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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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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4-03 01:07回复
    夜深了!轻轻的我来了。


    2楼2014-04-03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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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图镇房间!


      6楼2014-04-03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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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淅淅沥沥,沥沥淅淅,天沉沉的。雨夹杂着狂风肆虐着大地,在这大雨中,高高的材堆上,一位头发散乱,衣着破烂的少妇,被密密麻麻的绳子绑在材堆之上的一根树干上。少妇肚子高高隆起,显然是怀孕了很久。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煤油的气味,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死亡的气息已经开始降临。那少妇想要挣扎,却奈何怎么也无法动弹半分。
          材堆周围站着十几个人,有穿着雨衣的、举雨伞的、或是带斗笠的,大多都是老者。个个交头接耳,对着捆绑在材堆上的女子指指点点。
          “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都将不得好死。”
          一名年约二十岁的男子被两名中年男子分别捉着手臂,死死的按在地上。水流混合着泥土涌向男子的脸,男子剧烈的咳嗽着,却在拼命的咆哮着:“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将不得好死………”
          任由那男子如何咒骂,人们却是犹如未闻一般,只是偶尔有人冷冷的看向他一眼,不再理会。


        8楼2014-04-03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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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人群中举着雨伞的老者向前走两步,对众人相视点头。挥了挥手:“时间到,开始吧,”
            众人相互点头,其一老者,点燃火把,没有丝毫犹豫,将火把丢向材堆。
            ‘嗡’的一声,大火瞬间燃起。
            “不要!”地上的男子痛苦的嘶吼着,但无论男子如何的咆哮,也无法阻止大火的燃烧。
            材堆之上,大火已经席卷到妇女身上,那妇女放弃了挣扎,看向躺在地上的男子,突然露出了笑容,在这样的情形这笑容是如此诡异。妇人对面的几人不禁打个寒颤。
            突然,被按在地上的男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按住他的两人,拼命的往火堆里冲了上去。众人反应不及,那男子已经冲上火堆。
            火烧得很旺,看不清火里的情况,只听到男子传出令人揪心的嘶嚎。


          9楼2014-04-03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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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
              一个人影被抛出了火堆,摔到泥面上,那人体表及衣物都被烧得焦黑,已分不出相貌。在大雨中冒出丝丝的烟气。从高高隆起的大肚能认得出是那妇女,而大火里男子的嘶嚎渐渐枯竭。
              “她…她还活着…”人群中有人惊起。
              “她要生了……”又有人惊出声音。
              “生了,真的生了…”
              人们不断惊出声音。
              大火中,男子的意识即将消散时,迷迷糊糊中传来婴儿的哭声。那哭声不断的回旋着,似渐渐淡去,却又越是刺耳。
              “该死!又是做梦。”我惊做起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该死!”突然!只觉得头痛欲裂,我用手死死的掐着头皮,希望能用另一种知觉来减轻现在的痛苦。“怎么会突然间头痛!”还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突然!一股强大的信息涌入脑海。
              许久。


            11楼2014-04-03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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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头痛感渐去。
                我呆呆的做在床头,望着窗外。外面下着小雨,这雨已经下几天了,没完没了的。风,把窗户吹得,叽呀、叽呀的响。再看这狭小的房间里,衣物混乱的堆在床尾,各种垃圾堆在门的左方角落。
                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脑海里刚涌进来的信息告诉我,这不是我的房间,但又有一个信息告诉我,这是我的房间,这房间是我和魏眀一起和租的。
                好乱!好乱!
                使劲按着太阳穴,深呼吸,努力的将思路捋清楚。一组组不可思议,恐怖,却又痛心的记忆在我脑里回放着。勉强将记忆弄清,我却没能放松起来。冷汗却已经湿透了身体。
                那些突然涌进来的记忆告诉我,那梦是真的。确切的说,我死过一次了,就在那场大火里。我拼命的救出的那位妇女,大家别多想,她不是我的女人。她…也许是我妈。那妇女生出来的孩子,也许就是现在的我。


