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幕】
地点：陕西西安
人物：曹元翧、秦衡
秦衡熟谙工部事宜，也将在黄河西侧滩地勘查后的情况呈报给曹元翧，两人共同断定，此事根弊在于山西巡抚先前划定滩地不均，有渎职懒政之嫌。

【第十幕】
地点：陕西西安
人物：曹元翧、秦衡
秦衡熟谙工部事宜，也将在黄河西侧滩地勘查后的情况呈报给曹元翧，两人共同断定，此事根弊在于山西巡抚先前划定滩地不均，有渎职懒政之嫌。

1、（惠郡王于工部任职，让他于黄河西侧勘察在合适不过，吏部回涵巡抚履历我也看了个大概，想着此番在回山西公干，竟然有些百感交集的感觉，听见门扉起来的声音就看见惠郡王推门而入，闻他道明黄河西侧勘察后的结果，倒似更加确定自己的疑虑）：下官以为这山西弊端——
（此处安静，昔日巡抚让曾让我们住在衙门里被自己言辞拒绝，毕竟巡抚衙门里有的事不好说也不好办）：就是山西巡抚偏私滩地不均

2、此事由头还是因为滩地，若想解决根本也着实不易，说到底还不是抚台有怠政之嫌
（虽然我曾于山西任职可对于这山西巡抚着实不曾一起共事过，他的人品官风究竟如何，在京里也只是听说一二，可在我看来既然能做到二品巡抚，能力应该是有的，可如今在我看来却并非如此）：渎职怠政如今也只是猜测，具体实证还需要进一步考量，不知王爷对抚台怎么看法？

3：山西官场吏治不清，可却不曾听说巡抚治下百姓如何，不得不令人生疑
（我非不信巡抚，实在是诸多事情联系下来不得不让自己对这位百姓的父母官，封疆大吏产生了一连串的怀疑）：京察大计，吏部考核按理不会出错，想来这抚台也是两面三刀之人，阴奉阳违，若想查出前因后果还点从百姓着手

4、
（山西巡抚为政一方理应为百姓做主，可是通过这几日的事渎职之罪已然坐实，怠政也是千真万确，若想进一步了解怕是只能明察暗访，巡抚是个精明的想来早已做了安排，怕是百姓有口难言）：只是这位抚台大人我们如今也只能怀疑，百姓口中——怕是我们接触不到百姓，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查，要是暗访——怕我们还不合适

5、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此事若要查起怕也并非易事，那位巡抚看着太过精明，不会留着把柄
（为官数十载什么样的官没见过，清官也好庸官也罢，亦或是精明的故意装糊涂的都接触过，故而巡抚的虚与委蛇我何尝看不出来，只不过故作不知罢了）：不过他做的在缜密也会露出破绽，如今他在暗我们再明，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1
【黄河亘古而存之，又为古宅，此处滩地也并非一时形成。但以往的数年间皆为时和岁稔，不曾闻及过械斗一事，想来，其中原因还得追究到这端水师傅上——一碗水端不平】
【从河西滩地勘查后折返，回衙门之时，沿路眼观种种，实教我感慨民风之凶悍。拱手作揖后，落座后，将实情叙与曹大人】那西侧滩地，由于地势不如东侧浅洼，常年露于外，经日晒炙烤，已经不如东侧肥沃了。
【又言】大人您如何看？
2【食指叩在檀木椅的把手之上，侧耳详闻着他接下来的话，见曹大人将弊端归于山西巡抚身上，与我所见略同，颔首附之】我考量亦是如此。
‘【添上凭证】东侧肥沃于西侧，正如我与庆王暗访所闻一般无二。由于这样的地势差异，山西巡抚虽是颜面上是将滩地五五分成给陕、晋两省，但实际上是偏袒于晋的。
3【曹大人断言懒政，我的言见却有些偏颇，应道】私以为，渎职怠政的罪名不可轻易给他人戴上，毕竟是罪名，或许是山西巡抚处事缺乏手段？
【点出顾虑之处】土地可以尺度量，但肥沃、贫瘠难以衡量，懒政之由也有迹可循。但实则上予以西侧一定银两的赔偿，也能平息事端，或是旁的两全之策，说明此人还是缺乏头脑、手段。
4哦？竟是如此，再吏治清明的地儿，百姓都难免有怨言，何况晋地？【吏治不清，然告之京中却粉饰太平，其中必存冤屈、不明的事。是将怨言一一压下，还是以权势恐吓、威胁，甚至以命封口都未可知】
【于后话肯定】要么我明日便再去市集上暗访一番？看看百姓对这位父母官究竟作何判词。
5【闻话，方才知曹大人所谓话端深意，莫要眉端皱成川字】是前几日，我与庆王在市集的暗访应该没有打草惊蛇，二人皆是乔装打扮，隐去口音。
但确实，频繁暗访难免使人生疑，更何况陕、晋两地的口音稍有些重的，我们还须从长计议。【话音落，心里又打起别的算盘来，世交拜都氏有一房现已迁居西安府，或许可请其襄助】

【闻话，方才知曹大人所谓话端深意，眉端皱成川字】前几日我与庆王在市集的暗访，二人皆是乔装打扮，隐去口音，应该没有打草惊蛇。
但确实，频繁暗访难免使人生疑，更何况陕、晋两地的口音稍有些重的，我们还须从长计议。【话音落，心里又打起别的算盘来，世交拜都氏有一房现已迁居西安府，或许可请其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