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恋次说了,今天就在老宅住一晚。”说完就开始考虑是否要吩咐管家把自己原来的房间整理出来。
其实大可不必,因为那房间仍保持着她出嫁那日的状态,就好像某个背着巨大落地钟的德国女人把这个房间的时间给静止了。读到一半的小说还合在床头,梳子上还留有那日的头发,衣柜里当日的衣服也都是按着当日的顺序摆放着的。房间里一尘不染,花瓶里的花依旧鲜艳。
蜷缩在被子里,任厚实的棉被把一些像花瓶中玫瑰花一样刺手又扎心的感情包裹住,没有出路。半夜里被噩梦惊醒,大凡要发生什么在夜晚,主角一定是喘着粗气从噩梦中醒来。路过哥哥的房间时,窗户开着,看到了吧,这样的屋子就连最基本的隐私也保护不了!昏黄的灯光下,哥哥正不知看着什么。借着三分睡意,露琪亚就当自己还在梦中:“白哉。”
白哉抬头,眼中满是错愕,旋即,眼中又风平浪静。
那一夜,她听任那编剧吧剧本写出来,就连吐槽的力气也被硬生生的抽离,你当生命可以再来一次吗?相对论的提出者都作古多年,《时间简史》也不知被翻印了多少万册,可时光机器还是只停留在科幻小说与好莱坞大片里。我不擅长运动,一定不可能跑得过光速。露琪亚这么想着,然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