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庄周视角）
“月下美人端空冥，无法无空亦无灭。”
“小女子，秦氏越人。”
“如此美景，越人与我共饮可好？”
“在下影刃中人，来取阁下人头。”
“抓到你了，扁鹊。”
“……………”
我从梦中惊醒，冰冷的剑影像是能穿过梦境。
“鲲，她有危险了。”我有些不安的摸了摸鲲：“去风月楼。”
尚未到风月楼，一阵打斗声便远远的传来。
月白色的蝴蝶落到我指尖，我从鲲身上下来，拍了拍它：“鲲，呆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
“带我去找她。”蝴蝶离开我的指尖，向前飞去，我随着蝴蝶一路前行，绕过一条巷子，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跑来。
越人，还有跟在她后面的李元芳。
在她跑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顺手把她拉进我藏身的草丛。
“嘘。”看着赶来的李元芳，我连忙捂住她的嘴：“是我，庄周。”
李元芳的大耳朵不是白长的，尽管压低了声音，还是被他听到了。
“去。”随着一声轻呵，蝴蝶从我指尖飞出，没入李元芳的眉间，李元芳眼神迷茫了一下，然后就抱着自己的大飞镖倒在地上。
“让他先睡一会儿吧。”我从草丛钻出来，越人抓住我的手，在我手心放下一个药丸。
“这是忘忧散，李元芳听到你的声音了。”
我点了点头，把药丸给元芳服下。
“走吧。一会儿狄仁杰要来了。”我回头，却看见越人瘫坐在草丛中，俏脸通红。
“越人，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伸出手却被她挡住。
“子休，我没事。”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那**给我灌酒了。”
“灌酒。”我有些头疼。
很少有人知道，越人是一杯倒，她小时候偷喝酒结果抱着鲲说了一晚上人生理想这种事……想起来就头大。
“越人，带醒酒药了吗？”
“没有，杀人带醒酒药干嘛。”她漂亮的碧色眸子带着少见的迷茫，酒精染出的红晕让她病态白的皮肤多了几分血色，此时我才注意到，她今日穿了一件精致的流仙裙。
“子休。”她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抬头看着我：“子休，头好晕。”
那双如小鹿初生般的眼睛倒映出我的影子，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越人，你醉了。”我扶住她。
“我才不会醉呢！我是第一神医，徐福也比不过我！”她打了个酒嗝，脚下一拌，倒在我怀中，接着又像猫一样蹭了蹭我：“呐，好暖和……”
幸好这里没人，看不见我红透了的脸。
“越人，我带你回药冢。”我拍了拍脸，抱起她，唤来鲲。
回到药冢，我把她放到床上，正想去药房熬一些醒酒汤，却感觉有人抓住我的衣角。
“师傅……”平日清冷的声音隐隐带了哭腔：“师傅，别走，别丢下缓儿…这里好黑…”
“我不走。”我坐到床边，将她圈入怀中，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越人，我在。”
“子休。”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前：“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了…是我不好吗？”
“不，你很好。”雪白的蝴蝶飞在她身边：“现在，好好睡一觉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还有，我爱你。
最后那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我以为你会趁机吻她一下的。”明明是戏谑的话却带着冷意，金发紫瞳的美艳女人凭空出现，冷漠的看着我：“神使，庄周。”
“我记得，没有主人的命令，影使不得私自出现。”
“她现在的样子，还能命令我吗。”影使走到我面前：“神使爱上了神，就像奴隶爱上了自己的主人，人类的感情果然卑微又可笑。”
“那又如何。”
“无人能改变命运，无论如何，她最后都会是神。”
“你觉得命运无法改变。”我微笑：“只要她不想，没有人能让她去当那所谓的神。”
我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成为神的代价，我还不清楚吗，让我看着我喜欢的女孩放弃全部的记忆与感情去成为那所谓公正无私的神，抱歉，我做不到。”
“帝辛的封印，你能撑多久。区区人类，还妄想与天斗。幼稚。”影冷笑一声：“她如果知道，你就是神使，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
一只蝴蝶在空气中爆开，穿过她虚无的身体。
“生气了。”她眉角微挑：“放心，我暂时不会告诉她，我要让你知道，天命，无人能够反抗。”
话音刚落，她便消失在空气中，我叹了口气，将怀中人又抱紧了几分。
