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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见神佛(文笔烂,ooc,小白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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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个短篇吧……但是后面剧情目前还没想完,我忙起来近半个月不碰网络,所以先找个地方发发,免得忘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3-16 14:46回复
    6月的杭州正是最炎热的时候,若有若无的凉风也挡不住的酷暑。吴山居已经近五个月无人踏足,会客厅几乎蒙上一层厚重的灰尘。
    做我们这行的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但我每次成交的收入还不够我付上水电,再这样下去,过几天王盟就能来西湖捞我了。
    打发走讨债的壮汉,看着吴山居附近生意红火的小摊,只能说人比人得死,又期待三叔快送点好东西来,不然他大侄子真得跳西湖了。
    “叮咚”一声,我手机响了,打开一看,“龙脊背,速来”是三叔的消息,龙脊背是行内黑话,这一整句话就是有好东西的意思。
    我站直了点开窗口想仔细问问是什么宝贝,编辑好发出消息却看到后面跟着的红色感叹号,外加“您已欠费,请及时充值”的提醒。
    该死,我竟然忘记手机今天停机了!!!我立刻反应过来要去抢占先机,先拿到手再说。
    扒拉几下头发后我正要出门,在门口附近瞧见王盟玩着电脑——这是吴山居为数不多的家具了,我仅有的钱也有一部分拿去给这台电脑交电费,灵光一闪,把电脑电源一关匆忙跑去三叔那了,留下一头雾水的王盟看店。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3-16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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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有人,走这边”突然出现的声音吓我一跳,转过头,是个年轻人,短发服帖地散在脸上,刘海下的眼睛和我对视,双手插兜站在离我三米不到的距离。
      这小巷附近都是居民楼,各种杂物很多,夸张点的杂物能堆的像小山一样,他可能是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而我专注走路一直没能发现。
      我朝巷子看了一眼,明亮的灯光下看不到人影,也没人声,对他说的话有些怀疑,心底其实不太情愿换条路。
      他双手插兜动都不动,看样子是要待到我走为止,我俩算是僵持下来了。
      我偷偷打量他,看着是真的年级不大,跟我大学的时候差不多,我那个时期,同龄的大学生都处在热血方刚的年纪,而他长的不差,起码也能算个校草级别,我突然意识到什么,难不成我打扰到人家办事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3-16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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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大道一路回到了吴山居,将玉玺放在桌上,它用一种我辨不出来的材料刻成,算是我见过的最难得的宝贝,一想到要转手卖给别人还有点心疼。
        又疑惑这东西这么简单就到我手里了,忽然发现这玉玺上麒麟的眼睛中有点不对劲。
        这东西要是有瑕疵,价钱就大打折扣了,我更宁愿没发现的好,从仓库里翻出放大镜,对着它细看。
        这麒麟呈黑色,却在眼睛处留了一抹红,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在心里把三叔骂了一遍,一边约胖子在楼外楼见面。
        胖子懂的比我多,这几天恰好他来杭州办事,也方便我找他。
        饭桌上胖子吃的正香,我被天气热的没了胃口,只想知道玉玺的情况,片刻后胖子吃饱喝足,我将这东西放在桌上,叫胖子好好看看。
        不料胖子直接用他沾了油的手要拿,我生怕胖子给弄脏了,胖子摆手说,又不是没擦手呢,慌啥。
        为了拿到这东西,我全部身家都押在上面,看到胖子这样自然心疼。胖子举起来借灯光看了眼,又放下来借桌布遮着看了看,我问胖子咋样,胖子没说话,只招手喊我过来看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3-16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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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铺子里大多是些中年男人,对于我这个刚入行没多久的小年轻颇为不屑,但我在生意上和人打交道的本事不是吹的,一番唇枪舌战后拿下了一尊麒麟玉玺。
          以我的眼力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好坏,不过是跟着他们抢罢了,但看临走时那老头恨不得刀了我的眼神,我知道这是选对宝贝了。
          这会大概是八九点钟的样子,街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这附近治安不好,没多少人愿意出来乱逛。
          我刚到手的宝贝被我包了个袋子揣在怀里,外面看不出来,自诩没什么人愿意抢个一看就很穷的宅男,只想尽快回去。
          我可以走人更多的大路,也能走小路从巷子里穿过去,我为了赶时间正打算从小路回到吴山居,这玉玺看着小巧精致,抱在怀里沉甸甸的,正当我打算走进巷子时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3-16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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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二到底哪出问题了,都吞七八次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3-17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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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大概就是,小吴去三叔那拿到麒麟玉玺,要抄近路走小巷回吴山居,被瓶拦了(忽然发现我五都发了,有该在三后面衔接的东西忘记写了,我已经在本子上把这文写了起码得三四千字了,但是转到手机上还是一直在改,果然不能边听歌边写,都这么长了他俩感情线还没开始,现在12:20了,先睡觉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3-17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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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跑就跑出问题了,我们这边常有老人言,倒霉的时候只会更倒霉,在我身上是应验了,我越往前,人越少,到后面街上已经见不到一个人了。
                回头看景色也和杭州两模两样,这建筑风格,倒像是西藏那边的,但我总不可能一路从浙江跑到西藏吧?
