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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更新几个脑洞(主冬珠夫妇,现代、民国、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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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以前大号在超甜CP吧里的文,现在把它搬过来,希望这次吧务不要再删帖了,不喜勿喷。


1楼2019-07-25 20:09回复
    关于合离的脑洞
    (PS.具体军营什么地名有些遗忘,将就着看吧,可能和原有的电视剧有些出入,不喜勿喷。)
    山道崎岖的愁思岗下就是唐营,沈珍珠藏在山林的碧叶之中,生怕被李俶身边的人看见。
    那人似乎出现了,沈珍珠的心跳竟迅速加快,回想起那些心酸的过往,眼神变得愁绪,愁思岗,正因有愁思之人吧!
    “太子殿下,您的肩膀受伤了,应该去及时医治才是。”一名士兵扶着他的臂膀。
    “一点小伤,无碍。”李俶神色冰冷,面无表情道。
    。。。。。。。。。。
    许久未见,他又瘦了许多,冬郎,对不起。沈珍珠暗想道,眼神下的泪意越发越明显。
    “谁在那里?”李俶看见树林里似乎有人影,以为是燕国前来打探消息的探子。
    “去,把他给我抓来。”李俶神色一蹙,要探个究竟。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李俶见这‘探子’越走越近,这倔强的语气像极了那位故人,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又请求他放她离开的人,神情恍惚,随即又恢复了生人勿进的冰冷模样。
    “我说是谁啊,原来是大燕国的皇后啊!怎么,不同你那位安二哥好好苟延残喘,到孤这里所为何事!”李俶冷哼了一句,“将她带回营帐,待孤亲自审问!”
    她就这样被他带回她在梦里想去而又去不了的地方。
    营帐内,除了几案上如山的公务,里面还飘着药的苦味,这段时间的他,是否早已心智交瘁。
    他又突然进来了,如当年毫无声息而又霸道的闯入她的心间,他,可还好?
    “沈珍珠!有些事你不需要向我解释吗?当年你就这样一走了之,抛夫弃子!究竟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李俶步步逼问道。
    “太子殿下,小人乃高月明,不知沈珍珠是何人?”沈珍珠不敢看他炙热的眼眸,怕她忍不住想告诉他真相,怕他的旧伤复发,伤不得愈。
    “你当本王傻吗?呵,既然你是高月明,又是从燕国来的,一定对愁思岗的地形很了解吧!不如,帮孤带路如何?”李俶戏谑捏起她的下巴,凑在她耳边说,“既然你已经背叛了孤,就别怪孤沾花惹草,喜新厌旧!”
    转身的狠厉说明他又恢复常态,“来人,准备人马,向愁思岗出发!”
    愁思岗这时正值雨季,这雨如情一般,缠绵至极。山路崎岖,沈珍珠骑着马,一路跟随李俶和独孤靖瑶,三人的气氛本就尴尬,前方的路,似乎只容得下一匹马了,他该不会要和自己一骑吧,沈珍珠突然紧张起来。
    沈珍珠的马在狭窄的山路前停下,见沈珍珠停下,李俶下马,径直走向独孤靖瑶的马前,伸出那双曾经温暖过她的手。
    “静瑶,你刚受风寒,这雨怕是不停,不如到我的马上来可好?”说罢命令一士兵将独孤靖瑶的马迁回军营,这温柔的语气,她也曾享有。
    他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这样也好,适儿也有人照顾了。沈珍珠苦笑着在前面带路。
    “静瑶,自我病后与那狠心的王妃合离,一直都是你伴我左右,在你入府那几日,是孤冷落了你。”李俶冰冷的神色未改,只是在观察那人吃醋的模样。
    而独孤静瑶却以为李俶是真的放弃了沈珍珠,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事情没说出来,还是早日除掉沈珍珠这个后患为妙!神色变得凶狠。
    雨变大了许多,沈珍珠没有斗笠,也不想再往后看那二人恩爱,他,早已不是她的了,只是不知适儿他还好吗?她感到周围的冷,她冻得身子蜷缩,意志也不定,神色迷离中,朝后一倾,她径直栽下马来。
    李俶见她晕倒有些愧疚,将披风扔给独孤靖瑶,让她披着回去。
    “难道殿下刚刚对静瑶所说的,都只是为了让那沈珍珠吃醋吗?”