              13楼2014-04-03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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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荒谬吧,我也觉得。对了!还没自我介绍。
                  我叫孙绍格,男!处男,今年十九岁,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孤儿院出来后,到现在整天就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节奏。我不太善于交际,所以我认识的人不多,认识我的人,那更就更不说了。我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生活在城市的角落里。从小在孤儿院里我认识了我是死搭档,他叫魏眀,年纪比我小几个月。
                  小时候,魏明总是说他老是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惹得院里人心惶惶的,小孩们都当他是个神经病不愿和他在一起玩,更不愿靠近。院长努力的劝导大家,期望大家不要孤立魏明。直到有一天,魏明说看见一位老人一直跟着院长,但是我们谁也没看到。但奇怪的是第二天,院长就直发高烧。院长病好后,也很少再理会魏明,有点当他是怪物的感觉。
                  而我!我从小晚上总是会做噩梦,而经常有一位长发散乱看不清其容貌的女子出现在我的梦里。好多次我被惊醒,大半夜里,一惊一乍的惹来其他小朋友怪异的眼神。
                  有一次,我整天想着吃鸡腿,睡觉都是带着口水睡着的。而那晚梦里,那个长发女子又出现,而她手里则拿着一根鸡腿使劲的往我嘴里塞。等我醒来时,我咽了咽口水,发现我嘴巴有点甜,有点油,那是鸡腿的味道。


                14楼2014-04-03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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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夜,我卷缩在被子里,紧紧的靠在和我同铺的魏明,也不敢告诉谁。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又梦见那女人往我嘴里塞鸡腿。
                    “啊”的一声惨叫。
                    我被另一个小伙伴的惊叫声惊醒。醒来时,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我手里正握着来路不明的鸡腿,还有一些没咽的碎肉在嘴里。我慌乱的将手中的东西丢掉,跑到卫生间呕吐,其他的小伙伴不明所以看着我,也许有的以为我晚上去偷鸡腿来吃。
                    从那以后每当我做梦吃东西时,第二天醒来后我都会第一时间漱口刷牙。也不敢往宿舍的垃圾桶里看,生怕里面有梦中自己吃剩的骨头,或是食物的包装袋。
                    也是从那以后我很自然的和魏明走在一起,一起从孤儿院逃出来,一起相依为命。当然,吃的还是主要靠他,这家伙利用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到处坑蒙拐骗,倒还真能吊上鱼。只是需要经常换地点出没,不然会连医药费都不够出。
                    今天魏明也不知道到那条街去‘工作’这么久还没回来。懒得管他呢,现在我只觉得乱,脑袋一片混乱。突然多出一个人的记忆,放谁都不好受。“我叫孙绍格,我叫孙绍格……”我在心里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名字,就怕忘记自我。
                    “不对,那个我也叫孙绍格!我到底是谁……?”


                  17楼2014-04-03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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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十岁?”今天是我生日,如果我真是那位少妇生的,那么今天也正是那个被火烧死的我的二十年祭日。怎么会这样?:“小明,你相信穿越吗?或者说重生!”
                      “怎么突然问这个?”魏明灌了口啤酒:“我相信啊?怎么了?”
                      之所以想到穿越,是因为现在被火烧的感觉还是那样的真切清晰,犹如事情就发生在刚才。可是又有一个记忆清楚的告诉我,我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不曾被火烧过。更不认识什么妇女,妇女?对了,我梦中经常出现的那女子就是那妇女,也许就是我妈妈。
                      “小明!如果我说我也是一个穿越者,你信吗?我是从二十年前穿越过来的,就是刚才。”
                      魏明突然一笑:“我从小就相信有鬼,不就是穿越吗,有什么的。哎!”魏明仿佛来了兴致,将凳子挪到床边:“既然你还记得我,那就是说你还没忘记你自己,呃!不对!怎么说呢?你就给我说说二十年前的你是怎么的吧!”
                      我内心一下舒坦许多,人生有这样好友,知足了。我伸手拿起一瓶啤酒,灌了一口:“从哪里开始讲好呢?”


                    19楼2014-04-03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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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雨还在淅淅沥沥,沥沥淅淅,已经好多天了下个不停。
                        天一黑爸妈就出门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讨厌一个人。我将一根干材送进炉灶,昏黄的灯泡在寒风的吹拂下,遥遥摆摆,迎合着炉灶里火苗发出的微光将我的影子映在墙上,不断的晃动着时而拉长时而收缩。
                        我加快往炉灶里送干材,而炉灶上,铁锅里,煮的只是清水,说白了,就洗脚水吧。我得赶快洗好脚,然后就去庆哥家。这几天突然的大雨,赶上我房间漏雨,没注意,床都被淋湿。至于为什么要洗好脚才去呢,呃……因为我脚臭,不好意思到他家再洗。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孙绍格,男,今年十九岁。高中毕业,我是村里唯一的高中生,也是村里几代人过来学历最高的一个。村里的人见到我都会向我投来羡慕或是祝福的眼光:“以后你一定能带着父母离开村子到城里住。到时候别忘了村里的人啊。”
                        这些老人家,总以为上过高中,即便不能上大学,日后一样能有一番作为。只有我自己明白,就凭我,即便上了大学又能如何?


