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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列〗:我跳着追,又跳着飞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开心,也来试图扩扩,男女都写,但更多时候是一杯烧仙草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2-27 18:15回复
    我是沈清枝,我的号码牌是9,7,3,9,4,9,6,7,4。这是我第一次在贴吧扩列嗳!楼下贴贴一些戏(≧ω≦)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2-27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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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渠弥(最后被兄弟背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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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渠弥不善鼓乐,出殿时扫过蟠龙夔凤,颇觉像祭望川拧起的一双眼。今夜他不争先,乐见祭望川一骑绝尘。尽散满空的黄蒙,怕也是这位决狱新贵的秽语。待他入舍,对面已豪饮一白,他要看这人还能不能说得出话,由是先掸过衣尾着尘,暗想方先座鸣清越,若吓着祭仲,才是他不敬不该。待家奴将酒递来,他示人到外立候。窗既经风,门也不必关,太傻。听吧,听堂堂祭家公子大骂宋国,听他高渠弥胆大吞天,敢入祭族门邸。
      “怎么,同情突公子?温香在怀,姻属系握,其他都是凡物。他若按不住这副筹码,雍夫人必要大失所望。”齐民夸诈,蛮楚祀淫,彼如宋人奸猾满名,也能称郑声贪靡。海龟驮地鄙夷环叠,倒是周室安居一隅,得个聊胜于无的美名。
      祭望川翻腕覆袖,满台烛火在他的酒中连营烧开,正宜趁势一饮,烘喉腑此夜再热。借酒甘甫上唇舌,他静声不言,听祭望川剖周言宋,想起黎鉴冰低垂的眉目。她该如何,且能如何?不该,不能,她承了这一族的锦衣玉饰,就只能命奉祭仲,奉郑王,一个雍夫人也能轻插其足。
      “嫁与万乘仰人鼻息,下见小国心有不甘。看来令妹是步好棋,连你也不肯束手高坐。”他曲臂向窗,细赏祭府的尊爵,蓦尔忆起荒沙残日,他握住几个男人——又或女人的脖颈,瘦得一捏就碰到骨头,在手中就像握住这酒器。若郑国的喉管也被人捏住,挤碎,首先流的一滩血,就是郑室的、高家的、祭家的,所以他们没理由说不。祭望川的酒尊落桌,他的一盏复灌喉腔,因那问仰颈脱笑,酒气随着升上去:“做人?哈哈,我以为你有何锐见。新郑祭愚山,火肺小肠,不过如此。”
      看来郑室的酒只具其味,被满座乱语再泥散七八。此时这酒才对得起他,他也对得起这酒了。觥船海饮同敲桌,他回祭望川:“我不做人了。”烛泣落下去,完满的火苗映在祭望川脸上,他因也看到烛火落在他脸上的样子,不住地晃开一扇影,像女乐的袖,招展的旗。来时月云遮雾绕,万物俱眠状,人的筹谋要轮番登场了。
      “睡饱喝足,再射一筒箭,等天来收我,命来收我。”他提酒再满两尊,又生寻乐一笑:“下辈子你若做了宋人,只是届时自己难忆,我亦无身,不如今夜先敬了。”他碰过祭望川的杯口,两滴酒浇溅在桌,作不知几百年后的荷露。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2-27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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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鹤阴(抽签二十几岁杀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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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蔼风吹红九曲廊,彼时鹤阴将身倚雕柱,一册书平叩面上,恍如此就能将字文尽数从纸页翻下,抖落几千年的珠块。按说这皆是遗宝,旧色映夕阳映大江,映深万万黄皮肤,合该俯拾无漏,珍藏高箧。可若用来点饰逆轮筒械,那就不美了。往来人声来又去,无逃里短家常,课业恼人,南岭江水红又红。这些鹤阴是知晓的,忽又很悲哀他知晓。攻伐竟已寻常至此,能够熟手别类。炮筒冰凉如斯,火石滚滚往内压,他忽看它们是十字架上的耶稣,是被指不洁的女人,绞绳迫颈往上扬,割出震天裂耳的呼号。