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两个月我再没去过咖啡厅,思来想去,我当时也并没有离开的必要性,只是身体这么不受控制地动了,本能上的反应,不自觉的动作,看来这段往事带给我的伤痕远甚我所想。
每个班级里都不乏一两位,整日满面愁容,寡言少语,不喜群体活动,周边没有什么朋友,但又对学习不怎么上心,整日在座位上不知道想着什么。我还没有这样孤僻,朋友自然还是有那么两个的,只是那时候都已经分到不同的班级了。
她与我则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周围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同学,装扮得体大方,即使是校服在她身上也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叫人挑不出一点异样和毛病来,不止如此,她在学习上也无可挑剔,还会音乐,唱歌我倒是没有听过,她似乎并不感兴趣的样子,样貌倒是不太出众。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令人安心,普通,质朴,足够可爱,过去她常跟我谈到,和几个闺蜜一起出门时候总是不够好看,不过这一切在我都不是什么缺点,她有着一样更重要的东西,只要和她交谈我就可以获得一处可以让心灵放下戒备的场所,她也会放下某些演技,与我敞开交谈。我想,我们便是最好的。
她与我则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周围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同学,装扮得体大方,即使是校服在她身上也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叫人挑不出一点异样和毛病来,不止如此,她在学习上也无可挑剔,还会音乐,唱歌我倒是没有听过,她似乎并不感兴趣的样子,样貌倒是不太出众。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令人安心,普通,质朴,足够可爱,过去她常跟我谈到,和几个闺蜜一起出门时候总是不够好看,不过这一切在我都不是什么缺点,她有着一样更重要的东西,只要和她交谈我就可以获得一处可以让心灵放下戒备的场所,她也会放下某些演技,与我敞开交谈。我想,我们便是最好的。
有一点我忘了说了,我的座号恰巧在她之前,于是我讲完后就轮到了她。
“老师,不用擦的。”她制止了老师擦黑板,我明白的,虽然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明白,这不是漫漫长夜里暴雨倾盆的城堡中,男孩与女孩的相遇,只是我确定了一件事情,我确乎记住了她,把一种更深刻的东西,纂刻进去了。
我完全没有听她说了什么,只是后来反应过来,老师赞赏有加,还让我和她可以私下交流,我低着头,不是羞愧,我不想让红着的脸让她看到。
班级里对这本书有兴致的人可谓是没有,就连书评人和序言都清清楚楚写着“某种意义上文学性的退步”,我自是不服气的,这本书在灵魂上,至关重要,这一点我与她意见相当一致,无关他人认可,关乎灵魂。
又是雨天,窸窸窣窣,季节什么的也好,天气什么的也好,就是下雨,太阳和会议室里的领导一样很少露面,我觉得自己可以忘记一些东西了,又或许是单纯想喝杯咖啡了,总之,我还是去了。
“好久不来了啊。”老板见到我眼睛一亮,“最近我弄了点新东西,给你试试。”
“谢谢。”我单纯轻轻点了点头,“最近比较忙。”我撒谎了。
“忙,忙才好,整天看着漂亮的小姑娘蹲在店门口像一只等着人带走的小猫,哈哈。”他钻进后厨去了。
也许是什么离家出走的女孩吧,这也算不上什么新鲜的事情,与父母吵架后一激动就摔门离开,青少年这也算常有的。我想到了一点东西,很快打消了这想法。
“试试吧,我还蛮喜欢的。”他把一杯茶放在我面前。应该是茶。
“这是?”
“麦茶,能喝吧,甜的。”
甜的?原来麦茶是甜的吗?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蛮咽了一口,甜的,麦茶饮料。
“这不是麦茶饮料吗?”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哈哈,就是饮料,我还兑水了。”老板笑的很开心,“小猫爱喝这个,我兑点水,一瓶能对付好久。”
小猫能喝麦茶吗?我对猫没什么了解,好像猫啊狗啊之类不能碰咖啡因,不知道这麦茶饮料里有没有这种东西。
坐着听完今晚的演出,都是陌生的新鲜歌曲,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