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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师徒邪英——伴你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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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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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师徒邪英——伴你终老【图片】
耳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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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邀来此开楼,非玄凤,不过是黄老邪跟自己徒弟程英的,也算师徒,跟玄凤有异曲同工之妙
耳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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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寄语
楼主比较长情,喜欢一个角色基本会喜欢一辈子;楼主也很挑剔,很难有喜欢的角色,这么多年也只三个,武侠大爱东邪,爱恨两难罗玄,仙侠不出剧版东华。偏这三个都没啥好结局,害我挨个给他们写续廖以慰藉。黄老邪一生潇洒肆意,任性而痴情,却老年孤独,女儿女婿都先他而去,实是苍天不公,在此为他再续一段姻缘,以免英雄落寞。
本文cp程英,因为情节需要,我对原版稍作改动。耶律齐因本是蒙古人,被以父亲的冤情为做由头叛变至襄阳城破,郭靖、黄蓉、柯镇恶全部殉国,城破前黄蓉让郭芙这个长姐带郭破儒出逃,郭破儒半途返城与父母共进退同时殉国。郭芙追着弟弟折返途中遇蒙古追兵,耶律齐念夫妻之情假意下杀手实则留了一线生机让让她免于被杀,后负伤出逃被杨过所救。此时小龙女因离了寒潭白鱼又与杨过有了夫妻之实,没了冷淡心性,已经毒发身亡。后续跟众多金迷猜测一样,杨过娶了郭芙延续郭杨两姓之好,但这跟本文没什么干系,只是后面可能出来打个酱油。峨眉始祖郭襄一直在四处游历以期待再见她的大哥哥,并不在襄阳,但这些老黄不知道,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改年龄,这一年老黄65,程英30,我知道按原版老黄此时90+了,但是九十几岁再去谈情说爱太扯淡了,而且也有心无力了............你懂得!
那么折中一下,假设老黄在古代正常年记结婚,那么65的时候是可以达到有子辈又有孙辈的。如果老黄65那么一灯、老顽童、瑛姑也都差不多这个年纪,不过这还是不重要,因为他们可能不出场了。重要的是老黄武功好善保养,花甲之年看上去任和不惑之年差不多,这样就差不多了。如果你还是没办法理解,那就去看三哥版的黄药师吧,但外形显老了,参考卓sir的外貌吧。唉,当年的杨康也没觉得帅,黄药师跟卓sir却秒的我不要不要的,这男人是越老越有味道了。至于程英最漂亮的莫过于张可颐版,但我觉得她太过理智冷静了,没有那种柔情的感觉,于是大家自行脑补一个形象吧。
耳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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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我的楼,我做主
耳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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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破人亡
嘉兴陆家庄原本荒废多年,但十七年前一对姐妹自称陆家后人,回到祖宅一番修葺。人少不需要太多屋子,是只修了个两进的院子并一个偌大的花园。花园中花草成行,竹林清幽并凉亭假山虽不华丽胜在雅致。
此时花园中正一坐一立着两人。一袭青纱罗裙立在凉亭一角素手按玉箫的丽人,玉肌丹唇,身段纤长,看着不过二十上下,如花年纪。另一着绿袍的中年男子似不惑之年,端坐亭中闭目聆听,面容刚毅,不怒而威,额前飘一缕黄发平添几分狂傲不羁。一曲完毕,丽人抱拳“请师父指点。”“英儿的碧海潮生曲精进不少啊!”女子仰头俏笑“那是,谁让我是东邪的弟子呢?”东邪大笑,女子乖巧的为师父续上茶,转到身后轻锤他的肩膀。这二人正是东邪黄药师,与他隐居在此的幺徒程英。二人其实一个年过花甲,一个已至而立之年,却因修习内力及善于保养这十几年岁月尽似冻住了一般。
黄药师品茗并不影响思绪,英儿隐居十七年了,自己隔几年会来此看她,每每邀她姐妹同游总是遭拒。言语之间似有弃世之意,只差绞了头发做姑子了。她若只是无心红尘,遗世独立自己绝不干涉。可这为了杨过爱而不得的故步自封却让他不喜。杨过虽好,却也不是世间唯一,而且心有所属,又身有残疾,比着如花似玉的小徒弟,黄药师还觉得他配不上自己的英儿呢。即使杨过是他所欣赏的,但是蹉跎了幺徒的青春,护短的东邪也一样迁怒他。好在刚才萧曲中他听出了一丝释然,也是,杨过一年前终于找到了他的姑姑,夫妻团聚双双归隐,也断了英儿最后的念想,也该放下了,再过一年半载她该肯出山了。带她多游历些地方,眼界宽了,心自然也宽了,成不成亲不要紧,重要的是顺心不羁,无所束缚,是去白山黑水的西域还是佛源之国天竺呢?
