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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回眸,你仍是那鲜衣怒马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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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篇清纯可爱脱俗的重生文。
哦不,我们的头面flag,当然是开巨轮了。
先附上荣耀来预备点感觉吧。
毕竟清栀是来发糖的嘛,嘿嘿
山一程 水一程 锦绣玲珑
梦一生 念一生 飞花落红
潮汐月有盈 岁又增  荣耀青松
灭又生 得又扔
温香软玉顾盼  万千荣宠惊羡
恩重情浓 太匆匆
飞刀拔剑力挽  金樽玉盏不换
大梦醒 风啸长空
至此一生
曾是长风万里的相送
一步一摇一段回眸中
得此一生
是那白驹过隙的相拥
无影无踪 一朝一夕
风雨中
(真的很喜欢这首歌啊,听歌可以听到泪目的玻璃心)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4-01 21:47回复
    继续放图哈哈哈哈。冬郎真的很苏,苏炸我少女心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4-01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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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是夜。
      身着一袭鹊灰大衣的中年帝王独坐在大殿内,抚弄这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下面吊着一些翡翠瑟的流苏,他用手摩挲着,这玉很是细腻光滑,该是它的主人时常把玩吧。
      她留下来的东西实在太少了,少的他需要日日午夜时分,在大明宫完全陷入黑寂时,脑子里一遍又一遍描摹着她的模样,过一遍他与她的所有过往。她已走了十七年,这是十七年来他记住她的方式。他的心随着她的离去,行将旧木,面上看着仍是该笑笑改怒怒,可心中早已成了亘古平静的湖,再掀不起一丝涟漪。
      李豫感到,这件事终于要来了,事实上他却是盼着这一天,这几年他已逐渐处理安妥安史之乱留下的烂摊子,升平嫁与人妻,适儿已被培养的有了帝王之才,连婼儿也在敦煌安然离世。他已无牵挂。果然母妃曾说的不错,若是没有命中变数,安稳去世的,大多会在离世前有所感应。
      “我竟然让她等了十七年,终于我们是要在一起。”
      他在心里说。
      白日里他让年轻史官改了史料,这已是他要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缓缓闭上眼。
      半晌,再睁开,这是一个漆黑的没有边界的无垠空间。
      “这便是,阴间吗。”
      突然眼前亮起了一束光,眼前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光晕逐渐交融成了幕,有一些模糊的人影。
      女子肤白如雪,绯色娇唇,额前朱红的花钿衬的人娇媚明丽。
      又有一些恍恍惚惚的人声。
      “你我初次相逢,我便欣赏你自在的个性,再次相遇的时候,知你是女儿身,不自觉被你吸引,第三次再见,已为你倾心。 ”
      画面中的女子别过头去,眼神似有不忍却又决绝。
      又是下一幕。
      夜里篝火亮了军营,好像是在赶路,神仪明秀朗目疏眉的男子从床上起身,悄悄伏在帐边,听着明亮处一男一女的对话。
      “每个人都会遭受苦难,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波折,但重要的是,你所经历的这些是和谁在一起,珍珠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就是冬郎。庆幸的是,他也认定了我。既如此,我是他的妻子,是广平王的王妃,昔日我可陪他受尽荣宠,今朝也要坦然承受艰难苦痛。这一层,珍珠早已想得透彻,无论多难,多孤立无援,只要我和殿下彼此都有相守相伴的决心,我便绝不会退缩。”
      那是他与她的过往!
      他舌尖有丝丝的咸味,拂面却发现,泪已顺着鼻翼淌满脸颊,他的心终于不是冰冷的,仿佛抓住了残余的温存,温热着他。
      “李俶。”
      似乎有人在唤他,声音空灵虚渺。
      “你是谁。”
      “我是说并不重要,只要我知道你极想再拥有沈珍珠,并且我能让它实现,这就够了。”
      “...”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星星点点的亮光却又黯淡,说出他多年不愿意相信的事实:“人死又怎能复生。”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像我只是为你们而感动,想篡改天数。”
      “你当真可以!”
