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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鬼说(民国灵异 短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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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幽灵


1楼2014-06-20 20:25回复
    为什么我1楼说的话被吞掉了!!!
    好吧,重新说
    月月,先占后奏再次求镇楼求别介意QAQ
    另外,我对不起敏娜桑QAQ又食言了,我这些天又没能怎么碰电脑QAQ今天也就新写了一章,不过真的快完了,还有两章左右QAQ


    2楼2014-06-20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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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赞不解释!!!


      IP属地:海南5楼2014-06-20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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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红事完了便是白事,虽然红事的结尾不太愉快,司仪灵师也走了,但母亲还是坚持要把一切做得尽善尽美。
          白家推荐了另一个灵师,虽然不太出名,但一时也找不到别的选择。这个灵师看起来更像是道士,身着一袭画着太极的黄色道袍,手里还拿着一根白色马尾道抚,名号虚眉。
          灵师四十来岁,长得虽不太周正,但很爱笑,是个自来熟,总喜欢勾着我的肩同我天南海北的胡扯,还时不时拿他闪着精光的小眼角睨我。总之这人倒算是好相处,也算弥补了一些我看到他的脸时的不舒服。
          合葬天晴和小铃铛的棺材也早就准备好,接下来的一切都按照母亲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虚眉在棺前跳大神一般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和道抚,口中还咿咿呀呀嚷着抑扬顿挫又含糊不明的调子。最后他使劲一拍做法的灵台,下面跪了一片的荆家亲戚们,还有母亲请来的嚎丧人立马哭天抢地起来。
          母亲也在旁边抹着眼泪,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太过冷淡,或许还有几分鄙夷,所以母亲才会狠狠撞了我一下:“你怎么不哭!”
          我也想哭,可这种情况我哭不出来,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虚假得令人作呕,简直是对天晴和小铃铛的侮辱。
          盖了棺后,一大群人又跟着去送葬。三十多块大洋修建的豪华陵墓果然不是虚的,简直像座漂亮的洋花园。我的心情总算舒爽了些,天晴和小铃铛从小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住在这里,他们应该会很开心吧......
          母亲似乎还在生我的气,一路上都没跟我说过话。
          一直到回了院子,荆家大摆酒宴,请参加葬礼的众人吃去晦席。我低头吃得食不知味,虚眉的胳膊则搭在我的肩膀上摸来摸去,嘴里胡吹着些他降妖除魔的英勇过程:“你不知道啊,那个狐媚子哟,长了九条大尾(yi)巴,”他夸张的比划着,手顺势沿着我的脊背往下溜,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然而他又道:“那个眼球哦,血红血红滴,呲着牙就要朝我扑...嗷嗷嗷嗷!!”
          虚眉夸张的描述被痛叫声打断,我惊讶的扭过身往后看去,只见虚眉那双老筋突起的手正被一只素白有力的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我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那人一身黑色中山装,正微微低着头看着我们,故而额前细碎的刘海有些遮住了眼,但还是能从碎发的斑驳中看见那双紫蓝色的眸子。
          是他,星魂。
          “嗷嗷...你干什么?!放开我!!”
          星魂唇角微微上提,勾出一抹似是而非的冷笑,“听说荆家今天的白事是你主持的,那便是同行了。”
          他握着那人的手假意上下晃了晃,声音却是冷的:“不知阁下是何名号?”
          虚眉眼神闪了闪,报上名号:“虚眉。”
          “虚眉...这名号我倒是从没听说过呢。”星魂唇边的冷笑愈发深邃起来。
          “呵呵,”虚眉干干的笑了两声:“我不出名,不出名...不认得也是应当的......”
          “但愿阁下只是不出名而已,”星魂松开了他的手,从胸口的内袋里摸出一张白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握过虚眉的手:“因为冒充灵师骗取钱财的惩罚,不会是你想要承担的。”
          “你怎么回来了?”我终于忍不住问。
          他的目光饶有兴趣的看着虚眉低下头隐藏心虚的样子,嘴上却回答着我的话:“你们这桩生意浪费了我三天的时间,我只是来取这三天的报酬而已。”
          他藐视一切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我蹙起了眉:“这些对你来说难道只是生意而已?”
          他终于将眸子转向了我,我不敢多看他的眼,稍稍偏移了一些视线。他平静道:“或许对你来说并不是,但是对我来说,的确是。”
          他顿了顿,眸中又出现了某种可以称之为冷的东西:“更何况是这种被强迫的阴婚。”
          “强迫?你什么意思!”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拔高了声音。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猜得到。”他没有多说这个话题,只是拿出了一只打火机,身子稍微倾向我,将它滑进了我的衣兜里,然后便转过脚步,隐入了宴席的人群中。
