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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无门镇系列诡异小说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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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5分钟前就是昨天),
无意间挖掘到一首歌,
歌名叫——《无人葬》。大爱。
歌曲讲的正是这篇名为《药引》的诡异小说,
于是,找出来看了一遍。
——————先上歌吧,睡醒了再来发小说——————
无人葬——《药引》小说配词 陌上颜烬
http://www.yyfc.com/play.aspx?reg_id=2117796&song_id=3325509
作词:李念卿
伴奏:血色漫延
演唱:陌上颜烬
念白:陌上颜烬
(白)
你,知道无门镇么?
到过无门镇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
有人睡死,睡着睡着就死去,有人醒着,却也要死。
人这一辈子,莫不是,忙着生,忙着死。
没有鬼世上哪来的死人。
你若在午夜出门,每一条路,都通往无门镇。
(唱)
前世暴尸垅上
今生埋何方
千里无涯草长
牧尸女望
幽灵飘荡
冤魂哭枉
魑魅尤唱
嚼骨魍魉
鲜艳嫁衣 血染霓裳
夜合欢咒 白发忽长
红灯熄灭 青菊盛放
垂落的手相
(此段内嵌白)
翠翠:还没绣完啊
段落:这是善,恶还留在人间,为非作歹。
古冰冰:我不能死去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相信重生!
墨香:放了她,你是不懂善恶的婴孩。
饶夭夭:落哥哥,夭夭要死了……
(唱)
血婴诡笑猖狂
无心者何往
神祉已殁洪荒
无人来葬
(白)
你,到过无门镇么?



IP属地:江苏1楼2010-03-03 00:05回复
         [引子]
         整个无门镇都很安静。
         酒肆招牌慵懒,似已沉睡。
         但尖锐且痛苦的叫声划破这安静,把一方宁静拧碎,一些方院陆陆续续亮起了灯。街尾出现脚步声,凌杂而慌乱,数盏风灯摇晃不定,晕黄的烛火明明灭灭,煞是骇人。提着风灯前行的是一伙男子,显然是某府邸的家丁,着装一致,风灯裱纸上的字一致,用朱笔写着:齐。
         “大夫,快开门啦。”
         喧嚣的叫声,终于把这沉睡的整条街整个小镇都揪醒。
         睡眼惺忪的大夫边嚷着阻止外面的叫声边穿衣,才把门栓放下,一伙人都推门而入,显些把年迈的大夫撞倒。
         齐府,灯水通明。
         今晚的圆月亮得让人心慌,皎洁得几乎要吞噬整个黑夜,如巨大的鲸口。
         他一直在院里徘徊,搓手。内厢里惨叫的女声把他的心脏都快揉碎,而他只能,只能来回踱步,无能为力的痛楚让他的脸部表情纠结。
         一抬头,便看到那亮得诡异的月,像昭告着什么似的,他害怕了。
         今晚,似乎,注定不能平常。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勿勿忙忙来来回回的丫鬟及家丁大夫有没有来,得到否定的答案,他的眉敛成川,任夜风肆虐也不能抚平。
         发出惨痛叫的可是他的妻子,温驯柔美的妻子,与之共患难,如今富贵了,却不能共渡,多年的心绞病越发严重,如今怀胎八月,更是发作得频繁,而他的感觉,除了无能为力还是无能为力。
         他想祷告,于是又望了望天空。是夜,或许老天爷都已经入睡,只有月睁大眼睛看着这世间的凄楚肮脏与罪恶。
         他终于无助的闭上眼,双手合十举放胸前,嘴里喃喃念着什么,近听,却可以清晰入耳:所有的罪孽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保佑妻儿平安。一个男人无助到凭听天命的话,那果真罪孽深重了。
         “大夫来了。”家丁还未入院就大呼。他睁开眼急急迎了出去,步履蹒跚。
         “齐夫人的心绞病已经没得治了。”大夫一番诊断出来对门外的男子凝重说道。
         整个无门镇的人都知道齐府的齐夫人有严重的心绞病,不能受激,不能怀孕。偏齐府的主人也就是齐老爷让齐夫人受了激。说这受激是指齐老爷在年前纳了一位侍妾,而这侍妾偏又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而是路过此镇的一个戏班子里的戏子,行内名号“压海棠”。这戏子生得一副好模样好身段,更有一副好嗓子,所以迷住了声名向来端正的齐老爷,不顾齐夫人的心绞病发作与旁人的劝阻硬是娶进了门。侍妾进了门,不出一年,又诊出齐夫人有喜,且一意孤行要留胎生下来。
         如今孕期八月,齐夫人的心绞病又一次发作,大夫直叹气,连连说:“不妙。不妙。”
         大夫提着药箱欲走,对于救不活的病人大夫一般不会逗留。只听到“扑嗵”一声,他跪在了年老的大夫面前,双手拉住大夫的衣袂。清冷的泪滑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如今,有着尊贵的身份的他不仅下跪了且在外人面前流泪。他自己都不能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是为了夫妻情份,抑或内心的愧疚,或者……
         “大夫,求您,救救她,救救她。”
         大夫看着朝自己跪拜且泪流满面齐老爷又连声叹息。
         这世间的因果,是否都是早已注定?
         大夫折返回来,坐在灯下,挥笔在白纸上写下药方。
         大夫把药方递到齐老爷的手中说:“这是药方,但是如果找不到药引,这药方就无效。”
         他感激中不免又担心:“敢问大夫,药引是何物?”
         大夫踱步到窗前,看着亮堂堂的庭院,心发怵。当初,他的师傅就教导,一切医人须伤人的药方切忌莫开,否则,是几生几世的怨怼。踟踌良久,他像是挣脱了什么决定了什么,猛的回头抓过齐老爷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了药引。


