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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个杂七杂八摸鱼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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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旧文。
魂一眨眼都完结了,偶然间复习的时候又爬了回来。他俩真好啊,能够让我由衷从心底滋生想要流泪冲动的好。
虽然我无论从前还是现在都很菜但还是,如果有机会还想要产出一点。
哎lft那边tag太清冷了,回贴吧看看好像也是不温不火。不过也有喜欢他俩的人一直都在,真的挺开心的。
词不达意地说了一些废话,其实是想表达无关热度,对他俩的喜欢是真的!小小声说觉得空知其实挺推他俩的,后期移刊再挪上app之后也不管啥商业不商业的了,基本🈶他俩的出场都是同框(有一部分还是没有近藤的,并不是说有近藤不好哈),最终训还有🍬,当时真的超级开心!结果微博搜了一圈也没有狂喜乱舞地谈论的,后来心想要不干脆在贴吧里做一个未tv化漫画同框合集好了(并没有人看),但是自己开心就蛮快乐的!喜欢他俩真的很快乐,站队空知=收获快乐👌🏻
好啦不说废话啦,搬的是15年将军暗杀篇tv出来之后写的两篇短打+最近填的,18年摸的鱼。都很短,也很菜,如果有人看就不胜荣幸啦。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11-26 16:02回复
    1.覆辙.
    *TV302/漫画506-508训衍生*
    药劲儿涌上来的时候脊背麻木得发烫,疼痛似乎更倾向恻隐刀锋往伤口更深处舔血。冲田下意识眯起了眼,忍住没再咬破下嘴唇的浓腥味。
    “疼吗?”
    土方在他身后,感觉到对方明显的抽搐之后不由得停下手中包扎的动作。他斜过身子去,似乎不愿低头去看被鲜红染得透彻的绷带。
    “啧。土方先生在介意些什么。”
    尽管这样说着冲田依旧没能止住颤抖。只是因为稍稍嘲讽了一下不敢正视他流血的土方,头上的伤口就裂开了。殷红顺着发际径直流淌下来,疼痛似乎变得安静而无征兆。一点都不鲜明的昏昏欲睡感不自觉随药劲儿上头,仿佛在警醒他死亡的将近。
    真的很疼。冲田把后颈稍微往后靠了些,正好够到土方心脏向上的位置。倘若他把手圈起来,自己就正好被包围在怀抱之中。
    他这样想着,嘴上却再没做声。这样的沉默却往往会使土方紧张——大概还谈不上慌乱。一直以来被他吃个爆栗都会大呼小叫地招来大部分人围观的他,这种时候反而不会跟他说一个痛字。但他也没打算觉得他坚强得可怕,毕竟这种程度的伤痛,于他们这些多年来穿梭过无数枪林弹雨的人来说,应该早就习惯了。
    土方握紧最后一截多余的绷带,伴着手起刀落的声音一同斩断。瘫软在他胸前的冲田随着感到眩晕,紧接着是剧烈的咳嗽。土方立即像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地迅速放下他凑到面前去,确认没在雪白的帕巾上看到红色才舒坦一口气来。
    “感冒的话我去给你冲红糖水。”
    “我又不是女人啊土方先生。”
    惯例吵闹任性的语气,只是他听出了更多一层的前所未有的疲惫。是那种仿佛下一秒,马上,瞬间就会倒在这里闭上眼睛,永远不会再醒过来的疲惫。土方没敢再往下想去,握住绷带的手突然间就失了力气。
    这样想起来,他们大概是在树林里碰上面的。明明是方才同宇宙最强怪物激烈一战的地球警察,却偏偏学得像恶棍一样,不知哪来的苟延残喘,还支撑着他站起来,顺着感觉不知走到哪里去。途中遇上刚好收拾完藤林一众的土方,连鄙夷的目光都没来得及辗转出来就毫无声息地落在对方怀里了。醒过来视线实在是朦胧,凭借嗅觉勉强可以判断出还是树林里,大概是临时搭的一个篷。他还听得见特意放轻了的脚步声,但是伴随着熟悉的烟草味再怎么安静也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
    “啊,土方先生。”
    他醒来第一句话叫住他的名字,却发现床边站着的是同样喜欢咬着烟的松平叔。
    那一刻他一边在心底无数遍咒念着让他去死,脸色异常难看。叔应该是被他的脸色吓到了,以为病情恶化了,于是大声地呼来了在外面放风的近藤和土方。
    “就熬今天这一晚,明天一大早就可以送到医院了。”
    丢下这句话后松平和近藤都转身离开,时间不早也应该睡了。一直沉默的土方到最后也没说什么,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啊,土方先生赖在这里不走脸皮也真是够厚的。明明我没说要你留下来——”
    “不想被自己的血淹死就把嘴巴闭上老实点准备换绷带。”
    土方的语气很平和,表情却命令般不容置疑。大概也是因为没有力气,冲田第一次选择了不反抗。老老实实地尽量直起身子来,被他往嘴里塞了一个棉花,然后等他走到自己面前来的时候一口吐在他脸上。
    “喂你以为是在吹泡泡糖吗**。”
    “怎么会。是土方先生太小看人啦,再疼我也不用咬棉花的,咬土方先生的手臂就够啦。”
    冲田一边快速回答一边愉悦地欣赏着对方脸上爆出来的井字,心情缓和了不少。但对方的愤怒也仅仅只持续了几秒,很快换做非常轻的一声叹息。就像风撩拨过耳畔,短暂却凝重到令人难忘。
    他没回过头去看他。但即使这样也能够隐约猜到,他惯有的表情。非常令人讨厌的,替人操心时候才会紧皱起的眉。他讨厌他总是舒展不开苦大仇深的神情,无论心情好坏都是一张给人以生疏和冰冷相对的脸。明明内心是非常温和的想法,那张冷峻的面容上却从不会展现出来。
    尤其是,在为自己操心的时候。
