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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鹿晗那晚和张艺兴一起睡。
张艺兴睡得迷迷糊糊的，鹿晗帮他洗了澡。大少爷手法挺笨拙的，张艺兴靠在浴缸里，鹿晗站在浴缸旁脱衣服，暖色的灯光照在他裸露的背脊上，上面全是交错的伤痕。
张艺兴睁大了眼，盯着鹿晗背后的伤痕，那些伤痕像是用细长的东西抽出来的，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和原本蜜色的肤色完全不一样。
鹿晗回过头来，见张艺兴盯着他的后背，痞痞一笑：“怎么？我长得太帅了，都挪不开眼了？”
张艺兴没在意他的调侃，伸手触碰了一下鹿晗的后背，鹿晗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没事，别担心。”
鹿晗吻了一下张艺兴细白的手指，自己跨进浴缸。他全身肌肉结实，肩宽腰窄，典型的模特身材，背后的伤痕为他添了许多成熟感。鹿晗靠在张艺兴身边坐着，把他抱在怀里。
张艺兴有些不自在地绷着，两个人在暖和的水里裸呈相见，肉贴着肉抱在一块。鹿晗难得没有做什么情色的动作，只是安静地抱着他。
“是不是想问伤是哪来的？”鹿晗问。
张艺兴点了点头。
鹿晗笑了笑，低声说：“我爷爷打的。
“鹿家的家法，做了坏事就要挨打，老爷子亲自上，手法不减当年……抽得我在床上瘫了一个星期。”
张艺兴心里一紧，抬眼看鹿晗。鹿晗英俊的脸离他好近，细长浓密的睫毛沾着水珠，眼睛黑得像是一块曜石，透出隐隐的亮光。
鹿晗突然问：“小哑巴，你想到京大去么？”
鹿晗一怔，轻轻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为了你自己的梦想？你以后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张艺兴没有想过。
他考京大，不过是因为京大是全国的最高学府，足够着名，足够耀眼，足够让抛弃他的父母对他刮目相看。但是他以后到底要做什么，他根本没有考虑过。
他所想的，不过就是想让父母再看他一眼。
张艺兴无言以对，他垂下眼睛，避开鹿晗的目光。鹿晗却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不要逃避，这不是可以逃避的问题。”
鹿晗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
张艺兴慌乱地看着鹿晗的眼睛，鹿晗的眼底满是坚定之色，他牢牢地捧住张艺兴的脸，轻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月前那个人是怎么说我的？
“他说我是不学无术的米虫，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官二代，仗着家里的势力成天为非作歹……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张艺兴不敢回答，他低着头，鹿晗把腿缠了上来，把张艺兴的
鹿晗那晚和张艺兴一起睡。
张艺兴睡得迷迷糊糊的，鹿晗帮他洗了澡。大少爷手法挺笨拙的，张艺兴靠在浴缸里，鹿晗站在浴缸旁脱衣服，暖色的灯光照在他裸露的背脊上，上面全是交错的伤痕。
张艺兴睁大了眼，盯着鹿晗背后的伤痕，那些伤痕像是用细长的东西抽出来的，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和原本蜜色的肤色完全不一样。
鹿晗回过头来，见张艺兴盯着他的后背，痞痞一笑：“怎么？我长得太帅了，都挪不开眼了？”
张艺兴没在意他的调侃，伸手触碰了一下鹿晗的后背，鹿晗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没事，别担心。”
鹿晗吻了一下张艺兴细白的手指，自己跨进浴缸。他全身肌肉结实，肩宽腰窄，典型的模特身材，背后的伤痕为他添了许多成熟感。鹿晗靠在张艺兴身边坐着，把他抱在怀里。
张艺兴有些不自在地绷着，两个人在暖和的水里裸呈相见，肉贴着肉抱在一块。鹿晗难得没有做什么情色的动作，只是安静地抱着他。
“是不是想问伤是哪来的？”鹿晗问。
张艺兴点了点头。
鹿晗笑了笑，低声说：“我爷爷打的。
“鹿家的家法，做了坏事就要挨打，老爷子亲自上，手法不减当年……抽得我在床上瘫了一个星期。”
张艺兴心里一紧，抬眼看鹿晗。鹿晗英俊的脸离他好近，细长浓密的睫毛沾着水珠，眼睛黑得像是一块曜石，透出隐隐的亮光。
鹿晗突然问：“小哑巴，你想到京大去么？”
