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小镇，向西而行，路上听到放 牧的少女在吟唱着：
“西北偏北，羊马很黑，
你饮酒落泪，西北偏北，把山喝醉。
把山喝醉，你居无定所，
姓马的母亲在喊你，我的回归，我的心 肺
什么麦加，什么姐妹
什么让你难以入睡
河水的羊，灯火的嘴
夜里唱过古兰经，做过忏悔
谁的孤独，像一把刀，杀了黄河的水，
杀了黄河的水，你五体投地，这孤独是 谁
我伫足良久，然后跑到了河边，看到了 我的倒影，乱乱的头发
，失色的脸庞，红红的眼睛，干干的嘴 唇，无力的双臂，全无出道时的英武之气，。我不停的吼叫“这是我吗？这是我吗？这难道就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