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科特布斯站世界杯我其实是随便点开的,当时是忙着别的时不时看两眼,博伊真的很帅。然后我就看到抱野野村上吊环的人——哎,那不是?
因为镜头对焦不够清晰,看不清教练的正脸,野野村夺冠后排他肩膀以示鼓励的教练的脸在镜头右上角变形严重,所以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但想想一般当教练的很难具备他这样的气质。
信息要不就查不着,要不就来一堆。随后不久我就翻到一篇13年的写野野村的报导,证实确实是富田带他去科特布斯的。
到底谁出钱啊?日体协赞助的话,岂不是等于抢了市船教练的出国机会?
我倒不是不知道野野村11年拿过一场世界杯的全能冠军,但我不知道当时博伊和马赛尔都在。战胜了2个世界第二,可以说是世界第二的水平了吧?尽管事实上博伊那场没有比好,而马塞尔在伦敦的银牌似乎有运气的成分,但足以让高三的野野村意气风发了。
这么看来,之后东京站富田解说到半截几乎不说话了,不只是之前出现解说错误的缘故,主要还是因为当时野野村没发挥好。也许本来邀请他解说就是因为圈子里都知道他要带野野村。
市船的孩子上顺大主要原因还是离家近,但大学教练带高三学生出国,那意义就不一样了。凌平是前辈交托给他的孩子,而就他本人而言,原本对野野村是极为用心的。更实际地说,顺大那几年成绩并不理想,而野野村当时是高中最耀眼的明星,参考《slamdunk》里深泽体大教练和队长去赤木家家访的情节,我想富田家访是做了的,但不可能像深泽体大那么强硬。尽管顺大奉行自主性训练,但不排除会有什么“我们一定会把你教的更好”之类的承诺。
之后那些年的比赛,我虽然没有看过多少,但我发现他比的越不理想,笑得越明显。这让我想起富田正是在07-08年表情松动的。笑容未必是自身心情愉快的体现,也可能是向外界寻求善意。野野村的2个强项,吊环和双杠,似乎很少有不出现瑕疵的情况,既然都说他的肌肉很好(我还没见过他的后背),那么缺点可能是心气不足,缺乏要定住的那一点韧劲。原田说这些年他也有焦虑的时候,但我们都知道焦虑并不能转换成切实有效的努力,何况体操这种高强度高集中度的无氧运动。陈滢经常指出他老爬杠,15年大运会的AA甚至说他的双杠如同梦游(央视有我就看了)。我觉得原因可能是——娃娃脸。
一个人要是长成娃娃脸,那么从小会有人不停地逗你。这个我有亲身经验,作为逗人的那个。我这个人性格极其沉闷,虽然喜欢小孩但只远观不接触,即便是我,见到我圆滚滚的可爱的小表弟都会忍不住揉揉捏捏,可见萌物的杀伤力。凌平的话,长得秀气单靠绷脸很难拒人千里之外,于是他用过于周全的礼貌表示“我跟你很见外”(根据各种零星信息瞎猜的);而谷川弟弟不笑且微微抬起下巴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拽的感觉(其实是错觉,此娃酷爱卖萌)。野野村隔着屏幕看也不是多萌,但据实际接触的人说很像小学生。这样的人可能已经建立了本能地以笑容来对待各种未知事物(从未知的揉捏到未知的挫折)的条件反射,从而无法强化自己的集中力。
而富田的集中力来源或许更为简单:他性格内向到说话不张嘴,别人根本听不清,没法沟通。但这也导致他缺乏活力:说话练嘴都懒得张的人能有什么活力(我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从而进一步缺乏好胜心。性格决定命运啊。
野野村将来的发展会如何?他要是真的缺乏心气的话可能比有伤还麻烦。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发展好,从我的立场上来说,就为如果富田当初招他的时候真的做过什么承诺,将来不会太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