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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权门羁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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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谢照蕴,一个有重度身体洁癖的女人,源于父亲风流成性,母亲因此郁郁而终。
她,厌恶所有“不干净”的男人。
当这样一个妹子遭遇古代拥有三妻四妾的权贵强取豪夺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男主一脸痛苦:我给你名分和荣华富贵,此生只心悦你一人,你为何总想逃离我?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谢照蕴:……毫无感动,只想说真恶心,顺便想弄死这个男人。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11-15 23:01回复
    找不到好看的、符合口味的强取豪夺古言文,只好自己操刀动笔了,文笔不好,勿喷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11-15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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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想看的姐妹呜呜呜呜呜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11-15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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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魏诚打小跟在他家二爷身边伺候,见证君家从名门世家一夜败落,又追随彼时年仅十二、弃文从武的二爷投身军伍。
        十几年来眼见着二爷一路高升,世间举凡有权势的男子,身边少不了女色,入了二爷账中的女子便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眼前之人容色算不得顶顶绝色,偏生此时她瓷白通透的脸上晕出浅浅淡淡的粉红,汗水濡湿的发丝沾在两颊平添了云雨后的媚态。
        魏诚耳后一热,莫名多了些不自在,他重新将视线落回赵氏身上,话里有点儿探求意味,“老人家,那是你女儿?她可也要随你卖身?”
        不得不说谢照蕴的洗脑功夫和十五年如一日的伪装挺深入人心的,起码让赵氏骗过了她自己,下意识答道:“他是我儿子。”
        魏诚心里蓦然空了一下,面上透出难言的失望,恍惚慢慢收回捏着银子的手,赵氏当他要心下反悔,不免有些发急,她老婆子自己为奴为婢不打紧,“儿子”年纪轻轻的一辈子还很长,模样又生得那般俊俏,且极有本事,待他大好了,什么营生做不得,她是断断舍不得将他卖身去伺候旁人的。
        赵氏陷入两难,回头看了看仍然昏睡不醒的“儿子”,任他千般本事,无钱医治小命也得交代在这里,遂一咬牙道:“我儿也卖身,不过他要签活契。”
        她昔日从人牙子手里买过奴婢,略知个中道理,大户人家买下人多是签死契终身买断,极少买进签活契的下人,主子们觉得这类下人不够忠心,并不大爱用,她害怕自己这话惹眼前男子不悦,就此丢开手不管她们,忐忑地偷觑他脸色。
        魏诚心情不顺当,但也不欲为难个老妇人,他原是想起自己当年也是如此跪在街头卖身救母,交了天大好运被顽皮逃家的二爷恰巧买下,救下了母亲一条性命。府里何曾缺了一二个使唤的奴仆,这番途经此处,见赵氏卖身救子,无非一时触景生情,动了恻隐之心,死契活契的无所谓,他不在意地点点头,应下道:“可以。”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11-18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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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赵氏喜不自胜,又要纳头跪谢,魏诚给拦住了,他另取出一锭五两银,与先头的凑了整十两,塞到赵氏手里,“这是你母子二人的卖身银,且拿好。”
