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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盗墓笔记同人瓶邪温馨日常合集(梗贴)(因为吴邪生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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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9楼2021-12-27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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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620楼2021-12-27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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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小记
      沈行安
      距离狂欢节已经过了五六天,我下地后勉强能扭扭腰,勉强能学胖子甩大秧歌。
      今年元旦是特别的日子,小花和秀秀能有几天时间放松来,这过过寒冷的假期,我倒是不担心他们不认路。只是进村儿的道路不好走,坎坷的让人不放心。
      我从被窝里爬起来顺手披了件外套,大厅里一股子菜香味儿,五味俱全充斥着客厅,胖子厨艺精进了不少,但显然他偷懒把拐杖糖都用来当成甜品。
      我偷溜过去把咬过的拐杖糖,拿走啃了两口。一觉睡到11点,小哥守在厨房门口守着接盘子上桌。
      过年的气味逐渐浓了些,还有一整个月就过年了,日子过得快,如今又要变老一岁了。
      我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脸,麒麟竭的功效依旧还在,真是个好东西,但很明显,我依旧在衰老,而胖子就更明显。
      我合眼靠在沙发上,心里说不出的古怪,“他白衣温酒相许,他十里扬尘而去……”
      我拿起电话一把接过。
      “小花,你们到哪了?”
      对面有些吵闹杂七杂八的,像是在市场里。
      “我们给你带点菜一会就到,你准备好接一下我们。车半道出了点问题,瞎子去修车了。”
      “成。你们注意安全,道不好走,有的人为了防贼往道上撒了玻璃片。”
      “我们已经知道了。”
      我一听心道不妙,这已经中招了这是,哎呦。
      “轮胎都扎了,瞎子咱不修了……”
      电话挂断。
      我明显预见到了小花的做法,不会让瞎子做人力推过来吧。???
      想着想着乐出声,难得有这一天。
      回笼觉来的迅猛而又精准,一把把我爆了头。昏昏沉沉的一头扎入沙发,甩掉鞋团成团埋在外套里,睡得很沉,梦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再次醒过来,一头枕在一处软肉上,扭扭头和小哥对视,遂起了身给人捏了捏腿。
      “麻了吧……我怎么睡过去了。”
      “吴邪,怎么都跟没看到我似的。”
      小花凉飕飕的从身后丢了一句话过来,我看了一眼人和秀秀,眉眼如画谈笑风生,怎么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小花……”我环顾四周,“瞎子人呢?你扔半道了?”
      “没,在客房休息。背的多累了。”
      小花喝了口茶。我瞥了眼地上明显分成三份的包裹,好家伙,我咋舌,右边瞎子的明显大了三圈不止,整个就是包裹界的胖子顶流。
      “当解家二老板也真不容易,苦力活成倍的多。”
      我业余的笑了笑,立刻转移了话题,金主是不能得罪的,阿门。
      饭吃的很愉快,除了瞎子哎呦哎呦的让小花喂饭后被踹了一脚都很好。
      金主至上,平淡是真。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21楼2022-01-01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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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2楼2022-01-02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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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623楼2022-01-02 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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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24楼2022-07-23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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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 漫漫白沙 吴邪第一人称
              不喜勿喷,ooc归我。
              —————————————————————————
              我再一次梦见了古潼京。
              白沙漫天热浪扑面,一切都如同以往夹杂在回忆里的那样,身后跟着王盟和黎簇。
              我能明显看出他的不耐烦,余光所传递给我的一个样子,就是黎簇貌似泛着五颜六色的脸。
              什么样子都有,就是没有人样。
              想到这儿我侧头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犹如盯着自己的风干多年的腊肉。
              “吴邪,你可不能吃人,吃人是犯法的。”
              我终于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个少年人应该有的害怕,眼前人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下,我下意识把他和如今的黎簇相比较。
              不可同日而语。
              原来我潜意识里把他当成小鬼头?
