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不动修也的筆錄室门后,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灰发男性,脾气暴躁的指罵替他作正式筆錄的警(柯哀)员。
“要拘(柯哀)留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放我走?你已经令我浪费了兩小时!信不信我去警(柯哀)察投诉课告状?”接待的警(柯哀)员还是装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不过他的嘴角都僵硬了。
看来要问他有关案件的资料会很麻烦...工藤新一跟那名警(柯哀)员说明来意,经过五分钟后就凖備筆錄证供。
“又来一个,你要干嘛?要就手脚快一点,别浪费我时间!”修也面露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工藤新一。
“如果你能夠静静的讓我完成筆錄,我保证讓你解除嫌疑,但如果你不合作的话,我也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有人死了,你卻因为自己的利益而漠不关心,你还算是人嗎?”闻言后情绪激动的修也因反被嚇而沉默了。“…好吧,。”此时他的神態好比不受控制的野獸被馴服后颓废地接受了现况。
这种人平时就有權有勢,如果在不熟悉的环境下遇上比自己更有權勢的人就会退缩。工藤新一以自己的经验来判断出以最快的方法加速调查進度,表面上情绪已经平静了,但心里对眼前的人只顧及自己的利益不顧他人的行为不齿。
“请说出今天你做了什么?”工藤新一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证言。
“…我今天早上如常到公司工作直至下午四点半左右,我走到松本那里讨论有关之前解除合约赔偿的事,但是當我们谈了十五分钟左右,就有人按下门铃,他要我等一下並且离开房间,我等了三十分钟左右就忍不住直接离开,畢竟我还要拯救我的公司呢...接着我就到另一位有意注资的人倾谈详情,然后途中就被警(柯哀)察邀请接受调查直至现今。”修也慢慢道出自己所知的事。
“你在离开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藤原進?”工藤新一拿出藤原的相片並放在桌子上。
“哪位?他不就是那个打断了我与松本会议的人么?要不是他,我现在一定拯救了我的公司...兇手一定是他!!”修也双目瞪大的指着藤原的相片,工藤新一卻视若无睹般收拾自己的物品。“你可以走了。”修也啍了一声后离去。
当工藤新一整理剛才收集的线索,袋里的电话響了起来。
“喂?”
“工藤,最后一位证人她情绪激动,现时无法证言,而且时间也不早,就由我来记录证供吧。”
“那...好,既然如此,我这边只好停下来。那你有没有發现?”
“沒有,我询问保安有关各人的时,他的证供跟他们所述的大致相同,不过他今天有急事要處理,所以他的证供尚未完整,不过我约定我们会在明天早上到管理署继续调查。”
“那我今天的调查到此为止了,有劳了高木刑(柯哀)警替我走了一趟。”
工藤新一把电话放回裤袋后,脸上换成那个平常笑容滿面、陽光煥發的样子。
好了,到底明天会有怎样的進展呢,真是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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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那個女人...居然弄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一定是感觉了自己会有危机...该死的!”某人咬牙切齿的怨恨着令自己落得如此景况的人,而且这个声音还在昏暗不清的室内徘徊着。
“不过,有那个高中侦探,想必令他的如意算盤打不響,破案速度越快,他就越来越危险了,嘻嘻....”暗中窃喜的笑声掩盖不住他诡计得逞的得意,本来昏暗的房间更添上了一股寒气,讓人不禁的颤抖。
视野一转,某大厦的高处上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俯视米花町的夜景,同时熟悉的电子音乐把他的眼睛从景色移走。“喂?这么晚了到底什么事?”他从电话接收到的讯息反复思考对策。“好吧,再见。”他掛断另一边的通讯並收起电话。“想不到我背负了杀人罪后还要再多一个盗窃罪,老爹我辜负了怪盗基德的名声,而且还要打破怪盗一向的作风,你能体谅我的原因嗎?....”黑羽快斗仰望星空喃喃自语,诉说一个沒有答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