关山横阻辖围,锋硝未抵之地,仍有唇刀舌枪剿令状,要置二三十岁的新生儿于死地。哺它的母亲仆倒荆途,如见血肉未长成,如何魂兮来哉,如何安往九泉转四海!他思觉凭虚载血游,籍册离颊也未知,直至渺来渐笃的两声唤,才姗然回神,书墨味道已散了。他睁眼见桐君,看她翻那卷孔丘,声随掀页游:“我想,若你是那孔家后人,脸该要气红了。”他憾自己未临曲阜其境,未见白璧无暇,衬圣裔群起惶然:“环佩璆然,动萌于心,没什么不好。若奉镣才能成圣,我宁肯作浪子。”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2-27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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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星(戏中戏,他是林志颖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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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舱顶一束灯光落在她的右脸上,照出细小安静的绒毛,轻微地呼气、吸气。那颗星球也在呼吸,肺吐大一些,几声叹息卷出数米高的海浪。“这场风暴不大,一晚上就停了。”作为一名驾驶员,背会那些理论是基本守则,然后进行基地模拟,等考核表填满对勾。没有人会想实操,那意味着或多或少的损失。戴娃是基地笑声最大的女孩,她给我们看照片,说窗帘永远停在那一天,金色的花在屏幕里永生。随着地表逐渐陷落,她的房间更幽暗,适合整片建筑去睡眠。
          “有些星球无法继续生活,漫长的迁徙途中,没种出的花、没说出的话,可能不会再有结果,也可能有个新开始。”这是我听了很多故事的总结。我爷爷也喜欢种花,他灵活健壮像袋鼠,能一把将我举高,抱到他的小花坛前。花坛很短,短得像一个喷嚏,他总是中午在那儿晒太阳,留声机里播着奶奶的声音,给我们录的童话故事。随着篇章往后,她的咳嗽与停顿逐渐明显,我也昏昏欲睡,却感到她还真实存在着,更放心地睡在长椅上。
          女孩的疑问很清脆,我有点诧异,旋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这可不是旅游船。它划定最快的航道,也可能是你乐不思蜀,或归心似箭。”我没问她在记挂什么,银白旋风停在船尾,眼前星体像不规则的巧克力豆,我指给她看:“那儿原来有颗褐色的星球,B-M102,我当时应该多买些土豆。”B代表过去、灰暗、死亡,知道爷爷去世时,我恰好在M102。他最擅长炸土豆,而这颗星球满是土豆。送不出去了。我没有撕心裂肺,怅然若失地回到飞船里,苹果给我发来消息:你还好吗?她是我曾经的恋人,住在我隔壁一条街。我们分开的那天,她的脸依旧像红苹果,说:你这个自大狂。
          我怎么会好?飞船起航,我犯了最幼稚的错误,没有开平衡器。几分钟后,它重新降回土豆星。该死,我知道我完了——不是生与死,而是会面临审查、提问、降职、嘲笑。现在我已习惯,对旁边的女孩说:“修好重启前,记得看看船尾变速器。”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2-27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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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敲,今天怎么没吞我!今天是个好日子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2-27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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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鸿因(客串一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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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扇玻璃映着灯辉物影,丈夫的身廓像混彩,晕淌进交暧不明的圈线里。或许只有江鸿因才能补还原貌,这里是眉眼,这里是骨线,这里是他与战火相交的疮疤。“我还没说什么,舒局长倒先喊冤了。”那册书放在茶几一角,江鸿因向丈夫走去,若她这时要说,应是在尚且稚嫩的年岁只身赴潼关,与他叩望枢权璇玑;应是军马浩浩旗行,她在太原收好每封隔月信件;应是他命悬一线,她想,余她一人也须往下活。但江鸿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窗前站定,借那尺窗缝去看光景,夜风冽薄,比沾过人尘的空气要纯粹。