    IP属地:江苏2楼2010-03-03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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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父女之间的代沟是深得不见底的,尤其是失去搭桥人之后,更是对面相见却相隔。
           左岸漫不经心的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然,这句,愈是乱了饶沁的心境。  


      IP属地:江苏6楼2010-03-03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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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跟左岸分别,饶沁一个人回家。
             当然,左岸不会孤单,出门时饶沁看到经常来接左岸的那辆黑色宝马停在酒吧外,有些隐蔽,但她总能发现。左岸摇晃着挥手同她告别,径直走在街道旁,没有朝那辆车走去,但是她知道是那车是来接左岸的。她上了出租车,车经过那辆宝马时,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人,但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勾破衣服,直抵肌肤,透进心脏,一片冰凉,眸色如黑洞深不可测,可以吞没任何人。饶沁想叫司机开快点,但终究没有喊出来了,喉咙处如塞了棉絮。她知道车上的人对左岸没有危险,但于自己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危险。
             回家,饶远志早已睡下,客厅黑暗得像个巨大的洞口,令人慌乱。她不想开灯,怕吵醒睡了的人。
             摸着回自己的房间,开灯,拿毛巾,睡衣。然后,蹑手蹑脚的到浴室,放水,放泡泡浴香精,干的各种花瓣,脱衣服。
             今天真不该喝那半杯威士忌,虽然没有抱着左岸喊妈妈要奶喝,但现在头痛得要裂开,而且直到现在喉咙还堵堵得难受,或者是心堵堵得难受。把整个人泡进浴缸,手抚过身体,白嫩泛红的肌肤,许是从小喝花茶泡花浴起的作用吧,其实家里是开中医店的也不错,了解各方草药的用途。手到坚挺且柔软的胸,如富士山,有些盈瘦的身材。饶沁绝对是个美女,且与西安古城有种配搭的古典美。
             她慢慢滑下,困意袭来,把毛巾枕在头靠下便睡了过去。
             有些事,原来是预兆。
             下雨了,很多水。饶沁只看到水,因为已经淹没她半个身子。她的小脸吓得苍白,如云朵,她大声呼救,声音倒是很响,没有堵堵的感觉,但是声音发出去后是一片寂寥的空旷,甚至还有回音,把她的呼救声又送了回来。她一步一步的慢慢走,没有声响,这些水是无声的,无声的流淌,无声涨落,无声的淹没。有人向她走来,动作轻盈,似乎不受水的阻力。饶沁感觉她不是救兵,她是女的,比自己还苍白的脸,眼角有暗红的血,一路滑下。人在恐惧时,最最无奈的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亏得饶沁是学医的,看过无数重残伤患,尸体,她很快镇定。但受不了那女人浑身散发出来的腐烂怨恨气息,足以把饶沁跟片鱼片一样片了。这个女人跟自己有仇?女人向自己走来,有一股浓郁的咸湿气息也向自己走来,如铁锈。
             “啊……”饶沁终于叫了出来,也正是如此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滑,头快被浴缸里的水淹没。
             是梦。饶沁呼了口气。
             可是,那个女人。
             最终令饶沁叫出来的,是当那个女人走近时,她发现那个女人的肚子是裂开的,里面血肉模糊,有一个婴孩状的东西是活的,呲着牙齿一扭头,望着饶沁笑。头是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细小细小似手的血肉里捏着,好像是,好像是,肠子。是那女人的肠子,正往口里塞。
             想到这里,饶沁堵在心口喉咙口的东西全部呕吐出来,对着洗脸台一阵猛呕,掏干胃,掏干心,不再留恋,一去不回。
             浴室的门敲响,是饶远志的声音。
             “小沁,能不能开门,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饶沁抬头朝镜中看了看眼泪都瀑出来的脸,那么小,那么细。
             拿起浴架上的睡衣穿上,开了门。
             “爸,我没事,泡澡时睡着了。”
             “我刚刚听到……听到你的叫声。”
             “哦,做了个恶梦而已,没事。”
             饶志远看了看自己的听话的女儿,红了的眼眶,发白的小脸,于是安慰道:“没事就好,回床上睡吧,要把头发吹干,否则会得头痛症的。”
        