                我能保证我来的路确实存在,只是一转眼就变了,我平生从未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我看过鬼故事,也看过爷爷的笔记,只认为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太过离奇,现在真发生在我身上心里却没多大反应。
                我心里不信邪,顺着这条路走下去,想去找个人问路,不幸的是,最后我又回到一开始的地方了,重复了几次都没能走出去。
                不会真给我遇见鬼打墙了啊,要不要这么惨,我还惦记着上门的买家,如果真的有鬼,那一定是个见不得人好的恶鬼,小爷时来运转一次搞这出。
                月上枝头,我身边远及近的起了一层薄雾,按照恐怖片的套路,起雾了准没好事,我打算找个地方避避,经过一处餐馆的玻璃门前面,借着月光下玻璃的反光,偶然间督见我身后的一双眼睛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4-03-17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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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脏几乎停跳一拍,一边转身一边期待不是什么吓人东西,好在老天这回是站在我这边的。
                  是那天晚上巷子口遇到的年轻人,这回他看上去和之前没有变化,照旧穿着那身深蓝色连帽衫,我心下疑惑怎么在这鬼地方还能再见一次。
                  不料那小哥指了指我随身带的玉玺,说:“我住那”
                  糟糕,我下意识说出来了,我大脑飞速思考小哥的话这是什么意思,不排除是他框我,并且越想越有可能,住玉玺里,难不成他还能是什么灵体在上面找个家吗?
                  雾气越来越大了,能见度大概只有二、三米的样子,不只我发现了这个异常,那家伙也发现了,并且脸色不太好,非要说的话就是更白了。
                  忽然起了一阵阴风,月亮被冒出来的云全遮住了,我好像在雾的深处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铃声,听起来铃铛的数量很多,但声音极其细微,众多的铃音带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年轻人轻轻望了一眼浓雾———这雾这么大我也不知道他看到啥了,对我道,“转过去”
                  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下意识听他的话,放在平时我肯定不会这么乖,随即感到一双手臂缠了上来。这小哥从背后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身后一凉,他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背上。
                  我倒没感觉有多沉,反而是冷,在这里我的体感温度比以往所有晚上的温度都要低,但小哥压上来时,皮肤传过来的温度还是让我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闭眼,听我指示,往前走”我没有别的办法,就这样背着他一直走,闭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其实睁开也看不到东西,本能地听从他的指令,还以为会碰见什么台阶摔一跤之类的,不过他指示的很好,我们配合的更好,安安稳稳地走着。
                  我边走边想到,鬼片里面,有些鬼魂上身也是这样,攀在人身上,嘞住主角的脖子直到死为止,不过我身上这位手只是勉强搭在我脖子上,没使力,比起鬼片更像什么爱情片里男女主人公搂搂抱抱,不过我们两个男的,在这种情况下,和爱情片也沾不上边。
                  雾中的铃声越来越近,听的我心里莫名生气一股无名火,年轻人冰凉的指尖覆上来帮我赌住耳朵,那些声音就全消失了,我不知道他自己对于这声音怎么处理的,这下我俩停在原地,等待铃音远去的时候,我发现我只能感受到我一个人的粗重的呼吸声,而他的头紧挨着我的脖子,我却完全没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我按照他的指示一路回到了吴山居,他进了吴山居才有下来的意思,一进门,出乎我预料的是,这么晚了王盟竟然还在看店,甚至拿起杭州晚报在看,我原本还在琢磨怎么跟王盟解释我带了个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东西,或者说灵体回家?没想到王盟却像没看到小哥似的,用着无语的眼神看着我。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03-17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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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来走之前把线拔了,于是去看见王盟的报纸上报道着今早杭州街头发现凶杀案,地点正是小哥说有人的那个巷子,里面确实有人,不过不是活人,我经过时死了大概几个小时,早上被发现在巷子里面。
                    我还想细看,王盟拉住我,说,有人在等我,就是那个上门的买家,没想到那人那么执着,于是我往会客厅赶。
