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祥这些年积攒的广大人脉却在关键时刻疲软了起来,处处碰壁的滋味并不好受。在孔祥如丧家之犬的日子里,他又想起了我,那个曾经差点死在他手里的侄子。(人啊,一旦不要尊严了,就没什么做不出来的。)每天来哄我,求我,甚至于吓唬我,目标只有一个,钱。是,钱,如果孔祥要跑路,只有带上足以让下半生衣食无忧的财产,他才会安心。终于,护照下来了。他开始把县委账上的钱往外转移(用的是我的户头,是他说,我不是官员,有大笔的存款也不会有人注意,孔祥啊,孔祥,临死了也不忘记要坑我一把啊。)50万,100万,300万,钱经过我的户头转进就被他提走,我的户头成了他洗钱的桥,不过我不介意,桥?奈何桥也是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