          “诶……”赵氏感激得说不出话来,捧着银子的双手微微颤抖,有了这些钱,“儿子”的命就有救了,这位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魏诚看她一眼,又瞥一眼她身后那人,与那代写书信的书生借了笔墨纸砚,写了两张五年期限的活契,吹干墨迹,分别递给赵氏。
          赵氏大字不识一个,出于对他愿出钱买下她们的一点浅薄信任,略迟疑片刻,接过两张卖身契,先按下自己那份卖身契的手印,而后握着无知无觉的“儿子”的手指,帮着按了他那份。
          两份都按好手印,赵氏脸上堆着笑,把身契送回魏诚手上,“大爷您请收好。”
          魏诚随意扫一眼,折好收进袖中,他今日轮休,前头筹算着去银楼买两件首饰给母亲,现下在这耽搁了些时候,他不待多留,临走时好意叮嘱一句:“先叫你儿子养好伤再进府,记得寻我们君提督大人的门户,莫弄错了,我会交代角门的守门婆子,你们寻到府上,便叫领进府门安排去处。”
          “谢大爷,我,老奴晓得了。”赵氏意识到自己如今奴婢身份,尚未适应过来,匆忙改口,魏诚没说什么就离开了,围观行人见没热闹可看,三三两两也散了。
          赵氏且管不得这许多,忙唤来脚夫,将“儿子”弄到医馆治伤去了。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0-11-20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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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儿子”的伤足足养了一月总算大好,赵氏吊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回实处,才想起她们二人已卖身为奴的事实,谢照蕴坐在桌前照着镜子认真把面容修得更男性化,透过镜子,看见赵氏在她身后徘徊不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照蕴大概猜得到赵氏要说什么。
            她养伤近一年,伤还没好全,当初遇刺逃命时带上的细软却差不多用完了,俩人吃住都成问题。赵氏一个上年纪的老妇人谁家要她做活,没办法,谢照蕴只能强撑着没好利索的身体出去找活计,倒是被聘上了酒楼的账房,不曾想下工回来当晚就发了高热,人事不省了。
            想也知道赵氏一个无依无靠老妇人要弄钱给她治伤定是用尽了能想到的办法,她目光添了柔软的温度,放下自己特制的眉笔,转过头来,眼睛直视赵氏,温声道:“娘,您有何事直说罢。”
            赵氏别开头不敢对上她眼睛,期期艾艾道出实情,“你那时旧伤复发,高热一直不退,我们又身无分文,娘怕极了,就去求酒楼东家和邻里借些钱,但无人愿借,娘没法子了,只能,只能…”说到这里,她声音更低了些,“…只能插草标卖身为奴。”
            “可是娘原先只想卖了自个,是那位大爷说要一起买下我们二人,娘是怕他反悔才答应的,儿啊,你别怪娘让你卖身入了奴籍,那位大爷说好你签的是生契,往后还可赎身出来做良民。”
            赵氏又慌又愧的急急解释,所谓夫死从子,她是典型的古代女人,这个礼教森严的男权社会教化了许多像她这样的女子,她们习惯于服从男人。谢照蕴胎穿过来,清楚古代封建社会男尊女卑,处处是对女性的压迫,因而自小模仿男子的行为模式,没学会用男声说话之前未曾开口说话,致使她三岁前别人都以为她是哑巴,然后她慢慢“学会”说话,让人知道她仅是发声迟缓而不是哑巴,之后与男孩们混在一起玩闹毫无破绽,潜移默化之下不仅外人,连父母都只认为她是男孩。
            即使谢照蕴养伤这段期间,因为伤重没心力做伪装,赵氏也不过偶尔想起她是女孩,转瞬间就给忘了,潜意识里她始终是谢家唯一的“儿子”,丈夫死后赵氏同样习惯于听从“儿子”的话,她擅作主张让谢家的独苗苗卖身做了那下等人,不仅觉得无法面对“儿子”,死后亦是无颜见丈夫。