        IP属地:江苏7楼2010-03-03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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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干头发再次睡去,没有梦。
               次日到店里,饶远志很早就在熬药。满室的药香,让有些头痛心慌的饶沁微微缓解。
               “小沁啊,来,把这碗药喝了。”饶远志端了一小碗黑糊糊浓稠的药递到刚进柜台的饶沁面前。
               冒着热气,药香更浓。
               饶沁狐疑的望了望饶远志:“爸,我为什么要喝药?”
               “我早上开了副压惊的药方,熬好给你喝。你昨天不是做了恶梦吗?你看你今天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人色,喝完会好些的。”饶远志端着那碗药递到女儿的唇边,就差强灌了。
               饶沁暗暗叹了口气,接过那青花瓷药碗,慢慢喝完。饶远志又递上两块山楂片,真够周到的。
               上午只有一妇女买了几两党参,半斤桂肉,一女孩买了一包干花草,听说泡茶喝,于是饶沁介绍要放些冰糖,女孩听从之,买了半斤冰糖。
               中午,饶远志照例午觉,雷打不动。
               今天的太阳有些晃眼,照下来,秃秃的,有些碜人。
               饶沁把一些易潮湿的药拿个簸箕盛放,摊开放在门口晒。摆好,一起身,便看到一辆车从店门前的大街上开过去,车速很慢。
               这条街没有什么行人,一般车速都会略快的。
               黑色宝马。
               饶沁不安的感觉又来了。
               那辆车明明是向前开去的,渐斩远离自己的药店。可饶沁的感觉里却是那辆车一直朝自己缓缓开来,速度很慢,有一双眼睛,宛若要慑人魂魄,诱人堕入深渊,眼睛是在车里,一定在车里,可为什么朝挡风玻璃看去却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自己的呼吸正在抽离,整个身体不受控制萎缩下去,双脚不得动弹,车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小姐,行行好,行行好,打发点。”一只破碗递到饶沁的胸前。
               饶沁眼前一晃,身形差点不稳,仿若有什么东西瞬间从身体里逃走。
               是那个老乞丐和小乞丐。
               “你们……你们……”饶沁看着又突然出现的两个乞丐,语无伦次。
               “爷爷,这个丫头这么笨,你干嘛还救她。”小乞丐的语气很鄙视,眼神更是斜着用余光看饶沁的。
               “唉……万事皆有因果,遇到也算是缘份。”老乞丐倒不像是丐帮人物,更像佛门中人。
               饶沁看着说自己笨的小屁孩,气结。
               反正看到这两个人,又惊又喜,一时半会不知如何开口。
               “夭夭,我们走,唉……”又是一声叹息。似乎老乞丐看到饶沁只有叹息了。
               “唉……你们……你们别走啊。”饶沁叫住他们,且几步走到他们前面,拦住去路。
               “老爷爷,我叫饶沁,还有事情问您,您能不能……”
               “没用的,事情已过了最好的时机,现在只有听天由命。”老乞丐摇头。
               “可是,可是……您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家到底有什么怨结?”饶沁继续哀求道。
               “我……”
               “小沁,别难为人家了,让老人家走吧。”这声音是站在店铺里饶远志的,他不是睡了么?
               饶沁也疑惑,平时爸爸睡午觉,天大的事也要睡满两个小时才醒,现在才不过半个多小时。
               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不是么?
               小乞丐扶着老乞丐颤微微的走了,几片枯黄的树叶颤微微的落下。