    冲田别过脸去,似乎有意避开去看他。土方倒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褪下冲田的衬衫,解开一层又一层的已经被红色吞噬干净的绷带,丢弃之后再缠绕上新的。手指触碰到背脊的时候冲田非常敏感地怔了一下,但也只是非常轻的颤抖。他以为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但是在感受到他指尖温度的时候,也依然是,毫无自觉地颤动起来。
    眷恋的心情把最表面一层的厌恶剥开。冲田意外地发觉,自己是喜欢,不如说是一直以来深深依赖着那双手的。曾经在武州乡下的夜晚替尚还幼小的他赶过蚊虫,发烧的时候抚摸过他滚烫的额,失眠的时候给他戴上眼罩,手伴随皮筋划过半个后脑勺的弧度然后再松开。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11-26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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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没完没了的厮杀和无聊的恶作剧,他们之间,原来还做过很多很多别的事情。
      土方没有察觉到冲田的异样,只看清对方仿佛已经熟睡的面容。又是温柔到令他都觉得犯规的动作,非常轻和地将他的身子放平。把手上沾染到的血胡乱地抹了一把之后正准备熄灯离开,腰后际异常倔强异常孩子气的拉扯叫他停下来。回过身,对方暗红色的瞳孔幽幽之间,竟闪烁出恳求的味道。
      像生了病在撒娇的孩子,语气却依旧不留情地是个抖s笨蛋——“我刚才有做到土方先生离开这里就会死的梦哦。土方先生你肯定不知道,梦境成真的概率有百分之六十哦。”
      “但是如果你留在冲田总悟身边的话,活着的概率会是百分之一百。”
      Fin.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11-26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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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黎明将至.
        *真选组中心/非完全CP向*
        他由琐碎细腻的声音醒来,堂前烛火熄了大半。屋外不知是谁在动静,一时只觉得吵扰烦躁不已。
        夜已经完全沉下来,黑压压地散开一片。他有时候会不喜欢这样干巴巴的冬季夜晚,只有冷而清的空气作伴,呼吸都不顺畅。回到屯所就取下腰间的菊一文字开始作听mp3来听,听到腻烦时候差点想一把摔出去。但往往只是握成一整个拳头砸在墙上,换来隔壁不知道是在办公还是干啥的土方的一阵怒吼。
        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脾气。他想。自觉地过滤掉对方炸毛掀桌的咆哮,嘴角下意识地咧开笑容来。
        这些日子一直不够太平,风起云涌后又跌宕起伏。他们所经历的人生仿佛就是吃饭睡觉都在演碟中谍。营救出近藤后浴血过一场类似世纪大战,在昔日敌对今日同盟的桂的指点下离开江户。暂时避个风头,算作为日后更加壮大打下基础。但毕竟人都会有念旧情节,更何况再怎么成熟他也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小孩子想家也是再正常不过。
        可是现在哪有他们容身的地方。一直以来所秉承的方向突然被扭曲,他们到头来的抗争某种程度上来讲也算是随波逐流了。不理睬不情愿的解决方式全当吃饭一般咽下,最后还是剑指沙场挺直腰身开辟了这条新路。有近藤在的地方就是家,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唯一无论怎样都不会扭曲的东西,他有好好记住。
        后来不记得走到哪里,沿路没有力气的时候甚至想一把趴在土方背上。天气不算热,他却难受到汗流浃背。几次土方回过头来拿担忧的眼神望他都被他s回去,最后一次他实在没力气就快要栽到他怀里。对方这时候脾气意外温吞,没炸毛也没吐槽,安安静静地扛他起来,一把落在背上。
        他向来嫌弃自己队员身上因为不拘小节而散发出来的不知名的臭味,问起来还被回答说是武士特有的。搞得他快厌烦起武士这个词。但是土方,这个**怎么就像个女人一样。明明也是武士的背,不算太宽阔透过和服还能看清深深浅浅几道伤痕,都是从修罗场上挣扎回来的记录——这些都同他们所有人一样。唯一特别的是他身上不知怎么若隐若现的香味,不是断断续续却迷蒙,简直就像体香一般。明明是尼古丁重度患者怎么还会有这种细腻的女人才会有的味道。
        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嘲笑诅咒了他一通后却在他背上沉沉睡去。梦连绵而萦绕满香气,像是要把现实全部缠绕开来。整个世界被铺成一张白纸,一瞬间他只看得清他。
        最后他竟发觉自己沉迷得不愿醒来。睁开眼发觉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他依旧咬着烟屁股缓慢前行。
        醒来的时候他仍挂在他背上颠簸,路途依旧遥远漫长。或许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温馨感太过美好他觉得刺眼,于是毫无防备地向前一口咬下去。对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立即将他松下来,挥舞着拳头的动作看上去实在是滑稽可笑。
        “喂总悟你……”
        “啊啊,真的是非常饿啊。”
        “谁教你饿的时候咬别人肩膀了!!”
