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是另外的话了。我想问你,你觉得主语“我”是否是拟人之后的虚构性产物,也就是人的拟人化。我发觉这是语言的特有共性,无论是逻辑解释还是修辞表现,甚至是行为符号。这种共性本身不具有价值倾向,这种兴趣纯粹是一种交际,之后价值才形成各种分支以权衡不同事态。好吧,回过去说,“我”的拟人化恰恰体现这种共性,很到位的揭示,同时,情绪意向很得当,也就是说,很恰当,我喜欢的是这种抒情效果。换成你说的惊愕效果,实际上它可以冲击那些情绪,它比那些论述要有力得多。这是我在你诗中发现的反(向)抒情因素,或者说清醒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