    “孤早就对你说过,你我只有兄弟之情,不可能有男女之爱!”李俶不去看她,把那沈珍珠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为她取暖。
    独孤靖瑶见状只能无奈转身离去,愤愤的握紧了拳头,沈珍珠,这是你逼的!
    李俶见她慢慢好转,将她搂在马上,紧紧的,再也不想松开。
    沈珍珠有了些意识,回头望了一眼他,发现他眉目里都是柔情。
    “沈珍珠,你真是让我又恨又爱,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好不好?”李俶温热的手触碰在她的脸上,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沈珍珠再也抵挡不住,开始抽泣着。“咳咳。。。”激动之余发现她的嗓子已哑。
    “罢了,先不说了,咱们先回军营,先安置好你的病。”李俶驾马飞奔着回到军营,后面的人陆陆续续赶来,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温柔而又为人癫狂的一面。
    回军营后,他将她湿漉漉的衣襟解下,为她穿上他的里衣,命人按林致开的药方前去抓药,做好药膳后,又亲自喂她,直到她烧退,才放心的为她掖被角。
    夜深之时,他却被她的梦语吵醒,沉睡中的珍珠,似乎是进入了噩梦。
    “静瑶,求求你不要伤害殿下,我会走的。。”沈珍珠不停地摇头,喊叫道。
    “我沈珍珠,若违此誓,殿下就会伤不得愈”
    李俶有些警醒,莫非此事与独孤靖瑶有关?就在此时,李俶透过帐外的火把可以看见移动的黑影,身形貌似和独孤靖瑶倒是相似,不做多言语,他敏锐的趴在几案之下。
    只见一只直管深入帐内,从里面放出大量白色的烟,李俶急忙用衣袖遮住这烟,他知这是迷药,吸过这些烟雾,人就会被迷晕,这独孤靖瑶当真狠毒!
    沈珍珠昏在床上,此时帐外出现一名黑衣人,黑布遮住了她的嘴和鼻子,可李俶根据眼睛就以看出她是独孤靖瑶,黑衣人缓缓拔出剑,紧盯四周,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她刚要狠狠地刺入,却被李俶的剑打掉。
    李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她的面罩,真是独孤靖瑶。
    “独孤静瑶!看来本王真的用错了人!你竟如此心狠手辣!”李俶的剑正对着她。
    “是啊,我为了爱殿下,连殿下爱她我都忍了。”独孤靖瑶含泪道,“可我忍耐呢?你真的想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是,我当年给她下药让她替我嫁给安庆绪,给殿下下了云南蛊毒,让沈珍珠早日离开你,这一切都是为了占据殿下心中丝毫的位置。。”独孤靖瑶的步履向李俶的剑移动,“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活,既然我已失败,自然没脸活在这世上,对外殿下可宣称燕国探子要行刺殿下,我为了保护殿下而死,就当为我脸上贴金了,至于独孤军,军权全都交给殿下,静瑶下辈子,不会再爱错人。”说罢像是做好准备一般,她紧紧握住利刃,刺入胸口,血水飞溅。
    李俶赶忙将风生衣叫来,风生衣见帐内独孤靖瑶的尸体,有些惊讶。
    “传令下去,燕国探子要行刺本王,独孤将军为国牺牲,在死前曾嘱托孤,要将独孤军的军权接过。所以日后的独孤军都归孤所有。”风生衣得知后就退下了。
    回望一眼沉睡的沈珍珠,心想,是该让她好好补偿自己的时候了。
    沈珍珠再醒来是两天后,此时的李俶,已大获全胜,杀死安庆绪的大批人马,安庆绪终被俘虏。
    她深知他救了他,心里一时间有些过意不去,也想与他和好,这时林致走进来。
    “珍珠,你的身体比之前好多了,要注意按时吃药。”林致将药碗轻轻放在桌上,嘱咐道。
    “知道了,对了,倓弟怎么样?”之前李倓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她有所闻,见林致面露难色。
    “林致,你这是原谅他了?”沈珍珠有些喜悦。
    “不原谅又能怎么办,他是为了我而中箭的。”林致无奈,转了话题,“听说前些日子独孤将军被燕国的探子杀死了?”
    “什么?”沈珍珠面露惊讶,原来准备要走的她心里有些动摇。
    “珍珠,留下来吧,你不在的这些年,殿下就变了一个人。”林致劝到。
    沈珍珠扶额,也没想到英雄豪杰就这样死去了,林致应后走出营帐。
    李俶与慕容林致擦肩而过,李俶问道;“珍珠她意下如何?”