见恩师呷完一杯茶,程英端起一旁的瓷盘笑到“师父再试试弟子的桂花糕如何?”东邪善厨,他的弟子手艺自不会差,晶莹剔透的藕粉糕内镶金黄的桂花,孩童巴掌大小煞是漂亮。黄药师拿起一块发觉一口吃下有些勉强,干脆掰做两半一半入口另一半直接递到程英嘴边。程英知师父从来不屑俗礼,无需扭捏直接翘舌一卷借巧劲将半块桂花糕咬入口中。见程英如此,黄药师更是欢喜,昔年蓉儿也是如此小女儿姿态对他,可惜后来嫁了郭靖变得越发注意规矩,无趣的紧。刚才自己只是率性而为,换做蓉儿怕是会反过来说教他狂放,难得英儿温柔可人,性子还如此和他心意。不觉又笑到“恩,很香!”“那师父再来一块吧。”自掰了一半给黄药师,语含歉意又道“这个表妹,买个菜这么久还不回来,不知是不是贪玩了,我去找找。”黄药师知她怕耽误自己的午饭,宽慰到“她腿脚不便,慢些也正常,不着急,为师再试试你的玉箫剑法。”他并不太喜陆无双那乖戾的性子却无与之匹配的智慧武功,闯祸总是英儿善后。不过她是英儿表妹,对自己也十分尊重,故他也不挑刺,曾传她旋风扫叶腿以修跛足之憾,不过还是走不快就是。他不愿再收徒,也讲明陆无双不算他的弟子。
无关之人无需在意,将衣襟别入腰中,右手背后准备单手与程英喂招。程英以萧为剑直指前方,正要动手,猛听得慌乱脚步临近。齐齐看向来处,只见陆无双失魂落魄眼含热泪的走来。“表妹怎么了?”程英急急上前拉着陆无双,陆无双却摇头不答只是落泪,噗通一声跪在黄药师面前。黄药师有些不好的预感皱眉道:“出了什么事?我替你做主。”“黄岛主……”陆无双泣不成声“丐帮传信来说……说襄阳城破了!”黄药师震惊的倒退一步,程英立马上前扶住,急问:“这不可能,什么时候的事?师姐他们呢?”她是东邪传人,黄蓉是丐帮帮主,所以嘉兴的丐帮分舵跟她们自是相熟的,有什么江湖信息也会及时通知她们。一年前大家才联手杀了蒙古大汗逼的蒙古退兵,此时怎会突然城破?陆无双断断续续哭诉,拒据丐帮出逃弟子所述,竟是现任帮主耶律齐叛变,偷放蒙古兵进城,又在井中投了软筋散,众人措手不及,又功力受限,最终破城,所以守将全部殉城。她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震惊无比,在外面走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回来告诉黄药师。
黄药师全程皱眉不出一言,程英确是知道师父已悲到极点,轻幌他的衣袖劝到:“师父,节哀!”节哀?如何节哀?这是多无力的话语,自己都止不住凝噎,何况师父一下子失去所有血亲?突然一身怒吼伴随一整猛烈的内力震荡,程英连退数步,身后凉亭竟已成一堆废墟。黄药师转身郁离去,程英追上去挡在身前“让开!”黄药师怒火中烧,仿佛她敢慢一秒便将她斩杀。程英不退反进“师父,容我为您准备快马干粮。”她知师父必要去杀耶律齐。可此去襄阳路途遥远,岂是师父凭轻功脚程可到达的?而且于众多敌军中取耶律齐人头岂能不做足准备?师父伤心过头,她却不能放任,即使被师父打杀,她也不会退半步。黄药师甩袖不语,程英立刻安排陆无双备马,而自己则去准备干粮及武器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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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浪迹天涯
点了表妹的穴位,又用药物限了她的功力,方在她的眼泪中与师父离开。一年前护城,尚需五绝聚首,如今于一城中取敌军将领首级只有东邪一人及自己姐妹,何等凶险?自己自幼失沽,寄养陆家庄,姨夫姨母对她视如己出,她如何能让表妹泛险?自己追随师父天经地义,表妹还是留守陆家吧,幸而师父也没有过问。
师徒二人奔波数日,终至襄阳。情况却与他们想象不同,襄阳如今已是蒙古城池,但百姓尚算安好,并未见屠城惨状。打听之下方知,忽必烈乃拖雷之子,也算是郭靖的侄子,他虽一心灭宋,但是也敬佩郭靖守城三十年的忠义之举。破城后曾下令不得骚扰百姓,并将一众义士妥帖安葬,郭靖夫妇灵位供奉在忠义祠中,要求百姓日日祭拜,一时间香火鼎盛。那耶律齐被以平反其父当年冤情为由逼得反叛,但他也尚有几分节义,襄阳城破后,得到其父的平反诏书,第二日便于郭靖夫妇灵前自杀谢罪。
程英勘探回转,黄药师正随心一曲吹的肝肠寸断满世凄凉,程英止不住悲从中来,再次流泪。曲停,擦掉泪珠,柔声回报勘查结果,只是消息着实令人气恼,一心寻仇,奈何仇人已死。“师父,可要带师姐回去?”既已无仇可报便要带黄蓉夫妇回故土安葬。黄药师沉默片刻“不必了,他们半生守城,想是不愿离开的。”也是,就算城破的突然,以郭靖的武功黄蓉的智慧想要离开又有何难?是他们自己选择了与襄阳共存亡的,如今又何必逆他们的心意带他们离开呢,也许他们想留在这里等着看到后世收复河山呢?“出谋令那**叛城的是何人?”这是要迁怒,那又如何,难道不该吗?师父要做什么自己陪着便是,“正是破城的将领,此刻驻扎城内帅府。”
二人由密道潜入帅府未遇防守,也不知是不是耶律齐有意为之,帅府布局暗道一点都未改变,怕是他也料到黄药师会寻仇,故意引这破城将领居住帅府。蒙古兵强马壮,但整体人数并不多,破城后多数兵马继续挺近宋境,只留少部分守城,师徒掳了守将并几个福将都未被察觉。以附骨针折磨了几人一宿,破晓时分方结果性命,独留一人尚余半口气,告知东邪寻仇与人无由便飘然离去。那人只是副将,又被附骨针吓破了胆,别说派兵追凶,连城内搜查都不敢,写了封官报上交,就直接用重兵围了帅府闭门不出了。
“你回去吧。”“不,师父去哪儿,英儿就去哪儿,伺候您一辈子。”看着小徒弟坦然的脸庞“我不需人陪”已到嘴边却生生变成一句“随你!”二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了近一年。
师父原本就孤寂的萧声更添一份悲情,数日间已两鬓斑白,似老了五岁还多,这样一个惊世伟才,临老却是家破人亡的结局,老天当真是瞎眼了。每思及此,程英都心疼不以,只能更加仔细的侍奉,以期师父能渐渐平复。黄药师看着程英原本如玉的面庞也透出几分风霜,亦是感慨。这一年东奔西走风餐露宿,衣食住行她事事妥帖。自己已逐渐看开,一家人同生共死,相伴黄泉,总好过一人存世孤独终老。自己亲缘单薄实数天命,幸有英儿尚伴在身边,时时宽慰,倒也不觉孤独。本是打算自己带她出游,如今却变成她陪着自己,当真世事难料。可自己心境变了,无心开导,终是耽误了她,也不知是对是错。罢了,如无甚大事,多顺着她些吧,毕竟自己只剩这一个亲人了。
心雨柔情
名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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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破屋混乱(一)