          IP属地:江苏8楼2010-03-03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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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是夜,有人睡死,睡着睡着就死去,有人醒着,却也要死。
                 垃圾场,荒芜,腐烂,阴森。
                 有几只硕大的老鼠在垃圾堆里肆意游走横行,它们可以分辨哪些垃圾是食物,甚至哪些食物可以吃,哪些食物不可以吃,哪些有毒。
                 人却不得而知,明明有毒,是危险,却依然。所以才有了那么多的死不眠目。
                 垃圾场的隔壁是棚户区,挨着垃圾场的棚子里住着一个老乞丐和一个小乞丐。老乞丐醒着,小乞丐睡得香甜,梦里可能还捡到了好吃的食物,嘴巴还咂咂有声,嘴角边一片濡湿。
                 阴冷的风从缝隙里吹进棚子,是啊,秋天了,快到冬天了,周围应该要多贴一些报纸才好,要不风吹进来真够冷的。
                 这冷风,并不只是令人发冷的,并不是多贴些报纸就能够阻挡的。
                 这冷风,是来要人命的。
                 老乞丐知道这风的来意后,已经没命了。
                 往往许多事情,都来不及。来不及嘱托,来不及说再见,来不及赶晚班车。
                 小乞丐醒来,迷迷糊糊摸了摸破烂的竹席,没人,他还以为爷爷出去找吃的了。肚子实在饿得慌,算了,去垃圾场看看有没有吃的吧。
                 他走了几步却觉得地上滑溜得很,还没低头看,人早已滑倒。
                 眼前的是一片血肉,他踩滑的并不是香蕉皮,而是人皮。
                 地上像是屠宰场,什么肠子。心脏。肝脏。头皮。还有一些认不出来的内脏摊了一地。像摆地摊的,卖的是人肉器官。
                 那小乞丐叫不出来,就连眼珠子也不会转,手上脸上,滑倒时背上满是粘粘的是血是肉的东西,他半天才看到挨他最近的一条手臂上有几块褐色的斑,那是他每天搀扶的手臂,现在孤零零的弃在一边。
                 老乞丐被杀,且被碎尸。并未引起多大的哄动。
                 报纸上小小的一角轻轻描写了一老乞丐饿死垃圾场。
                 报纸嘛,从来是这样,这种会陨害某些官员形象及工作能力的社会阴暗面的事情,往往蜻蜓点水般就过去了。无人关心,反正自己又饿不死。
                 当饶沁坐在店里吃饶远志做的饭菜,手边还拿着手机发短信,住在国外多年的好友一家人要从加拿大搬回西安,正询问她关于西安天气,西安小吃,西安步行街的事情。
                 “小沁,吃饭要专心,对肠胃不好的。“饶远志看着女儿双眼盯着手机,饭菜差点塞进鼻孔,忍不住提醒。
                 “哦。对了,爸,下个月齐眉一家人要回来了。”
                 饶远志漫不经心问道:“哪个齐眉?”
                 饶沁皱了皱眉头,“您忘记了?我五岁那年搬去加拿大的齐家啊。”
                 “啊……”饶远志突然从椅子上惊起来。半晌又怔怔的坐下去,整个人呆若木鸡,眼神也呆滞,嘴里喃喃一句:“他们怎么刚好这时候回来昵?”
                 饶沁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动静,自从身边的人一个个相继离去,饶远志一副万事都不关心的神态,每天安安然然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
                 还没待饶沁想明白,只听见有人敲柜台,她抬头没看到人。
                 正以为耳误,敲柜台的声音又响起,饶沁把身子探出去才看到那个小乞丐站在柜台外。
                 这柜台还是很老式的那种,很高,像以前当铺里的那种,不过略矮些,没有栅栏罢了。
            