              我冲人挑了挑眉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转身继续向沙漠深处走去。
              古潼京的范围说不大也不小,我极目远眺才能望到的一圈卡车如今在跋涉下也成了近处风景,目测的几公里也成了消耗体力的压轴东西。
              脚下一深一浅的触感让我很不踏实,56号界碑早被我们抛在了身后。
              我走的有些眼花缭乱,呼吸的空气让我的肺部有种被烤干的错觉。我咽了口唾液,抬腿走进了卡车的包围圈。
              白沙的蛇形纹路一直在我们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像是在窥探什么。
              我甩了甩头把这种想法甩了出去,心底难得的感到了一丝疲惫,抬脚踢了踢旁边已经靠着卡车瘫软下来的小子,让他去收集物资。
              “你总得动一动,”我寻了处阴影地坐下,汲取着难得的阴凉,我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不然只能成为预备口粮了。”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努力工作埋头苦干的王盟,抬手指指示意他学习。
              从车上搜索出的一大堆东西都被他俩堆在了我面前,就像是报复,黎簇举着一具干.尸凑到了我面前。
              我的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还觉得有点搞笑。
              “老板,给你风干的陈年腊肉,你可以大快朵颐了。”
              我皱眉看着他,开始怀疑他的智商和幼稚,随后冲人点点头。
              “干.尸不够味儿,你这种毛遂自荐的绝对味道不错。一会自己洗干净了让王盟分餐。”
              我目睹人的脸色变得不好后乖巧去干活儿,轻笑几声后靠在仍有余温的卡车上扫视周围白沙,卡车外的撞击声从无到有由远到近,有一瞬间竟有些像墨脱的钟声。
              我缓过神去看滋哇乱叫的黎簇,他从卡车里拖出来个活老大爷,那大爷明显装的弱不禁风。
              我起身冲大爷那儿走了走,越发看清那个人露出来的肌肉,那双墨镜立刻暴露了他的身份。
              “瞎子。”
              “……嗤,小三爷奸的很了。”
              “你本来就没好好伪装。”
              我淡淡看他一眼,他身体在活动过程中所发出的嘎嘣声隔着几米距离灌入了我的耳道。
              “哪天闪了腰你都不知道。”
              我冲人翻了个白眼,顺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白沙,余光看到黎簇奇特的目光。我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不太正常,但显然他被我这种哪儿都认识人的特质吓到了。
              “别乱惊讶。”
              这个梦显然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结果,过于劳累,做梦都来古潼京。
              沙漠后遗症。
              心底莫名烦躁,习惯性随手点上一只从兜里摸出来的烟吸了一口,干辣的劣质烟味儿一下子冲入我的喉管,让脑子清醒不少。
              瞎子正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我皱眉往人身边走了几步,手腕猛地被人抓住被迫转了一边。
              他指着卡车之间的缝隙,让我顺着他的手往外看白沙浪潮。
              “咱们要下去。”
              他凑到我耳边,吹风吹的我耳朵有些痒。而他下一句却让我出了满身冷汗。
              “下边有一扇青铜门。”
              我当即否定了他的说法,拧眉听着梦里瞎子的疯话,剧情的走向超过了现实中的范畴,越发不对劲了。
              我低头去看脚下的沙子,一股子莫名的混乱冲上脑海,冲乱了我的思绪。
              总要下去的。哪怕我明知道下面什么都没有。
              我的手臂被瞎子扯的有些疼,被迫向卡车外走去。
              白沙上的爬行痕迹犹如水波一样扩散,我缓缓回头去看车旁的黎簇和王盟,很可惜,离得不远,我却看不清他们的脸,像是蒙上了一层纱。
              瞎子不知道从哪掏出了口琴,在我眼前吹起了夕阳红。
              霎时白沙漫卷,脚下猛地振动,脚踝被扯住,身子一下倒在了白沙上,沙子倒灌引起强烈的窒息感,我几乎一下子坐了起来。
              屋里的摆设杂乱无章,瞧着眼晕,身体各处酸疼的要命,我顺手点起了一支中华降低烦躁。
              我缓了一会站起身子走过去一把拉开门,王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我。
              “老板……醒了?”
              “去照着我之前给你的单子买一些进山用的东西,再复制一份给各盘口送去。”
              我习惯性抬头看了眼日历,忍住了叹息装作轻松。
              “……到日子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25楼2022-07-25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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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迟来的七夕
                昨天我期盼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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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到。
                真丢人。
                我坐在躺椅上放空,反省自己丢人的举动和失望。
                昨天上午,我眼巴巴的一直等巡山的闷油瓶回来,我希望他还能记得这码事儿。
                好歹是个七夕。
                连胖子都记得今天七夕,放过了隔壁大妈的鸡。
                但是我什么都没等到。
                啊不对。
                等到了一只被打飞脑阔的兔子。
                成了晚上晚饭麻辣兔腿麻辣兔头。
                我没吃几口,莫名吃不下饭。
                我觉得我很矫情,这玩意根本和我不贴边。
                所以我没再去管闷油瓶溜达来溜达去的行为。
                后来七夕居然晚上没回来。
                这让我更加恼火。
                七年之痒还没到呢,这才有关系多长时间?
                这就淡了???
                我一边揪起一只小鸡仔薅毛,一边沉着脸念念叨叨。
                后来有人把它从我手底下救了出去。
                是闷油瓶。
                “吴邪。它秃了。”
                “秃就秃吧……这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他用来代替小鸡仔给我拿着的东西。
                那是几个木雕。
                “七夕礼物。昨天没做完。赶工。”
                “所以你才没回来?”
