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江岭寒解释很多事情,比如贾妲夏的死缠烂打,比如周雨集替贾妲夏挡剑,比如周雨集抱守怜悯和远杀戮,只为他的剑道度灵关。
我开不了口。
仅有的解释留在卓凤鸣的身前,或许是不够动情,不够声泪俱下,他依旧折断我的剑——他贺我出师、阵前斩敌、归于一的雪名。
没有多余的眼泪,我平静地埋在江岭寒的肩窝,需要抬手才能揽住他的脖颈,呼吸些许沉重,任由卷乱天地的奔波味道包裹住我。
“我下山时,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十几个凌雪阁。”
彼时梅花针上舔着毒,扎进肉就晕黑一片,断剑不锋利,剜除腐肉的时候很痛。
“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他们容不下我,我是刻在太华山和落雁城的污点。”
悲切和失望的负面情绪对于我实在太过奢侈,“可是江岭寒,我绝不会死,我不会死在他们任何一个人手中。”
“他们怎么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