      “当然,我可是.....不过,你到底会受到命数的反噬,你若不怕,便可重生。”
      “为了珍珠,我什么都愿意。”
      “好,我果然没看错你这痴心男儿和你们的情谊。”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4-01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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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技花样画罗裙。】
        “冬郎...你好傻,我这一生能与你相伴十载是我一生所幸,怎么还要为了一个沈珍珠再苦苦痴缠一世。其实,我也很自私也想伴你左右能够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但这比不过你的快乐安康,你可知我在溟水为你修行了千年,在阴间是人间一年,阴间百年,恕还你在人间杀过的无辜性命,换得你下一世是个富贵逍遥公子,山水间游戏人生。但你已选择了,我便一定会陪着你,这一世我们必定不会重蹈覆辙。”
        幕后女子翩翩走来,面色凝重,眸间还糊了一层泪。
        “沈珍珠,我给你一个机会选择你们重生的时间,但我也要抹去你的记忆。”
        “那便是我第一次落胎后吧,那时我因种种原因误会了冬郎,还几次想要杀他,如今想来这是我最后悔的事。”
        “好,愿你们能遂心所愿。”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4-01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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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
          “殿下,殿下,您怎么还没起呢,今日要去范阳,车马已经备好了。”张德玉火急火燎地在门外跪着,差点就要撞上门去,摔个嘴啃泥。
          李俶突然惊醒,眼前熟悉的帘,熟悉的门框,让他眼角有些晶莹闪出来。
          “珍珠,我们回来了。”
          李俶在心里念着。
          在任何时刻都保持清醒理智的李俶很快抽离出来,“知道了,我先去文瑾阁一趟。”
          “是。”
          李俶匆忙穿好衣鞋,几乎是三步并两步的奔过去,前面传来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他的心也跟着颤动。
          {文瑾阁}
          “珍珠!”“冬郎,你怎么来了,你今日不是要去范阳把马匹接回来吗,你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怀中的女子熟悉的清香使他安心,他静静地望着她给自己整理衣领,珍珠这日穿了藕粉薄纱儒裙,素齿朱唇更衬她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李俶攥住这柔荑,温声言道“珍珠,昨日听倓儿说林致几月未见你很是挂念你,我想着我不在府中你与崔彩屏一处待着也憋闷,不如去散散心。你若愿意,我便让严明送你去。”“冬郎当我是个三岁小孩儿吗,建宁王府到广平王府也不过两三里路,这就能丢了?况且严明好歹也是个将军整日里送我这孺人进出岂不是大材小用。”“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4-02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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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会丢吗?也不知是谁初入我广平王府时一个人想家在莲池边坐着便坐到了天黑,夜里眼力差得很,竟找不到寝处,一时急得凝噎。本王也是闲得慌,打着灯笼来找这三岁孩子,哄了好些时间,把她抱回了寝殿,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肩膀。现在想来也是可惜了皇爷爷赏的云锦蜀绣缎袍。”
            “冬郎你竟然敢欺负我,你让红蕊素瓷平平理!”
            “小姐,那日我们虽然想着小姐夜里眼力差,却也不想那百十里步的路小姐也找不到。回来小姐还不肯说怎么梨花带雨的,我们还以为你与殿下吵嘴了,现在才知道,原来如此啊~"素瓷歪头一笑,嘴坏得可爱。
            “你们进他广平王府才一年竟然就换了主子吗,当真白养你们十多年。”
            “什么叫做他广平王府,你不也是广平王府的人吗,你沈珍珠不也是我的人吗。珍珠你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李俶伸手弹了弹珍珠的脑门,唇角微扬。
            珍珠不说话了,她嘴角带着浅笑,梨涡里的浸满了蜜,眸中尽是眼前人的倒影。
            “殿下,再不走可就真的来不及了。”张德玉有些着急
            “知道了,珍珠你今日先不必急着回府,我觉得你这脚伤好得这么慢,这活血化淤的药怕是开的不好,也不要再带着去,让林致给你重配一服吧。”
            “嗯。冬郎,此去范阳,万事小心,你回来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
            “珍珠可惜你藏的不好,却早早叫我发现了。”说着便将手放在珍珠小腹上,轻轻抚着。
            “冬郎是怎么知道我有孕的?”“你素日那么好玩的一个丫头却能在府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养上一月,这已叫我生疑。其二,你床柜里原先在街上买了小玩意儿也全换成了婴孩的小鞋衣帽。其三,你的信期我也一直托你苑里的小丫鬟记着。”