        “因为土方先生浑身散发着食物的喷香味——啊,如果放到火里去烤就更好啦。”
        按照惯例他此刻应该能够看到土方愤怒而又无法真正拿他怎么办的赏心悦目的表情,然后自己也该一边享受愉悦的心情一点点膨胀起来一边瞪大眼睛做出纯良无辜的神情来。但他没有等到。对方意外地沉默下来,没回应他的恶作剧。侧身揉揉方才他枕过的地方便走到近藤那边去问能否找个地方暂时停下来休息,顺便吃顿饭。
        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心情。一时间他怔在原地只感觉什么都不再是过去,什么都不再能回去。
        于是想起离开江户前一天,土方那家伙整个屯所到处跑搜刮出所有封存着的酒,呼了一帮人说是要运到万事屋去。他走近了去问原因,对方只说是当作谢礼抑或是离别礼。语气平淡,听不出一点感激和怀念。那时候土方背过身去没看他,他只闻得清他指尖燃起来的烟草味。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觉得这一行或许会成永别。
        生于乱世,也就从没想过泰然安逸的日子。更没想过在这种廉价到还需要他们来守护的贫瘠国土上还能遇到一帮同他们一样或是相似的人。各个吊儿郎当老不正经但出奇地能挨刀枪剑匕,无论落成如何狼狈的模样也始终不会倒下。不算敌对也不是同盟的关系甚是微妙,看不清颜色的羁绊却伴随他们跌跌撞撞走到今天。习惯了的东西总容易成为妥协,而这次却没有放弃妥协这个选项——分离是必然的,他们各自早就了然。
        也不是难过。该喝的酒已经喝过该打的架也已经打完,各自的散场算不上精彩只能称得上难忘。无论能在彼此记忆里停留多久都无关紧要,只是怕倘若待到如今局势覆灭之时,这一切连同来时的路也全部跟着灰飞烟灭。
        像离开武州时候他回过头去看姐姐的最后一眼。同今天一样,他,他们所有人依旧行走在前往明天的路上。江户仍处在最为黑暗的黎明之前,没有人有理由或能够停下来。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11-26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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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死去之前他们都得不断不断挣扎,不允许听到放弃的字眼。很多路走过就不能再回头,很多人说了再见就只能是永别。
          不愿意。他分明听清涌动在胸腔之中的逐渐开始别扭的情绪,像是抗议某种妥协一般的行为。或许黑暗还会继续灼烧直至燃尽光阴,或许这条路走到无止尽长也换不来一场黎明。但不知哪里来的信心,就这么盲目固执地相信着那些人一定能够喝完酒,有朝一日还能针锋相对来一架战个痛快。
          就算一切都回不去,来时的路因不再有足迹覆盖而消失。他们也一定,一定一定就算是在梦里匍匐着也能够爬过去。
          太阳尚远,但必有太阳。纵使像现在这般一无所有,有些执着也真的是无法一时间消散而去。越是艰难,也就越执着越持久。
          能回得去。不必等人为他们铺路,所有的路都由自己双脚踏出来,就如同今日所有的未来都由他们开辟的一般。
          于是不再驻足于复杂情绪的原地,身子动起来时候竟感到无比轻松。面前的男人依旧目中无人地点着烟,没有回头看他。顺理成章地偏一点距离一炮轰过去,换来对方又一次爆出十字路口。但这次不同的是自己并没有继续s下去,神情不再是无辜和蹬得浑圆的眼睛。只是非常非常简单的一个,勾勾嘴角就能展现出来的笑容。不是s人时候的戏谑,而是认认真真发自肺腑的——
          一如前方即将到来的黎明。
          Fin.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11-26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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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Lost in summer.
