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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棍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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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 Edward Kelly Jr.: ‘The Matrix’ helped open my eyes to the truth
百度翻译
《黑?客帝?囯》”让我对真?相睁大了眼睛
马丁•路德金(MartinLuther King Jr.)在他1963出版的《为什么我们等不及了》(WhyWe Can'ТWait)一书中写道:“事实上,仇?恨是一种传染病;它作为一种疾病而生长和传播;没有一个社?会如此健康,它能够自动保持其免疫力。”
我是那种疾病的è?dú携带者,以恐惧、仇?恨和偏执为特征。作为一名原教旨主?义的五旬节传教士,我把它作为一种传染病传播了25年。我感到非常自豪,甚至在讲坛上把自己称为“圣经偏执者”,好像基于圣经的不宽容在道?德上是可以接受的。
偏执狂!你还怎么称呼一个相信只有他才有全部答?案的人——绝对真?理——并谴责所有不符合他的神?学框架的人:佛教?徒、穆?斯?林、自?由派传教士、人道主?义者和同?性恋者。讽刺的是,我变成了我曾经谴责的人本主?义者。
二?十?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原教旨主?义者的时候,我看了电影《黑?客帝?囯》,这让我停下来思考。与其说是动作,倒不如说是故事让我着迷。电影的主题是物质世界不是现实,而是人工智能机器创造的幻觉。现实世界是一片被蹂?躏的荒原,人类的大部分已经被机器种?族占领。人类被造成在豆荚中生活,豆荚收集能量,通?过与身?体相连的擦头不断地向大脑提?供感guān刺?激。这些感guān刺?激使他们产生过平凡生活的错觉。
这个计算机驱动的梦想世界被称为矩阵。主要有两个角sè:莫菲斯(劳伦斯·菲什伯恩饰演)是抵?抗运?动的领?袖,尼奥(基努·里夫斯饰演)是一个年轻人,莫菲斯能够从母体中释放出来。尼欧问莫菲斯,“矩阵是什么?莫斐斯回答说:“是羊máo拉过你的眼睛,让你看不见真?相。”。不幸的是,没有人知道矩阵是什么。你必须qīn自去看。”
从某种意义上说,在我生命的头50年里,我的眼睛一直被蒙蔽着,其中25年是当牧师的。矩阵是我的盒子,我的信?仰。从我小时候起,我就一直生活在一个矩阵擦头上,那就是上帝是一个愤怒的老人,坐在一个王座上,等着我做错什么时候惩罚我。这个愤怒的怪物神幻觉是我作为原教旨主?义者所宣扬的“火与硫磺”的根源。这是我的宗?教盒子,我的母体。
使用“矩阵”并不是我生活中的一个精确类比。尼欧一下子被从母体中拉出来了,但对我来说,变化并不是很快。有一天早上,我没有醒来说,“好吧,今天,我想我会成为一个自?由主?义者,”或者“今天,我想我会对同?性恋者友善和富有同情心。”不,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消除了笼罩在我脑海中的幻想,或者,利?用电影中的形象,一次拔?出一个矩阵擦头。
当我开始为自己思考时,我的转变就开始了。就在那时,我开始审视我的信?仰体?系——我的盒子——并质疑一切。但是,你要明白,对我来说,任何一个原教旨主?义者来说,跳出框框思考,质疑和怀疑自己的信?仰都是一次可怕的经历。
我拔?出的第一个矩阵擦头,是我发现并处理的第一个幻觉,是对“被提”的教?诲,这是我生活中大部分焦虑和恐惧的根源。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教学,而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一个“最后几天”事?件的示意时间表。
但正是在我的个人生活中,“被提”信?仰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我已经决定没有时间继续我的教育,没有时间审视我的事业,只有时间让灵魂进入上帝的王囯。包括我的家人在内的所有人都退居幕后。