            珍珠脸上泛起红晕,别过头去。
            “走吧,我先与你一同出府。”
            (两人十指紧扣,依偎着缓缓出府)
            望着这明眸皓齿的少年王爷和娇俏妩媚的小王妃渐行渐远的身影,红蕊喃喃道:“小姐也忒磨人了,这几十步路两人这样两步一对望,三步一搂的,怕是要走一天啊。”
            “没办法,谁让殿下这样喜欢我们家小姐,怎么?你羡慕啊,好好好,我今日就叫李嫂给你说媒。”
            “素瓷,你这小蹄子找打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4-02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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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杀
              No.1
              “珍珠_珍珠_”李俶穿着白色睡袍,一个人打着灯笼,满广平王府的找珍珠,急的差点摔倒好几次。
              “冬郎?我在这!”珍珠一袭素色儒裙融于夜色中,这一刻她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兴奋的跳了起来。
              “珍珠,你怎么在这儿,素瓷说你想家了,却不想躲在这哭了起来。珍珠,别哭了,你余下的所有光阴都会有我了,我会护你一世周全。”
              “冬郎,其实我....我并不是...我想回去二姨,可是找不到路,我还以为我就要一个人在这里蹲一晚上。听说你这假山里还有蛇呢。”
              李俶扑哧一笑,眼前的美貌女子,发丝凌乱,脸上那层薄胭脂早已花掉,像个无助的孩子靠在自己怀里,他轻轻抚着珍珠的背,仿佛在驯养一只受惊的小猫小狗似的。
              “珍珠,你好些了吗,我们快回寝殿吧,你看更深露重的,你夫君为了等你都冻成什么样了,明日晨起一定会害风寒
              眼下是盛夏的天气,哪里会冷,望着眼前翩翩少年期待的眼神,她紧紧抱住她的冬郎:“这样呢,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要是你和我一起回寝殿,我这风寒也不会起了。”
              “冬郎,原来你打的是这如意算盘!”珍珠假意要打,手在空中就被李俶给停住,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热便堵上她的唇。珍珠的裙子薄极,李俶的温度很快渡路给她全身,滚烫而燥热。
              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感觉他的唇舌在不停的与她的齿交缠,湿热的空气将她的脸烧得潮红,她只能锁住他的脖子,尽力地依顺他,可他却得寸进尺。
              “冬郎,你也不能在这...”
              “我当然不会在这..”
              说完珍珠只感觉李俶将她打横抱起,力道却很轻,并未压疼她,她伏在他肩上,一时兴起,咬住他的耳垂。李俶有些吃疼,却很快找出了应对之策,将珍珠放倒在床上,开始他的复仇。
              一夜淤泥。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7-04-02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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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现在吧里的文很多,但是有些实在离人设太远,读起来感觉怪怪的。楼楼最喜欢的文是浅浅的同人文,在本吧也是精品贴诶,如果没看的就去她那看看也可以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7-04-02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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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李俶刚出府门,迎面遇上李婼}
                  “王兄,等等我!驾~”
                  “婼儿,你来干嘛,快回去,你还想让父王关你几月?”
                  “你以为我想粘着你吗,我还不是为了见安公子!”李婼抱着手,翻了个白眼,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态,李俶这才发现,李婼今天确乎有些不同,竟不穿那胡服,而着了翡翠撒花衫裙,鬓角还簪了一朵水粉的海棠。
                  李俶略一沉吟,挑眉轻笑道:“你若是真想去,我自然也不能拦你,只是你此次跟我去需换上小厮的粗布衣服,并且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乱走动。”
                  “好,这些条件我都答应,只要能让我见到安公子,我就…”李婼歪着头眼角眉梢都是笑,幻想着每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都会幻想的东西,李俶此刻心里有一丝愧疚,想到妹妹以后遭受的磨难,却又狠了狠心,长痛不如短痛,早让她认清便也抽身的早。
                  “喂,把你衣服给我脱下来,我换上。”李婼在随行王府的人里找了个矮小的,凶巴巴地问道
                  “是,郡主。”
                  “哎呀我王兄都让我做小厮了,你怎么那么笨啊,还叫我郡主。诶,我得给自己取个名字,嗯,这一路上你就叫我李小吧,你们都得这么叫!”