鹿晗一怔，轻轻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为了你自己的梦想？你以后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张艺兴没有想过。
他考京大，不过是因为京大是全国的最高学府，足够着名，足够耀眼，足够让抛弃他的父母对他刮目相看。但是他以后到底要做什么，他根本没有考虑过。
他所想的，不过就是想让父母再看他一眼。
张艺兴无言以对，他垂下眼睛，避开鹿晗的目光。鹿晗却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不要逃避，这不是可以逃避的问题。”
鹿晗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
张艺兴慌乱地看着鹿晗的眼睛，鹿晗的眼底满是坚定之色，他牢牢地捧住张艺兴的脸，轻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月前那个人是怎么说我的？
“他说我是不学无术的米虫，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官二代，仗着家里的势力成天为非作歹……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张艺兴不敢回答，他低着头，鹿晗把腿缠了上来，把张艺兴的
腿卡在自己的腿间。
“我从来没为别人着想过，总是随着自己的想法而活，我们两个算是两个极端吧。这样吧，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蛋？”
张艺兴抬起头，犹豫地看着鹿晗，鹿晗松开了腿，往后退了一点。
张艺兴点了点头。
鹿晗笑了。
“没错，就是这样。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很想摆脱我，让我赶紧滚出你的生命里？”
张艺兴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鹿晗拍了拍他的脸，温柔道：“不要怕。”
张艺兴点了点头。
鹿晗像是料到了一样，低叹了口气，说：“我再问你，你恨不恨你爸妈？”
张艺兴瞪大了眼。
你都知道了？他张了张嘴。
鹿晗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对，我都知道了。”
张艺兴摇了摇头。
鹿晗眯着眼睛看他：“真的？”
张艺兴觉得自己在鹿晗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尴尬的状况，比肉体上的裸露更加私密，他不想让鹿晗靠得太近，这让他感到恐慌。张艺兴攀着浴缸壁走了出去，留下鹿晗一个人待在里面。鹿晗对此没做什么表示，张艺兴裹着浴巾回到自己的卧室，他听到鹿晗在客厅了走了几圈，然后关上了客厅的灯。
后来鹿晗再也没和张艺兴谈过这件事。日子还是那样过着，时间匆匆来到六月初，还有几天就要高考了。
“我从来没为别人着想过，总是随着自己的想法而活，我们两个算是两个极端吧。这样吧，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蛋？”
张艺兴抬起头，犹豫地看着鹿晗，鹿晗松开了腿，往后退了一点。
张艺兴点了点头。
鹿晗笑了。
“没错，就是这样。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很想摆脱我，让我赶紧滚出你的生命里？”
张艺兴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鹿晗拍了拍他的脸，温柔道：“不要怕。”
张艺兴点了点头。
鹿晗像是料到了一样，低叹了口气，说：“我再问你，你恨不恨你爸妈？”
张艺兴瞪大了眼。
你都知道了？他张了张嘴。
鹿晗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对，我都知道了。”
张艺兴摇了摇头。
鹿晗眯着眼睛看他：“真的？”
张艺兴觉得自己在鹿晗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尴尬的状况，比肉体上的裸露更加私密，他不想让鹿晗靠得太近，这让他感到恐慌。张艺兴攀着浴缸壁走了出去，留下鹿晗一个人待在里面。鹿晗对此没做什么表示，张艺兴裹着浴巾回到自己的卧室，他听到鹿晗在客厅了走了几圈，然后关上了客厅的灯。
后来鹿晗再也没和张艺兴谈过这件事。日子还是那样过着，时间匆匆来到六月初，还有几天就要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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