          我拿出那支打火机,银质扣盖式,古朴大气,角底还有一个纹路古怪的图案,隐约像个“魂”字,每次翘开盖子时还会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这是上次他借给我点烟的打火机。
          我正欲思索他的意思,虚眉见他走了,朝地上呸了一口痰,口中低声咒骂着:“算什么东西!自己撂挑子走人了,还敢来我这叫嚣,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嘛!爷爷我出道时他还没出生呢!”
          看着他粗鄙的动作和凶狠的嘴脸,我不由脸色一沉,拧眉看着地上那口痰。虚眉注意到我的视线,似乎突然意识到这是在荆家院子里,老脸尴尬地一僵,摸了张手纸将那痰擦了干净,嘴里还连连念叨:“对不住啊,对不住啊。”
          这时站在白家席桌旁的母亲向我招招手,要我过去。
          这去晦席名头是去晦,多少还是要和喜席结合的,因为今天也是天晴和小铃铛成亲的日子。我知道母亲是要我过去敬酒,我便端了桌上的杯子走了过去。
          不知是喝了几杯酒还是怎么,白父脸色红润,神气十足,而白母经过今天的一吓,精神还是有些不好,但总的来说还算是高兴的。母亲拍拍我的背,对我说:“以后你白伯父白伯母跟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两天我叫他们收拾收拾细软,以后就上咱家住了。你可是荆家的长子,以后是一家之主,还不跟伯父伯母表示表示?”
          我这才明白过来,感情白家终于把穷日子熬到头了,总算是能到我们家过好日子了,怪不得这么高兴。
          许是我脸上又出现了冷笑一类的表情,白家伯父伯母脸色有些僵。母亲沉下脸,提起酒壶将酒倒入了我的杯中,语气带了几分呵斥:“还不给伯父伯母敬酒!”
          看着母亲将酒壶力道有点儿大地砸回桌上,漂亮纤细的拇指离开了壶盖上珐琅彩纹里藏着的某个不明显的突起,我捧着手中的酒杯,垂眼看着,半天没有动作。
          末了,我偏头看向母亲,母亲已经快要发起脾气,对上我的目光满是风雨欲来的怒气,我苦涩一笑,抬起酒杯向白伯父白伯母凑了凑,勉强振作道:“天明给伯父伯母敬一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三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伯父伯母高高兴兴一口干了自己杯中的酒。我也同样一口将杯中的酒倒进了喉中。
          酒里有股淡淡的灰味儿,还有一丝血味儿。
          母亲拎着刚才的酒壶,领着我向其他亲戚们敬酒,酒杯小小一杯,但喝了半圈下来我也已觉得步子有些发飘。我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挂上那所有人都希望我保持的笑容。
          又喝了几桌,母亲拿过我的酒杯,塞了杯茶给我:“做生意就是得会喝酒,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这么不能喝酒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快,把这杯醒酒茶喝了。”
          我提了提嘴角,就着茶杯喝了一口,还是一股淡淡的灰味儿。
          我在心底笑了笑,一口将茶灌进了肚中,看着地上的石砖对母亲道:“母亲,孩儿肚里盛不下了,得先去去水。”
          母亲嗔怪着踮脚拧拧我的耳朵,挥挥手打发我去茅房。
          母亲高举的手臂就在我眼前,宽大的袖子向下滑了两寸,露出腕子上雪白的纱布,我捉住母亲的手臂,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母亲眸子闪了闪,从我手里夺回了自己的腕子,低声道:“没事儿,梳妆台冒出来个钉子,一不小心划到手了。”
          母亲不想说,我也不再问,反正那带着灰味儿和血味儿的东西我已经喝了一肚子,就算再问出来个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我扶着有点晕沉的脑袋寻去茅房,感觉脑子里像装了一脑浆糊,随着我忽飘忽重的脚步在脑壳里晃悠。
          好不容易进了茅房,茅房里黑乎乎的,只有高高一个小窗洒进来些许昏光。我拉开袍子下摆往胳膊上一挂,解了裤丨腰,扶着下身的东西放空。
          解完了手,正欲提起裤腰时,忽然感觉后面好像有什么人进来了,没等我反应过来,背后一下被人死死贴住,扶着命丨根的手被抓了个正着。
          我吓得一个哆嗦,浑身僵硬起来,只闻耳边传来身后那人带着浓重酒味和口臭味的粗喘声,他猛地推了我一把,迫我压在墙上,挺着下身往我屁股上蹭。
          那人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终于让我抓到你了哈...荆家大少爷嗝...早就听说你们荆家哥俩长得...俊俏,你弟弟更是比女人还美...只可惜我来的晚了......他已经成了那副恶心吧唧的丑样,那就让我来尝尝嗝...你这大少爷把,哈哈哈哈......”
          是虚眉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炸了开来,奋力想要反抗,但是酒喝得太多,身子发着虚,根本挣不开他箍在我身上的手臂,然而他胯丨下丑物却已在磨蹭中醒了过来,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我。
          我愤怒不已,低声喊道:“曰你祖宗你**放开我!!我喊人了!!!”
          “你喊!有本事你就喊!嗝...外面那么多人...有本事你就把他们都喊来看你被我艹!”他动作凶蛮,死死箍着我的两个手臂,不断用下身蹭着我,想把我的裤子蹭掉。
          我尚能活动手腕,死死抓住裤丨腰不让他得逞,心里止不住的发抖,似乎听后面传来了一声细微但清晰的声音:
          “叮铃铃......”
          虚眉将我上身死死按在墙上,腾出手来扒我的裤子,我感觉死到临头,爆发出浑身的力气奋力挣扎,虚眉几乎制不住我,索性揪住我的辫子根,抓着我的脑袋往墙上撞。
          这下是真的完了......
          意识剥离前的最后一秒,胸中盘亘的只剩这句话。
          完了......
          “叮铃铃......”
        —待续—