    “似是被我说动的样子,不过她心里属实乱的很。”林致如实答道。
    “谢谢你。”李俶感激道。
    “不过具体的还是需要殿下去劝说。”
    李俶又一次悄无声息的闯入,他在远处就凝望着在榻上的她,“珍珠,怎么样,你可还好?”
    “多谢殿下,小民很好。”沈珍珠卑微的不敢看他,却激怒了他。
    “沈珍珠,让你承认你是沈珍珠怎么就那么难?”李俶吼道,“让你告诉我真相就这么难?”
    李俶一步步的向床上那人靠近,沈珍珠看到他仇视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吃掉一样,害怕道“你要做什么?”李俶此时向帐外看守的将士命令道“不管你们听见多大的声音,都给孤守着外面,任何人都不准入内!”
    他扯下重而又冰冷的铠甲,急急地附上那人娇小的身躯,“沈珍珠!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你不是说你不是她吗,就让孤来看看你的身子到底是不是她?”
    沈珍珠彻底慌了,那人已扯开她单薄的粗布衣,“不要,殿下!”她激烈的反抗着,无意中踢到了他曾经的患处,李俶抚了抚,一口鲜血吐出,险些吓坏了沈珍珠。整理好衣服,忙命林致前来查看伤势。
    “殿下是旧伤复发加上怒火攻心,珍珠,他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不要再恼他了。”林致边诊脉边说道,“待我命人熬好药就送来。”
    沈珍珠望着在榻上的他,有些心酸,为何他们就不能一帆风顺的携手共度一生呢?
    “珍珠,你还是舍不得我。”李俶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美好的笑。
    “你离开我,是因为独孤靖瑶吧!”李俶平静的说道,“那天,你起了热度,我来照顾你时听你一直喊着那独孤靖瑶,那天晚上,独孤靖瑶就想动手杀了你,我才明白你做了好多我不知道的事,珍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咳咳。。”
    李俶呼吸的有些费劲,令沈珍珠忍不住的给他顺气,无奈他竟和个无赖一样,直接按着她的手在他胸前。
    “你这样,我就当你答应了。”李俶笑的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太子殿下,你我早已合离,我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离开。”沈珍珠知他心里有她,却觉得回不到当初的那些美好。
    “傻丫头,皇室宗籍上还有你的名字,你就还是孤的太子妃,孤怎可让孤的妻子离开孤?况且还有适儿,自你消失两年的时间,他见我有时在书房瞅着糖葫芦伤神,他去长安的集市就再也没买过糖葫芦,说糖葫芦让爹爹伤心,他不想让爹爹伤心。”李俶叹了口气,手也不由自主的抚摸着沈珍珠的泪眼。“即使你当年伤我,我也没有除去你的宗籍,你留在我身边,名正言顺。”
    “冬郎,我。。。。我们还能再回到当初吗?”沈珍珠摇头道。
    “你不要怕,独孤靖瑶已死,再也没有人阻拦我们。珍珠,留在我身边吧,你不在的这两年,我想你,适儿也很想你。等战乱平息,咱们和适儿一起出去玩吧。”
    “好。”沈珍珠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不过,那天晚上是我救了你,若我不在,后果将不堪设想,你是否想好好报答孤的救命之恩?”李俶暧昧一笑,在沈珍珠的耳边说道“明晚就是庆功会了,那些个舞姬们到时候过来献舞,到时候娘娘别吃醋。”
    “哼!好好养好伤吧,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些舞姬,那你就自己找人照顾你!”说罢做戏欲走,却被李俶扯在怀里,“你不能走,怕你一走,我又找不到你了,这两年,我一直也没睡个好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睡得安稳。”
    沈珍珠的嘴角溢出了笑。
    军营的士兵起得早,第二日早上李俶早已去处理军务了。走时不忘在怀中的爱妻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2楼2019-07-2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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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9-07-25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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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7-25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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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呀,等着看呢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25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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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7-26 