这一日二人夜宿荒山顶,赏完星宿又看了日出,正打算下山就听得隐约呼救之声。宋朝已满目苍夷,这种强取豪夺杀人越货时有发生,他们遇上,东邪高兴便顺手救上一救,不高兴就当没听见,奈何程英心善,次次皆能劝得师父出手。看着一脸期盼的小徒弟,黄药师无奈摇摇头向声源处飞奔而去。
一处废弃草屋中数个蒙古打扮的猥琐男子正欲施暴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姑娘拼命挣扎呼救,荒山野岭岂会有人?绝望之际却见一绿袍男子神祈搬从天而降,单手瞬间挥退了蒙古人。待拔出蒙古刀欲再上前,翩然飞来一个绿纱仙女,脚步轻旋一圈,一群蒙古人都像木头般原地不动了。仙女温柔的扶起她,整好她的衣服“小姑娘,没事了,别害怕。”女孩定了神智,千恩万谢,却被男子不耐烦的直接丢了出去。姑娘只是山下村民,见此当即吓的立刻跑了。
对付蒙古人自不必客气,冷笑着看他们中了附骨针后满地打滚。猛僻见一条冰蓝小蛇缠在一边断梁上吐着三叉毒信,正冲程英露出了毒牙,而这几个蒙古人的哀嚎似影响了她感知危险。“英儿!”一手将她拉开,一手挥袖震开毒蛇,毒蛇断裂,死的透彻,可黄药师的手背还是被毒牙擦出条寸长血线,一股诡异的热力直冲小腹。“该死!”黄药师立马封了手臂穴道,原地坐下运功逼毒。
程英愣住了,自己刚才不忍见蒙古人生受折磨,一时走神竟连累师父被咬。师父何曾惧过毒蛇?如今这般显是遇上奇毒了,此种异禽不可能出现在这小荒山中,那就是蒙古人带来的,该是他们受刑挣扎时打翻装蛇器皿,才让它游出来的。就近抓过一个蒙古人止住附骨针喝到:“说,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毒?”“我们是……提替纳鲁将军……给大汗送礼的……那是炼秘药的……冰山……火蛇……”“什么?”程英惊呼,冰山火蛇,生于极寒的雪山之中,全身冰蓝,但其毒却极热,蛇性本淫其毒极热,这便是世间无双的纯,药,传说隋炀帝可一天一夜御女数十人,所服丹药便是以此蛇毒为主药炼制,那些配药还只是为了减轻其烈性,可见其毒之猛。“解药在哪儿?”“没有……没有解药。”猛的将附骨针推进几分又定住“说!”程英第一次以附骨针折磨人,但她已顾不得其他“没有解药……除非你……”“除非我什么?快说啊……”“除非……你做解药”“无耻!”程英红了脸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呵呵……那你就等着他耗尽内力……爆体而亡吧!哈哈哈……”许是被附骨针折磨狠了,这人留下恶毒诅咒邪恶大笑着咬舌自尽了。程英气急,玉箫为剑斩杀了还在抽搐的几人。自衣袋中翻出九花玉露丸,“师父,先吃颗九花玉露丸压制毒性。”黄药师只感觉一阵撩人的女香铺面而来,有人柔声唤他,睁眼见一丽人徐徐走来,纤纤玉手正扶在自己臂弯上,握住玉手细细抚摸,“师父!”发现黄药师怪异行为,程英有些害怕,急急唤道。这呼唤也拉回了黄药师些许神智,一把推开程英“走开!”直接将九花玉露丸倒了半瓶入口,再一次气运丹田。
程英哪里真敢走开,只在一边关注着他。可这情况着实不妙,只见黄药师面色越来越红,豆大的汗珠不停滑落,嘴角慢慢渗出乌血。程英的心也越来越沉,此毒凶险,似乎真的无法凭内力逼出,怎么办?为师父解毒吗?思及此她又脸红了,若要舍命救师父她根本不会犹豫,可要她豁出清白去救师父,这……她虽是东邪弟子,江湖儿女,可也是大家出身,幼承庭训,也是读过女四书的。此等不顾廉耻,师徒逆轮之事教她如何做的出?何况师父自师母逝后,几十年未染红尘,又会愿意吗?他让自己走不就是不屑此等下作之事吗?真行此事岂非害师傅一世英名尽毁?程英第一次后悔自己不该多事救那姑娘。
“噗……”黄药师吐出一口黑血,显见已是内力逐渐不济。程英看着地上血迹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时候还尽顾虑些没用的,师父对自己除了有救命之恩,尚有十年教导之义,这就足够自己为他做任何事情了。刚才毒蛇本是要咬自己的,若非师父自己现当如何?这一劫本就是自己的,怎能看着师父为此损耗功力?适逢乱世,东邪狂傲树敌无数,若真失了武功,后果难以预料,何况就算拼尽内力也未必能解毒,还有可能爆体。那自己就真成了不忠不孝不节不义之人了。
坚定的站起身,咬紧牙关压抑着心中蓬勃而出的羞耻,将衣裙一件件蜕尽,跪到师父面前,挽住师父小臂颤道:“师父,对不起!”对不起,我逆了您的意思;对不起,我毁了您的英明。轻颤着解开他的腰带,直裰并着外袍一起褪至腰间。白色中衣更称的东邪形相清癯,湛然若神,一时竟看呆了。她怎会懂闺房之术,自不晓得如何继续,但也知不是脱了衣服就行的。师父该是懂得,不过他此时双手握拳显见正极力克制,她笨拙的抚上师父泛白的指关节,缓缓拽起贴到自己的脸上,轻吻了一下。黄药师猛然睁开眼,惊的她本能后退,跌在一边,冰肌玉骨更显出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眼见着师父眸中从清醒的克制到凌乱混沌再晕上噬血的疯狂,最后扑过来压上自己的身体。“啊……”撕裂搬的疼痛呼啸而来,顷刻间淹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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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破屋混乱(二)
程英觉得自己深陷地狱,东邪即使神智不清,依旧古怪执拗,容不得她一丝挣扎,她稍作反抗便被师父以巧劲压住关节动弹不得,全身骨架被拆了一般,由得他各种折腾,只在每次一股热流入体,师父稍作休息时才能喘息片刻,但很快便迎来下一轮索取,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直到她疼的麻木,嗓音嘶哑,再叫不出声。最后一次释放完,黄药师终觉不再那么躁动难安,满意的舒展眉头,倒在程英身上,呼吸渐渐平和,安稳睡去。终于,结束了吗?艰难的抬起手臂探了鼻息,再无力推开他,干脆顺着脖颈滑到黄药师的后背,搂住他。师父,你没事了!她已力竭,心力一散便失去意识,沉沉昏厥。
当夕阳照进茅屋,金色余晖洒在一对交缠的身体上,丝丝暖阳让黄药师缓慢恢复了神识。这是怎么了?朦胧中他好像做了场春梦,与一女子共赴巫山,女子俏靥如花,体态娇柔,是阿衡吗?又似比阿衡多了丝乖巧。脑海中女子容貌渐渐清晰,确实不像阿衡,最后一丝迷雾散去……英儿!黄药师一激灵,猛然清醒,竟是趴在程英胴体之上,连忙翻身挪到一旁,急扯了最近的一件衣服披上,思绪纷飞,于混乱的记忆中寻找头绪。蒙古人,冰山火蛇,那异样的热流,该不会是自己淫毒发作将英儿……不对,明明让她走的呀……自己逼毒,被中途打断,睁眼便见她玉体横呈,最后便是无边的混乱……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孽徒!好大的胆子!