              “谁知道,约是学校课业少,工商活计也不多。我记得在法政大学读书时,也有几次见我们的学生上街,很不怕流血牺牲。一直到今天,仿佛不跟从几回,便不算先进。”这一晚没有星,只有墨云将夜色添厚,倒像兜住了市集的鱼、低塘的水,脓破将涌出万千杂秽。即许如此,江鸿因仍愿意置身在这一刻的静寂,略低了身子,将双臂叠在窗沿。上一回这样的景貌,是什么时候?如只说她一人,兴许是在东京都的宿舍,楼下有人吹着尺八,仿佛从大漠一路萧索到四岛。如是与丈夫一齐——那时她还不这样唤他,那要往前更久,大约是在湖南,或是北平。时久邈远的记忆,这时也像京都的初雪,碎琐纷然地化开了。
              “十年了,还有那么多需要借着游行静坐,才能做成的事情吗。”江鸿因的收语轻平, 并不似问句,而若真要问,也寻不到一个定肯的结果。先假想向那些领袖问,几十年的辱恨尽数搬来,再陈孙心宋意,我辈当行。但江鸿因想起这话时,并不单是为了听这些。不尽意者日日海多,哪些算值得,什么又是真正的值得,如一切寻不出实效,是否只是为了教自己不要麻木,觉得自己还有些用处。江鸿因想,北大这一回的案子,她的用处约也尽到了——用处与用处也大有相悖。她将颈项往起抬了抬,似是想着丈夫的话:“往我那儿派人,教旁人看着,还以为你要将我关禁闭了。届时我方能大哭一通。”此时她酝出一笑,转首去看他:“倒能全你贤名。”
              若将这话投在时日里,溅出的水大约能品出点苦味,而人世大凡若此。烟雾奄息,她直起身将窗合上,往窗沿尽头走去,叠好方布往回拭:“你我已逢此路,明霄,如再往上跳一跳、差一厘,便可能摔下去,寻不到影踪。小宝已是上学的年纪,明年、后年,小孩子长得快,正是什么都能听见,又能将什么都说出口的时候。到时候来问我们,或者被别的小同学欺负了,不是几颗糖、两句大道理能抹平的。”一声吐息退回胸腔下,江鸿因看一看他,去擦青瓷花瓶:“往下过罢,也没什么要紧。”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2-27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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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星烟(唉我的可怜宝宝!可爱又迷人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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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时坐公交,车客渐少,到殡仪馆已近末点。她想,还能往哪里去,将残识一并消解,还是入轮回。父亲是否搭了哪一班,为何不给她留音讯。返行好似重归人间,郁郁枝叶不凋谢,开道后隐于屋楼缝隙。记忆中的街区渐高渐充盈,像一列一列摆模型,横平竖直闯折弯。交汇处灯辉莹莹,他驶车如将奔月,忽又收轮停一排浊云前。她肩背随着动又停,飘如雾的心事散坠车座下。她仍从喉间轻轻应了声,笃敲一个音节。二人在镜中对望,日光下晃开几层波。波心旋深,织搅暗灯与歌舞,她与他坐门外,坐一钩残月下。她记得月光冷得要命,却甘愿它能冻僵身上所有的,本不属于她的东西。她未如愿。
                “不想去吗?”她笑得浅,却一点点渗进眉眼,继而是唇涡,再缓尔向下流去,不需一点声响。她知晓她活了一刻。街景秒速变换,他开车很快,她看到他疾驰不旁顾的内心,如在浓稠的夜里,无垠的荒原下卷尾前行。只能是狼。
                “那你得等会儿。”是狼是兽又如何,曾在楚雨下抱温,她不怕,而猎人不要她活。“吃过炸虾仁吗?”车速趋慢,驶入熟悉的市集。车窗上合,她的心防向下降。偶有两阵鞭炮声,趁此烧开她心里的一个口子,她忆起去年还非如此。
                门锁打开,不大的房屋干净整洁,两间卧门紧闭,主人睡外边。墙上贴旧照,木盒像小塔,她将父亲的新盒置好。父亲、母亲、姐姐,她在这陵中守三人。她的照片在不远处书架上,夏日下笑得开心纯粹,笑得宛如隔世。忽然她想,该将它收起来。现下她拂过薄尘,若有一日她也归此黑暗母体,方方小小蜷中央,该放何处,又由谁来供。
                她吐舒一口气,开冰箱拎塑袋,吴叔走前的叹息还在上面。她在门前谢他,冷风往内流,冲她黑发纷纷飞。袋子解开,她自己也好似被摊开。揪住袋子,就也揪住自己的五脏。