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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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四口 (甜。)
              自“合离”风波两月后,李适同学终于坐不住了,下定决心去见自己的麻麻。。
              一个安静的午后。。太傅正打着瞌睡,李适同学一见机会来了,悄悄合死诗经,朝着门缝,蹑手蹑脚的溜了出去。
              “哼,说什么娘亲身体不好,说什么娘亲不要适儿了,本世子今天就是要偷偷去看看!”临走之前,李适朝着太傅做了个鬼脸。
              沈珍珠自从温泉宫回来之后就开始想念她的适儿,此时正值午后,靠在石桌上的她刚想微微假寐,就被一群宫女的制止声和一阵急促的跑步声吵醒。
              “世子,您可打扰娘娘休息啊。”
              “世子,您慢点啊。。”
              沈珍珠醒来就见到迎面而来扑入她怀中的李适,一时间欣喜万分,去掉所有想睡的念头。
              “适儿,适儿你怎么来了”沈珍珠紧紧抱住了小小的身体,却见李适小小的手臂一挥,人小鬼大,将她们屏退了。
              沈珍珠捂着袖子偷笑,却见李适在她怀里抽泣着,“适儿想娘亲了,本世子听她们那些宫女说,娘亲不要适儿了,娘亲也要离开爹爹了,幸好娘亲还没走,本世子不能让您走。”此时的李适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童,对母亲的依赖不亚于寻常百姓家的孩子。
              沈珍珠闻此言也是心头一颤,这孩子,生下他之后便与她分离了许久,原以为他会对自己生分了,还好没有。。。
              “傻孩子,娘亲怎么会舍得抛下你和你爹爹呢,你们都是娘亲最重要的人啊。”沈珍珠点了点李适的鼻梁。
              李适的手臂搂住她的脖子,沈珍珠的鼻子顶了顶他的鼻子,李适的力气越来越大,沈珍珠也只能让这他。
              “适儿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以后,可要好好学习圣贤古训之道,若是以后学不完,可不准找娘亲玩哦”沈珍珠温柔道。
              李适刚刚笑出声就被远处的脸色青黑的某人瞪了回去。
              “适儿,怎么了?”沈珍珠望着李适看去的方向,是李俶匆匆下朝而来了。
              “适儿,你怎么没学完就来找你娘亲了?”李俶严肃的走进,想要赶他回去继续学习。
              “好了,冬郎,今日适儿是想他娘亲了,也不知道是谁,成天狠心的以我身体不适为由,不让我们娘俩见面了。你可真是一个狠心的爹爹。”沈珍珠责备他道。
              说罢怀中的适儿微微点头。
              “一有适儿你就忘了我了,哼,今日就让你这小子沾点便宜,明天要是再赖在娘亲这里,就等着我罚你抄一百遍孙子兵法。”李俶恶狠狠的说着。
              “娘亲,爹爹凶我。”李适吓得泪都出来了。
              “好了,我们吃点点心好不好啊,适儿。”说罢拿起一块红枣糕。
              “好啊。”李适同学傲娇的张开嘴,等着他的娘亲喂他。
              李适同学吃了一些,觉得好吃,也喂了珍珠一些。
              某人的肺都快气炸了,这个适儿,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这个沈珍珠,也是欠收拾,等着今晚就收拾收拾她。
              “呕。。。”突如其来的恶心感吓到了李适和李俶。
              李适反应过来急忙跳下沈珍珠的膝盖,一直在拍打着自己的娘亲。
              “快传太医。”李俶紧张的上前一步,将她抱到内室中。
              太医把脉,渐渐露出了喜悦,微微捋了捋胡须,笑道;“此乃喜脉啊,看来再过八个月,又有一位贵人要出现了。”
              “真的,我们又有孩子了!”李俶笑着抚摸着她的腹部,可谁知那女人的眼神竟是落在孩子上。
              “适儿,”沈珍珠没有理会李俶的欣喜,“适儿要做哥哥了,可还高兴?”