            IP属地:江苏9楼2010-03-0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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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乞丐可怜兮兮的模样令本想大声责斥两句的饶沁不安。他的眼睛红肿似乎哭过,而且身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烂潮湿气息,好似到臭水沟里打了滚似的,右手紧紧攥着什么,一条不辨颜色的绳子露在外面。
                   没有看到老乞丐。
                   “讨钱?还是有事?”饶沁口气有些不佳。
                   “我爷爷死了。”小乞丐轻轻说。
                   “那还不……你是说,你爷爷?那个老乞丐?”饶沁惊叫了下。
                   小乞丐点点头。
                   “怎么……怎么死的?”
                   “姐姐,我饿。”小乞丐没有回答,只是可怜巴巴的说饿。
                   饶沁叹了口气,跑到后面端了碗走出柜台递给他,不过,他身上真臭,粘粘糊糊的一身,看着不像是掉进臭水沟,倒像是落进粪池。
                   可他浑然不觉,端起饭就吃,筷子都不用,双手脏兮兮的伸进碗里往嘴里扒饭菜。
                   这也难怪,本来没有吃东西的他,清醒后见到爷爷那样子,更是把胆汁胃酸都吐得一干二净,直到觉得身体里的器官麻木了才停。
                   饶沁想着真不该拿这青花瓷碗给他,以后自己怎么用啊。用个一次性的就好了,吃完就扔。
                   等他噎着,这下饶沁学乖了,拿了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给他。
                   吃饱喝足,心满意足。
                   坐在门槛边,还好不往椅子上坐,否则这椅子得拿出去冲洗然后用檀香薰一天才敢摆出来,等一下这药店得熬几副药,冲冲秽气,真是臭得不行。
                   “你一个人打算怎么办?”饶沁问完又后悔了,他才是五六岁的孩子啊。
                   小乞丐低下头去,磨挲着手中的东西,不回答,想必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我不知道。”他半天才挤出一句。
                   饶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收留他,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以什么名义,儿子?这么大的儿子,自己才二十四岁呢,弟弟?那饶远志还不愿意认呢。
                   两个人,一站一坐,发呆。
                   很难的事情。
                   “小沁,就让他先住我们家吧。”
                   每到关键时候总有关键人物作决定。
                   饶远志就是这样的关键人物。
                   小乞丐和饶沁同时回头,一个泪眼婆娑,满含感激。一个惊讶万分,不可思议。
                   五六岁的孩子,把手中的物什捏得更紧,学会了感激。
                   感激就会报恩。报恩,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惜。
                   这世上有刀山火海么?
                   当然。有的。总会有的。


              IP属地:江苏10楼2010-03-0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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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oo往oo前oo了oo去oo的oo话oo,oo那oo就oo是oo读oo大oo学oo,晚oo归oo被oo人oo拖oo到oo一oo个oo僻oo静oo弄oo巷oo里oo被oo轮oo.jian.,阴oo道oo破oo陨oo,oo子oo宫oo移oo位oo大oo出oo血。谁oo知oo道oo强oo.jian.oo犯oo用oo什oo么oo来oo钻oo了oo她oo的oo下oo体,总oo之oo念oo大oo二oo的oo她oo弃oo学oo。oo最oo后oo不oo知oo所oo终oo。