程英恍惚间觉察动静,师父醒了?“师父!”迷糊的唤了一声,端的嘶哑难听,朦胧醒神就对上满脸怒火杀气外露的黄药师,“孽障,谁让你这么做的!”
程英用刚积攒的一丝力气匆匆支起身体,无颜见他,只双手抱胸低头跪于地上,“师父,你杀了我吧。”她早已做好以死谢罪的准备,她死了,此事便再无人知晓。只希望师父日后能再收一可心弟子伺候他终老。不知师父还会不会记起自己这个孽障,程英不觉滑下眼泪。掌至天灵差一指处生生刹住,终是下不去手!毕竟刚解毒又耗损不少内力,急停的内劲一个反冲,撞得黄药师胸口生疼,气血翻涌,不觉闷哼一声。“师父!你怎么了?”听他痛呼,程英立马抬头,顾不得遮胸,一手抓住他手臂,一手去擦他唇角血丝,“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黄药师冷笑挑眉看着胆敢摸他脸的孽徒。程英惊恐,想要抓件衣服遮羞,却被黄药师拽住手臂。羞愧难当再一次低下头。黄药师将程英两个手腕锢于一掌之中,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颚,逼她与自己对视,满意的瞧着泪眼夹杂惊慌,牙齿止不住的打颤。哼,还知道怕,刚才的胆子让狗吃了吗?手指顺着下巴徐徐滑到颈部,停在天突,程英以为师父要掐死她,轻出一口气,看了师父一眼,闭上双眸等待处决。黄药师却没动手,视线继续下滑。乌发沾了汗水胡乱黏在肩颈周围;白玉肌肤上除了许多青青紫紫的吮咬痕迹,还遍布碎石、木屑磕划的伤痕;两臀之间鲜红混着乳白顺着大腿蜿蜒至膝盖拖出长长的轨迹,无比刺眼夺目,该是很疼吧!怒气渐散,冷静下来,怜惜愧疚喷薄满胸。淫蛇罕见,他亦不屑研究此等下作之物。所以,其实他今日是真没办法,若不是英儿主动献身,他黄药师就得折在这荒山野岭了。自己已玷污她的清白,岂能再伤她性命?手指顺着脖颈移到后脑,微一用力,重心不稳,跌入怀中,紧紧抱住,好娇小啊,双臂几乎能完全覆盖她的后背。“师父,你的毒还没解吗?”程英满是焦急的询问,甚至有些吃力的主动抱住他的腰。只一味将自己当做解毒良药,却不考虑眼前人会如何对她,当真是——傻!程英不懂,黄药师虽是师父,也是男人;东邪狂傲执拗,但绝非没有担当之人,既有肌肤之亲,待她之心岂能如初?
一手轻推开程英,一手摄过堆在旁边的碧纱衣裙裹住她“我没事,把衣服穿上。”背过身去自顾穿衣,“师父?”程英不解,自己大逆不道,该是以命相偿的,师父怎未动手?师父没发话,她也不敢擅自了断“请师父赐死。”再次求道。冷漠答道:“我暂时不想你死,你的命且留着吧。”求死不准,那是要活着受罚?是像师兄们一样,断了双腿,还是,附骨针?程英头皮一整发麻,但她孝顺日久,从不悖逆,闻得此言也只能慌乱的整理衣物。“走吧!”听身后窸窸窣窣之声完毕,黄药师径直向外走去。程英连忙跟上,脚下无力,一个踉跄向前栽倒,黄药师回身一把将她捞起。是自己疏忽了,整整折腾小一天,她怕是站立都勉强,哪里还走的了路?直接背到背上,程英挣扎“师父你刚解毒,不宜劳累,我能走。”“你别动,我省点力。”程英知自己拗不过,只任由师父背着自己走下山,期间不时以袖口擦拭他脸上渗出的细汗。
耳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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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
此处我的加个说明,原因是跟基友聊完大题设定后,出现了两个严重的分歧:
一,就是本章,为什么程英不自杀而把难题交给老黄,是不是心机婊?
二,就是后面程英的性子实在软弱,简直是个包子,是不是有男权嫌疑?
本章我虽后添了点内容,但还是不够明确,所以,我得写个详细的。
开篇我已经说了这是为老黄续的文,所以内容其服务点是老黄。虽然我可能给女主很多文笔,但目的是给老黄圆满。这就要考虑老黄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个人觉得,如果是黄蓉那样的古灵精怪,估计做女儿可以,做老婆难,两个同样聪明绝顶性格古怪的人其结果不过是另一对王重阳和林朝英。小龙女那样的冰清玉洁,性格高冷也不行,因为两人都不善解释与容忍,她能被黄蓉一袭话就劝走,也能被老黄古怪性子气走,两人不是一生暧昧互不点破,就是误会重重,死生不见。香香公主那种就更扯淡,除了一张脸啥都没有,性格还白莲圣母的要命。这三种可能会令大多数男人心动,但这个人不会是东邪,因为他真的太邪,脾气乖戾,喜怒无常,能跟他处的来的要不就是洪七公那种真的大气磅礴之人,要不就是老顽童那样的三分钟热度不记仇的。连前期没有完全了悟的一灯大师都跟他玩不来。那么终生相伴的女人呢?秀丽绝伦,冰雪聪明只是陪衬,最重要的必是性格温柔雅驯,没错这三个词都是百度用来形容冯衡的(原谅我没看过原著)。只有这种柔顺谦让的性子才能跟他长久,让他动心。
但冯衡已死,谁能代替?这便是程英。程英自小就是寄养,所以本就是个善于隐忍又温柔体贴的,并且清丽秀雅,容色极美。乱石阵挡李莫愁,五行八卦挡金轮法王,也足见其智慧勇气。这样的人设若非年龄问题简直就是为老黄量身定做的。当然也有可能老黄虽然对她没有邪念,但也是按自己喜欢的样子教的,师父教徒弟大多如此。也不知道为啥老金要让她喜欢杨过,果然配角都是为男主服务的。