        6楼2014-06-20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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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第二天一早,我便带了小福一起去接白伯父白伯母。
            小铃铛家比较偏远,不在城镇里,白家也就是个农耕家庭,但是在那处也算是个惹人羡慕的二层小豪宅。
            小福在外面驾着车,而我则在马车的颠簸中昏昏欲睡——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闭上眼睛满脑都盘旋着所有画面,悬得我整夜都没怎么睡好。
            小福见我想睡,扭过脑袋来叫我:“大少爷,乡下路不好,颠得很,睡着不舒服,您还是别睡了,小福跟您说说话儿吧!”
            我抬了抬眼皮,勉强打起精神,应了一声:“恩。”
            小福嘿嘿傻笑两声,又转回头看路驾车,抬高了嗓门跟我说话:“大少爷啊,您回来小福可高兴了!嘿嘿,从小就大少爷对小福最好了,如果不是大少爷,小福早就饿死了。”
            我笑了笑,“怎么突然说这些。”
            小福突然转过脸来,我却发现,他的眼眶居然都红了起来,他特别认真的说:“大少爷回来那天,是小福去接的您,结果跑去车站一看,发现您的那趟车爆炸了,可把小福吓坏了......”说着小福还抬起袖子擦了擦脸,紧接着又咧开嘴傻乎乎的笑了起来:“不过还好大少爷没事,第二天看到大少爷的时候小福可高兴坏了,只是大少爷一回来就忙着给二少爷...”他有些尴尬的顿了顿,“处理事情,小福一直都没什么机会跟您说上话呢。”
            我皱了皱眉,有些迟疑地问:“...第二天?”
            我清楚的记得,回来那天晚上小福曾冲进母亲房间嚷着我的火车出事了,而我,就在母亲身旁......
            小福看我脸色不对,又因着这问题愣了愣,怔愣间似乎想起了什么,小福的表情渐渐古怪起来,含含糊糊道:“唔,大少爷...可能是小福记错了,记错了。”
            我还疑惑着,小福却坐正了身子开始专心驾车,似乎再不打算说什么,然而之后他也的确一直缄口不言,精疲力竭之下我也想不了什么,最终还是陷入了极浅的昏眠之中。
            小铃铛家的二层临河而居,恍恍惚惚间我似乎听见马车外隐隐有细微的水声,便知道已经快到了。使劲瞪了瞪眼皮,强打起精神坐起身来,理了理靠在车厢上蹭皱的衣衫,撩开了车帘。
            小福吁停了马,翻身跳下,拉着缰绳对我道:“大少爷,到了!”
            我点点头,跳下马车径直向白家的民房小二层走去,小福则牵着马车去寻周围平坦的粗树,好将马拴好。
            我叩了叩大门,然而木门却在我叩了两下后发出“吱呀”一声轻响,虚掩的门被叩门太轻的力道缓慢推开,将那声朽门的声响也拖得极长,令人怪不舒服。
            白家的这栋房子背阳,屋子四周还有一片小林遮阳,唯有房前光光坦坦,故而屋内比较昏暗,只有开着的大门射进强烈的日光。整栋房子十分安静,没有任何细微的声响,白伯父白伯母似乎并不在家,只有大堂的桌几上放着的两只包袱,昭示着他们似乎还在准备搬进我们家。
            令我有些诧异的是,收拾的行李并不多,可白家却十分光净,颇有些家徒四壁的感觉。以前荆家送的值钱些的东西全然不翼而飞,然而待我走近桌几,我便不奇怪了——桌上其中一个散开角的包袱里,露出了半截烟斗。
            怪不得走进屋子就闻到一种淡淡的,略刺鼻但却隐隐有丝古怪香味的味道,我不熟悉这味道,但并不是不知道鸦片。
          那是鸦片。
            我心中冷笑,摇了摇头,仰头朗声唤道:“伯父——伯母——”
            没有任何应答。
            我踱向通往二层的楼梯,木质的楼梯在踩踏间发出同样吱吱的声响。
            快上二层转角处时,石灰墙和木扶手上不知何故到处都是深刻的细长刮痕,我垂眼细细一看,扶手上的某道刮痕的尽头还嵌着半颗沾着血的断裂指甲,女人的指甲。
            我眉头一跳,扭头想叫小福,楼下的木门却在此时再次拖着诡异的吱声合了起来,整栋房子立时阴暗了下来。
            我心中一跳,静静站在原地,呼吸也小心翼翼了起来,可许久不再有异动。我于是压下不安继续向楼上走去,入目的便是小铃铛的房间,似乎曾被用木板钉死过,然而现在却又被拆了下来,几快封板七零八落的挂在门框上。
          我轻推开门,屋内一片凌乱,房梁上竟甚至挂着绑好上吊形状的白绫,而一路看来的刮痕也到此为止。
          亦或者说,由此开始。
            我怔在门前,许久都无法平复看到这一切后胸中涌起的愤怒,小铃铛的死到底是殉情还是被强迫,眼前的一切似乎正无声的诉说着答案。
