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山有木兮木有枝(4)
庄辛向襄成君说:“在楚灵王时,楚王的王弟鄂君子皙曾泛舟于自己领地。这时,一个越人(绍兴一带的人)划着小舟靠近了子皙,并唱道:‘滥兮抃草滥,予昌枑泽予昌州,州囗(原字为左饣右甚)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逾,渗惿随河湖’。子晳听不懂越语,就招来翻译现场口译。翻译官职业素养很高,把越语的歌直接用楚语唱了出来:‘今夕何夕兮,搴中洲流(一作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结果子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直接给了越人一个拥抱,并用一段华丽的刺绣盖在他身上。”
(注:有人说这是类似献哈达一样的礼仪,不过我觉得解释成他俩睡在了一起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古语点到为止,给越人盖上了绣被之后如何,要靠读者来想。估且学古人注经,一述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