那么我们先说第二个问题,就是后面的程英为什么会显得很弱,毫无反抗之意。这个真的是是对手太强大啊!面对黄药师,同样温柔体贴,冯衡可能还会偶尔因为夫妻情趣什么的跟他小闹一下,程英却不会。因为冯衡一开始就是妻子,而程英一开始就是徒弟,两人地位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对等。他们不同于罗玄小凤的暗生情愫,内心都想要突破。老黄跟程英从来就是师徒情义,没半点别的想法。猛然滚了床单彼此都难以接受。所以很大程度上,程英对黄药师还是徒弟对师父的态度,难以忤逆,就算后来有了男女情,也很难改变这种状态。而老黄性子又别扭,所以就会出现好像老黄一直欺负程英,而程英豪不反抗的场景。至于程英的聪慧勇敢哪去了?呵呵,我只能说她的男人实在强大到她用不着面对半点危险啊,这份优点就只好收起来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好男人是不该让女人面临危险的。
说了程英对黄药师的态度,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要坚决的伴在老黄身边以及搞出现在的事。在我理解中程英多次拒绝黄药师提出同游的要求,并不是如一些人理解的一心只有杨过,藐视恩师,不识抬举。而正是应为她了解黄药师不喜吵闹的性子,他连亲女儿都不愿意见,何况带着两个情伤的女子游历,不得烦死?而那时黄药师的女儿一家都在世,就算不见也是子孙满堂的,所以她拒绝是不想自己的情伤打扰到师父的悠闲。但黄蓉一家死了就不同了,黄药师成了孤家寡人,那么作为最后一个弟子的她是有责任和义务伺候师父终老的。黄药师对程英也是很不同的,不知在哪看过说黄药师收程英其实就是老年孤独找了个说话的伴儿。这点我认同,不过我更多的认为不是年老孤独,而是内心的孤寂,因为郭靖真的不合老黄胃口,如果黄蓉找的是杨过那样鄙视俗礼的人,能跟黄药师产生共鸣的老公,我猜他不会离开桃花岛。神雕中对于弟子,黄药师容忍度比射雕时大的多,我猜一是真的觉得孤单想有人陪,二是前面四个的遭遇已让他有所悔意。所以他对程英可以说是除了女儿之外最好的了,否则参照前面那四个,程英第一次拒绝出游提议时就该被打断腿,还能容她再有后面几次?所以他们俩一个是真心相伴,一个是内心孤寂不想拒绝才能有这一年的游历。
至于解毒就更好理解了,程英知恩图报,而且心地善良,她的选择根本就是没有选择。但请大家看清楚我前面写的,毒蛇原本要咬的是程英。所以,在程英的理解中,不是自己为救师父毁了清白,而是自己害了师父中毒,而后又连累师父失了晚节。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认知,前者别人需对你负责,而后者你需给别人交代。这就是程英为什么不自杀,而要让老黄动手的原因,应为她的命是给师父的交代,要如何处理必须由老黄决定,她自己不可以随意自尽。但她是真的想死,所以求了老黄两次,并不是以退为进的心机表现。
以上两个问题的答案有助大家理解剧情,以及接下来两人的态度,啰啰嗦嗦写这么多,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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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会负责
天渐黑,顺着灯火来到山脚村落,寻一人家敲门借宿,却是白日里救的姑娘。恩人借宿自然轻便,这名叫杏儿的村姑家中只两间草房,立刻在大的那间安置了程英。杏儿父母已在战乱中离世,家中只她一人,倒也简单。交代杏儿烧些热水给程英清洗,以及敷上伤药,黄药师就出了屋子。
程英清洗完毕,由杏儿帮着上药时,院中响起幽幽的萧声。“真好听!”杏儿羡慕到。好听吗?是你不懂吧,这曲调分明七零八落,充斥着凌乱、无奈和愧疚。师徒相亲虽是无奈确也凌乱,愧疚,是对师母吧。她清楚的记得师父于混乱中叫的是“阿衡!”说不清的酸楚涌入鼻腔,带出两行热泪。“姐姐,我碰疼你伤口了?”苦涩的摇摇头,没有作答,杏儿识趣不再多言。
穿戴整齐,杏儿开门复命。黄药师端了水壶和陶碗进来,橙黄小米、雪白秋梨熬制的恰到火候,即使盛在粗陶碗中都不失诱人色泽。轻尝一口,浓稠软糯,温润滑过干燥的喉咙引来一整刺痛轻咳,“慢点咽”拍抚几下后背,又转手倒了杯水给她“喝点水,再试试。”水温且甘甜,是以蜂蜜冲泡。这大晚上他哪儿找的蜂蜜,秋梨?“姐姐,甜吧?恩公将村口大树上的蜂窝摘了,得了好大块蜂蜜呢。”杏儿咽着口水问道。不过恩公眼神好吓人,让她连偷尝一口的想法都不敢有。只是梨子哪来的她真不知道,明明她说过十里外才有一棵野梨树,恩公出门片刻便得了,恩公会变戏法吗?敷衍的点头,程英慢慢喝下一杯蜜水,又将一碗粥也仔细吃了,才不那般难受。“恩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姐姐的。”“不必,你出去。”??程英愣了,杏儿傻了,什么意思?他要留下?只有像爹娘那样的夫妻才能住一个屋啊,恩公跟姐姐显然不像,不过也说不准,他们一个漂亮,一个俊俏,隔壁大婶说这叫般配。于是她收拾了碗筷就去另一个屋子睡觉了。
扶程英躺下,盖好被子,“睡吧!”怎么睡?程英满心疑惑。黄药师也不多言,挥灭灯火,坐于炕尾,盘腿打坐,运功调息。黑暗带来困顿,程英本就累极,再支不起眼皮。