                “峻宁,我没有爸爸了。”她低头,想把声音往回挤,就压得更疼。眼泪安静地往下流,她想,只要说完就好了。她迫自己陈述,快些结束,别在他面前哭:“我没有家了,一点都没有了。”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2-27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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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菱(今年新开的皮,感觉是很敏感的饱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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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声音很轻了,她晓得空气里会有爆竹的气味,白日是劈里啪啦的红,落一地晒干的残花,入夜则是喷涌浇灌的瀑流,光彩万丈的伞。夜是流动的伞面,伞骨撑开的是它自己,绚烂、延长、陨灭,夜依旧悬在上空,像幽远无际的生命,有无点缀都一样。人类作为一个族群,从混沌中掉下去,从泥星里滚出来,浩浩荡荡地川行,越过黄土、丘陵、史书,不曾变多或变少。生命的续延可以在原野,天何高地何远露何凉,一声吟哦伴随村东头的鸡鸣,也可以在草棚、灶台、瓦缸,原始的冲动不加藻饰,尘土里击节万千。新生渐渐鼓动蓬勃,听一双脚踏过田间,一双手挑起扁担,十个月的寒暑,他终于见到这副躯体与面容,黏热中知晓这是母亲。石中生火,铁镰穿石,铜管吹奏一声号角,城池屋瓦如星落下,她与他是新续延的范本,拜过天地父母,章笔在喜厅中扣合,只余自行了悟。一生只有一次,她蓦然背上这庄重的负担,喜服内藏了巨大的惶惑,逐渐生发、流溢、鼓充。剩余的自持里,她投落些许碎石,将心绪坠下去:“那成年之前,你习惯做什么?为此预备么?”
                  她此前的年岁,是否在为这场婚事预备。倘若没有他,那便会是其他人,她与他在门前倒退,她重上花轿,他重迎喜娘,外人所看都一样,莫如成家立业,生命就此安稳。可若不曾有这场婚事,她便无需再读书孝顺了么?他握住她的手,如她握住一支笔那样轻,墨迹滴下的珠子轻轻颤抖,像她微蜷的掌心。端、守、持,这教诲如远空飘然的蛩音,自小到大如影随形,然因这六礼一婚,她便要在一夕之间,将自己托付。她看着那支簪,金色的花,银色的露水,凝在一指间。她点头,摘下鬓簪、耳坠,摊开他的掌心。掌纹明朗又纵横,曾经印上箭枪,今夜她放上坠饰:“这都是你与母亲,还有府中送我的,我很喜欢。”
                  那你呢?她心中有问,而后知晓这一问并无道理。他心中或许有另一个人,或许什么都没有,并不会有她。他们是纸灯笼上的剪影,彼此朦胧断残,至今才望见样貌,仍只是全貌的山海一角。斜角台前的铜镜中没有映出她,她也没有看到里面是什么,只有蜡烛烧得明亮。她牵他站起来,久坐后如重新落地,忘却此前一切,再度行走在人世间。她吹灭第一盏烛,或许是她在幼时雪后点起的,一缕烟痕中房屋消散。第二盏,他在祖父床前侍奉,夜已很深了,残泪中故人已去。第三盏,第四盏,最后余一只金烛台,光影如环绕流动的水,她的裙尾有了暗角,作一片静火燃烧。红里还是红,褪到最后才是白,像一千片羽毛,一万场雪,一块草地里的无数朵白色繁花,作无声无色的挽歌。她将头抵在他胸前,恍惚听到节律如一的跳动,沙场鼓声,远天惊雷,她在其中微弱地发唱:“这里的一切,我还不习惯,所以才会有些怕黑…明早让我多睡一小会儿,好么?”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2-27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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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晚荔(我是青春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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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现在距镜海大学有多远?千百棵茂密的树,一两朵漂浮的云,几十颗鲜活跃动的心房。公共汽车拨开阳光织成的雾,杭晚荔枕在窗玻璃上,琴键在耳中淌成一串光影,那时她还在想,真正的福利院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没有那么热闹、没有那么温馨?现在她站在明亮的走廊,像站在一片半乳白半透明的水中,终于明白任何语词都无法完整地预见概括。是因为离开了孩子们的欢笑吗,好像有些飞絮般捉不住的感伤,可背后又是整个明媚灿烂的春天。霍闻耸了耸肩,重新将时光挑回夏季,她笑得清脆:“好啊,我也受不了小红点。那说好了,我们不准互相催。”
