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处处长·沈云今
四面厅
因上海站各处行动互不相通,沈云今被问到之时,自然泰然自若,“砒霜确实是我买的,侵略者在中国的土地上作威作福,难到我们不应该杀掉他吗?”,她骤然笑了,“其实你们帝国内部也不怎么团结吧,我的确在去和石泽先生说话之前,就知道杯中有砒霜。”
她有些疑惑,”其实我们现在,更应该锁定的还是九点二十的时候进入石泽先生房间的那个人。”
审讯科科长·铃木千代子
四面厅
“沈小姐,您似乎没有听懂你的同事徐小姐的问题。”
千代子拿笔帽敲敲本子,上面记录一行字里看完又开口:“她应该是问你,你的砒霜去哪儿了?和顾先生的砒霜是同一个吗?亦或者我来问你,你又是怎么和石泽先生喝酒前,知道杯中有砒霜?究竟是你和顾先生合谋还是别的?”
她往后靠了靠:“你这样不就是一点行动都不做了?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千代子将疑问也记录在本里。最后又对沈云今的话进行反驳:“最后再说一下,亲爱的沈小姐,我们大和民族是为了这片土地的辉煌,是为了促进人民未来的生活,这怎么能叫侵略?这是帮助,民族与民族间的友好会面。分明是你们国家的人敌意太大了。”
行动处处长·沈云今
四面厅
她一蹙眉,“我和顾先生自始至终未有合谋,上海站向来分工不同,我怎么知道顾先生的砒霜从何而来?既然话已至此,我也不妨说了,我在同石泽先生说话时,又在杯中下过一回砒霜。”,至此,她倒是有些怀疑身侧的顾儆,今日的他看似清清白白,实则却又像是一团空白,沈云今深吸了口气,对铃木千代子的话不屑一顾:“哦?是么,什么时候你们倭国也有这等好心啦?”
不欲再与她争吵,沈云今说道:“顾先生还有乾谷先生,你们究竟瞒了些什么,再说说吧?”
行动处一组·顾儆
半晌才失笑了一下:“我可能没有和沈小姐说过——是我唐突了。我确实十分仰慕沈小姐,因此对你的关注格外多一点。军统内部的分工任务的确是各司其职,但是因为我非常关注你,所以我知道你购买砒霜要下毒石泽。另外我与石泽有杀母杀兄弟姊妹的个人恩怨,出于这两个原因之下,我在递给你的酒水里下毒了,很抱歉沈小姐,给你造成困扰了。”顾儆无话可说,也就此坦诚道:“我隐瞒的就是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