魇魔就着更鼓猝不及防入梦。无边的混乱,不停的索取,极度的疼痛,漫天的羞耻以及绝望,无力的哭喊:“师父,不要……不要……放过我吧!”“英儿!英儿!”黄药师连忙将程英唤醒。惊觉坐起,大口喘息,一身冷汗,黄药师就着月光又倒了杯蜂蜜水,以内力加热递给程英,她却一反常态用力打翻。她一点都不想喝水,一点都不愿记起白天之事,一点都不愿师父在身边,一点都不想活着。黑暗中看不清师父的脸,也不必揣度他的心思,总之她现在不想那么温柔懂事。程英本是一心求死的,根本没考虑过活下来要怎样,她既失了身本就该死,师父却要她生受,时时面对他,这比死难太多,礼义廉耻,伦理道德,还有各种说不清的因素不断撕扯她的理智,终至崩溃,抱膝痛哭。黄药师在她身前站了片刻,缓缓坐到炕边,拿过她抱膝的双臂想要搂住她。察觉黄药师的意图,程英猛烈推开他的手,他的靠近只会令她毛骨悚然,根本不愿被他触碰,反复几次,程英气急,发泄似得疯狂捶打,毫无章法,黄药师也不躲闪,任凭她拍打自己。“啪!”深夜中这一声特别响亮,程英自己也吓到了,她好像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给了师父一记耳光?“打够了吗?”黄药师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师父,你让我死吧!”“不行!”程英再次陷入绝望痛哭,冷不防被黄药师拽入怀中紧紧抱住,眼泪由衣服印入他的心口晕开丝丝凉意。黄药师随着程英的抽泣频率,哄孩子般轻轻顺拍肩膀后背,直到她慢慢平复。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我会负责!”什么?师父说什么?程英抬起头努力想看清师父此时的脸却不得,她想过死,想过被逐出师门,想过师父的各种刑罚,唯独没想过要师父负责。这怎么可以?传出江湖,师父岂不被人耻笑?“可我们,我们是师徒!”不屑的嘲讽“你不会想跟我说于理不合,有悖伦常吧?还是怕我被江湖人耻笑?”“我,我不能连累师父。”,师父自己可以不在乎名声,但她不能不在乎师父的名声!“我最厌什么你不是不知吧?”程英一时无语,既怕累了师父威名,又怕惹师父厌烦。伦理道德全是放屁,怕是放不下杨过,不愿亲近自己吧。冷气弥漫,程英感到屋里瞬间降了温度,冻得她一哆嗦。一股热流自背心游入筋脉,温暖舒适,浑厚绵长,是师傅的内力,“我不冷”她稍作挣扎,只换来被抱的更紧,却不曾收手,直到她在这暖意中再次昏昏入睡。第二日,她仍在噩梦中醒来,被拥入怀。第五日,黄药师直接上炕,不顾她的瑟瑟发抖,强搂着她入睡,她噩梦不断,但很快便被温暖代替。第九日,她刚稍稍适应两人合衣同榻。黄药师就嫌弃外袍拖沓,直接脱了,只着中衣躺在一侧,她吓的缩在一边将两人之间隔出大大的横渠。十数日,黄药师以穿着外衣睡觉,起床后易着凉为由,在她的挣扎中强扒了襦裙,两件单薄的中衣再挡不住彼此的体温,还有黄药师身上散出的淡淡木樨香,相拥入眠似更为温暖舒适,程英仍旧怕的不行,但难得梦魇渐少,慢慢恢复了些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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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算他何人
夜晚相拥,并不能缓解白天相见的尴尬。黄药师在时,程英基本在装睡,反正她夜里没睡好,又受了伤,白日昏睡也很正常,如此数日直到她自己都装不下去了,黄药师也未揭穿。黄药师只做几件事:房中打坐、房顶吹箫、狩猎做饭,以及偶尔去城里采买。这倒便宜了杏儿,她从不知道那些奇怪的野草小花,混入各种獐子野兔能弄出那么美的味道,鲜的她连舌头都想吃下去。而且自恩公到来,她家竟然天天有肉食,这简直是神仙的生活啊。只是这程姐姐也太不知事了,恩公天天忙碌,她却日日在房中睡觉,不就是受点伤嘛,就这么娇贵,哪有女人让男人伺候的?于是她故意找由头跟程英说话,不让她休息,好在程英本也是装的,便不时与她做些针线细活说说各种江湖见闻。
“你们江湖人真的会飞吗?”“是的。”“恩公他真的是什么五绝吗?”“是的。”“那五绝是不是很大的官?就像县太爷?”程英失笑“差不多吧!”哇!恩公真的是好大的官啊,难怪有那么多钱,每次让她去买东西,拿的都是整两银锭,剩下来的铜子儿也从不追要。村里最有钱的保长也只在过年时才穿一身新粗布,可他给程英置办的衣服全是丝绸,是城里最好的铺子做的,听说最便宜的都要五两银子一套,贵的要几十两,他给她买了好几套,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自己要是能穿上那样的衣服,肯定很漂亮。
恩公借宿她家,全村人都羡慕死了。隔壁大婶悄悄找她打听,恩公有没有成亲,想把她家翠花嫁给恩公。哼,那个翠花长的黑,头发又黄,哪里有自己漂亮?“那,恩公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她小心打探,程英悲伤的答到“没有了,只有他一个人。”师父再无血亲,既然不让自己死,那自己还是该好好孝顺他的。没有!恩公竟然没有成亲,太好了。“那你是他什么人?”程英一顿,差点被针扎了手,这个问题难到她了。见程英不答,杏儿自顾自说道:“我知道了,你是他的小老婆。”程英语塞,自己算他什么人呢?徒弟?那日之后便不是了吧。他说过会负责,那自己现在算什么?姬妾?通房?还真是小老婆的一种。但是一没敬茶,二没开脸,怕是连小老婆都不算吧。那是外室还是姘头?不禁满心苦楚,师父不提,她哪敢在意?
