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正文吧,儿子提到的回忆杀会有。
海棠。
题记:竹为岁寒首,岩是万石王,海棠而不为花之皇乎?
“……你们走吧。”
无人说话。
“走啊!”他袍袖翻飞,发泄般摔下了青玉案上的物什。
偌大的宴殿里顿时鸦雀无声,宾客面面相觑,不消片刻,便作鸟兽散。
莫羡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走着,他已没有一丝所谓理智,模糊的意识只有一个念头——发泄自己的欲望。
不知怎的,他走向了囚禁白子画的那个小房间。
莫羡推开那一扇木门,白子画坐在屏风后,在作一张初绽的海棠花图。
“阿……莫羡,你怎么了?”白子画见到莫羡,似有一丝惊诧,看他虚浮的脚步和面上的酡红,便也明白了八九分。
“又想做那种事?”白子画搁下笔,几乎是细不可闻的低喃着。
真是太,令人恶心了……
“这种事,不找个姑娘,怎么来我这里?”
“我想来便来!这是我绕青阁,你管得着吗!……”
白子画上前扶住了那踉跄的稚子般的男人,下一刻就被捏住了下颚狠狠的亲上了那张淡粉色的唇。
太粗暴了,根本不算是亲吻,说是噬咬也不为过。
白子画只觉恶心,只是想他下手能不要那么粗暴,且也无计可施,便由他任性的压着自己发泄。
“闹够了么?”白子画伸手微微推开几乎已经把所有重量压在他身上的莫羡,已经没有往日星光闪烁的眼里尽是厌恶、后悔,还有丝丝的痛苦。
那幅海棠图的右下角,是一少年,正是年少,颜容尚且稚嫩却风华绝代,白衣翩跹,意气勃发。
不知觉间腰封已被解开,悬挂的宫羽信物和师尊赐予的玉佩凌乱无序地抛弃在地上,衣物粗暴的扯碎,男人贪婪地嗅闻着身下人身上的清香。像是竹,屹立破岩而不倒;像是石,绕骨清白在人间。
水为汝眼波,山是吾眉峰。
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墨色的眼染上了漂亮的水红,并不锐利的指甲几乎要刺进枕中,粗浊的呼吸仍在持续。
这个讨厌的漂亮男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在昔日徒弟眼里是怎样的诱人,是怎样的情 色。
那人粗暴地揉搓着男人两片丰 满的臀 肉,胯部粗硬的肉 棒用力地在粉穴中抽 插着,偶尔的出去便带出一块粉红的肠 肉和白 浊、鲜血。
“疼吗?”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莫羡放缓了动作,语气轻柔地问道。
“……快点结束吧。”
啊……太可惜了,我还没有玩够啊。
“莫羡。”
“嗯?”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发泄才行龙阳之好,还是为了羞辱我才对我做这种乱伦之事。”
他的尾音已经带上了颤抖。
“嗯……我啊,”莫羡声音中带了笑意,他眸中璀璨的星光几乎要满溢出来。“师父,你觉得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伸手握住白子画性器,百般抚弄挑逗,那处却还是疲软地抬不起头。倒是后面的粉穴越发绞地厉害,下体一紧,莫羡差点就要忍不住射出来,吐出几口浑浊的粗气,还是忍住没射。
这种人……这种人有什么资格为仙?
“师父,师父,师父……”莫羡越发动情,身体像要烧起来一般灼热,咽哽着,低头啃咬着男人雪白的颈窝,把自己的气息全部撒在白子画身上。
“你是我的……!”
他像个狂热的异教徒,拜伏在自己的神赤裸莹白的踝足下祈求他的怜悯和恩赐,却被神不屑地拒绝;他又像个可怜的孩子,睁大晶亮的双眼伸着手咿咿呀呀地讨着糖吃,然后被竹板打中了手心。
“师父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你眼里只有那个花千骨!为什么要逼我走到这一步?!明明我也只是想像那个女孩一样平平淡淡地陪在你身边就好!我不喜欢看你雌伏在任何人身下的样子,就算是我也不行!我也不想对你,对我的神明做出这种事!白子画,这一切都要怪你,都是你啊!为什么你就是容不下我?如果,如果当初你不要来找我,你不要收我作徒弟,你不要剖了我的金丹,你不要假惺惺的说爱我,然后又毫不留情地刺穿我的小腹,我怎么会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几乎是嘶吼着喊了出来,莫羡死死咬着下唇,几滴血流出来,被他䑛去,血红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晶亮的泪珠,一滴滴,滚烫的流落在白子画遍布狰狞伤痕的背上。
“……师父。”
白子画朦胧迷茫的泪眼中,缓缓描出一轮海棠的轮廓。
青铜星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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