              “适儿高兴”小巧的脑袋一动一动的。“我想要个妹妹,如果有小妹妹,相信她会像娘亲那样温柔可爱的。”
              “嗯。”沈珍珠也是高兴不已。
              “。。”李俶一脸黑线,但想到林致所说的话‘不能生育。’他就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珍珠,你最近身子还好吗?”李俶小心翼翼道。
              “冬郎放心,我定会保护好自己和孩子的。”沈珍珠安慰他道。
              “嗯。”说罢顺势将珍珠搂在怀里。
              “看来那温泉宫,的确是个好去处。”李俶坏笑道。
              “适儿还在,你也真不知羞耻。”沈珍珠小声提醒道。


              8楼2019-07-27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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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一下亲们是想楼楼都发完这些短篇还是修改一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8-0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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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有高铁你们坐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8-01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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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8-01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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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珍珠被李俶囚禁在书房,想起身体虚弱却又苦苦哀求她留下的他,还有可爱又懂事的适儿,憔悴的脸上两行清泪落下,划过脸庞,她又何尝不想留下呢?想起独孤靖瑶的狠毒,她的手指微微扭曲,却又不甘心如此,她为什么不能相信冬郎可以不用依靠独孤家的力量在朝堂争斗中胜利呢,只怪自己当初心不狠,让独孤靖瑶钻了空子,为了李俶和适儿,她也该狠起来了。
                      素瓷这时推开房门,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见珍珠难过的样子,放下端盘,前去询问道“小姐,莫要想太多了,殿下让素瓷前来,是侍奉您用些膳的。”
                      这时沈珍珠微微转身,别过脸去,表情有些不自然。珍珠的泪越发越纵横,似是再也止不住,她心想;他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想着我,等着我回心转意。不行,我要赌一回。
                      “素瓷,我等会会吃的,你先下去吧。”说罢她将烛台微微端起,原谅我,素瓷,对不起了。
                      她将烛台向她的后脑砸去,力道不轻不重,素瓷昏了过去了。
                      她换上素瓷的衣服,这样她才能出了书房。还好侍卫并未察觉。
                      她向独孤靖瑶的住处走去,心中越发越坚定,独孤靖瑶正悠闲地躺在贵妃榻上,像是一直在等她。
                      殊不知,就在此时,李俶的身体竟有了好转,他缓缓起身,见风生衣在此,屏退了众人。
                      “咳咳。。” 他干咳了几声,“风生衣,可曾找到了长孙先生?”
                      “殿下放心,先生正在回府的路上。”风生衣禀告道。
                      李俶茫然的望着窗外,问道“那王妃娘娘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这几日,属下见娘娘每日都会去独孤良娣那里,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却又觉得,娘娘似乎是在哀求着什么,这些都是听素瓷说的”风生衣如实答道。这几日,他都会去找素瓷了解情况,两人渐渐情缘渐生。为了自家的主子,他们也是各自着急着。
                      “殿下可是记得是何时病倒了吗?”风生衣询问道。
                      “孤只是记得那日去独孤那里去喝茶,回来时也就只是微微打了个喷嚏,之后就变得越来越糟了。”李俶回忆道,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长孙先生说没说是什么病”李俶问道。
                      “据您的症状描述,他说,说您似乎是,中了一种云南独孤家特有的蛊毒,这蛊毒的解药为云南独孤家特有,您说,是不是与娘娘这几日的反应是否有巧合呢?”
                      “莫非,她为了拆散我和珍珠,故意而为之?”李俶惨白的脸上又有了生气,露出愤恨的表情,恍然大悟道“本王竟也忘了她也是女子。”
                      “让孤去看看独孤靖瑶究竟要搞什么名堂。”李俶微微蹙眉,眼里似乎是有了一丝杀气。
                      李俶久病在床,却不知是什么支撑着自己脚步稳重的走到了独孤靖瑶那里。
                      他还为进门,却听见里面传来珍珠的声音。
                      里面的沈珍珠并未察觉到门外那人,与独孤靖瑶争执起来。
                      “独孤靖瑶,你莫再逼我!你不能做得太绝”沈珍珠叫嚷道。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才是能够帮他成就大业的女人!你留在他的身边,只是个祸水。。”
                      独孤靖瑶话音未落,沈珍珠就一步步紧逼而来,最后愣是被她的气场吓到,跌落在榻上。
                      “冬郎所要的,是能够携手与他并肩看天下的女人,我虽不能帮助他更多,但我会始终陪着他,你在半路强夺,算什么本事!”
                      独孤见此冷笑一声,啐了口茶水。不去直视她的目光,威胁道“那你就不想要解药了吗?”