                    难得有客人了,王盟应该是简单地擦了一下,让会客厅能坐人,不过家具之类的都相当脏,那是个眼下有泪痣的男人,带着从容不迫的气质,等了这么久也没不耐烦的神色。
                    男人安静地坐在唯一能坐的椅子上,然后站起来和我握手,说他有意向收购之类的,麒麟玉玺亲眼看了更是赞叹不已,我们谈了一会,他说,他是因为家里有人需要,愿意出高价。
                    吴山居的客人大部分懂行的都是些粗人,看我第一眼只觉得好欺负,一开始就说愿意出高价的比较少,我对他印象还行,大概到了中场休息阶段,我借口上个厕所,却在门口撞见了年轻人,他不知道听多久了,遇见我出来了一句话也不说,真是个闷油瓶。
                    我恍然想起来他亲口所说,住玉玺里,现在看来估计是真的,细想一下他帮我这么多,我还要把人家卖了,怎么也算个人贩子,但我总不可能跑到警察局,给一个鬼魂立案,这样更大的可能是我会被当精神病。
                    但是对于恩人放手不管加变相助纣为虐更违背了我的个人准则,一方是利益,一方是道义,我愧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虽然我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指责的意思。
                    怎么办怎么办,吴邪快用你聪明的脑筋想想办法,这时候闷油瓶开口说,玉玺上附着诅咒,闷油瓶跟着玉玺走了,残留的诅咒就会杀了我。
                    我听到这里一开始怀疑是闷油瓶不想走的借口,毕竟我三叔咱没事呢,不过闷油瓶脸上根本看不出撒谎的痕迹,我都信他两次了,再信一次也不会少块肉。
                    回去给客人说明加赔礼道歉后我站在吴山居的院子里,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好在这几天来吴山居买水的人多,我勉强靠这个度日,一边给三叔打电话询问麒麟玉玺的来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03-17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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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播里播放着今天将有特大暴雨的消息,这几天我也没闲着,除了和闷油瓶交流,就是忙里忙外找资料,杭州的天很热,以往我只能搬个椅子在屋檐下使劲扇风,闷油瓶来了以后情况就大不如前了。
                      闷油瓶简直是个行走的空调,在吴山居很安静,不用吃不用喝,每天就看着花草树木,举手投足间自带冷气。
                      我找资料找的烦了也会悄咪咪地凑到闷油瓶身边大概一两米的距离,享受一下难得的凉爽,闷油瓶对我的到来没有反应,可能是发现了,但不在乎,整个吴山居除了来来往往买水的人,就只剩王盟会惊讶他老板在大夏天会蹲在杂草里看蚂蚁了。
                      接到三叔的电话,告诉我一个叫华和尚的人那有关于玉玺来历的消息时,已经深夜了,我躺在床上,期待了解关于闷油瓶更多,其实闷油瓶已经告诉了我他叫张起灵,这名字太晦气,我更倾向于在心里喊他闷油瓶。
                      晚上闷油瓶不知道去那了,我一般不关注这个,自从我备好碗筷结果发现他不用吃饭以后我就下意识以为他已经脱离所有人类需要的习惯,包括睡觉了。
                      只是今晚我没睡好,梦里我在照镜子,还是那张帅脸,泛着青涩,但是当我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视线时,他忽然朝我露出了个邪魅又诡异的微笑,我一下就吓醒了。
                      说是醒也不太对,我醒了以后动不了,才惊觉这是被鬼压床了,按理说有闷油瓶在,应该不会出现这情况,现在我躺在床上感觉是以一个第三视角来看的。
                      有个看不清的人形黑影打开了房门,溜进来翻找着什么,我大惊,用了全身力气还是没能醒来,眼见着黑影越来越近,它的一双大概是手的地方搭上我的脖子,随着那双手的收紧,我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时,我突然感觉我能动了。
                      只是一睁开眼黑影也不见了,我恍然觉得自己起了一身冷汗,摸索着打开灯照镜子,这回倒是没什么镜中人的笑,我脖子上出现一对黑手印,一摸只感觉到疼,现在是彻底睡不着了。
                      于是我索性在院子里乱窜,看着院子里及人高的杂草,想起来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恰好一阵雷声轰隆了几下,几滴雨珠开始拍打杂草,雨下了起来,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闷油瓶也从房顶上下来,我说我怎么找不到人呢,原来跑上面去了,我抬头看了看吴山居的屋顶,惋惜地想以自己的身手估计是做不到他这样。
                      反倒是闷油瓶下来时,在空中刚好白光一闪,配上他干净利落的动作,简直帅极了,但是我更在意刚才他袖口一晃而过的疤痕,还有,鬼需要半夜晒月光吗。
                      没人,也没有鬼解答我的疑惑,闷油瓶下来后站在屋檐下听雨,而我则在里屋往他那望,莫名感到那背影有点孤单,闷油瓶说过,他失忆了,对于以往的一切都不清楚,那他的亲人朋友该怎么办,他会想家吗。
                      不过,我天天住吴山居,下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雨有这么好听?