                      20楼2014-04-03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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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搬离村子,几乎是村子每一个人的梦想。因为我们村不知道怎么的,几代人过来,流传是被人下了诅咒,不管是不是诅咒,反正凡是外来人,一进到这村子了,轻则感冒发烧,重则病逝。所以这村子成了“他们”的禁地。一百多年来,没有一个女的敢嫁到我村里来。村里,女的拼命的往外嫁,好能摆脱这被诅咒的地方。村里也有很多的男的,外出打工,再也没有音讯,他们是不打算回来了,任由两老在村子里,或许他们是不敢回来。
                          总之这鬼地方,我即使只是一个高中毕业,上不了大学的渣渣也罢,带父母离开村子是必然的,我也才不愿以后待在这地方,想取个老婆都不行。
                          老爸为了教育我,让我好好努力学习,不惜讲述他如何不知廉耻的追老妈,把老妈硬生生的留在村子里的痛苦事迹。我妈妈也是村里的人,本想嫁个远点的地方的,但没想到,被我那流氓老爸,用各种办法给留了下来。村里很多的男子都是用这种办法留住村里的女孩地的。但是至今,我外婆家都没跟我家有任何的交流。外婆,外公们是打算将我爸怀恨至死了。
                          村子原本有一百多户人家,现在却只剩下十几户了,有很多的空房子都没人住,很多是因为没有人补修都已经坍塌,即便有人般离了,剩下的空房子也不会有人住进去,人嘛!都是觉得住自己的房子比较有归属感。所以现在剩下的十多户里,有的要相隔好几个空房,有的要格一排,总之,没有两户还有人住的挨一起的。


                        21楼2014-04-03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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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爸妈不在家,我是一万个不愿意自己在家里呆,配着那淅淅的雨让人很是不自在。
                            今年,村子注定了不平静。因为前两天,年到四十多岁的二叔娶了媳妇,是越南媳妇,或许是那女子不知道我们村的历代传闻才来我们村的。那越南女子不会说中文,也不懂我们当地的话语。也不知道二叔是怎么跟她交流的。据二叔说,是经人介绍的。
                            二叔把那越南女子领到村子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怀孕了。我不是这方面的专业,看不出怀孕多久了,但至少也三四个月了吧。要不怎么说生米煮成熟饭,好办事呢。
                            村里的人知道后,纷纷赶到二叔家,倒并不是来喝喜酒的,而是来劝二叔将那女子送走。谁不知道这外来人到了咱村后的下场。二叔却是全然不当一回事。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三叔。


                          22楼2014-04-03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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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十多年前离开村子后,听说,拜了某位高人为师,学习道术。
                              前两天,三叔和二叔及越南女子一起来到村子的,当众人纷纷劝导二叔的时候,三叔站了出来,说他把村了的情况跟他师傅说了,他师傅说,村里是被人下神秘的降头,而阵法,就是围绕着村里的几座大山上的五座巨坟,只要把那巨坟挖开,还有后山的那庙宇。只要把这些挖开就能解除这降头,咱村就不用在受这种折磨了。
                              村里的几位老者听后,则不高兴了,都说这几座坟是可以保佑村里的孩子能够向大城市发展的。现在要说挖这五座坟,还要拆了神庙。几位老者皆是如拆的是他们的骨头一般,反抗到底。
                              无奈,三叔及二叔只好在今天旁晚时来和我爸妈商量,最后决定几个一起拆了坟庙。
                              于是天一黑,他们就出发了。


                            25楼2014-04-03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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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好脚,找了把雨伞,打开房门,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我久久不敢迈动步伐。家里唯一的一把手电筒老爸拿去了,大雨天的,火机又不管用。庆哥家离我家其实也绕过几座空房,拐过一个院子就到。但是现在外头下这雨,又一片漆黑的。重点是我刚洗了脚,还穿拖鞋。
                                经过长达两多分钟的心里斗争,我最终关上房门,顶着雨伞往庆哥家走去。


                              26楼2014-04-03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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