                      “我相信他得知是你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逼着我走,他定会不要解药的”说罢眼眶微微湿润。对不起,冬郎,这次是珍珠太自私了。
                      门外的李俶微微一震,他不知,独孤靖瑶在他昏睡的期间是如何横在他们中间的,他也不知道,他的珍珠,是一步一步的那么艰难。
                      他想起安庆绪在回鹘那日曾对他拔剑相向时说的话;“李俶,她被人害的堕胎双目失明面目全非,你就这么保护她的吗?你其实根本就没有比我还爱她。”
                      他无法忘记他当时瞬间变得没有底气。
                      是啊,若是当初在太湖没有救了珍珠,她应该是多么自由自在的人啊。他却将如此天真烂漫的她拖入这皇室的淤泥之中。
                      “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他会不会死,我一定会留下照顾他,因为,我爱他,就,就算他若是走了,我定会陪他,我要与他生同衾,死同穴。”说罢擦了擦泪,强忍住悲痛。
                      李俶再也热不住了,推开了房门。
                      珍珠见他来了,急忙抱住了他。在他的怀中无助啜泣着。她身上所有的防备在此刻烟消云散。
                      “冬郎,你终于来了,我,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真的好自私,竟拿你的性命与我们的厮守做抵押”
                      李俶揉了揉她的肩,两人十指紧扣。便是相守无疑。
                      眼前的一对璧人刺瞎独孤的眼,只能硬着头皮行礼。
                      “参见。。”
                      李俶的表情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打断道,“不必多说了,今日这合离书倒是给你准备的。”
                      “殿下,我。。”独孤支支吾吾道。
                      “你和珍珠说的所有孤都记下了,怎么,还要孤再和你重复一遍不成?”李俶厌恶的瞥了一眼,“想不到在本王心里的独孤将军还能使用如此下三滥的奸计,刚刚你说,你能帮孤成就大业?莫非是觉得孤的能力不足,需要外戚的势力吗?难道前车之鉴还少吗?!”
                      独孤久跪不起,将头埋在地上。
                      “若是你觉得对本王有所亏欠,就麻烦你奏请当今圣上,除去你的宗籍,合离吧。”
                      风生衣前来,将独孤的解药翻出,盛给李俶。
                      李俶已然服下,牵着手与珍珠回到书房。剩下泪流满面瘫倒在地上的独孤靖瑶。
                      珍珠回到府中受不住长期以来来自独孤的压迫,昏倒在地。
                      李俶觉得大事不妙,急忙命慕容林致前来替珍珠把脉。
                      “怎么样?”李俶见榻上的人面如白纸,心疼的问道。
                      “这些日子以来,珍珠似乎没有睡得安稳,元气涣散,再加上旧伤复发,还有些气短,若不及时发现,恐怕要油尽灯枯了。”
                      慕容林致摇摇头答道。
                      “这么严重!”李俶大吃一惊,“那本王该怎么做?”
                      “殿下应该带着她去温泉宫滋养一番,这样将珍珠体内的寒气逼出来也是好的,然后再配上我开的补药,相信珍珠慢慢就好了。”林致开了个方子,命几名御医前去抓药。脸上的表情却欲言又止,“另外,殿下,珍珠这身子怕是,怕是不能再生育了,若是选择生育,她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本王明白了,辛苦你了林致。”李俶挥了挥手,林致退下。
                      “珍珠,你,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本王和适儿都想你了。”李俶喃喃道。
                      这个声音像是说给珍珠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温柔而又发颤。
                      她进入了梦魇,她站在大明宫的最高的台阶,望着自己的男人一步步开拓属于他的荣耀,看着他登基,她想走进他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她看见独孤靖瑶陪伴着他十七年,她想叫住李俶,却又无法吱声。。她看见她可怜的适儿被李俶一步步训练成又一个优秀的帝王,她看见他孤独终老,直至驾崩。
                      “冬郎,冬郎。。”她突然起身,冷汗直冒,却哭红肿了眼。
                      李俶见沈珍珠已经醒来,欣喜不已,“珍珠,珍珠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七天了。”
                      “冬郎,素瓷还好吗?”她想起那日被她打昏的素瓷,内疚道。
                      “她没事,那日被风生衣抱回她的住处了。”李俶直白道。
                      “她们,原来”沈珍珠一脸惊奇。
                      李俶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珍珠,我们终于不会再分开了。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你这么好,我却不好,若是没有遇见我,你是不是现在还在云游四方呢?”
                      “傻瓜,把自己说的那么糟,我们还不是在一起了吗?”