            土方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烟苦。顿悟的时候梦见了乡下武州的梅雨季节,整个六月像浸泡在剑馆后院的池塘里那般湿漉漉。比如在闷热的院里舞剑的挥汗如雨的将士,或是熬完一整个冗长夏季的夹缝期扑通涌入池塘里的十四五六的少年,鲜活澄澈,是本应与刀锋舐血背道而驰的年纪。土方抵着门,摸烟的功夫看清了从池塘里一跃起身的冲田总悟。那一整个夏天的情绪像蛰伏期,许多秘密在蝉鸣的辗转中迅疾又漫长地被刻意掩盖起来。比如冲田无意瞥到多给土方分一块西瓜的姐姐,脸上的红晕被夕阳映染得明媚鲜艳,但终究处在背光位置,因而阴翳打下来,仍然暧昧又隐晦。比如土方清楚地在梦里捕捉到三叶放走的那只红色蜻蜓,侧光的影子后边是她的温婉笑靥。再比如道场练剑,冲田持着长刃不由分说径直往土方面前挥舞的概率以平方速率增长,横冲直撞的情绪铺陈在面上一览无余。每次土方避开后冲田笑容里的玩味流转处的危险情绪都叫彼此心知肚明,但甚至在眼神仓促又短暂的交汇中都不曾决堤宣泄出来。十四岁的冲田曾经绝口不提这些莫名又模棱两可的晦涩情绪是带给他燥热感的最初缘由,像悄悄藏起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他那时候大抵是不愿意承认的,就任凭闪躲的间隙把余光的偷瞥也住进对方的眼底。轻盈如同放生一只曾落在他窗前养伤的鸟,青灰色羽翼披戴上一层模糊又熟稔的严峻感,叫他想起土方。那个目中无人的**也是以他生来整饬又端正的面容给人似有若无的疏离感,好像无论如何都剥不开最外一层彻底地走进去。他无数次像做恶作剧游戏一般大眼瞪小眼地试图让自己将那双幽深如一口深冬古井的瞳孔望穿,用尽力气仿佛剔骨似地剖解干净。但永远难觅到哪怕一丝波澜,不是平日里被他捉弄就会急得跳脚额角蹦出井字的无伤大雅的表面被触怒,而实际他从未对自己真正置气过。也太无趣了。冲田眨眨眼,一瞬也分辨不清胸腔莫名其妙滋长起窒闷与烦躁情绪的缘由。那时候还没有上京,他也尚未把随时抽出菊一文字架在土方脖颈的独家技能演绎实践得炉火纯青。只能一遍遍抄起木剑当着他的面挥动成剧烈的幅度,从土方混【】蛋的角度来看一定以为自己要砸下去了。冲田透过木剑和握紧的手的缝隙捕捉到土方眉眼间极轻的颤动,转瞬即逝如同声音越渐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要葬身消亡的蝉。夏天也快结束了,冲田眯起眼来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个捕风般难以紧抓不放的念头。立秋之后他们就要离开武州动身去江户,到那时候他们会成为名字裱进史册的真正的武士。那么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冲田撒手扔下木剑,预备好的嘲笑土方身体下意识躲开他恐吓的台词却哽在喉口。被对方反过来完全不染怒意地低吼说你小子才该注意不要随便手抖的时候冲田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期待过秋天来临。就像他自认眼底狭隘只能容纳近藤一个人前行的方向顺从这条轨迹按部就班地走,他也从来不计较除此以外的更多东西。镀金边的制度外套和高束至颈项处的白色领巾都不如土方穿着被他砍了半截袖子的羽织追着他整个道场地跑。冲田闭上眼再睁开,对面土方已经习惯得不到他半点掺有发自肺腑歉意和反省态度的回应,也早就消了压根儿没积累起来的怒气,垂下了脑袋去整理自己方才练剑时松垮参差的袖口。冲田盯着那束杂草般的马尾从自己视线的盲区滑过对方后颈一路顺到前襟来,风吹过如一只狗尾巴草挠过摊开的手掌。心底发痒的片刻他突然很想伸手抓住阳光洒进来缠绕在他发丝间的莹莹白雪,然后永远贪恋夏天最后呼吸如同溺水一般短暂失重的这一秒钟。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11-26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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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楼主上面的发言我也很感触。自己一直都很喜欢这一对,尽管它并不是很火,但是我也会坚持喜欢下去的!另外楼主写的很好看啊,超喜欢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8-17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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