                    这片水没有声音,她原本站在霍闻身前,现在随着他一点一点往前走,双手食指轻勾在身后,像看一幕宣传片画面。不是电影?不是,她勾勒的电影应有情节,譬如广场上的男孩递给女孩一个氢气球,可能是青葱绽放出花苞,又可能是未宣之于口的离别。她没有顾自给霍闻书写情节,在他停步时问道:“新闻总说追踪报道,如果冬天再来,这里的图画会换吗?”纸花应声掉在霍闻手中,下一秒又被放在她发间。杭晚荔没再给它搬家,低头把纸花往内推了推。小学合唱比赛,她也曾剪过这样的花草,现在又长到了哪年哪班呢?一点笑映向地面,她抬起头:“小孩儿也能有三四个兄弟姐妹。”
                    人总会相遇离别,在杭晚荔的心中,即使这些同伴日后不再见,也不会划开裂痕,而是形成几道轻柔的褶皱,能生发出细草绒花,等人回头时,曳出温暖无穷的光景。口哨声中,有个小男孩笑着指她:姐姐头上开花啦!她朝男孩左右晃了晃头,新的游戏要开始了,他们现在也会玩老鹰抓小鸡和丢手绢儿吗?霍闻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像与孩童嬉笑合奏成的章曲。她抬头想了想,认真回道:“那我可能会恭喜她,还能找到,而且记得那个可以笑话的自己。”
                    这话其实听起来有些空,杭晚荔不喜欢说什么舍得放下,道理经由书笔人述,可迷惘就是迷惘,痛也还是痛。她将两肘抵在窗沿,撑腮如自话:“什么时候写的呢,早上起床前,还是活蹦乱跳不想睡午觉,还是晚上熄灯前?想有新朋友?想好好长大?”想有一个家?杭晚荔没有这样问。她知道福利院的朋友与关爱再多,也与那个朦胧的家有区别,可是要说小孩子无家可归吗?好像很难做到。她抬头看霍闻,轻弯唇角眉梢:“我能想到的,其实只有这些了。”余光一侧的房屋不时传来几个孩子的歌声,霍闻问要不要带马头琴时,她当即笑得开怀,说这也太朋克了。音乐确实是很好的朋友,天暖时一场草坪音乐会,她可以期待与怀念很久。另一侧房屋的门依旧关着,其实霍闻捎上门时,那串话音也与稚声交错而落,在空中散作碎光。窗外浓叶盛几片金黄,她循光半眯眼睛,晕开一片金绿水彩:“阳光真好,坐公交会睡着。等会儿吃什么?”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2-27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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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类型应该差不多啦,我缓缓躺平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2-27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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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不吞就直接删我帖,886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02-27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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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美女猛猛d!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2-27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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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扩扩扩


                            IP属地:云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4-02-27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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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桃罐头好次!躺平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2-27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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