我不记得为什么我开始研究“被提”,但作为一个牧师在1993年,我开始看圣经参考和历?史的教?义“被提”。我发现了两件事。首先,用来证明“被提”的圣经经?文与发现经?文的语境不符。其次,我了解到,这种“被提”并不像我所相信的基?督教那样古老。它只出现在1830年。我慢慢地,悄悄地,开始从我的布道和祭坛的呼唤中,去掉对“被提”的提及。
我也开始松了口气,意识到这个愤怒的上帝还没有到来,“地狱在地球上”的承诺七年期是一个神话。我的生活变得轻?松了。
2000年,我回到学校,在布埃纳维斯塔大学获得了商业管理学士学位。2005年,我开始在俄亥俄州斯泰宾维尔的方济各大学攻读神?学硕士学位。我上的第一堂课是《圣经导论》,它是革?命性的。它向我介绍了圣经批?评。以一种奇怪的讽刺方式,我感谢那个天?主?教机?构向我介绍了一种学xí圣经的方fǎ,使我从字面上阅读圣经。圣经批?评的基本原则是,虽然上帝是一个绝对的存在,但圣经并没有绝对的价值,而是受其所处的历?史文化环境的制约。
然后我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作为一名天?主?教神?学学?生。我开始阅读其他学者:詹姆斯巴尔(普林斯顿和牛津圣经?学者),汉斯孔(持不同zhèng?见的天?主?教学者)和保罗蒂利希。我发现,在自己的神?学盒子外接受教育和阅读是自?由的关键——免于宗?教盲目、焦虑和恐惧。我对圣经有了新的看fǎ。圣经从来就不是历?史、经济、fǎ?律或科学教科书。但是,最重要的是,它并不是定义神?学的教科书,也不是关于上帝的最后一个词或唯一一个词。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失去了观察世界的原教旨主?义镜头。另一个矩阵擦头已chāi下。
2006年,在这节课之后,我开始思考:“过去,我作为一名原教旨主?义传教士的热情,是否曲解了圣经中关于我们这个时代基本道?德问题的内容?”
我将把我的评论jú限于一个主导我大部分原教旨主?义说教的问题:同?性恋。几乎每个原教旨主?义传教士都关注这个问题。你不能调谐到一个基?督教电台,也听不到“zuìè正在摧毁我们囯?家的根基”。
我问的问题是:“这是zuì吗?“我的研究涵盖了我用来谴责同?性恋的七个主要圣经经?文。我对自己的发现感到震?惊。它bào?露了我的无知。有些只是简单的基本语fǎ。我了解到,古希伯来语、希腊语或亚拉姆语中都没有同?性恋这个词。“同?性恋”一词直到19世纪才出现在任何语言中。我发现这些关键的诗句都与今天对同?性?关?系的理解无关。我发现我的判断是错误的,我是一个偏执狂,我以上帝的名义犯?下了偏见的行为。
就在这里,我意识到我需要改变我的行为。我承担起个人责任,停止了我所说的原教旨主?义的本质:我不再是一个评判性的干涉者。我不再是一个精神上的秃鹫,四处寻找别人的zuì过,痛斥他们。我不再是一个蚊虫过滤器,一个挑剔的人或是一个挑剔的人。我开始就同?性恋泉?利和其他社?会正义问题写作和演讲。
我意识到,通?过思考和运用理性,我可以在没有上帝或宗?教的情况下做出合乎道?德的决定。事实上,宗?教和上帝会导致严重的不道?德歧?视和bào?行。我决定,当宗?教文本与人?泉相冲?突时,我作为一个人有泉对其进行评判。就在那时,我意识到我正在向无?神?论者的世界观靠拢。我不再相信怪物神了。我已经停止祈祷了。我不能向审判、谋shā和命令“他的人?民”谋shā的上帝祈祷。我不再相信一个嗜xuè的上帝,他把他的独生子送到世界上,让他sǐ在十?字?架上,作为拯救人类的牺牲。
我开始过着自?由的生活。我不再活在神的心里了。我不再按照上帝的泉威fǎ则(宗?教)生活,而是按照我自己良心的合理指令生活。
我在晚年发现,我的傲慢,那种我曾经生活和茁?壮成长的傲慢——原教旨主?义的傲慢,把上帝放在盒子里说“他只在我的盒子里工作”或“我只有真?相”——是一种危险的极端宗?教。是的,这是一个è性肿?瘤,我一点一点地从我的思想和心脏。最后一个矩阵擦头被拔掉了。


IP属地:美国1楼2020-08-16 15:48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