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傅家遗址古DNA早已出来了,实际测到K*有一例、N为两例、O为一例。如果2024年复旦大学检测的这些F代号(3600 年至公元 317 年的 24 个古山东人DNA)的标本又是来自傅家遗址的,纯属重复了,只不过是细分下游而已,选取样本有主观因素,没有多大意义了。傅家遗址只是鲁北边缘地区,陶器造型具有后岗一期文化特征,与鲁南大汶口文化陶器有明显的差别,并且完全没有拔牙现象。
大汶口文化时期,大约是6000年~4500年。比如,标本G32006(父系O-Y45580)共祖于5000年前,相当于大汶口文化中期。
N1b1-CTS582无疑是古山东新石器早期男性人群,集中发布与鲁北及其鲁中地区,延续到大汶口文化时期,但不是大汶口文化核心区域人群。6000年前早期的大汶口人发源于汶泗流域及其淮河下游,中期发展到鲁中苏北,晚期扩张至鲁北胶东豫东。傅家遗址只不过是大汶口文化影响力范围最远的北边据点,成为大汶口文化的小撮北方人群而已。
早期的大汶口人主要定居在汶泗流域的鲁中南地区和沂河、沐河下游的苏北地区,大汶口文化的核心区域主要分布于鲁南及其淮河下游,普遍拔牙。期望付巧妹团队在上次公布的鲁中鲁南母系DNA结果的基础上进一步检测父系DNA,选取样本避免主观因素,更能接近事实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