                IP属地:江苏12楼2010-03-03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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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说,你这辈子不能做母亲了。
                       左岸对着玻璃再次笑了笑,玻璃上印出一张销骨的脸。瘦得性感。
                       现在,谁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
                       现在,谁在意自己能不能生孩子。
                       那个男人吗?连做.爱都戴着墨镜的男人,在心中没轮廓的男人。只记得扔钱扔银行卡给自己的姿势。冷笑。
                       左岸开始觉得身上发冷,虽然咖啡厅有暖气,至少比外面暖和,但还是觉得越来越冷。她叫来服务员买单,逃也似的出了门。
                       再转下去,再走下去就到饶沁的药店,要不要去看看了。
                       左岸决定还是去看看,难得白天出来一趟。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害怕人群,害怕阳光。每当行走在阳光下,都会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因为她害怕自己没有影子,被人群发现,当她是魅魉,从此不得安宁。
                       饶沁好不容易给那个小乞丐收拾干净,很意外的发现就是,那个一直认为是男孩子的小乞丐其实是女孩子。亏得她上街买了一套男装,还好,六岁的孩子可以男女混装。以前头发乱糟糟的还结痂打结,所以看上去一点点长,没想到洗净梳直居然到肩膀,发质不错,摸上去柔柔的。脸上干净后眉目清秀,皮肤嫩嫩的,比自己的还好(也不想想,人家是什么年纪,自己什么年纪,还敢比)。
                       修剪指甲使劲才掰开她的手,手心里是一枚如鹌鹑蛋大小如玉石一样东西,有琥珀的光泽,中间有孔,看上去是白色,但其中沾染了几根如头发丝大小的血丝,对着阳光看如割伤,质如血玉,隐隐流光。只可惜那根从孔中穿过去的绳子并不怎么样,又难看又恶心还有臭气,好不容易说服她千保证万保证说只是换根绳子,她才放心交给饶沁。饶沁到饶远志的书房里找了一根去法门寺游玩时买的玉环上的红绳给拿了来,那玉环很早前被饶沁不小心打碎了,饶远志不愿意扔掉,把线和玉环依原样放回盒子里。穿好挂到她脖子上,还挺灵气的模样。
                       只见她细细抚摸着玉石,眼眶里的泪水又掉了下来。
                       “怎么了?”饶沁看着她哭的模样挺不安的。
                       “这是爷爷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平时都戴爷爷身上,那天看到它挂在我的脖子上,而爷爷却死了。呜……”
                       “哎……你别哭啊。”饶沁把她揽到胸前,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哭了会,她抬起头看了眼饶沁,扁扁嘴说:“别哎哎的叫,我有名字,叫夭夭。”
                       “夭夭哦,挺好听的。”饶沁没心没肺的说。
                       夭夭鄙视的眼神又来了,“你真是个笨女人。”
                       同情心一直在泛滥的饶沁突然被这句话弄得转不过弯来,“喂,你才笨了,才几岁的孩子,怎么这么早熟。”
                       夭夭看到饶沁那张细致小脸生气的模样,笑得咯咯响。
                       这个女人以后就是我要保护的么?
                       爷爷,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PS:这第五大段发的真累,老说有敏感字符不让发) 


                  IP属地:江苏13楼2010-03-03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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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撒,把我的链接删了。。。
                    那你们倒是让我把文章发出来啊?
                    我好好的发文章,只是一篇最平常的诡异故事而已,
                    你们说文章中带有敏感字符,广告字符,不让发,
                    行,我不发,直接发链接了,你们又删,什么意思啊。。。
                    算了,想给你们百度增点人气都不行,
                    进来看到1半没有下文的朋友可别怪我了,
                    直接去搜索页面搜索“药引”吧,
                    多找两页就会找到的。


                    IP属地:江苏15楼2010-03-04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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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姐姐犯懒了


                      16楼2010-03-19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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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懒呢,是百度不让我发……我反正整天闲着没事,一般不怕麻烦~


                        IP属地:江苏17楼2010-03-19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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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姐姐是闲人


                          18楼2010-03-20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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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闲人,也是贤人,也是仙人


                            IP属地:江苏19楼2010-03-20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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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


                              20楼2010-03-20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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