杏儿以为自己猜对了,开心坏了,她听娘说过,小老婆根本就不是老婆,是可以卖掉的,村东的王大叔就把女儿给城里的大户做小老婆,人家给了二两银子让王大哥娶媳妇,自己当时还羡慕王丫儿好命,可是后来听说被卖到暗地儿了,王家也没管。
小声自言自语“不知道,恩公想娶什么样的老婆,我行不行?”窥破她的心事,程英冷道“他今年六十多了,够做你爷爷还多。”六十多?恩公有那么大吗?自己的爹临死前才四十五也比恩公老的多啊,听说有钱人都吃人参,能长生不老的。“都六十多岁啦还那么俊俏啊,恩公好厉害啊!是不是人参吃的啊?”俊俏?那是用来形容小白脸的,你用来形容东邪?还真是不知者无畏。程英懒得再理她,刚好黄药师狩猎回来,杏儿欢天喜地的去迎他。
恩公那么厉害,又有钱,要是能嫁给他,她就再也不怕被人欺负,再也不用忍冻挨饿了。可是恩公为什么不理她,任凭她怎么示好都没用,她说话多了,恩公就将她丢出屋子,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却常常陪着程英。那个程英哪里好?就算她比自己漂亮,但自己比她年轻啊,要是自己穿上她的衣服肯定比她还好看。而且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呢,程英……别以为她没看出来,程英那天其实是被糟蹋了,不知是不是救了自己之后,又碰到更多的蒙古人了。不过你放心,你救过我,等我嫁给恩公以后,是不会卖了你的。
杏儿连翻失败,十分着急,当看到黄药师又给程英买了漂亮的丝帕,她终于做了一个决定。“程姐姐,你绣的真好看。”“嗯!”自明白这丫头心思,程英便不再亲近她,只面上过得去。自己这才开针,连雏形都没有,她就夸好看,不知又想从自己这里打探师父什么信息。“程姐姐,你说女人的清白是不是很重要啊?”程英脸色一白“你想说什么?”“我娘教过我,要是女人失了贞洁就该去死,不然让大家知道了要浸猪笼的。”程英握拳不语。“我们以前住的村子就有一个姑娘被糟蹋了,被家里人赶出门,当天就上吊了,家里才肯出面埋了她。”所以你赶紧去死吧,你死了恩公就会喜欢我了。“我娘说,要是失了身子还不肯死的就是**,只有窑子里的窑姐儿才是**。”**你快去死啊。嘭得一声,门被踢开,一股掌风直逼杏儿,程英眼疾手快将杏儿丢到墙角。杏儿尖叫着看着自己刚才坐的凳子碎成木渣,恩公站在门口,脸色十分吓人。遭了,被恩公听到了“恩公,我没别的意思”她害怕的解释。黄药师厉声“恩将仇报!找死!”又举掌待劈,程英匆匆挡在身前“师父,山野村姑不过想于乱世寻个依靠,罪不至死啊!”黄药师怕伤了程英,无声收掌,利索拿过一旁程英的玉箫及二人的锦袋,就拉着程英出门了。“恩公!”杏儿急急追出门外,哪里还有二人的影子?只余房里几件旧物,她倒是真得了程英的衣服和没绣完的丝帕。不过这些东西与她,就像三岁孩童怀抱金砖过闹市,是福是祸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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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此时的心态就像那些想一步登天的小丫头试图傍个大款的心态,但岂知大款之所以是大款,心机手段又岂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招惹,又怎会个个都如老黄般坐怀不乱?大多是吃了之后不认账的,人才两空太多了。所以看此文的读者中要是有这种想法的,楼楼真心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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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渐生情愫(一)
黄药师脸色阴暗,程英也不敢吱声,在城中小息片刻,便得黄药师安排了一辆舒适的马车,让程英坐于车厢内,他自己驾着马继续游历江湖,只原来是程英伺候师父,这次更多的是黄药师照顾她。
露宿野外,黄药师拥程英入怀,淡道“委屈你了。”也不知说的是住宿环境,还是白日里的事,程英却感动的想要落泪。何曾委屈?江湖儿女风餐露宿本是常态,何况这马车是他亲手安排,与细微处皆用心,远比杏儿家的土炕舒服的多。杏儿的指桑骂槐吗?她只以为自己是被蒙古人糟蹋,又岂知自己的身子是给了文韬武略、风姿隽爽的东邪,怕也是能羡煞一众江湖女儿吧。摇头不语,拉好棉被,靠上温暖的胸膛,平稳有力的心跳让人觉得无比安稳舒适,淡淡的木樨香萦绕鼻间,诱人心脾,她未发现自己正不自觉轻蹭着师父的胸口,状如奶猫。黄药师闭目养神既不阻止,也不回应。清晨溪边洗漱,程英自湿了方新帕仔细为师父净脸,黄药师由着她动手,却眼神波动只盯着她的脸,直看得她脸红心跳如鹿撞,晕晕然许久才回魂,这种举动随后被延续在了每一天。
宋朝已失半臂江山,元军还在不断攻打。他们游遍了山河壮丽,风景如画;也看遍了烽火狼烟,残垣断壁,只东邪再不愿出手救人,程英也不再相劝,既然天命难违,人心难测,又何必多此一举,自找麻烦。他们更多的是挑人烟稀少的地方行走,自得其乐。
每隔上几日总有新鲜事。湖边小息,东邪一套凌波微步带来了烹茶用料,一片荷叶,几个莲蓬,以及一支沾着露水半开的白荷,程英本就喜莲荷菡萏之物,这白荷如此高洁用来入汤实在可惜,但见师父已烹火煮茶,她也不敢开口,只在一旁添柴,时不时多看几眼。直到二人品茶完毕,黄药师也未对白荷做处理,程英小心问到“师父不用此花,赏我可好?”黄药师淡答“本就是给你的。”程英欣喜的拿起白荷,黄药师又从衣袋中腾出一个装药的玉瓶,装了些水递给她。满室荷香,程英连赏几日,直到花瓣凋落,被黄药师给扔了,她还意犹未尽。(那个,妹纸,你关注点错了,重点是送花的人,不是花)
散步老林,黄药师突然飞身上树抓了两只雏鸟给她,嫩黄的绒毛,淡粉的小嘴,扑棱着小翅膀,脆嫩的叽喳叫个不停。程英欢喜的不行“好漂亮啊!”“再不喂就饿死了。”慌的程英满树林找能入它们口的小虫子,忙活了半日,直到母鸟回巢,她也不舍得放回雏鸟。最后黄药师告诉她母鸟找不到雏鸟可能会撞树,她才吓的赶紧跃上树梢将两只雏鸟轻轻放回巢中,还踌躇半响,直到黄药师上树把她拎了下来。(傻姑娘,你师父骗你的)