                  “是,郡.....李小。”
                  望着眼前天真烂漫刁蛮任性的妹妹,李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想着这一世他要尽他所能,换婼儿一世无邪太平。风生衣此时走过来,“殿下,何灵依说这次人手足够,她就留在王府里管理内务了,不与殿下同去范阳。”
                  “那怎么行,何灵依前些天才去过范阳帮我管理那边的私产,对那边形势有所了解,有她在我们才不会被安禄山的鬼把戏蒙蔽双眼,你速去请她来。”风生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立马照办了
                  李俶玩味一笑,心里盘算着
                  何灵依本来今天在府里要做的事可太多了,调换珍珠与崔彩屏的药罐,为崔彩屏慢些请太医,摧毁掉珍珠用过的浸过牛膝草汁的宣纸。我怎么能让她继续如此劳累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7-04-02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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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内}
                    何灵依在园中踱来踱去
                    沈珍珠今日怎么会突然去慕容林致那里,难道她发现了宣纸有问题,不可能,她今早还用的好好的,况且她对医药一无所知,而每张纸里我加的份量很少,至少再过半月才够剂量滑胎。难道是崔彩屏母亲给她弄的活血化淤的药起了作用,也不对,那药见效却快她已用了半个月的量,怎的今日就不适了。不行,稳妥起见,先把这批宣纸给烧了,来日方长,沈珍珠,你怎么配生下殿下的骨肉。还有那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崔彩屏。今日沈珍珠和殿下都不在,那我便先拿你开刀吧。哼。
                    {药房内}
                    “张婶,我们孺人的药膳好了吗?”
                    “银娥姑娘莫要急,这药时间得炖够,药性才能慢慢挥发出来。”
                    “你可警醒着点,一熬好就给我们孺人送来,这可是未来的正王妃,你怎么敢得罪!”银娥衣服狗仗人势的样子,趾高气昂,就差在在身上贴个得瑟的标志了,见张婶应允才离开。
                    “是。”
                    张婶喃喃自语:“还正王妃,那崔氏不过就凭着母家地位当了个孺人,走哪哪不待见,就连那温和近人的太子妃娘娘也只能笑笑敷衍着,府里谁人不知我们广平王心尖尖上的人是沈孺人,那郎情妾意的,我这四十多岁的人看了都脸红。”
                    “张婶,你说什么呢!”银娥的手绢落在了灶台上,回来拿,听到这番话,气的跳起来。
                    “我什么也没说。”张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说我们家娘娘不受宠,说我们家娘娘是过街老鼠,你看我告诉殿下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哎哟自己奴才都承认的事还告诉殿下?”
                    “你!”
                    “你们吵什么吵啊,不知道孕妇需要睡眠吗,再扰我清梦,我便叫殿下将你们打一顿再轰出府去。”
                    “娘娘,她说你是过节老鼠!”
                    “什么?”崔彩屏反手就是一巴掌给了张婶,矫揉地扶住自己根本不显怀的肚子。
                    “银娥,给我用碳烙印子在这贱妇脸上。”“啊—”
                    张婶的惨叫声引得众人围观。


                    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17-04-03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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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崔孺人也忒狠了。”“是呀是呀,这张婶也是府里的老人了。”
                      府里的下人议论纷纷,全聚在一堆看热闹。喧嚷中,一只白净纤长的手狠狠地推了崔彩屏一把,崔彩屏整个人直接摔了出去,脑门摔进装碳的盆里,烙上了印子。
                      只听见崔彩屏惨叫,额头上已有触目惊心的伤痕,“救命啊..救命..啊..”
                      银娥和一众侍女赶忙扶起了崔彩屏,可也无济于事,一滩猩红的血已从她的华服中渗了出来。众人慌慌张张离开了,生怕自己被诬陷上责任,而崔彩屏的侍女一时间惊住了,竟忘记请太医了。
                      这一切已被站在远处的一个身影目睹。
                      风生衣冲入药房,让侍女去请太医,人群中风生衣竟然一眼就瞧出易容过的何灵依,“何灵依,你怎么在这,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帐房吗,怎么消息如此灵通。”
                      “风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奴婢是新来的粗使丫鬟。”
                      风生衣嘴角浮笑,突然伸手击打她的脖颈,两根银针掉落出来,何灵依真容显露出来。还没分说,风生衣便点了她的穴,让她晕了过去,随着带去了范阳。
                      不久,王府传来消息,崔彩屏因一时间滑胎毁容,精神已然失常。
                      (第四章完)


                      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7-04-03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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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17-04-03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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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风生衣匆匆追上李俶的队伍时,已到了范阳。
