再被垂下的裤脚遮个严实。若不是路垚眼尖,那定然发现不得。
但自那之后,乔探长这节挂着红绳的脚踝就烙印在了路垚的记忆中。
单这红绳总少些什么,一不做二不休,路垚索性打了颗银铃,小小的一粒放在兜里,每天都在寻思着怎么把它挂在乔探长的红绳上。
机会很快就送上门。乔楚生抓人扭伤了脚,路垚到时,就看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艰难的曲着腿给自己上药,系在脚上的红绳被解下来大剌剌的丢在桌上。
路垚这会儿也没那么些穷讲究了。扫开一块空地在桌上坐下,拉着乔楚生的脚,帮着上药,再细细的裹上纱布。
趁乔楚生低头穿鞋的功夫,路垚捏着乔楚生的红绳,从兜里摸出银铃,串了上去。
“乔探长这红绳怎么办?系右脚?”路垚捏着绳子在乔楚生眼前晃晃,没露出那颗多出的小东西。
“给我。“
路垚避过乔楚生伸来的手,不由分说的拉起乔楚生的右脚:“别客气啊乔探长,我帮您系上。”
“赶紧给我放开,找打是不?”乔楚生嘴上威胁着,最后还是任由路垚帮自己系了上去。
捏在手里那节踝骨,系好的红绳银铃摇曳,发出细碎的轻响,是金属撞击独有的清脆。
乔楚生听出不对,抬腿想看,脚踝处被路垚紧攥在掌心,随他的动作顺势架在臂弯,银铃也随之丁零作响。
“乔探长这红绳真是勾人,专用来勾男人?”
耳边被呼上湿漉漉的热气,乔楚生挑眉轻笑:“怎么?你想试试?”
攀上乔楚生的皮带扣,路垚浅浅地在乔楚生唇角附上一吻:“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康桥三一学院出来的医学高材生,手上那点灵活劲儿这会儿发挥的淋漓尽致。
按住路垚要褪自己裤子的手,乔楚生低笑:“这么心急,会吗你?”
路垚手上一翻,把手从乔楚生手下挣出,沿着边沿钻进去,附上两团丰满的臀肉,指尖微微用力:“原本不会,但碰上乔探长就无师自通了。”
裤料下的皮肤柔嫩,附在上面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和指尖处还有上学时留下的薄茧,偶尔刮擦过,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待去捕捉时又转瞬不见,磨得人心痒。
“去,别捏了,当好玩呢?”
乔楚生稳住自己抖着的手想把路垚的手往外拽,不想刚碰到手臂,路垚却骤然加大了力道,乔楚生指甲在他小臂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乔探长怎么还打人呢?”
路垚分出一只手向上走,到腰窝处按了两下后,沿着脊柱向上一寸寸的摸索,在后颈处停下,带着些警告意味的捏着那层薄薄的皮捻动。
警服外套早就被脱了丢在一边,贴身的衬衫因为动作,下摆崩出去几颗扣子,劲瘦的小腹若隐若现。
“废话忒多,不做赶紧滚。”
乔楚生曲腿去够路垚的背,不轻不重的踢了两脚,脚上银铃顺势摇动,本就暧昧的气氛由着这几声铃响,燥得人耳热。
“乔探长这么心急?那您不如自己来啊?”
路垚的手还留在原处没动,这会儿安生些了只在里面放着,没什么动作。
乔楚生担心再扯会儿自己的衬衫要报废,办公室没多余的衣服,总不能完事儿后单穿个警服外套在外面儿晃。
警服衬衫的扣小,材质光滑,扣眼也小。乔楚生抖着手要去解自己的扣子,刚捏着褪出去一半,放在自己裤子里的手突然有了动作。
手指揉捏着那团软肉,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臀缝,让乔楚生解了一半的扣子直接脱手。
这次没收力道,银铃也响得嚣张,乔楚生右脚重重地踹在路垚背上,张口就要要骂,私处却被手指戳弄,到了嘴边的骂声转而变成低低的喘息。
“乔探长发这么大脾气干嘛,解不开就说,又不会笑话你。”
路垚抽出两只手,状似很认真的一粒一粒解乔楚生的衣扣,他腕上还带着乔楚生送他的那块表,表盘冰凉的温度碰在乔楚生燥热的皮肤上,凉意过后是更烈的热。
“你到底行不行,磨磨唧唧的。”
乔楚生抽出搭在路垚臂弯的腿,一脚碾在他胯间,温度透过布料,似是要灼烫了脚底那层皮肉。
路垚低下头,瘦白的脚鲜红的绳棕黑的布料,他重新捏着乔楚生的脚踝,把他的腿挂在自己臂弯处,凑在他颈间啃噬:“乔探长未免太小瞧自己,您这样谁看了不行?”
剥掉的衣物被随手丢在地毯上,堆叠在一起。路垚埋头在乔楚生胸前啃,手再次附上乔楚生那团臀肉不放。亏是乔楚生看不见,也不知自己的那里早已布满斑驳纷乱的指痕。
“要说乔探长这浑身上下,除了脚踝,就是这屁股长得好。”路垚微微抱起乔楚生一点,手轻轻在他那团肉上拍了两下。
乔楚生还想故技重施,被路垚早有所觉地抓住了脚踝牵到自己面前,拨弄了两下铃铛发出声响,又掀起红绳的一角,在那处凸起的踝骨处轻咬一下。不等乔楚生反应,又抬高他的腿,在他腿根处留下枚齿痕。
“***吗?圈地盘的?”乔楚生喘息着,说出的话依旧不饶人。
“这哪儿能,我要是狗那乔探长这岂不让狗给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