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久不遇.Ten years the worst
千年转瞬即逝,青丘的灭族早已在化为时光尘埃中的一粒沙砾淡出世人的眼间,但这一抹血红却永远成了韩信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现在的韩信偶尔还是会想起从前的好友,但每每如此都会苦笑,不知现今他如何,不知他可还怨恨自己,我想他是恨的吧,恨我弃下与他多年情谊屠他满族,还亲手予他穿心之苦。我连自己都恨自己吧。
“韩将军,可否有兴趣去那发鸠之山上打猎?”刘邦拍了拍韩信的肩膀,一脸奸笑的问道。我觉得颇为好笑,恐怕又是拿自己当苦力吧,“走罢.”拿上打猎需要的用具便腾空而起飞向那发鸠山去了,刘邦在后面喊到“韩信!我可不会飞啊!”转过头看了看那人,狡黠的笑容溢于言表,不过还是很大发慈悲的绕回去把那人捎上。
发鸠山上.
“韩信,看!那边有只狐狸!”刘邦指着一棵树下低声叫道,他深知自己肯定是射不准的,毕竟这发鸠山上的可都是灵物,以自己这半吊子的水平打只兔子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还肖想狐狸?韩信看见那只白狐时明显的愣了一下,并未用自己手中的弩弓,只是下了马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狐狸身边,远远看着还以为他睡着了,走近才发现他的左爪受伤了,貌似还伤得很严重,缓缓把它抱起,本来还挣扎了两下,但眼见的是十分难受,怀抱这么温暖,狐狸找了个比较舒适的位置,耳朵抖了一下,就安安静静的躺在了韩信怀里。看着这只受伤的狐狸不禁让韩信想起了前世的好友,见着这前爪还在流血,便想起了千年前他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幕,冷汗不禁冒了出来,也不再管那奸人,直接飞向了神医扁鹊家。
“什么风把韩大将军吹来了?诶哟!您可别拆了我这小药铺。”扁鹊看着面前的韩信,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而韩信直接无视他,一脚把门踢开,把狐狸放在了病床上,指着受伤的左爪冷声命令道“必须把它治好.”扁鹊家他的眉头高高蹙起,多少年没见过这人在意过什么了,又是狐狸呢,千年前那事他还耿耿于怀吗?可是李白已经死了.扁鹊不再作声,只是静静的把狐狸的伤口包扎好,去开了些药,吩咐三天换一次。韩信只是冷着脸点点头便抱着狐狸离开了,那狐狸还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包扎伤口时也只是哼哼了几声,看的他忍不住去摸了摸那狐狸的耳朵,全身通白,唯有耳朵和尾处有些紫色,倒是更让他联想到了那只九尾紫狐,韩信朝着自己的洞穴飞去,感受着小狐狸的体温,眼睛不禁眯了眯。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