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爸爸的离开,让我的心出现一个空洞。空洞的空,可以穿过风。我躺在床上,都可以感觉到风吹的清凉。
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爸爸存在于何处。
而在我十八九岁的一次梦境里,居然,低空盘旋在父亲离开的火葬场,闻到浓浓的非人间气味。真实的看见自己在那里出现,……不能接受,情感不能接受。
同期,梦境里看见两个小司拿着铁链子套在爸爸的脖子上,推着他。他已无表情与颜容色彩。
那时候,现实中父亲很年轻,身体很健康。
为此,我曾经在梦境里求拜过三个佛像,他们同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用心的三拜九叩,然后,求他们救救我的父亲。
三位尊佛,没有回应,我看着像石头的雕塑。后来,转镜又一则梦境,我去了地服,寻找阎、王、爷,他不在。我记得我把那木桌子掀翻了,想这个声音可以让他们出现,我好求他们放过我的父亲,可是,他们不知道哪里去了,没有影。有一个感觉给到我——他们都躲起来了。不出来,藏在黑暗里,宁可被骂,也要坚强的藏好。我看不见他们,可我感觉他们是在的。我就一顿乱打,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他们。被打到的,也忍着不喊叫,怕暴露目标。终于,一个忍不住叫了一声,暴露了位置,其他的,一起抓他捂他的嘴,可他们都在叽里呱啦中,现出了身。说: “你可别找我们了,我们可做不了主。”
我说:“谁能做主?”我决定去问问,有什么好办法。
我被支去了天庭。我看见了谁?有点模糊不清了。他们也说做不了主。
我被支来支去,行间视乎听出了味道,又抓不到主杆。谁可以解决问题呢?
支来呼去,也没能找到一个真正帮助我的“人”。谁都不敢说话。我只能气之又气。
十年后,父亲肺癌一个多月就走了。
正在我感觉,我的家像一列行走起航的列车时,他走了。我想带他去旅游,可是,愿望落空了。给了我深深的打击。
当你要开车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
我璇进极度的自责和感慨里,心里被揪掉了一块肉。真。那缺少的部分,我努力去填补,总也补不满。
补这个心洞,我花了整整九年时间。
第十年,是以另一个心伤,错过守护,而砸飞了心里的洞,堵气气满了余纹。
最痛不过是——我想守护你,可却没有能力。
命运视乎给了我机会,梦境提前告诉我,视乎有机会挽救。可,真实情况,是不能。
它给的是无力改变的痛苦,和临近时间的纠痛。更是无法原谅自己的神思。
命运,视乎无法改变。
命运,戏笑我,就算提前告诉你了,又怎样? 那线,还是一样发生。我的努力白费了。 在故事发生前,我努力改变它,可我不行。
“给你机会守护,却没有机会实现。”这是一种痛。
期间很多思考都已经忘记。
可是,我还是会努力争取能守护好的机会。
而这样的时间,我也是以“母亲一人抚养我会很难,希望爸爸能帮助妈妈一起将我抚养长大。”那时候,我可能二三年级的时候。
他们让我出马,挑中了爸爸辅助我。这都怪我,本来,先是选一个阴亲,可是我不认识。那我不懂什么是出马。我拒绝,我不要。我并不想出马。我是小孩子。不要这些。他们逼人,以我命要挟我,还以父母命要挟我。我只有哭的份。他们不是实体的,是虚的,影的。
那时候,我的世界里,出现一个女的,也是灵魂态,她总怂恿我的妈妈打我,说“你不打她,她对你好,感情好,你就被挑重了。到时候你就得死了。”她说着,妈妈是听不到的。但是,她会控制我妈妈,对我施暴。
用手打,用水舀子(铁的)打,用扫炕掃子打,扫地扫把打。随手抓到书本打。
我被打的乱跑。痛啊,当然痛了。身体痛,心也痛。无力改变。只能硬撑。只能哭那段时间。
因为哪个感情好,他们(仙家)就选谁。因为要护着我嘛!
结果,我不选。妈妈爸爸对我都好,我也爱他们。我不想选,我拒绝这样的事情。
很多天都没有结果,换来的不是作废,不找我了。仙家也打我,要挟,还要杀我。
我还是拒绝。他们这是让我手刃至亲。我觉得他们就是混蛋。没有道理可讲。我跟他们辩论。他们虽然说不过我的追问道理,可他们有功夫,有年龄,我一个小女孩儿,还是无力与他们抗衡。最后,气的昏厥了。
事态还是他们拿捏。捏我,捏我的至亲。一切随他们的愿,没有我的存在。不如一只狗。
最后人选,是他们决定的。
我听完,哭了好多天。
那段时间,爸爸妈妈是不知道我在经历着什么,心里憋了很多的郁火,无法述说,更无法申述。那时候我几岁。
这个问题的定论,经历了两次。在不同年月里。
他们会的,就是让我忘记。
我没有什么待遇。从小就被关在家里,他们不许我出去玩。还挑拨离间,我和小伙伴的关系。被试练。我就像斗牛场上的一只牛,被他们看戏。研究一个怪科学似的,拼命往我的心里灌负能量,看我有没有净化功能。最后,我的元神也倒了,被救回高维抢救。我也倒了,昏了好几天。高维救我的人,都哭了。说“你快醒醒吧,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她们合力给我调理身体无解,最后,更高维层打下来光柱,将我更新。”(因为太远,无法回去。也只是在中间层。)可我还是醒不过来,太累了,我努力了,可我还是躺在那里不能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