荒野露宿,程英升好篝火,等着师父打猎回来,黄药师踏着夕阳只带回一只巴掌大的小兔,只鼻尖、耳朵为黑色,其他地方皆为白色不带杂毛,大眼睛清澈灵动咕溜溜直转,顿时让程英喜到心里,“师父,这只兔子好小,去了皮只剩骨头,别杀了吧,车上还有干粮。”“干粮不多了”“我可以不吃”“拿去”程英开心的抱过小兔,见它踢蹬着小短腿可爱的紧,不禁靠近脸庞以鼻尖逗弄,瞥眼见黄药师自袖中取出一个叶包打开,豁然两只拾掇干净的野鸡,娇斥“师父……”你逗我?黄药师看了她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笑意,只将野鸡架上火堆。程英跺脚,也不帮忙直接去一旁拔草喂兔子。野鸡烤熟,程英当做没看见,一顿不吃又饿不死。黄药师也不叫她,自己吃完一只,拿着另一只坐到她身边,撕下一块就往她嘴里送,程英故意不张嘴,“你不吃,我烤了它。”鼓着腮帮咬下一大口,于是程英喂兔子,黄药师喂她,两人一畜玩的很开心。最后黄药师还拔了把草喂她,她一时不察差点真的入口,惹的黄药师大笑。她窘的抱着兔子躲进车厢,打算不理黄药师,晚上抱着她的小兔睡。结果黄药师嫌岂有股尿骚味儿,直接丢出厢外,待她下车再寻,哪里还有?不是扔她的荷花,就是丢她的兔子,真当她没脾气?背对着躺下,不愿搭理,直到被黄药师强行掰过来抱在怀里,任然僵硬身体嘟着嘴,讨厌!额心细痒,似被胡子扎了,她不适的动了一下,突然额顶一片柔软温热轻轻的扫过,好似……师父的唇!错觉吧?不自觉向下缩了一分,少顷,这温热又至眉骨,鼻尖轻呼出的热气落在眉间微微细痒,伴着双唇,星星点点,似触非触,就像……就像刚才自己逗弄兔子一般。程英只觉得脸好烫,再无暇思及其他。只片刻便停了这逗弄,拍拍她的肩膀不再动弹,似什么都未发生过,她却心跳加速一宿难寐。之后连着数日,师父的唇总是不经意间若有若无的碰触她的额头和脸庞。她从开始的闪躲,到慢慢的习惯这种触碰,甚至有些期待。(妹子被撩上手了,还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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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渐生情愫(二)
这一日,于城中补给,难得入宿客栈。坐于屋顶对着满城灯火,合了一曲紫竹调,其间两音相逐,缠缠绕绕,个中意境只他们自己知道。曲毕,黄药师慵懒的倚上飞角,看着小徒弟一手抱膝,一手撑着下巴,眼中闪着小星星,逗到“想什么呢?”程英笑着说“突然想到杏儿曾说你很俊俏。”“哈……”一声假笑,显然不喜欢这个词,有点后悔怎没劈了那个丫头。“所以我在想,师父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好多女子喜欢。”有吗?黄药师自己也不太记得了,这是吃味了?程英仰着脸自顾自遐想“就像……”就像谁呢?她一时想不到,不对,师父就是师父,谁都不像,谁都不配像师父。等她想明白,再开心的看向师父,黄药师却突然飞身走了。哼,俊俏,很多女子喜欢,能像谁?杨过吧,自己可不像他那样明明心有所属,还勾三搭四,朝秦暮楚的。当年纠缠他的那些,不是被他吓走,就是被打走,实在厌烦就杀了,哪那么多事,不知所谓!“师父……”程英一路追着回房,黄药师竟自顾睡下了,她忐忑的躺在身侧轻轻靠上肩膀,却是不被理会。异日,她刚拿了手帕要浸湿,却见黄药师拿了另外一块,自己净脸洗漱了,她慌张的紧,也不知师父怎么就突然不要她伺候了。如此连续三日,她越不知所措,黄药师越不理她。
第三日夜,黄药师站在树顶对着一轮明月随心而奏,树枝一颤,又一人飞身树端,肩上一下厚重了“师父,晚上风大,加件衣服吧。”音调一顿,悠然一转,继续。身后之人也未离开,直陪他站了近半个时辰。缓缓转身,月光如水,夜风吹动衣裙显得她有些单薄,更生露重冷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师父,英儿做错了什么?您告诉我好不好?”这三日的视而不见,让她很难过,难过到想哭,见师父终于肯看着自己,她鼓起勇气问到。看着她局促难安几日了,也知心里是有自己的,算了,也晾的差不多了。“没有。”握她的手冰凉一片,有些心疼,好在大氅足够宽大,裹住两人,轻松有余。任以内力为她取暖“我不冷。”她依旧不愿他耗损内功,他依旧不听,直到俏鼻渗出香汗,寒气尽出,方收手抱着她飞身回车内,一切如旧。东邪喜怒无常,若自己真的无错,那被冷上几日也无妨,程英终于睡得安慰。
第二日终又得伺候他梳洗完毕,但见黄药师自怀中取出一物,通体脆绿,造型古朴,赫然一枚碧玉钗,难得的是色泽水光都像极了他常年不离身的玉箫,程英看在眼里爱在心头。“前几日买的。”顺手为她簪上侧髻,便抱上车,绝尘而去。诶……她还没来得及照下水呢!
反复摸着头上的玉钗,总想找一个反光物件照一下,看自己带着碧玉钗可还漂亮。下次补给,一定得给自己买个铜镜。好在老天眷顾,两个时辰后天降阵雨,她坐在车厢口处盼着雨停,好让她能找处水洼。进车避雨的黄药师突然从身后靠近耳边笑到“别找了,很漂亮!”看破心思,自有些窘迫,避开视线,只于他娇俏侧颜。耳廓一阵微痛,“呃!”师父,居然咬她耳朵?随后薄唇微抿一下又松开,再以舌尖扫过,又将耳珠卷入口中用力含了片刻,不再若有若无,这次是真的吻了。酥痒传遍全身,羞的她立刻埋首他怀中,再不肯抬头。黄药师悠然自得的合上双眼,拥着她轻轻摇晃,听着车外雨打芭蕉好不惬意。
塞外奇景,雪山云顶居然有一片绿意,走进一看,十数丈宽的天池冒着热气,周围碧草翠树,杳无人迹,宛若仙境。黄药师示意程英去泡温泉,自己走开一旁。如此奇景,程英自愿醉身其中。畅游温泉片刻,却见黄药师不知何时由何处下水,突然就出现在身侧,受惊滑倒,连呛几口水,待被捞起不停咳嗽,芙蓉出水,梨花带雨。黄药师无奈摇头,不停顺着裸背半响方休。缓缓逼入天池一角,待她靠上一块光滑大石避无可避,便一手支在她脑后石壁上,一手捧起池水慢慢淋上削肩锁骨。她早非完璧,岂能不知师父想干什么?闭上双眸,害怕又期待。似吻非吻额头脸颊,深啄浅尝鬓边耳角,双掌滑动摘了两朵雪山红梅,于水下细细疼惜。一双玉臂不自觉的顺着紧实的胸肌逆流而上攀住颈背,将自己完全交给师父,春波荡漾,岁月静好。
娇吟一声,幽幽转醒,车外雨还未停,自己却被师父晃睡着了,还做了那等无法启齿的梦,一时羞愧难当,一整天低着头没敢再看黄药师一眼。黄药师只以为她被自己吻羞了,也不再逗弄,这种事情还需循环渐进,徐徐图之才好,他不急。
宋军节节败退,破国已成定局,眼见再无清净之所,二人决定回桃花岛隐居,但得先去道嘉兴接陆无双。此时的黄药师已经开始微撩领口,深吻脖颈了,程英也只是在第一次时震惊羞涩,久了便也只稍做躲闪,顺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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