这样安稳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庄周视角）
“月下美人端空冥，无法无空亦无灭。”
“小女子，秦氏越人。”
“如此美景，越人与我共饮可好？”
“在下影刃中人，来取阁下人头。”
“抓到你了，扁鹊。”
“……………”
我从梦中惊醒，冰冷的剑影像是能穿过梦境。
“鲲，她有危险了。”我有些不安的摸了摸鲲：“去风月楼。”
尚未到风月楼，一阵打斗声便远远的传来。
月白色的蝴蝶落到我指尖，我从鲲身上下来，拍了拍它：“鲲，呆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
“带我去找她。”蝴蝶离开我的指尖，向前飞去，我随着蝴蝶一路前行，绕过一条巷子，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跑来。
越人，还有跟在她后面的李元芳。
在她跑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顺手把她拉进我藏身的草丛。
“嘘。”看着赶来的李元芳，我连忙捂住她的嘴：“是我，庄周。”
李元芳的大耳朵不是白长的，尽管压低了声音，还是被他听到了。
“去。”随着一声轻呵，蝴蝶从我指尖飞出，没入李元芳的眉间，李元芳眼神迷茫了一下，然后就抱着自己的大飞镖倒在地上。
“让他先睡一会儿吧。”我从草丛钻出来，越人抓住我的手，在我手心放下一个药丸。
“这是忘忧散，李元芳听到你的声音了。”
我点了点头，把药丸给元芳服下。
“走吧。一会儿狄仁杰要来了。”我回头，却看见越人瘫坐在草丛中，俏脸通红。
“越人，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伸出手却被她挡住。
“子休，我没事。”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那**给我灌酒了。”
“灌酒。”我有些头疼。
很少有人知道，越人是一杯倒，她小时候偷喝酒结果抱着鲲说了一晚上人生理想这种事……想起来就头大。
“越人，带醒酒药了吗？”
“没有，杀人带醒酒药干嘛。”她漂亮的碧色眸子带着少见的迷茫，酒精染出的红晕让她病态白的皮肤多了几分血色，此时我才注意到，她今日穿了一件精致的流仙裙。
“子休。”她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抬头看着我：“子休，头好晕。”
那双如小鹿初生般的眼睛倒映出我的影子，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越人，你醉了。”我扶住她。
“我才不会醉呢！我是第一神医，徐福也比不过我！”她打了个酒嗝，脚下一拌，倒在我怀中，接着又像猫一样蹭了蹭我：“呐，好暖和……”
幸好这里没人，看不见我红透了的脸。
“越人，我带你回药冢。”我拍了拍脸，抱起她，唤来鲲。
回到药冢，我把她放到床上，正想去药房熬一些醒酒汤，却感觉有人抓住我的衣角。
“师傅……”平日清冷的声音隐隐带了哭腔：“师傅，别走，别丢下缓儿…这里好黑…”
“我不走。”我坐到床边，将她圈入怀中，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越人，我在。”
“子休。”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前：“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了…是我不好吗？”
“不，你很好。”雪白的蝴蝶飞在她身边：“现在，好好睡一觉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还有，我爱你。
最后那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我以为你会趁机吻她一下的。”明明是戏谑的话却带着冷意，金发紫瞳的美艳女人凭空出现，冷漠的看着我：“神使，庄周。”
“我记得，没有主人的命令，影使不得私自出现。”
“她现在的样子，还能命令我吗。”影使走到我面前：“神使爱上了神，就像奴隶爱上了自己的主人，人类的感情果然卑微又可笑。”
“那又如何。”
“无人能改变命运，无论如何，她最后都会是神。”
“你觉得命运无法改变。”我微笑：“只要她不想，没有人能让她去当那所谓的神。”
我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成为神的代价，我还不清楚吗，让我看着我喜欢的女孩放弃全部的记忆与感情去成为那所谓公正无私的神，抱歉，我做不到。”
“帝辛的封印，你能撑多久。区区人类，还妄想与天斗。幼稚。”影冷笑一声：“她如果知道，你就是神使，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
一只蝴蝶在空气中爆开，穿过她虚无的身体。
“生气了。”她眉角微挑：“放心，我暂时不会告诉她，我要让你知道，天命，无人能够反抗。”
话音刚落，她便消失在空气中，我叹了口气，将怀中人又抱紧了几分。
这样安稳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