                      我凑到闷油瓶身边,他朝我望,瞧见我脖子上的淤青,脸色变的凝重起来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4-03-17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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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冒雨带我到吴山居门口附近,地上有一些像寺庙里的香灰,幸好雨不大,还能看出痕迹,除了王盟,就只有那个上门的男人有嫌疑,想到这,我心情也不是很好。
                        第二天凌晨,三叔紧急通知,说华和尚昨晚被不知道哪来的人举报了,证据齐全,一下就进了拘留所,现在风声紧,喊我晚点再去。我只能听见三叔那背景音里不断的雷声,雨声,不知道他那边什么情况,希望能好点。
                        除此之外,不知道是那晚上淋雨还是黑手印又或者是最近遇到的预料之外的情况太多,我发烧了。
                        是高烧,几乎一整天都只能躺在床上,闷油瓶除了只有我能看见,其他时候跟正常人无异,也能碰到东西,还能降温,有他在我放了王盟几天假。
                        我越来越习惯闷油瓶在身边了,我和他的接触自高烧以后,已经是偶尔会牵手的程度——高烧时他把手往我脸上一靠,我就自动降温了。雨天我会陪他听雨,查资料时他坐在我旁边,刘海勉强过眼睛,精致地像个人形摆件。
                        我一边查资料,一边发现闷油瓶不仅身手好——能干净利落直接从几米高的屋顶跳下,关于一些灵异类的东西出人意料地了解很多,每次我问时,他只会摇摇头说是突然想到的。
                        这样过了半年,久到连王盟都习惯他老板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了,我接到三叔的通知,我是时候去见华和尚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4-03-17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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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约华和尚在看守所见面,闷油瓶只能待在玉玺附近,我带着不太方便,所以我这回是一个人去的。
                          我在路口边想着待会如何谈判,在橘子里谈判是我头一回,还算是人家的主场,万一失败了,下次可不好再来,没想到门口的保安突然朝我走过来了。
                          “嘿,你小子,前几天不是才来,怎么,又有事了”
                          我确实是第一次来的,那保安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尬笑了几下,干巴巴地问了几句,却得知华和尚早在几天前就被“我”保释走了。
                          这对我来说简直晴天霹雳,心里百感交集,那保安没意识到,边走边拿出一封袋子对我说:“之前你说的人一直没到,也不说准点,什么穿浅青色衣服,你这不就是吗,还你了,要不是现在你来了,这东西我刚才顺手扔了。”
                          我今天恰好穿了浅青色衣服,不过是随手翻的,连我在出门前都不知道,我心里直冒冷汗,我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我接过保安的文件袋,发现是封口的,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
                          几乎每张照片都有闷油瓶,我推测应该是他生前拍的,但是照片的背景距今起码七八十年了,原来闷油瓶那么老?快赶上我爷爷的年纪了。
                          照片里闷油瓶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看镜头,旁边有些人在做不同的事,脸上的表情有笑的,哭的,愤怒的,每张照片闷油瓶旁边的人不一样,表情也不一样,在这些照片中,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闷油瓶看着镜头的黑色眼睛。
                          我在闷油瓶那纯黑眼睛中似乎看到一抹红色,应该是闷油瓶眼睛对他对面的东西的反光,我想细看,不过这照片的像素不够,拿放大镜都没辙。
                          唯一一张没有闷油瓶的照片,里面是一个房间,有桌子,镜子,正对的墙上挂着一些红线编成的结,一张一个藏服女人和似乎是小时候的闷油瓶的合照,桌子上有一些我看不懂的资料,还有一本日记,直觉对我说,那本日记很重要。
                          桌子上的镜子本来应该是对着拍摄者的位置,但是我没能看到拍摄者的样子,连摄影机也没看到,总不能是鬼拍的吧,我干笑了几下。
                          照片里旁边的墙上有打开的窗户,窗户外边有建筑物和树木,看样子就在这附近,我心里有种要解开真相的激动,也顾不上回去通知闷油瓶,找几名本地人按照片上的线索问路,都指向了一栋楼附近。
                          那栋楼是本地人从小就听说的鬼楼,据说他们爷爷辈就荒废下来了,好像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死人了,后面这楼就被编成鬼故事吓小孩。