            “叮铃铃......”
            一串清脆的铃声蓦然在安静得诡异的屋内响起,显得格外清晰。我猛然转身,寻找铃声的来源。
            “叮铃铃......”
            “叮铃铃......”
            铃声愈发飘远,似乎在引我去向何处,我揣着突突的心跳循着那铃声,一路向白家后门走去,直来到屋后小林边的河前。
            河边竖着一根粗木桩,木桩上拴着一根粗麻绳,另一头浸在河里。看这麻绳绷直的程度,那头必定还拴着什么重物。
            我抬起仿佛灌了铅的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河边,滚着纹的河面上映出了我惨白的脸,以及,下面更深的,沉在河底的巨大竹笼。
            我闭上了眼,好止住眼前的一阵眩晕,因为那竹笼里,挤着两具扭曲的尸体——白伯父白伯母惊恐扭曲的面目就这么永远定格在了河底的竹笼里。
            感觉腿肚子有些发软,我往后退了一步,却因脚底踩着了个什么凸起的硬物险些摔倒,定睛一看,是一只沾了血的铃铛......
            “小福——”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虚脱的哀叫,微踉着凌乱的脚步朝屋前走去。
            “小福——”
            绕过白家屋子,只见前方某棵树下停着来时坐的马车,于是愈发迈开步子,几乎像是逃跑。
          然而就快要跑到马车跟前时,我却蓦地眼前一黑。
            撞到了人。
            我缓缓抬起头,望进了一片紫蓝色的深渊。
            扶着对方熨得整洁的中山装袖子站稳了身子,我稍稍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声音里满是疲惫地问:“为什么每次...都有你......”是疑问,但更像是无力的叹息。
            他抬起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落在我肩上,状似安慰地拍了拍,但还是没有回答我,只是安静地说:“上车吧。”
            “小福呢......”
            “他先回去了。”
            我刚想反驳小福不会丢下我先回去,可星魂却用那双深得吓人的眼静静看着我,我只好住了嘴,乖乖爬上马车。
            星魂解下缰绳,侧身坐在马车外沿,慢悠悠的挥了马鞭,马儿就迈开蹄子不快不慢的踏上了回程的路。
            我坐进马车的角落,盯着星魂坐得耿直的背影发呆,许久,嗫了嗫嘴唇,问道:“你...之前说的‘它’已经开始行动了...‘它’是什么?”
            他稍稍偏了偏脸,顿了一会儿,淡淡开口:“鬼双。”
            我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他又道:“两鬼通过阴婚合为一体,即为鬼双。只有强大的怨念才能创造出鬼双,它只为复仇而生。”
            我摇了摇头,明明他所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可是想到这些天接连发生的事,又觉得没法不去相信。
          难道真如他所说...天晴...和小铃铛......
            我不愿再去想,蜷起膝,将自己缩进角落里,任由星魂驾着颠簸的马车将我带往不知何处去。
          他也不再说什么,安静的驾着车,我放下车帘,不再看他,默默听着车轮滚过干硬的土路的“喀哒”声。
          过了一会儿,车身似乎停了下来,我朝窗帘被风撩起的一条缝里瞥了一眼,只看见星魂穿着中山装的背影,他正站在一家专卖洋人做的人偶娃娃的柜台前,似乎在颇为认真的挑选。
          洋人做的娃娃和真人很像,无论是脸庞还是身体,亦或是专门剪裁的小服装,都十分精致,尤其是那琉璃珠子做的眼睛,看久了甚至会觉得那是有灵魂的。这样的工艺,有的人很喜欢,却也有人十分害怕。所以它们总是被做成垂着眼皮,忧郁而呆滞的望着某处的模样。
          很快,星魂似乎选好了一只娃娃,付好帐后,转身朝马车走来,我忙移开了眼神。
          马车再次以熟悉的节奏上了路,过了不知多久,“喀哒”声戛然而止,待到车帘重新被撩起,正午刺眼的阳光撒进我眼里,我才反应过来是该下车了。
          车门外伸来一只修长而苍白的手,我顺着那手抬头看去,星魂就那么沐着阳光,保持着伸手的姿势,用紫蓝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弓身站起身,抬脚下了马车,避过了那只手。
          马车停在荆家大门前,我稍稍有些讶异,没想到他会就这么把我送了回来。
          我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而他刚收回了手,淡淡道:“回去吧。”
          —待续—


          8楼2014-06-20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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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好这里潜水党雨子(* ̄▽ ̄)y ~~很喜欢你的《见鬼-祭》,看到新篇就毫不犹豫地戳进来了!!!文笔点赞求勾搭!!


            IP属地:海南10楼2014-06-20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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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的坑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6-20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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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好棒!又见一坑,开心!


                IP属地:甘肃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4-06-20 21:57
                收起回复
                  喜闻乐见姑姑又开新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6-20 22:12
                  收起回复
                    似乎修改了一些?


                    IP属地:福建14楼2014-06-21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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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坑支持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6-21 10:10
                      收起回复
                        顶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6-21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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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盐巴,我发现个事儿。
                          你的文章背景是发生在民国的,也就是辛亥革命以后。这一点下面那张文的截图可以佐证。

                          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小问题?↓

                          辛亥革命以后,所有男人都不留辫子了……不知道你是不小心写错了,还是文章的特殊背景需要……
                          总之我的建议就这么多……不晓得对不对……【最近容易忘事早上七点想到这事后就爬起来记下了……小区停电到九点多现在才上的电脑……】


                          IP属地:海南17楼2014-06-21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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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畔华尔兹 ...


                            18楼2014-06-2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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