            谢照蕴对此事接受得倒挺坦然,意料之中的事,她旧伤复发引发炎症,没钱治病后果是性命不保,赵氏短期无从筹钱,将俩人卖身也是无奈之举,这事也好解决,等她以后赚够钱再去赎身就是了,她的活契好办些,赵氏的死契有点难办,不过有钱好办事,把赎身钱加到主家满意不信他们死抓着不放人。
            心中思量好了处理方案,她趋前几步,握住赵氏布满皱纹的粗糙双手安抚性拍了拍,轻叹一声:“娘,我知您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不必有愧,相信我,我会想办法尽快赚钱,不消多久我们就能脱离奴籍,到时再从头另起门户过我们的安生日子。”
            “好,好,娘当然信你,我儿向来聪颖,要不是你有能耐,娘也没造化享受那几年的富贵日子,还得像你那死鬼爹一样在地里刨食呢。”赵氏说着,笑起来,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20-11-27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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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感觉好难写(泪目) ,自己写小说实在没法看不出自己的文笔好坏,一度在弃坑的边缘反复横跳。。。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20-11-27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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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一辆篷布马车哒哒从巷口拐进来,车夫慢慢勒紧马缰,马匹前蹄高抬,仰着马头长嘶一声,前蹄落下,踏了几步,悠悠停在君府西侧角门。
                车夫回头敲敲车壁,提醒道:“二位,君提督大人府上到了。”
                谢照蕴暗道还挺远,离她们住的地方可隔了好几条街,她率先跳下马车,摆好车凳,一手撩帘子,一手小心扶着赵氏下来。
                待赵氏站定身子,谢照蕴松开手,掏银子付了车钱,车夫接了银钱粗略一数,不等她说句话,就赶忙扬鞭催马离开,达官贵人府门前,升斗小民可不好多待,没得平白惹了祸事。
                君提督乃是整个淮南道最高长官,从一品的朝廷大员,统辖淮南所有事务,堪称一方封疆大吏。如此权贵,所住府邸自然占地广阔,门前青石铺就,路面干干净净,首先显出了高门的气派,再看那红墙碧瓦,无一不华美。
                赵氏腿有些打哆嗦,毕竟她从前只是一介村妇,后来“儿子”有了出息,攒下些许家业,在县里购置一座三进的院子,她都觉得很有派头,哪里见过如此庄严雄伟的宅邸。
                谢照蕴上辈子出身富贵,名下房产无数,这种古宅院也有几座,见了这君府,并没有赵氏的那种震撼,甚至内心毫无波动,见赵氏面上有胆怯之意,扶着她迈上台阶,一边轻抚她后背宽慰:“娘,别怕,等会儿我去敲门。”
                赵氏点点头,因为身体发虚,有些站不稳,谢照蕴支撑了她身体大半重量。
                站到角门前,谢照蕴握住门上铜环轻轻叩门,里面传出脚步声和一个婆子小声的嘀咕,“谁啊?”
                面前的门“吱呀”一声被里面人拉开,一个年岁与赵氏相当的老婆子探出头来,她比赵氏略白几分,人显得年轻些,头上插了两根银簪子,左右手各戴一只微微发黑的细银镯子,身上穿的衣裳料子虽不算多好,也是棉布料子,区区一个守门婆子,一身打扮可比殷实些的小户人家老太太体面多了。
                余婆子也打量着她们俩人,第一眼先注意到那位年轻后生,嚯,虽着一身粗布衣裳,却也难掩品貌,眉目极为俊秀,眼睛清凌凌似碧波荡漾,身上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贵气。
                这怕不是哪家的小公子罢,然而谁家有头脸的公子来君府不走正门?她暗暗计量,又扫一眼他旁边那老妇,面容黝黑,手掌粗糙,一看就是做惯粗活的,偏那贵人似的后生小心扶着,瞧着挺看重的,余婆子拿不准这俩人是何干系,语气带着几分谨慎和恭谨问道:“二位可有何事?”