                          故事我听了,大篇幅的聊斋元素,没什么实际参考价值,我就近买了几个手电筒,一些装备,朝那栋楼走去。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4-03-17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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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都来了,我没打算退,在外面拿出几根香点上,这是跟胖子学的,更多还是起个心理作用,希望真有什么东西也不要来打扰我。
                            刚进那建筑物里,我先担心的是这楼会不会塌,但走着走着我没再注意这些了,楼里很黑,我打开手电筒摸索着走,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私闯民宅,进去了才有点后悔没戴闷油瓶过来,有他在起码能安心。
                            静的像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远处偶尔有点类似于老鼠乱跑碰到东西的声音,我生怕手电筒照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循着照片上显示的位置走,这里灰很大,我一手握住手电筒,一手捂住鼻子,只有紧贴在后背的背包能给我点安全感了。
                            我一路走,最后在一处门口停下,惊讶地发现目标位置的门被锁住了,我学一些开锁师傅那样,从装备里找了点铁丝,可惜我天生不是干这块的料,没把铁丝断在锁里就谢天谢地了。
                            我在隔壁没锁的房间里企图找办法,已经鼓起勇气进到这里了,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弃。
                            隔壁房间就是一个正常的废弃房间,只是床上有具不知道放多久的干尸,刚进去时最开始吓我一跳,但是他(或者是她?)看起来没有起尸的意思,我默念了句无意打扰,抬头瞧见天花板处有个洞。
                            从上面不能直接看到天空,毕竟这不是顶层,但上面估计是管道,极有可能连通隔壁房间,于是我找了个东西垫在脚下,尝试了几次才扒进管道里。
                            这管道很窄,而且很黑,我的好奇心以及不服输的劲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我艰难地在里面前行,不多久就看见一处孔洞下是照片里房间的样子,跳下去滚了几圈,沾了一身的灰。
                            房间里除了我没有别人,观察了一下,和照片里一模一样,看来拍摄者在拍那张照片就没回来过,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我借着灯光翻阅起日记本。
                            比起日记,这更像是个观察记录,或者实验报告,前十几页都是描述观察对象(大概也许那是一个人?我不能确定)吃了什么,睡了多久,有没有反常的表现。
                            第十五页时记录发生了改变,记录者不满足于观察,开始展现出真正的目的,他们打断了观察对象的关节,挖掉双眼,放在骨香下熏……
                            我看到这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缓了一会后,快速往下翻,接下来大概就是一个流程,包括熏香,都是制作献给阎王的祭品的一个环节,我双手颤抖翻到最后,日记本里散出几张照片,里面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闷油瓶身穿藏服,紧闭双眼,被打断四肢躺在地上。
                            再往后就是些不能为外人所知晓的东西,以及从后面照片来看,闷油瓶应该就是死于被当成祭品,日记本的最后说,“出乎我们所有人的预料,那个本该死去的人,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闷油瓶死而复生了?记录上的闷油瓶像个复仇回来的恶鬼,但我知道他人怎么样,更相信眼见为实,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头顶冒出来,我抬头去看。
                            闷油瓶白到不正常的脸从我来时的洞口探出。
                            没有缘由地,我瞬间头皮发麻,这还不是更糟的,天杀的,我手机忽然间响了,在一片宁静到窒息的气氛下相当突兀——我手机自从进楼就没信号更别说响了。
                            我和闷油瓶僵持着,只听见我手机一阵诡异的八音盒铃声后,打电话的东西也意识到了没人接,自动开启留言模式。
                            “吴邪————”我****,是那个上门收麒麟玉玺的男人,这声音我绝对不会听错,他拉长了尾音,把话筒换了一边,听起来相当惬意。
                            “————————————”随即,他说出来一个,将会直接改变我在这场局里的地位的,事实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4-03-17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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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开始拿不到手机了,好像烂尾了……或者算个开放式结局(?)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4-03-17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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