                      12楼2019-08-0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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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HE)
                        每对母与子都是生死之交,至少沈珍珠和升平是这样的。
                        当沈珍珠在将软萌萌的升平拥入怀中时,就会忍不住将自己的头抵在她的嫩嫩的小皮肤上,回想起前一个月的事,还是历历在目,宛如昨天。
                        一个月前的那天,皇后的册封大礼,如期举行。
                        她穿着凤袍,刚刚接受完百官朝拜,却觉得怀孕八个月的肚子有些阵痛,就她当初生适儿的经验而言,怕是要生了。
                        刚刚忍住了痛,李俶见她神色不对,便走上前去,小声道;“珍珠,你怎么样,我看你难受的很。”沈珍珠强忍着,露出苍白的笑容,本就虚弱的身子腿也发软。
                        李俶见此不放心,命素瓷将她扶到偏殿,待朝会散朝后,他便火速赶到偏殿。
                        偏殿大门紧闭,殿内的沈珍珠的痛到发痛的呻吟,殿外的李俶几乎都要硬闯进去却被长孙鄂等名医拦住。
                        “珍珠!”李俶听到那声音,已是撕心裂肺,他恳求的拉着长孙鄂的胳膊,说道:“长孙先生,珍珠生适儿的时候我正在潼关应敌,她。。她是想着我的幻影,才让自己安心,求您,我一定要进去陪她。”
                        长孙先生蹙紧眉头,缕了缕胡须,见他爱妻心切,也就点点头,正当李俶要莽撞进去时,他又说;“慢着。陛下,产房里的东西都是要消毒的,您的衣服上面布满灰尘,怕是会感染皇后娘娘,或许还会让您身上沾到污血晦气,不如还是让张公公给您换一套衣裳,这样对皇后娘娘也好。”
                        李俶火急火燎的换上一套常服,才推开门走进去,素瓷便说着,“赶紧关门。”
                        在这个危难时刻,什么礼节都不顾了,只有皇后的安危最要紧,李俶也没怪罪就急忙合上殿门。
                        来来往往的接生嬷嬷们亲眼目睹天子龙颜惊的掉了盆,李俶摇头后才没行礼继续忙碌着。
                        床上的珍珠已是没有了力气,林致除了喂她参汤之外,别的也无可奈何。
                        “珍珠,”李俶坐在她的床边,眼眶里含着泪,握紧她的手吻了上去,珍珠感受到了李俶手心的温度,缓缓的睁开眼,神色涣散,“生完这一个,我们再也不生了,当初,我潼关大败时,你也是辛辛苦苦地生下适儿,这次,我就在你身边了,为了冬郎,为了适儿,你一定要挺下去。”
                        ”冬郎,你......你来了。“沈珍珠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他发慌,”若是我难产......求冬郎一定要保我们的..平儿,告诉她,她有一位很爱很爱她的娘亲......冬郎,我怕是不好了,还有适儿,这小子调皮的很,冬郎不要和他生气,愿来世,我还能做你的妻子,珍珠此生对不住你。“
                        “珍珠,你别说了,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了吗?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李俶的泪滴滴落下,毫无一丝君王威严,此刻的他,只是一位担心自己妻子的丈夫罢了。
                        沈珍珠已经咬的牙齿发酸,嘴唇也早已咬破了,李俶挽了挽袖子,示意让她咬,只要能分担她的痛,怎样都好。
                        一个时辰后,孩子终于出生了,随着响亮的啼哭声,让李俶和所有嬷嬷都惊喜不已。素瓷一行人行礼道;“恭喜陛下喜得公主。”
                        李俶刚缓过神来,却见沈珍珠昏死过去,顷刻便听到一名老嬷嬷传来一声;“不好了,娘娘血崩了,这可怎么办?”
                        林致见此摇摇头,“现在情况危急,还是让师傅来吧。”于是叫来长孙鄂,长孙鄂叹气一声,“目前只能用针灸法了,待老夫施针后,再让林致看看情况。”
                        他如同溺水之人找到救命稻草,忙问着长孙鄂,“先生,这个方法醒来有几成?”