                我乐了,仔细看着手里栩栩如生的木雕,真像我。
                心底一下子甜了几个度。
                “小哥……抱歉啊,我昨天还生你气了。”
                闷油瓶捏了捏我的肩膀。
                后来村长和其他村的村长漫山寻找把一棵百年老树踹倒掏的不成样子的罪魁祸首,找的发了疯。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26楼2022-08-05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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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 坠雪 吴邪第一人称
                  不喜勿喷,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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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装作没看到身后跟踪我的汪家人,他们拙劣的伪装技术几乎一下子就能被人看出来。
                  这种事总让我担心我所受到的重视是不是没有达到我需要的标准,这会影响到胖子那边的计划,我容不下任何差错。
                  但是很显然即使我将葬于雪山脚下,计划也会如期进行,直到完成目标,毁灭汪家。
                  我放松的向前走着。身上的藏袍沉重的覆盖在身上,同时散发着一种浓厚的藏香味,偶尔让人喘不过气。
                  这是为了融入当地人而借来的,备用衣服都在庙里放着,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用到。
                  身后的脚步声微不可查,直到抵达悬崖边上,我转了个身,侧滚躲过其中一个人的刀子。
                  身上藏袍影响动作,我只好顺着人的动作后仰,刚刚站定脚步另一把刀迎面而来,本就在计划中的一刀精准划断了我的喉咙,我顺势身子一歪扑下了悬崖。
                  风如同刀片一次次刮过我的脸,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当年闷油瓶还跳下来救我,如今却不会再有别人了。
                  血液的流逝让我眼前发黑,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摔入了悬崖下的雪里,脑袋立刻就嗡了一声,喉咙不断往外冒出的血也被我咽回去了不少。
                  虽然我看不到雪面上,但是我敢肯定雪一定被我染红了。
                  遥远的悬崖上探出了几个像黑点一样的人头,我忍住爬起来的冲动任由他们检验自己的成果。
                  我躺在雪中一动不动,任由伤口刺痛着,他们确认了一会儿,才终于消失在了悬崖之上。
                  我几乎只能感觉到身体失血过多的冷和冰雪给予我的刺骨交织出来的麻木。我爬起身扶着旁边的石头,抓了一把雪放在伤口上紧急止血。
                  随后一步一步的往回走,顺着石头一直摸索,喇嘛庙离这并不远,只是爬的台阶有点多,上的费劲。
                  我眼前不断发黑发晕,扶着石头的手也开始打颤,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但我不能失败在这。
                  我费力不断移动双腿前行,身体已经麻木了,我甚至觉得我不是我了,是一个只会前进的机器。
                  寒风包裹着雪片阻碍着我前进,在全部陷入黑暗之前最后一眼是两个身着喇嘛袍的人向我奔来。
                  我支撑不住闭上了眼晕死过去,冗长的黑暗让我疲惫的身子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我是被一股浓郁的艾草味儿弄醒的,费力的睁开眼去看味道的来源。
                  那是一个小喇嘛。他看我醒了很惊讶,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和我对了几句,发现我听不懂就改成了手语。
                  他的信息传递的很慢,又很仔细的让我理解透彻。
                  他说我昏迷了一周,看见我受了致命伤猜测我可能是被别人追杀,所以他们才带我来到了这躲躲。
                  我大概看懂了他的意思,抬起手艰难的回了个谢谢。喉咙发疼,我勉强借着他的力气坐起身。
                  有人推门而入,裹挟着一团冷气冲入屋中。我偏过头去看,发现是救我的另一个人。
                  花白的头发和胡子纠缠一团,但是露出的强劲肌肉告诉我这个人的力量不容小觑。但是很显然,他的年岁也很大了。
                  “客人。”
                  他冲我走过来,向坐在毛毯上的我问了安。并且给了我一种黑色的饼子。
                  “我们把您带到了您原来住处很远的一间小屋中,这里很安全。尝尝吧,您是贵客,我们会保证您的安全。”
                  这种饼子吃着很香,很有嚼劲,像是加入了某些药材。出乎意料的味道立刻吸引了我的味蕾。
                  我打了手势向他询问我的伤势,我也想说普通话,可是我的喉咙不太允许。他看懂了我的意思,盘腿坐了下来。
                  “大约三周,您就可以恢复如初了。我们为数不多的草药全部给您用上了,而我和多吉也会出去找一些回来备用。可以放心。”
                  当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把我当做贵客,但后来想想或许是闷油瓶的缘故。
                  他咬了一口饼子不再说话,我在这儿修养了二十多天,目睹着日升月落。
                  他们这个院子离闷油瓶的石像也很远,显然他们注意到了这一点,考虑的很周到。
                  第二十三天我有些坐不住,正打算混入草药队伍中出去,年长一点的喇嘛告诉我今天很巧,外面的人在上午就已经全都撤下了山。
                  这是他跟过去后亲眼目睹到的。我随即带上了自己的衣服给胖子打了电话,忽略掉那边的欢呼雀跃和埋怨声音。
                  “别声张,按我之前的计划继续进行,准备好东西。”
                  我顺手点了根烟。
                  “鱼上了钩,该收线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27楼2022-08-21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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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大大我爱你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28楼2022-08-2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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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629楼2022-10-15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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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630楼2024-04-16 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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