                          “殿下,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在何灵依对崔孺人下手之前阻止她,如今且看殿下如何定夺。”
                          风生衣在叙述完今日经过后,俯身拱手请罪。李俶原来就对崔彩屏怀上自己骨肉的事耿耿于怀,只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血也无可奈何,如今想来是崔氏自己的命数吧。
                          “你已经尽力我怎会怪你,你好生看住何灵依,她有大用。”“是,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殿下是如何察觉何灵依有问题的。”“..本王知她生异心已久,只是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擒住她而已。”风生衣看着这个自己追随了多年的少年王爷,竟有些陌生,那清澈见底的美眸中藏了如此多的城府。
                          {蔡州,安庆绪帐中}
                          “本王此次来是来接马匹的,可也奉命来探望安大人是否安康。”
                          “那怕是殿下要失望了,只是我父亲的病恰巧病的出不了门,也不算太重。”
                          “哦?安副史如此阻挠,范阳可是有什么不能让本王看到的东西。”
                          “殿下说笑了,这次实在不巧,只有下次请殿下与珍珠来范阳做客了。”
                          “好,那我就代表我家王妃谢过安副史好意了。”
                          “我还要去长安准备我大哥的婚事,就不陪殿下了。”
                          “安副史的年纪也早该成婚了,不知可看中了我唐室的哪位宗亲。”
                          “殿下心如明镜,我安庆需心里装满了一个女子,再不容其他,即便是陛下赐婚,也无可改变。再美再身份尊贵的女子也不及她一分一毫。”
                          不知为何这番话倒像一根绵针,藏在李俶心里有些不快活,他面上仍是堆笑。“本王这点却与安副史相似,只不过那个人心里也容不下他人,比安副史幸运几分。”
                          安庆绪眼红的可怕,咬着牙关告退了。
                          “原来他心中,我什么都不是,抵不上沈珍珠一分一毫。”屏风后穿着下人衣裳的李若再也忍不住,哭着喊了出来。“王兄,枉我痴心错付。”李婼说着便扑进李俶怀中,李俶轻声安抚着,转头对风生衣说:“派人盯紧安庆绪一举一动,那些原本护送马匹的安庆绪的人你去抓几个拷问一番。”“是。”“严明你帮我送一封信去建宁王府。”“是。”
                          信:
                          吾妻亲见: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另,府中有变,珍珠你先在建宁王府,对外称病,等我回京,接你回家。
                          {建宁王府}
                          “娘娘,这是殿下从蔡州托人送来的信。”“这广平王也真是的,他来去不过两三天光景,这样也要抓住我们珍珠不放,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呐。”林致抿唇笑着,嫣然可爱,推搡了珍珠一把。“林致,连你也打趣我,你那建平王也好不到哪去,没次你去我那诊脉,他便发动整个王府来寻你,这倒成了我棒打鸳鸯了。”“哼~,快看看你夫君给你的信吧。”“我自然要看的。”珍珠说着便急忙忙撕开信封,垂眸贯神地看着,脸上时不时浮出笑,若红莲绽于脸,暖光环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38楼2017-04-03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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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广平王府}
                            太子妃和太子听闻府中变故前来处理,韩国夫人和杨贵妃还有皇上一众人也赶到了。
                            太医问过崔彩屏的脉,摇了摇头,说已乱了心脉,难以康复。
                            韩国夫人抱住疯疯癫癫的崔彩屏,放声痛哭。“我的屏儿啊,你怎么如此命苦。”“娘,我的小世子呢,小世子……这府里有人害我!”“屏儿,你说什么,我知道了定是那沈珍珠嫉妒你有孕,谋害于你。”
                            此时留在府中的红蕊站了出来“娘娘休要胡说,我家小姐此刻正在建宁王府养病,如何伤得了她。”
                            此时年迈的皇上走了过来,叹了口气,“屏儿,已经是疯了,在王府里也只会徒添伤心,先将她送回母家将养吧,这府上也不可没有主事的人,这样先将珍珠接回来,等她大好便册封为王妃,好好打理府中。”
                            韩国夫人闻言一惊,扯着皇上衣袖,“皇上你怎么能便宜了那个沈珍珠,我的屏儿只是一时生病,她会好的。彩屏才有资格当这广平王妃。”
                            太子妃:“韩国夫人,这事情缘由我们心里都明白,彩屏性子有些骄横,对奴才忒狠了些,说不定是府中奴才怀恨在心报复的呢,那张婶已被乱棍打死,此事...”
                            “她所做的事情可不止这些。”一个清冷而厚重的男声传来。
                            太子妃:“俶儿,你可回来了,你不在府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们...”
                            “母妃,父皇,贵妃娘娘,皇爷爷。”李俶一一拜过,又开口说:“这崔氏作恶多端,竟然将珍珠活血调养的方子里加了堕胎药,幸亏何灵依发现,再加上珍珠这几日在建宁王府,才没遭罪。”
                            “什么,珍珠有孕了!”皇上刚失了一位小曾孙,现在颇有失而复得的惊喜之感。
                            “是的,皇爷爷,珍珠前些时候扭伤了脚,怕孩子保不住,害大家空欢喜一场。”
                            皇上:“俶儿,你刚说的可是真的?”