                “我们二人是府上魏大爷买下的奴仆,因我伤重,魏大爷好心允我伤好再进府侍奉主子们,如今我已大好,自是该入府了,烦请大娘通报一声。”谢照蕴开口说明缘由。
                她只见面前婆子脸色变了变,态度一下冷淡了,“你们且在此等着罢。”
                话落,角门“嘭”的在俩人眼前合上。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20-12-01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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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依旧是短小君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20-12-04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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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余婆子不管外头两个人如何反应,利索地落下门栓,回身环顾左右,没见着一个路过的小厮,她半点不急,慢吞吞走回左边的小间里。
                    高门的奴婢惯会捧高踩低,看人下菜碟那一套,倘若谢照蕴她们是贵人给余婆子一百个胆子也断不敢耽搁她们的事,同是奴仆身份她当然就无所顾忌,也懒怠费脚力跑一趟腿儿。
                    她抓了一把香瓜子,坐在小杌子上悠哉的嗑瓜子。
                    过了一刻钟,外头又响起敲门声,余婆子知道定是那俩人,没理会,继续嗑瓜子。但敲门声隔一刻钟便响一回,着实吵人,她听着心烦,摔了手里瓜子,走出小间要对着门外骂两句,就见她两个孙子从廊下跑出来嘻嘻哈哈追逐玩闹。
                    余婆子顿住脚,招手叫她大孙子过来,让他去管事那儿替她回禀,她大孙子跟弟弟玩得正高兴呢,一脸不乐意,“祖母,我不想去。”
                    余婆子瞪他一眼,摸出几颗饴糖给他,她大孙子分了弟弟一颗,其他的三下两下全塞嘴里,把一张不大的嘴塞得鼓囊囊,从合不拢的嘴巴里不停漏出来糖渍混合的口水,黏糊糊的沾湿了衣襟。
                    “诶呦,真是八辈子没吃过东西,怎地见天儿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余婆子脸色耷拉下来,大孙子这邋遢样儿哪能凑到管家跟前去,没得污了人家眼睛,落下个坏印象,以后给安排个不好的差事。
                    她看了眼才四岁的小孙子,总不能叫怎么点大的孩子跑腿,算来算去,还得她自己去。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20-12-04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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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余婆子终归不能置之不理,隔着门板,她冲外头啐了口唾沫,暗道这俩人可真能给她找麻烦,吩咐大孙子替自己守一会儿门,还是拔脚去寻了管家。
                      管家周海是君老夫人娘家出五服的旁支侄儿,当初君家骤然遭难,君老太爷牵扯进一桩贪污案,被贬官抄家,其他族亲袖手旁观之时,周海父亲伸出过援手,赠予彼时落魄的君家人一些微薄财物,供他们度过难关。
                      多年后君家二爷征战沙场,功成名就,周父昔年的善意赢得了巨大回报,君家不单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财,让原本清贫的家庭一夜间摆脱穷困,还提携周父做了一地县令,周家因此改换门庭,一跃成了官宦之家。
                      按理说周海也算是正经的官家子弟,做甚放着好好的少爷不做,去做劳什子管家。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也是周海的聪明之处,他读书不如兄长,要走科举之路基本没戏,于是他鼓足勇气向君二爷毛遂自荐,君二爷念及他父亲往日情分,直接让他担当君府管家,好在他倒有些理事生财的头脑,将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颇得君二爷信任。
                      周海这管家做得远比身为七品县令的周父有排面,二三品的大官上赶着巴结送礼,见面都客客气气给足几分颜面。
                      君府管家有专门拨出来的办公之处,余婆子到院门时,见到府中管事小厮进进出出,一派忙碌景象,她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站在原地踌躇。
                      正巧周海处理了一上午事务,感到有些疲乏,出来透口气,见着余婆子在院门口徘徊,他皱了皱眉,走出院门,询问道:“你是哪个院的,来此何事?”
                      余婆子吓了一跳,认出他是自己见过几面的周管家,一时说话有些结巴,“回,周管家,老,老奴是西角门守门的婆子,外头有俩人说是魏大爷买进府的奴仆,您看如何处置?”