                        长孙鄂摇摇头,“也就只能有三成把握,剩下七成,都看老天了。”李俶承受不住,踉跄的险些跌倒。
                        长孙鄂施针完,林致又为她把脉,也有些难以接受道,“我原本想让珍珠出宫疗养的,她当初怀了适儿之后身子就不见好,又有好多伤病,虽是有药物调理,可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这次师父施针之后,若是珍珠在这一个周内能醒来,兴许许多伤病就痊愈了,若是这次醒不过来,她也就。。”说到这里,林致也不忍心说下去。
                        李俶红肿了眼,头也不抬的让他们走,失心疯的把她当成还活泼时的模样。
                        “珍珠,你知道吗,我们最好的遇见,是在那个醉仙楼,那时候我还把你当成俊俏的小兄弟,我们在回纥又见面,我早已被你吸引,当初你为了寻你的太湖公子不愿嫁我,还为自己的心上人守节,才不知我是你那天涯海角要寻的恩人。等你什么时候睡醒了,我再陪你去醉仙楼再喝一次醉仙酿,这次我可绝不会再和你争抢了。”
                        李俶有说有笑的讲着故事,自己打来温水为她清洗身体,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张德玉是来劝李俶吃些东西的,可守在门口的他也忍不住的落下泪,便将饭菜放在殿门的高处,想让李俶出来拿。
                        “陛下,您别饿着肚子,奴才知道你想娘娘的紧,可是,您也不能拖垮了身子啊。”
                        李俶哽咽道。“知道了,下去吧。”
                        第二天,命妇们纷纷过来探望皇后,但李俶还是喋喋不休的说着,像是没有旁人一样。夫人们听说他们的事之后,那些曾经说沈珍珠名节不保的人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再也不敢说什么。现在,宫里上上下下传遍了帝后伉俪情深的事,就算是李泌,那位最反对沈珍珠为后的人也不忍反对了。
                        第三天,李俶在一个宁静的下午忽然见到怀中人的睫毛扇动了几下,流下几滴泪,李俶就如同走在黑暗里的人看到一缕光明,更加坚定了信念。
                        那天夜晚,是李俶有生之年最高兴的夜晚。
                        “冬,冬郎。”沈珍珠沙哑着嗓子醒来。
                        “珍珠,你,终于醒了,真是太棒了,上天眷顾我,又把你派回来了。”李俶紧紧的搂住她,摇篮里的升平似乎也听到了,开始闹起来。
                        “对不起,让冬郎担心了。”沈珍珠虚弱的伸出手抚摸他已有胡渣的脸庞,李俶这几天憔悴许多,对于他而言,这时间漫长的就像过了三年。
                        “我们的孩子呢?”沈珍珠才反应过来,自家女儿已经在摇篮里抗议许久了。李俶也慌了神,赶忙把她抱起来哄着。
                        “你呀,关心我也不关心孩子,真是假爹。”沈珍珠打趣道。
                        “珍珠,我想通了,过个三十年,我就把朝政交给适儿,咱们隐居山水如何?”
                        李俶怀中的沈珍珠点点头。
                        ------------------------------------------------三十年后--------------------------------------------------------
                        大历十四年,五月二十,代宗李豫与皇后沈珍珠在私访江南时于沿海一带遇上暴风雨,无人获救,根据李豫先前诏书所写,传位于皇太子李适。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升起,一位农夫从地里干完活,穿过树林,回到了一座小木屋。
                        “冬郎,累了一天了,尝尝珍珠的手艺如何?“农妇忙着为丈夫擦汗,又去厨房端来饭菜。
                        “其实农活也真够累的,但也比令你在宫中处处为**劳担心强。”农夫端详着一盘盘菜,眼里尽是满足,但还是有些不解,“珍珠,今日为何要摆上酒杯啊?我都想喝醉仙酿了。“
                        ”珍珠知道冬郎的心思,喏,这是我今天去醉仙楼得来的。“沈珍珠得意的拿出酒坛来。
                        ”好啊你,竟然敢背着我去醉仙楼,唉,今年又没有醉仙酿喝了,又全让娘子一人独占了。“李俶吃味道。
                        ”什么叫又全让,李俶,上次还是平摊了好吗?“沈珍珠打开酒坛,在李俶的酒杯里倒了一些。
                        “夫君身体不好,我看还是少喝为妙。”沈珍珠心满意足的捧着酒坛一直往杯里倒。
                        “沈珍珠!哎呀你就可怜可怜我啦,你看我明天还是要去干农活的份上,你就多给我点...”
                        “哈哈哈,快让适儿和升平看看你这个爹,为了这坛酒真是豁出去了。“
                        ”我怎么了,小心我明天不去干活,把你饿到哭。“李俶刷了个鬼脸逃之夭夭,沈珍珠气急追着闹。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默写的,不知有没有错别字。暴露语文。。)


                        13楼2019-08-07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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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福利


                          14楼2019-08-07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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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得很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9-08-07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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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都没人催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8-15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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