                            “证据确凿。”
                            “那...哎,罢了,贬崔彩屏为庶人,接回母家思过吧。”说着,便有侍卫将崔彩屏拖走。
                            “殿下,殿下,不要啊。”
                            李俶别过头去,显出厌恶之色,眼神一冷,“咎由自取。”
                            众人携着哭哭啼啼的韩国夫人离开。
                            {建宁王府}
                            “珍珠,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你最胆大了,记得有一次我们去庙里祈福,遇上大雪回不了家,只得宿在一间简陋的小木屋里。屋里晚上老鼠称了霸,满屋子的窜,我吓死了。可你却拿着扫帚赶老鼠。”林致与珍珠在内屋说笑着,两女子皆生得眉目如画,眼角眉梢自是一番风流韵致,一个身着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一个着着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一浓一淡,交相辉映,只让人觉得在九重天外,如春风拂面,恍若惊鸿。
                            李倓守在两人屋外,竟一时看痴了。门庭内走入一翩翩公子,眉宇间柔情万种却又让人觉得贵气逼人不敢接近,他披着米色战袍,更让人觉得气宇轩昂,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难怪人说广平王是这长安城万千豆蔻少女的意中人。
                            “你这小子,窝在这不进去,干什么呢。”李俶说着便悄悄在李倓背上打了一拳。
                            “哎哟,王兄你要谋杀亲弟啊!”李倓嘟囔着“嫂嫂在王府整日霸占着我的王妃,你一来便打我,你们夫妇就知道欺负弟妹。”
                            “原来是自己夫人冷落自己往我这发脾气啊,啊?”李俶笑着,眸子里仿佛有星光在闪烁。
                            “殿下,你在和谁说话啊。”慕容林致柔声问着,说着便把珍珠扶出来。“珍珠,我回来了。”李俶快步上前,攥住珍珠的柔荑,含情脉脉地对望着,无言却胜万言,十指紧扣着往另一边走去。
                            “媳妇你看,王兄已把嫂嫂领走了,你也该陪陪我了。”李倓摇着一脸娇俏的佳人,“陪你,陪你,我日日都陪你。”佳人把李倓的手握住,轻轻倚靠在李倓有力的肩上。
                            {广平王府}
                            “什么,崔彩屏她流产了还疯了,那冬郎为何还要赶出去,她还是可怜啊。”听完李俶的一番话,珍珠心中不忍。“珍珠,你可知若不是你这几日在建宁王府,你早喝下了她为你准备的堕胎药,我们的孩子也...”李俶颇为心疼,捋了捋珍珠鬓间发丝。“你为别人考虑,何时为你自己考虑,她走了我们在一起也更舒心,也没有人日日找你麻烦,扰你心绪。”珍珠动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我知道冬郎万事为我思虑,可我也忧心你,那毕竟是你的孩子。”“她的孩子哪里比得上我们的孩子,更比不上你一分一毫,再说我曾用崔彩屏与你赌气,你不也愁眉苦脸的吗,她走了我便是赌气也只能拥着你了。”“冬郎这样说我,我岂不是成了悍妇了?”珍珠嘟囔着,轻哼了一声。“我倒盼着你是个悍妇,这样我们俩之间再无旁人。”“冬郎…”两人紧紧依偎,夕阳西下,最后的余辉印在这对佳偶的脸上,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对了,你是不是用了何灵依给你的宣纸给我回的信。”李俶装作随口一说的样子。
                            “是啊,有何不妥吗?”
                            “那纸我用了后感觉皮肤瘙痒,怕是有些令人过敏的东西,你就先别用了。”
                            “珍珠何时那么娇气了,我皮糙肉厚,不妨事。”
                            “什么不妨事,你是本王心尖上的人,我不允许你有任何不妥,你要好好养着,给我生下个小殿下。”
                            看冬郎神色还怪严肃的,珍珠噗嗤笑了“冬郎生起气来像个小孩,好了我不用便是。”说完将李俶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两人对视菀尔。
                            “珍珠,这一世我会一直让你像这样无邪无忧无虑,而你只需要伴我左右,剩下的一切都是我来背负。”


                            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7-04-03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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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开始码字,小阔爱们这楼留名,更完艾特你们


                              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7-04-03 19:1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