                      周海隐约想起这事,似乎一个月前魏诚那厮回府交给他两张卖身契,交待过她们不久后会寻来君府,看来就是这俩人了。
                      他有些好奇,魏诚此人别看一脸憨厚老实,和善好说话的模样,实则面热心冷,从不插手多余之事,是何缘由让他从外头买进这俩人,签的还都是活契,他倒想先见见她们了。
                      “既如此,你便领她们二人进来罢。”周海对余婆子如此吩咐。
                      “是。”余婆子赶紧领命而去。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0-12-07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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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目前还没看见影儿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20-12-07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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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才写了不到六千字,无法想象那些写出几十上百万字的作者大大是怎样的牛人,感觉自己写不出十万以上,水都水不出来,好难啊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0-12-07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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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就在谢照蕴准备第二十次敲门时,门再次打开,余婆子没什么好气的对门外的她们说:“你们都随我来。”
                            谢照蕴甚是无言,一个小人物的小小下马威影响不到她心情,赵氏没有她这般好的心里素质,刚停止发抖的双腿隐隐打颤,压不住心里腾起的忐忑与不安。
                            两人默不作声跟在余婆子身后,谢照蕴搀着赵氏埋头走得规规矩矩,眼睛不像其他没见过世面的下人刚进府时东张西望,毫无规矩的样子,余婆子间或回头瞧一眼,本意是提醒她们,见此也觉纳罕。
                            实际谢照蕴她们俩人,一个见多识广不感兴趣,一个心存敬畏不敢多看。
                            余婆子一路引着她们来到周海跟前,周海挥退余婆子,他负手立于台阶上,居高临下观察下头搀扶着的一对母子,两人低垂头颅,瞧不清面容。
                            气氛一时很是静默。
                            谢照蕴盯着脚尖,等待阶上管事模样的男人开口,结果他没说话,好像走下了台阶,片刻,一双锦靴出现在她视线里。
                            “抬起头来。”一只属于男子的手勾起她优美的下巴,将她细细打量,瞳孔因为十分的惊讶而微微瞪圆,里面有显而易见的惊艳赞叹。
                            要说多绝色却是不然,在于面容与他一身清透纯然的气质完美融合,浑身散发吸引旁人目光的魔力,偏他本人不自知,仿似游离世间之外,为他增添超凡脱俗的神秘感,越发引人探寻。
                            “真真是个勾魂美人儿。”两人距离太近,谢照蕴清楚听见周海暧昧含笑的低喃,她不适地皱了下眉,这人奇奇怪怪的,眼下她明面上是男子身份,调戏她一个“男子”是正常男人会做的?忽而想起姜国上层贵族似乎盛行男风,这人该不会也好那一口罢?
                            谢照蕴心里顿时一阵恶寒,从被他碰触的下巴处漫开一身鸡皮疙瘩,简直头皮发麻。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20-12-08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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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周海不曾察觉谢照蕴掩在平静表情下翻转的情绪,他一把捉住她手臂,目光中透出发现猎物的兴奋,“走,你往后便跟在我身边做事罢。”目光一转,看向她身边畏缩的老妇,语气淡淡道:“至于你,也留在这里,负责院中洒扫。”
                              这位君府管事此前对“儿子”似是而非的一句调弄之语,赵氏略感到不妥,不过未明白其中深藏的含义。
                              说到底上流社会所流行的风气,也只有富贵出身或家境殷实的子弟效法奉行,平民百姓整日为生计奔波,哪里有闲暇弄些乌七八糟的风月,因此民间绝大多数百姓只当个香艳故事听,赵氏见识有限,脑中就没有过两个男子之间还能有点什么情况的想法。
                              她没有过多思忖,知晓这管事后面那句是对自己说的,依旧将脑袋垂至胸口,然后细若蚊声地低应一声。
                              谢照蕴却觉不太妙,微微抬眼对上他隐含亢奋和欲望的眼神,脚步后退一步,得益于她多年的体能训练,要练出一身充满力量的肌肉很难,也就勉强招架得住一个普通男人,算是有几分自保之力。她着力反手一拧,轻巧挣开被周海抓住的手腕,拉着赵氏往后退离两步,重新规矩站好,保持那副恭顺听从的姿态。
                              赵氏不知就里随她力道牵引,脚底踉跄一下,她懵然的小幅度偏转头看向自己“儿子”,感到些许疑惑。
                              周海定定看她半响,似是从她神色中发现她看出自己心思,倏忽冷笑道:“好个不识好歹的贱.胚子,过来,若不听话,以后万没你好果子……”
                              “你,是那个街上卖身救子的妇人?”突然插进一个男子微带诧异的发问声打断他未完的话。
                              三人俱是一愣,齐齐朝他看过去。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20-12-09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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