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十月,十月的时候,玉米收割了,母亲对grandma说要把她在我们家南面三分地里种的那片玉米收割去,于是母亲就把南边三分地的玉米收了回来最后打理好晒好,之后把玉米卖出,卖了将近三百块钱。
记得九月中旬的时候,母亲在街上买了三只小母鸡,每只大概只有两斤重,把它们养在家里,等到冬天的时候下蛋。喂母鸡的食就是我们吃剩的饭以及玉米。那玉米还得先放在水里浸泡,然后用斧头砸碎。想想我“志向高远”,没想到落得个每天砸玉米用砸碎的玉米喂三只母鸡,我心里的那个郁闷呐。
后来那三只母鸡渐渐长到三斤多了,它们的特征很明显,一个胖胖的,冠特别大,我和母亲叫它大冠,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和母亲叫它中冠,还有一个小一点,我和母亲叫它小冠。后来到了生蛋的时候,那个中冠下的蛋非常大,有时候还下双黄蛋,而那个胖乎乎的大冠,下的蛋却非常小。至于那个小冠,你别看它小,它下的蛋和中冠下的蛋差不多大,但下双黄蛋的,却只有中冠。
除此以外,家里那时又养了一只小猫,那是在九月的一天,母亲在从街上买菜回来以后在路上听到小猫的叫声然后把那只小猫拣回来的,正好那时家里有老鼠。但是,那却是一只无法拿老鼠的猫,因为太小了。后来那只小猫长了四个多月后直到它病死为止,就一直保持在一斤没有变过。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那是一只宠物猫。
在那个冬天的时候,手机网络没显示的时候,我就在手机的日历里写小说,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说实在,那些小说写的蹩脚的,很无语。
然而怎么说呢,不管写小说,还是后来写回忆录,还是每天写一篇散文,作一首诗,都是一种非常享受的体验,当文字汇聚成一种有思想的排列,以及汇聚成一个故事,那样你就会具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记得那段时间,我略略的读过普鲁斯特写的那部《追忆似水年华》的文学著作,那里面的开头所叙关于时间与记忆的道理,让我为之拍手称道。
十二月左右的时候,母亲在屋子的东南角砌了一个灶台,用以生火烧饭,但是灶台之外,母亲却没有完全用砖头砌好,只是用砖头砌了几个角,然后中间用芦苇编起来围成。然后每至当时炒菜时分,那寒风冻得人瑟瑟发抖,即使有火可以取暖,也不能感觉到暖和。后来砌的灶台外面的几个角在第二年十月我们从吴江金家坝回来种麦子的时候倒塌了,其中搭在灶台门口的那块门板也被谁拿走了。而且烟囱也倒了几块砖。
同年,2014年的十二月十几号的样子,母亲听村里的联队主任说我们家是困难户,可以到镇民政局去办理相关手续好拿补助金。为此,为了这件事,民政局在村会计的三番两次催促下才过来我家这里看,那时,我记得我正在南边的树林地里拣树枝,那片树林刚被锯完。
其实说实话,我是有意过去躲避躲避的,但是母亲却远远的招呼我回来。故此我就不得已拎着树枝回来了。当时的我,头发凌乱,衣服肮脏,脚上穿着一双坏拖鞋,你说那时候的我像流浪汉吧,从外表上看,恰如其分。民政局的几个工作人员看到我回来了,于是就让我拿文凭过来给他们看,随后就说:“你是大学生,你要外出找工作啊,别一直待在家里了。”
这以后,2014年就过去了,2015年到来,2014年12月31号这天,母亲去街上买了一挂鞭,于第二天2015年的1月1号放响,和世人一样用世俗的风俗来预示新的一年告别困境。
以后,就是2015年的过年,过年前几天,父亲从吴江金家坝返回家里,他结余了一万三千多块钱的工资。父亲到家以后于第二天和母亲去镇上农村信用合作社把那之前因为用作我读大四时的学费而拿的一万块钱的扶贫贷款连同六百块钱的扶贫贷款利息还掉。之后,母亲就用还完扶贫贷款和扶贫贷款利息后剩余的三千块钱作为过年用,以及父亲返回吴江的车票。
2015年过年,姐姐一家也从太仓返回八滩过年。
父亲在回来之后的两天去街上的电视维修店买了一个旧的彩电,17英寸的小彩电。至于放电视用来接收节目信息的机顶盒与小锅,那时家里有,是以前在姐姐在八滩幸福村的老家因为换了有线电视所以用不着而送给我们的。记得,那年春节的那段时间,新疆卫视在放《平凡的世界》这部电视剧。对于这部电视剧,我很感兴趣,因为故事的背景是发生在陕北。我记得我每天晚上十点钟,必定等着这部《平凡的世界》。
还有就是《三国》,也是新疆卫视播放的,我很喜欢看《三国》,里面的战争场景宏大的让人拍案叫绝。
当然,中央一台综合频道那部韩剧《微笑妈妈》,说实在,我每天也准时看。姜敏京演的申达莱以及高恩美演的黄宝美,挺漂亮的。
然后还有《封神英雄》,里面的片尾曲《雨落长安》,旋律优美,歌词富有韵味。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